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巡礼过了一半的桌次,晨美丽的胴体跟身下的木马,已经狼藉不堪,亮丽的包头秀发现在胡乱松垂,乌黑青丝被汗水和体液黏在清秀的脸蛋和雪白颈项上。
她漂亮的五官,因为加诸于肉体的折磨,一直透着令人心疼的忍耐和凄迷神色。
随马背波浪顶起的小木桩蹂躏完全没有保护的赤裸胯下,窈窕匀称的冰肌玉骨,一直在上下晃动中激烈抽搐。
两腿脚踝上挂着的酒瓶已经各超过十支,原本白嫩的脚掌涨成了粉红色。
不断从乳头渗出的母奶,在油亮的性感胴体形成两道蜿蜒白痕,淌进与马脊紧贴的胯股,然后又延着修长玉腿内侧往下流,最后从紧握的玉趾趾尖甩落。
她楚楚可怜又淫乱受虐的模样,却更加激发男性兽欲。
那些平常受到严格政治禁锢的西国男人,愈玩愈疯狂,骑到木马上,将烧酒淋到她痛苦颤抖的赤裸胴体,二三根舌头在她酥胸、裸背吮舔。
在木马下的男人,也争相舔舐她被酒瓶重量拉直而无法动弹的大腿、小腿,甚至是滴着母奶的洁白脚趾。
晨除了不断高潮呻吟外,根本无法有其他反应。
至于她的新郎郑阿斌,已经被她的“婆婆”,那个北国大妈硬拉去礼堂一角,不断的教训斥责,只因为他看新妻被一路玩弄,刚刚差点又要暴冲。
“嗯啊…啊!”
忽然间,晨发出今晚最激烈的一串哀鸣,那声音听不出来自高潮或痛苦,但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在马头下学马叫的我,急忙看转播的萤幕。
只看到双手被吊高,裸体骑在木马上,被七、八名精赤男虫纠缠住的她,正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似的在狂乱痉挛。
男人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到胸前,紧紧抓住可爱的椒乳,嫣红奶尖从指缝间歪扭露出,母奶一边丝喷一边狂滴。
细踝还挂着酒瓶、美丽脚掌却被捉住,两排玉趾被男人湿漉漉的嘴含住饥渴地吸吮。
因为玉足被捧高,导致两腿无法夹紧木马,马背更深陷进她娇嫩的耻缝,全身重量都落在最脆弱敏感之处。
已经被玩弄到陷入迷惘的晨,不但没有叫那些人停止,反而还配合着他们加诸的折磨,自虐似地前后挺动细腰,让耻缝与马背摩擦。
白色豆花般的黏稠半凝物,不断随着激烈摩擦而生成,堆积在她下体与马背,还沿着马侧流下。
那美丽的脚趾,已经抽筋蜷握,却还被男人硬掰直,舌头钻进趾缝间。
“呜…”
最后,她的身体像是在抗议不堪负荷似的,仰起雪白玉颈发出最后一声激吟,旋即头一垂,人又昏迷了过去。
那美丽的胴体,只剩阵阵无意识的抽搐。
男人们这时在解开她被吊直的双臂,在木马前的一张桌子已经清空,从木马被抱下来的晨,让人放在桌上,然后八个兽欲高张的强壮男人就围着桌子一拥而上。
绑在马头下的我,占有最佳“观赏”角度,看妻子被人轮奸!
“庆控!哈哈…”
“庆控涷!哈哈!”
那些北国男人兴奋的笑着。
只见她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男人翘起的鸡巴毫不客气就插进泛肿的鲜嫩耻洞!
“哼…”被肉棒填满下体,昏迷中她又发出微弱呻吟,那微微蹙起眉心的诱人表情,更加燃烧起北国男人的兽欲!
其他男人也没闲下来,唇舌跟手掌在她洁白的肉体爬动、肆虐!
