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里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依据三餐和就寝来计算。
转眼,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问日。
从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过傍晚,都没人来带我。
其实不止这一周,上周也一样,彷佛要放我度周末,把我一个人独自晾在牢房。
虽说周末人人爱,对于不用在周末加班被拷问得囚犯而言,应该是个确幸。
但,我心情却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而是我害怕,以会不会再也没有我跟曦晨同时被刑求的活动了!
虽然看心爱的女人被蹂躏很痛苦,但两个人同时被他们拷问,至少有种夫妻同难的感觉,即使到后来这几次,早已经是我的错觉,曦晨心里已住了别人,完全没有我栖身之地。
但就算错觉,也总比绝望来得好。
我更恐惧的,是曦晨在我没见到她的过去二周,是不是已经跟那白痴郑阿斌结婚了,每天都被他干到两条修长美腿发软,甚至,确定怀了他的小孩…
想到这些,我就快被逼疯,宁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让脑袋暂时像吸毒一样空白…
正当我窝在角落,痛苦得用头敲着墙壁时,牢房外传来期待已久的皮靴声。
我几乎用跳的,冲向前抓住铁栏,期待被带去拷问。
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贱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狂笑起来。
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着走出去。
留在这里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脱掉囚服。
我立刻照办,脱到只剩内裤。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裤也脱,我早就赤裸习惯,想都没想也就脱了。
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根橡胶材质的c字裤。
他把c字裤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根圆头球柱,两端则像针山一样,布满小小尖粒。
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塞进肛门。
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因为肛门随时都被注射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
柱球一卡进屁眼,整件变态的c字裤就自然顺着胯股的弧度,紧密伏贴在我两腿间,而布满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尿缝上,那里新肉十分幼嫩,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耻的我,似乎也对我现在淫乱的样子很带感。
然后又将那团软物也丢进来,原来是一件黑丝贴身网衣。
为了见曦晨,我立刻将那件羞耻的网衣穿上身。
穿上后,两个军人眼睛更亮了,一脸嘲笑又带几分惊艳,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说我穿这样很正点之类猥亵的话!
他们打开牢门,要我自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着尿缝,我每动一步,就痛到无法站直,只好没有尊严地爬出去,两名军人彷佛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ㄧ爬到他们脚边,他们就立刻替我穿戴起来,然后不管我的呜咽就硬拖我走。
等我被他们带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当场瘫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边,还有二双超大尺码军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大狼狗,他们也正兴致勃勃看着我,这两个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们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们一个架住我,另一个拿起旁边一捆麻绳拉开,熟练地在我身上交错紧缚。
粗绳像龟甲一样勒入我孱瘦的身体,也深深陷进两侧腿根,最后将我双臂拉高到头顶往下擙,手腕捆绑后,绳子拉至屁股后面、穿过那边的绳结,再往上拉至最紧绑牢固定,瞬间我股沟被迫往上提,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接着他们将我拖上椅子,把黑丝包覆的双腿小腿叠着大腿牢牢捆绑,变成无法合起的羞耻姿势。
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撕!”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露只有c字裤的白裸下体。
“阉过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兴奋到口水都快流下来,用英文激动赞叹。
其中一个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粗暴吻了下来,湿漉漉的舌头还伸到我嘴里。
我闷喘着,两排脚趾不自觉紧握。
过程中,我都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想怎么鱼肉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想见到曦晨。
无奈等黑人松开嘴,我喘着气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她的芳踪。
“想见你前妻吗?”菲力普终于开口。
“对…曦晨呢?她在那里?”
我激动问。
菲力普没回答我,却拿出了一根验孕棒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现阳性反应的二条线。
我的心彷佛坠入冰谷。
“刚刚才帮她验的,她怀孕了。”菲力普故意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享受凌迟我的乐趣。
“不!不可能!”我狂吼!挣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们又捏住我嘴巴,将猿辔塞进来绑住。
“不知道该跟你说恭喜,还是节哀,嘿嘿,不过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郑阿斌的种机会最大。”
“呜!…呜!…”我不甘心地挣扎呜咽。
菲力普看我这样,似乎更开心,他狞笑说:“我当年被曦晨这贱人摆一道后,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来的丈夫,现在得偿所愿,还真是愉快…”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已,今天还会让你欣赏,你前妻的贱样!”
