胖子觉得自己的鸡巴一插到底,像是被一个暖暖的水袋紧紧地包裹着。
他心底里暗叫了一声爽。
接着就弓腰屈膝,一边奸淫着汪蕙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她。
“嗯,你个小婊子,是不是记者都,都象你这么骚?”
“你的小骚屄真紧呐,被人肏过没有?”
“……”
胖子上下动了十几次,就气喘吁吁了。
倒不是他体力不好,而是这姿势实在要命。
他个子高大,为了既压住汪蕙又插她的小穴,他只能弓着腰屈着膝。
只一会儿他的两条腿就酸了,胖子抱着汪蕙喘了一会儿气,伸手在两个人结合的跨下摸了一把,然后把手指凑到汪蕙的鼻子底下,“小骚货,闻闻自己的味道!”
汪蕙也从狂暴的淫虐中暂时解脱出来,当胖子把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底下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
“哎呀——”
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他赶紧用抓着汪蕙双手的那只手用力一推,把手指从女记者的贝齿之间抽出来,因为用力过猛,连扎入她体内的凶器也脱了出来。
汪蕙趁机回头一推胖子,一边叫喊着一边向路灯底下跑去。
“救人啊!有劫匪!”
然而汪蕙的大腿被自己的内裤限制住,打了一个趔趄。
她赶紧把内裤匆匆一提,也顾不上自己的裙子还绊在自己的一只脚上,踉踉跄跄地向前跑。
胖子赶紧转过身来追汪蕙,堪堪要追上的时候自己的裤子就掉了下来。
他的步子迈得大,没有防备,一个狗啃屎就跄在了地上。
汪蕙不顾自己赤身裸体,跑上人行道,向前跑了两步,发现寸头的影子出现在小街的一端。她赶忙掉头向另外一端奔去。
寸头花了二十几分钟也没拦到一辆车。出租车倒是过去几辆,不过他不敢拦。
偏偏这个地方又没有黑车。
他最后只好到处打电话向朋友借车,车子刚刚安排好,他就听见身后的惨叫声和呼救声。
他吓得一身的冷汗,赶紧向这边跑过来。
他刚刚和胖子会合,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辆车子从街道一头开了进来。他们两个吓得赶紧停下了脚步。
汪蕙看到车子进来,赶紧跑上快车道,对着车子跑过去,伸手呼救。不料那辆车子在她面前打个弯,从她身前呼啸而过,连速度都没有减。
汪蕙的心一下子绝望,她冲着车子的背影挥手喊叫,却看见两个歹徒又跑了上来。
她赶紧继续转过来向街口跑去。
不料就要跑到那条宽马路上的时候,她不慎踩到了缠在另外一只脚的裙子上,身体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快车道上。
等她忙乱中脱去缠在脚上的裙子的时候,两个歹徒已经追了上来。
她刚刚站起来,寸头冲上来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她再次摔倒在坚硬的马路上,仍坚持着向大马路方向爬去。
然而胖子也跑了过来,他的手指还在流着血。
他大声叫着:“按住她!给我按住她!”
寸头蹲下来,按住了女记者的双肩。
汪蕙白皙的身体上已经满是灰土。
胖子毫不留情地用坚硬的皮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用力地踹着,向她的腰上、身上踢着,她呻吟着、蜷缩着,躲避着。
胖子咒骂着,“你个婊子,居然敢咬胖爷,看胖爷今天怎么拾掇你!”
他伸手拉着汪蕙的长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把她一直拉到路灯柱子边上,回头告诉寸头,“兄弟,帮我按住她。”
寸头把汪蕙的双臂倒剪在路灯柱子上。
在昏黄的路灯下面,女记者裸体上的汗水映着灯光,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胖子从腰里抽出了匕首,“你妈的,今天胖爷也让你见见血!你说吧,让我捅你哪儿?”
寸头把头从汪蕙的身后探出来,“小胖,你要真捅啊?咱们还没玩儿呢?”
“玩儿?”
胖子冷笑着,“汪记者的每个洞洞我都摸遍了。”
他照着汪蕙的下身狠狠踢了一脚。“妈了个屄,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汪蕙疼得嘴唇直打哆嗦。就在这时,一辆广本从路口开过。寸头喊了一声,“小胖,有车来了!”
“来车算个屁,谁他妈的敢管闲事,老子连他一起捅了!”
胖子说着,一拳打在汪蕙的乳房上。汪蕙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辆广本居然倒了回来,停在了街口,车里的人好像在向这边看着。寸头转过头去骂了一声,“看你妈屄看!”
象是回应他的咒骂,车门打开,走下两个年轻女子来。
为首的那个人走过来的时候,胖子吃了一惊,怎么又是一个汪蕙?
仔细看去,却发现这个女子比汪蕙要苗条高挑,而且也更妩媚秀丽。
两个人在外表上乍一看却有几分形似。
后面的女孩长的小巧玲珑,像一个洋娃娃似的。
“你们在做什么?”
为首的“汪记者”说话了。她的语声不高,威严中带有三分娇嗔,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看得出身份不凡。
胖子有意地掂了掂了手中的匕首,“怎么了?”
“他们是坏人!”
汪蕙叫了起来。胖子回手就是一记耳光,“妈的,你敢说你老公是坏人?”
“这是我们的家里事。”
寸头在一边帮腔。
“汪记者”皱着眉头,“你们把人放开,我们是警察!”
“警察,警察就了不起啊?你怎么证明你们是警察?”
寸头的话音未落,那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子就冲了过来。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女孩在他手臂上一捏一托,他的手臂一阵酸麻,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汪蕙。
然后他只见银光一闪,一副冰凉的手铐就铐在了他的手腕上。
这些事情在瞬息之间发生,胖子有些发傻。
他手里拿着匕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长得像汪蕙的那个苗条女郎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把刀放下,要不然我就开枪!”
萧琦走上来扶起汪蕙,上下打量了几眼,转回头对叶兰馨说,“叶队,这个女孩还真有几分像你呢。”
叶兰馨已经缴了胖子的匕首,将他和寸头铐在一起。她走过来,解下身上的衬衫披在汪蕙的肩上。“不要怕,我们是警察。”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紫色吊带小背心,缕缕秀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即使在这黯淡的路灯底下,她的皮肤也显出象牙一般洁白的光泽来。
连胖子和寸头这两个阶下囚都看得呆了,乖乖,这女人怎么会这么美,这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