她的嘴被占据,只剩沉闷的喘息,涨奶的酥胸被抓揉到奶汁四溢。
我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不甘心地叫着,也不管发出的是滑稽响亮的马啸声…
这荒淫无道的婚礼,一直持续三个钟头,终于在晚上九点前准时结束。
一身狼藉脏污的晨,已经不醒人事,跟着我一起被带回她今晚要跟郑阿斌圆房的新婆家。
菲力普告诉我,以后我就被劳改下放到郑阿斌家当仆人,要帮他们作任何事。
说仆人还是给我点尊严,其实是连衣服都没得穿的奴隶。
我虽然不甘心也不愿意,但手脚都有铁链铐住,只要不服从,老太婆随时会用藤条抽下来!
在情势比人强下,我也只能当只听话的绿王八,即使心中再苦再闷!
一进到那个家,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倾倾控控”大声吆喝,还兼比手画脚。
我搞了一阵子才弄懂,原来是使唤我将她们家的新媳妇抱进浴室洗干净。
可能我已经被阉了,那些西国丑女才会要我替她们家的新媳妇洗澡。
不过郑阿斌可不这么想,他一直暴冲尝试抢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帮她洗。
但他那强势的妈妈姊姊却挡在他面前,轮流赏他巴掌,凶恶地斥喝他!
我虽听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约是身为他们家的独子,不准作替妻子洗澡这种妻奴行为之类!
于是我默默抱着仍昏睡的晨,在她新二姑带领下来到浴室,将她放进大浴桶中,然后替她脏污却还是很诱人的胴体上肥皂。
我在做事时,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后面,双手抱胸、用凶恶的目光监视跟指使我一举一动。
帮晨洗澡,再度抚摸到光滑如绢胴体,我的心情难掩激动!
这是这半年来我多么梦寐以求的事!
但想到将她洗得香喷可口后,是要送去给郑阿斌那白痴享用的新娘肉体,我又万般不甘和嫉妒!
就在这样矛盾、纠结的混乱心情中,我把还是将晨洗得连脚趾头都晶莹剔透。
然后那二姑又命令我将身体已擦干,头发还有点湿的晨,包着浴巾抱到她的房间。
那丑女要我将晨放床上,然后交给我一罐乳液。
那东西我不陌生,每次晨被蹂躏完,菲力普都会叫人帮她全身抹上这种保养品,连私处里外都不漏。
不得不说这种乳液神奇的滋养效果,每次抹完后,她的肌肤就更光滑细腻,连耻缝都娇嫩欲滴。
我不甘心又激动莫名,替我的妻子全身抹上乳液,不知道是否我的动作还充满丈夫的温柔体贴和眷恋爱意,昏沉的晨,脸上也浮现一抹动人的晕红。
被我洗净滋润的赤裸胴体,就像刚出炉香气诱人的蛋糕般可口,只可惜,那是我不被允许、也没能力吃的。
我只不过是要将她端给客人的角色。
弄好一切,我才又在那女人监督下,抱起穿上半透明薄丝睡衣的新娘,去到她和郑阿斌的新房,将她放在全新的柔软床褥上。
我以为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接下来只能压抑住心酸和不愿转身离开。
但没想到我还没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架住,拖到一张椅子上!
说来惭愧,架住我的,居然是三个女流之辈!