他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军人拉开我们面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一边是一间房间。
只穿轻透衬裙的曦晨就坐在墙边,双臂被铐链高挂在墙壁,两条修长玉腿也被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铁桩上。
衬裙是细肩绳的,其实就是女性当私密贴身穿那种,露出性感的锁骨,裙摆当然也很短,所以在张开腿的状态下,小底裤完全被看到。
那裤底,已经湿透一片,黏答答地贴在肥软耻阜上。
而曦晨这时脸蛋晕烫,眉心紧蹙,一直辛苦地娇喘,被锁住四肢的胴体也不安份扭动,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体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后在她的妹妹喷了大量拷问用的搔痒剂,就变成这样了。”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妻子给我听。
我愤怒闷吼,想替她辩驳。
菲力普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执迷不悟的可怜虫:“这样说她,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会中风啊,我得叫医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玩死,否则太无趣了。”
我粗喘着气,用杀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对着麦克风说:“可以把人带进去了。”
几秒后,两名军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裸的郑阿斌,出现在曦晨所在的那一头。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压制下愤怒挣扎,像一头本来已驯服,却又被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动物。
但两名黑人轻易就让我就范,他们拔掉我穿在下体的c字裤,一个人将被绑的我抱起来,另一个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鸡巴,把那根乌黑的巨棒撸硬到高举。
然后抱着我的那一个,就让我面对玻璃,将我肛门对准他同伴的龟头放下。
我毫无抵御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烫的阴茎。
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我除了发出闷喘外,并没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后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颤颤坐在他大腿上,继续看着菲力普为我安排的节目。
玻璃另一边,郑阿斌被拖到另一面墙,跟曦晨一样铐住手腿。
他看起来很像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条死猪任人摆布。
而我最在意、他两腿间那根丑陋邪恶的东西,现在是垂头丧气歪倒一边的状态,这令我稍微放了点心。
“安曦晨!”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大喊。
连叫三声,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强抬起红烫的脸蛋,当然她看不到说话的人。
“你下面很痒对吧?”菲力普问。
曦晨被说中,扭动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全忘记羞耻,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墙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液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锁铐。
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自由,被酒精迷乱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下体的搔痒,顾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裤边伸入,抚弄自己的肉缝。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国军,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嗯…嗯啊…”
只见她手夹在修长大腿间蠕动,动作从开始的羞赧轻揉,渐渐变得激烈,整个人还蜷卧在地上扭颤呻吟,宛如那里有几万只虫子乱爬。
但不论她如何抠抚,从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来,似乎只有愈来愈难忍受。
看她这样子,我恍然明白,原来军人把刑求用的搔痒药,淋在她手上,才让她愈接触自己的妹妹就愈痒!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指引她:“把小裤裤脱掉,腿张大一点抓比较不会痒喔。”
“呜。。”曦晨辛苦娇喘,羞耻心驱使她摇头。
“这样只会愈来愈痒…”菲力普说。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痒到脚趾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喘声充斥整个空间。
但仍坚持不脱掉内裤。
“脱掉!”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
她嘴里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湿透的小亵裤就卷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
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度,又痒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
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曦晨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到快滴出血的颜色,整片湿漉漉像被抹了一层厚油!
连原本可爱的小菊丘,都肿高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到这种程度,难怪她两张雪白足掌脚趾紧握,纤指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嫩屄,爱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还好痒…呜…救我…”
无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体就愈被药剂渗透。
“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你。”菲力普说。
“…我要浩…浩救我…”曦晨激烈娇喘着。
“不是浩,是你的未婚夫,你往左看。”
曦晨顺着他的指示,辛苦转头。
她看见的,当然是双臂高举被拷在墙上,像头白猪一样的郑阿斌。
她羞哼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并没像之前对他那种激烈反感的表现!