西国大妈跟她那两个一样恐武有力的女儿。
他们将我手腿捆绑在椅子扶手,嘴巴塞住,屁眼注射一大瓶浣肠液后,再用一根扭动的假阳具堵住。
任我“咿咿哦哦”的抗议,她们高大的形体只站在我面前,然后冷酷的转身离开,关上房门。
几秒后,换郑阿斌兴奋地推门进来,人还没走到床前,就已一路把身上衣裤脱得精光。
而床上的晨也刚好发出一声轻吟,似乎正在醒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我一辈子最不想看的,妻子和别人圆房的过程。
整夜我就看着郑阿斌疯狂的跟晨作爱,那白痴一点都没浪费衣橱内的情趣用品跟sm工具,在我面前,将我的正妹前妻玩弄到高潮昏厥好几次,一直到天色露出一抹白,他们才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睡着…
在郑阿斌家作奴隶的岁月,转眼过了五个月。
这五个月,我都没再见过晨。
我只被允许在厨房、农地这些地方作苦工,还要替西国大妈跟她两个女儿按摩、洗脚,以及作她们整个家族沉重的家务,包括洗郑阿斌的内衣裤,但就是没有一件跟晨有关的工作,更遑论能见她一面、说一句话。
郑阿斌跟晨的房间,我也没能再进去过。
只有在一天做牛做马超过16个小时后,我终于可以休息时,她才出现在我脑海里。
思念快将我逼疯,尤其想到她诱人可口的身体,这段时间每晚都被郑阿斌进入…
这样的日子,似乎没尽头的一成不变,直到这一天,菲力普派来的军人来带我回去监牢做例行性考核。
所谓例行性考核,就是评估下放劳改的犯人是不是还存在危险因子。
进到监狱,我被带着穿过重重关卡,最后终于见到菲力普,那混蛋跷脚坐在椅子上,看见我就露出令人厌恶的诡笑。
“这二个月过得很充实吧”
我怒视他,咬牙切齿却悲愤到说不出话。
“我让你跟你的前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吃不到,至少也可以看着别人吃她,你在一边流口水吧”
“少废话!你们干脆判我死刑吧!”我咽不下这口王八闷气,咬牙切齿说。
“好啊!”没想到菲力普居然一口答应。
他朝旁边的北国军人下了个指令,那军人立刻拔出手枪打开保险,抢口抵住我脑袋就扣下板机!
只听“碰!”一声轰然巨响,半边耳朵像被火舌烧过一样热辣疼痛。
接下来至少有一分钟,我的四周除了“嗡…”之外,其他都是一片死寂。
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温温热热的感觉爬下我两边大腿,我脖子僵硬地低头,看见被阉掉处留下的尿孔正胡乱渗尿,两条光赤的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在颤抖,这才知道自己活着。
但那一枪不是空包弹吓唬我,因为在浓浓的火药味中,墙壁多了一个深遂的弹孔。
看到真枪实弹留下的证明,想到差一毫我的脑浆就喷在墙上,我更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尿水一下子喷更多出来。
菲力普哈哈大笑,讽刺我说:“你要是敢死,也不用活得这么窝囊。”
我根本无法反驳他,原来人面对死亡是那么可怕的事。
即使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比猪牛还没尊严,已经生不如死,但真经历过生死一瞬间,才领悟好死不如赖活的真谛!
“还想死吗”菲力普冷笑看着我:“只要你点头,这一次不会逗你玩了。”
那北国军人再度拿枪抵在我脑门正中央,灼热的枪口让我头皮烫到烧焦。
我根本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而且还尿更多出来。
“没反应就当你是不怕死罗。”
“别…杀我…呜…呜…”
我张大嘴发不出声,勉强自己终于挤出几个字,然后就不争气哭出来,全身都在剧烈颤抖。
菲力普跟那军人对看一眼,接着两人同时轰然大笑。
笑完,他看着为了偷生,已经完全没骨气的我:“现在叫你做什么,你还敢耍个性吗”
仍被枪口抵着脑袋的我,没出息的拼命摇头。
“去那边!”菲力普指着旁边一面布帘,命令我:“把它拉开,像狗一样爬过去,不准用走的!先在这里爬一圈给我看!”
在笑声中,我听话地在原地爬了一圈,还汪汪叫了二声取悦他们,才爬向那片布幕。
说来奇怪,我居然感受不到自己心中有ㄧ丝屈辱,只想还能活着而已。
到了布幕面前,我用嘴咬着一角,慢慢爬动将它拉向一边。
“抬起头吧!”
布幕拉开有什么,我并没有看,一直等得到菲力普的允许,我才敢抬头。
当画面映入我眼中时,虽然我已失去反抗的勇气,但心跳还是瞬间加速,一股激动涌在胸口!
布幕后有一个大铁笼,二个月没见,我日夜思念的晨就关在铁笼里。
她的肚子已经圆圆隆起,不过肩膀和四肢依然纤细窈窕,胸前两粒椒乳因为怀孕的关系,显得比之前略加鼓胀,两颗奶尖敏感的勃起,乳晕较先前扩大,但还是美丽的粉红色。
而这样怀胎七月的诱人孕妇胴体,居然被残酷龟甲缚,麻绳毫不体恤地深深嵌入她因妊娠而复上一层雌性荷尔蒙光泽的肌肤。
两条椒乳被紧缚的绳格束住根处,已经开始在渗出奶珠。
那些禽兽连她鼓起的小孕肚都没豁免,用麻绳将它交错勒出立体的格形,比乒乓还大的绳结,深深陷入腹球正中央。
我看她已经痛苦到连喘息都很困难,彷佛呼吸大一些,胎儿就要被挤出来一样!
这绳缚孕妇的残忍程度,真的不是有人性的人做得出来,完全不顾虑孕妇可能会流产。
不止如此,二道麻绳还分别勒过她赤裸的大腿根,一条细链穿过她阴蒂下的穿环,两头各绑在她纤盈的脚踝上,因为链子长度的关系,她无法将腿伸直,只能屈张成m字状,露出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
整片湿漉漉的耻户全面张开。
那美丽的性器构造,因妊娠而颜色变得血红,阴唇也比以前肥厚。
或许是子宫跟绳缚的压迫,不止被剥除包皮还被束住的阴蒂芽明显勃立在前端,连尿孔跟阴道口也都扩大。
让人注意到的,是她的尿孔周围的前列组织已凸起一圈,这应该就是导致她每次被刺激到,就会分泌豆浆体的原因。
“过来这里!小贱人!”
当我注意力全在往日妻子身上时,忽然有人用英文叫我。
我顿时回神,这才注意另一边地上,放了一张大床垫,上面已经有两个魁梧赤裸,全身肌肉都上油的黑人在等我。
“过来!”
其中一个黑人斥喝。
床铺上有两条双铐铁链,跟一罐润滑油。
我垂着头一步步爬向他们,可能是刚刚那颗子弹,让我完全放弃了作为人的自觉和尊严,他们还没开口,我就自动把自己的左手腕跟左脚踝、右手腕跟右脚踝铐在一起。
接着又再他们面前张开腿,在有限度的行动自由下,拿起那管润滑油,把尖尖的出油嘴塞入自己肛门,然后一边呻吟一边挤进去。
两个黑人兴奋地看着这么乖顺的我,一直称赞我是听话的小母狗。
冰凉的油液慢慢充满下腹,我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不适,从屁眼到肠子都夹着滑溜溜的感觉。
整罐润滑油全挤进去,我爬起来,一手握住黑人半硬的粗长鸡巴帮他套弄,脸还凑上前去,伸舌舔他结实胸肌上的乳头。
“噢…你真是只可爱的母狗…我的小贱货…唔…”
黑人揉着我的脑袋瓜,舒服地呻吟着,肉棒很快在我手围中变硬变粗,像烧红的铁棍一样,凶恶地翘起来,连我的手都快握不住,上面攀爬的血管生气勃勃在跳动!
“我也要,小贱人!”
另一个黑人也靠过来,我只好一手握一根,舌头也轮流舔二片胸肌。
“噢…”
“真棒…换另一边…”
他们兴奋地喘息着,一边在我身体也淋上润滑油,乌黑的大手在我身上爱抚,手指挑逗我的乳头,揉弄我的肛门。
“嗯…唔…”
我慢慢也迷失在肉体的快感中,黑人的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插进我火烫的屁眼,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庆控涷!”
“庆控油!”