“你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吗?”
菲力普像恶魔一样,想唤起她身体诚实的记忆:“如果现在他那一根插进你那里,应该会让你痒到不行的妹妹受用到升天吧。”
“…”
曦晨偏开脸,用力咬着唇不愿去想,但又忍不住身体原始的需求,两条修长的玉腿一直颤抖,趾尖踮在地板上。
“去把你未婚夫那里舔硬吧,你想怎么用他,还是想被他怎么用,都可以喔。”菲力普继续引诱她。
曦晨仍旧将脸别向一边,只是内心似乎在挣扎,使她柔美身躯微微抖动。
“呜!…呜咕!…”
我看见曦晨在动摇,愤怒地呜咽,但整个人动弹不得,只靠黑人握住我的腰,跟他深插在我直肠内的强壮肉棒支撑重心,根本无法乱动。
“前夫乖乖看就好,否则让你吃苦头!”菲力普冷冷警告我。
曦晨还在痛苦中煎熬,但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柱,又射向她微微张开的两腿间。
已经醉晕的她并没被太大惊吓,只是呻吟一声,但过了几秒,她更痛苦地压住自己下体,屈缩在地上哀喘,玉手不断揉弄自己发痒的嫩缝。
“不要挣扎了,现在只有跟你在一起未婚夫可以抚慰你,他的那根,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跟你的妹妹最速配的唷。”
“嗯…哼嗯…”
曦晨似乎被这恶魔逼到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娇喘着,颤抖撑起身子,爬向依旧像死猪一样不醒人事,全身臭汗拷在墙边的郑阿斌。
然后,任由我在另一边愤怒闷吼,她还是握起歪躺在郑阿斌肚皮上的丑陋苦瓜,也不嫌它脏臭,就伸出诱人嫩舌舔起龟头。
“嗯…嗯…”
那难掩渴望的羞耻轻喘,跟以前看见郑阿斌时就像毒蛇猛兽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让我不禁惊怒怀疑,菲力普说她身体忘不了那条肉苦瓜的滋味是真的!即使这当中有几分是因为威士忌和搔痒药折磨的效果!
但不知为何,原本像种猪一样,看见曦晨鸡巴就硬梆梆的郑阿斌,这时不论曦晨如何卖力舔弄,那条被柔夷握住的肉苦瓜,还是软趴趴如果冻般抖动。
曦晨呼吸急促又紊乱。
整颗龟头已沾满她透明的香涎,阴茎依旧垂软,她进而把整条肉苦瓜含入小嘴里,“啾!啾!啾!”上下吞吮。
肩带落至玉膀的贴身衬裙,全黏在香汗淋漓的诱人胴体。
她一边吸吮肉棒、还不时要伸手进两腿间抠抚自己耻缝,伴随辛苦的喘息,爱液都已挂在屁股下摇晃。
“嗯…嗯…啾…啾…咕…咕…”
无奈那条肉苦瓜不论她怎么取悦,就是没有起色,而她肉体的煎熬却愈来愈严重。
小郑没感觉,但郑阿斌本人总算感觉有人在吸吮他那里,口中发出含混呻吟,几度试着撑开惺忪呆滞的小眼睛都没成功,过了好几分钟,总算才清醒过来。
当他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趴在他两腿间,立刻就精神抖擞,兴奋得咦咦噢噢乱叫。
即使如此,他那条对曦晨身体无往不利的恶棍,却还是没办法勃起。
曦晨无可奈何,趴在地上沮丧地娇喘,不断抠揉自己下体减缓生理的难受,但却是饮鸠止渴,只是愈来愈严重。
菲力普这时才跟我说:“我强迫这白痴连作三小时的激烈运动,再用飞机杯打了四次手枪,现在能勃起算是奇迹了。”
他又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要让他跟别的女人做爱连射四次,而是要用自慰器让他射到硬不起来吗?”
我愤怒瞪着他,心想你要这白痴怎么射精甘我屁事,只要不是射在我妻子肚子里都无所谓!