“控控!”…
正当我跟两个黑人赤裸裸纠缠在一起时,后方传来一阵吵闹,听那还稚嫩的声音,好像是些小孩。
声音逐渐接近晨的方向,我下意识转头看,果然是七、八个小孩被军人带进来。
他们全都只穿内裤、甚至是有几个还跟翔翔一样包尿布,年纪从十岁上下到二、三岁都有。
我心中兴起不好的预感…
“专心点!舔我这个…”
但我才看一眼,立刻就被黑人压住头,直接把凶恶的龟头抵到我唇前。
“嗯…”我收回注意力,认命地用舌头舔着全是前列腺液的马眼。
“唔…真舒服…你真会取悦男人…小贱货…”
我默默接受他的称赞,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决定抛弃尊严苟活后,身体也无由的兴奋起来,舌头更尽心甘愿地卖力舔舐整条肉棒。
“呜…不要…”
偏偏这时,又传来晨微弱的求救,还有铁笼打开的声音。
我忍不住又转头,看到那群小孩果然已经都进到笼内,将无法反抗的晨围在中间。
“专心!整根含着!”
但头马上又被黑人转回去压住,还把被我舔得湿亮的龟头塞进我嘴里。
“唔…嗯…”
我上下吞吐着粗大黑棍,不过已经心不在焉。
“不…噢…”
那边忽然传出晨一声哀鸣,我急着想知道怎么回事,黑人这次早了一步压住我的头,我只能服从地继续为他吹舔。
湿滑的屁眼,这时也被火烫的肉冠顶住,我知道另一个黑人要进入我身体了,下意识地放松臀部肌肉。
“唔…”
随着坚硬的黑菇慢慢挤开括约肌,进入肠道,从口腔到喉咙都被肉棒被塞满的我,发着忍耐的闷喘。
今天这两个黑人的阳具长度和圆径,都是我至今遇过最大的尺寸!
那条火烫的巨物,就这么长驱直入到被润滑油滋润的花心。
“噢!…”
而那边,继续传来晨的哀喘,似乎还有鞭子打在湿肉上的声音。
为了看她,我忍不住又挣扎一下,黑人一巴掌立刻打在我屁股,然后粗大的肉棍就在我直肠内抽送起来。
“唔…唔…唔…”我痛苦地抓住另一个黑人的大腿,随着两条粗棒塞满前后两洞进进出出而闷吟。
“噢…噢…”
虽然晨的呻吟愈来愈激烈,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发生什么事,却完全力不从心。
“让他看吧。”
这时菲力普突然说。
两名强奸我的黑人这才暂时停下。
“让你看晨可以,但你要表现得更好,自动让两位黑人士官长更舒服才行,知道吗”菲力普冷笑说。
“嗯…知道…谢谢您…”
我感激地向他道谢,即使仍在激烈喘息。
于是他们把我拖到关晨的铁笼边。
我这才看见,其中有个年纪看起来较大的小孩,正拿着鞭绳在抽打她。
他站在她被迫屈张的两腿前,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不…”晨美丽的眼眸充满恐惧和哀求的泪水,雪白大腿想要夹紧,却被旁边两个小孩掰住,鞭子就无情地落在她光秃毫无遮蔽的肥红耻户,发出“啪!”一声脆响。
“呜…呜…”
晨像被电殛般痛苦抽搐,两排美丽的脚趾瞬间握紧。
打到的地方,刚好是尿孔跟阴蒂的位置,瞬间尿水和着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又从肿张的小孔冒出来。
那些邪恶的小孩,都已经脱下内裤或尿布,骇人的景象出现在我面前,他们每一个鸡巴都像翔翔一样,又粗又长的翘举在稚嫩的身体上!
“嗯…”
我虽然知道晨的处境堪忧,但还是很认份的坐到黑人身上,跟他一边舌吻,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坚挺的鸡巴,将屁眼对准龟头坐下去。
“嗯…啾…”
直肠再度被撑大,嘴被黑人肥唇占据,我堕落地喘息,自己上下动起来。
“噢…哼…嗯…哼…”
而另一边,小孩对晨的鞭责也告一段落,他们开始一起舌舔她被龟甲紧缚的孕体。
可能这些小孩当中,有几个还是年纪跟翔翔相当的幼儿,奶娃的气息刺激了母乳分泌,加上肉体被好几根稚舌挑逗的兴奋,她那乳晕扩大的奶尖变得更加肿胀,洁白的奶珠不断从乳头甚至乳晕处冒出来。
“嗯…啊…”
被挑逗到迷惘的晨娇喘不止,主动握住旁边两名小孩白皙却粗大的阳具,温柔地抚弄着。
其他小孩见状,也争相要晨安慰他们处于兴奋状态的生殖器。
晨已经没有手,只好伸出舌瓣帮忙舔其中一个鸡巴,另外两个小孩没有得到眷顾,居然绕道另一头,抓着她雪白光嫩的脚掌,将他们的鸡巴顶在她脚心上磨蹭,不知道是从那里看到学来的。
晨敏感的足底被火烫幼根摩弄,两排美丽玉趾忍不住又紧紧握起来。
加上两边脚链还穿过阴蒂下的穿环,在这样的摩擦动作下,阴蒂跟尿孔周围的耻肉一直被扯动,尿水和前列腺分泌物也不停渗出来。
剩下三个小孩,则是分别占据一方,一个趴在她张开的大腿间,舔因妊娠而肥厚的耻户,另外二个则是吸吮着不停泌出乳汁的奶尖。
她没有任何反抗,只剩激烈的娇喘和扭颤,完全堕落在跟一群小孩的原始欲流中。
而我也是攀紧着黑人的厚背,激烈耸落呻吟。
“是不是很久没看到你们的小孩了”
菲力普忽然蹲在我旁边问我。
“嗯…哼…对…唔…”我一边兴奋喘息,一边含混回答。
真的好几个月没看见翔翔了,他变成怎样,我居然害怕去想像。
“让你见见他吧。”
我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但几秒后,一个军人抱着一个赤裸的小躯体近来,我还没看见正面,但毕竟是自己儿子,马上也认得出他是翔翔。
不过翔翔头发留长了,还绑了小辫子,而且似乎变得文静多了,不像之前看到妈妈就要暴动的小野兽。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自己跟妻子都堕落就算了,不能连儿子都是性爱小怪物。
但他们却在准备小麻绳跟椅子,似乎连翔翔也不放过。
“那么久没见,父子相认一下吧。”
军人将翔翔身体转过来,我愣了二秒,泪水立刻滑下。
我的唯一骨肉,下体现在居然跟我一样,也被去势了,而且开了一道比我更像女体耻缝的秘道在原本生殖器的地方。
他的脸蛋原本就清秀可爱,现在更多了一丝小女生的腼腆,就像小baby版的晨,天生美人胚子。
但他是我儿子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女儿神态…
菲力普对仍用屁股夹住肉茎吞吐的我说:“翔翔的实验任务已经完成,现在跟你正妹前妻玩的那些,都是靠他的贡献所成功的例子。”
对于“儿子”的“贡献”,我除了悲哀,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感想。
“为了不让你低贱的品种流传下去,我们把你儿子变性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流着泪,摇了摇头,将用鸡巴塞满我屁眼的黑人搂得更紧,屁股啪啪啪地上下抬动,想让自己暂时不看翔翔。
“会气愤吗把你断后”菲力普嘿嘿笑着,继续羞辱我。
“不…嗯…不会…呜…”
我肛门夹紧黑人火烫粗硬的肉棒,努力抬动屁股套弄,剧烈喘息中带着哽咽回答。
“好!真乖,那换个你自己觉得最羞耻的体位,让黑人士官长疼爱你,一边欣赏怀孕的前妻跟儿子被虐待吧!”
“嗯…”
我停下动作,喘吁吁地从黑人腿上勉强起身,粗大的黑色男茎,慢慢从湿滑的肛肠弹举出来。
接着我仰躺下去,用手握住自己脚踝,把两腿屈张到最开,奉献出已经被插成一个大洞的肛门。
黑人继续挺着粗长的鸡巴到我面前,两手抓住我脚掌,阴茎在我下腹摩擦。
“啊…”我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而我旁边,变性成小女生的翔翔,已经被放在小椅子上,另一个黑人拿起小麻绳,正准备要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