菲力普却自问自答说:“那是因为,郑阿斌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就只有曦晨,其他的女人,他都没资格拥有。”
他的答案确实再度激怒了我!
原来他的用意,是要让曦晨成为那白痴唯一的女人,世界上再也没其他女人会跟曦晨一样,被这智障所染指跟征服!
而无法抵抗肉体折磨的曦晨,现在又不死心,一手套弄着郑阿斌两腿间的肉苦瓜,一边舔着他全是臭汗的女乳化胸脯,郑阿斌酥麻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嘴里发出恶心的呻吟,但那一根就是无法硬起来。
“去帮她一下吧!”菲力普故意用英文跟旁边军人说。
那军人从连结对面房间的门出去,拿了一颗威而钢放在地上。
“喂你未婚夫吃下威而钢,应该很快就能重振雄风。”菲力普透过麦克风跟她说。曦晨羞喘着,粉嫩的舌尖正从郑阿斌尖尖的乳头牵起银丝。
她看着地板上的蓝色小药丸,指尖拾起它,羞赧地拿到那白痴唇前。
玻璃这一边,那些军人见到她真的要给郑阿斌吃威而钢,不顾我这丈夫的心情,每个都笑到东倒西歪。
“唔…”
但那白痴见是药,却紧闭嘴唇一脸厌恶,说什么都不肯吃。
曦晨心乱羞喘,只能张开双唇,将威而钢放在自己香舌上,然后伸出去送到白痴嘴前。
那白痴见这诱惑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张嘴就含住她甜美的舌瓣,激烈地吸吮起来。
“唔…嗯唔…”
曦晨被吻到快无法喘息,一手加快套弄白痴的肉苦瓜,经过五、六分钟,似乎威尔钢药力逐渐生效,那根肉苦瓜慢慢膨胀变硬。
曦晨为了加快它完全勃起,又低头轻舔郑阿斌的乳尖。
郑阿斌舒服到气喘如牛,肉苦瓜瞬间昂扬到极限,粗到曦晨的玉手勉强才围握得住。
军人这时将又一把钥匙丢到她面前。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对麦克风说:“你想坐上去自己主动也可以,但如果想得到未婚夫更多疼爱,也可以用钥匙帮他解锁。”
曦晨看着躺在地上的钥匙,私处的肿痒让她一直嗯哼娇喘。
我原以为她为了解决生理的煎熬,最多就坐到郑阿斌身上,这已经是她能容忍与郑阿斌这种白痴结合方式的极限了。
没想到,原以为很了解她的我错了!
她居然默默伸手捡起钥匙,勉强地撑起身子,为郑阿斌解开双手和两只脚踝上的锁。
郑阿斌ㄧ获得自由,立刻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又是出乎意料,那白痴并没像前几次一样,只懂得找洞就插入。
而是在曦晨的嘴唇、脸蛋、脖子、锁骨不断索吮,虽然动作笨拙,但至少是前戏。
曦晨闭上眼娇喘,忽然玉手推住郑阿斌的胸口。
如野猪般喘息的郑阿斌,并没继续强来,还绅士地撑起上身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只是双目仍饥渴地盯着明明接受自己、现在又推开自己的美人妻。
曦晨脸蛋已一片晕烫,她缓缓拉掉自己双肩上的肩带,两根雪白藕臂穿出,然后挪动娇躯,把湿贴的薄衬从玉腿上褪下,火热的胴体在郑阿斌身下完全赤裸。
“呜!…呜!…”我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悲愤地挣扎,却被身后黑人强壮的胳臂如铁锢般抱住。
为了惩罚我不乖,另一名黑人在我的尿缝喷上跟用在曦晨私处一样的拷问用药剂。
几秒后,换我在黑人强壮的肉体怀抱中扭动哀鸣。
郑阿斌这时已在曦晨雪白的胴体上激烈吸舔,手掌笨拙地从她不大却充满乳汁的胸部挤出浓浊母奶,曦晨也用销魂娇喘来回应他。
“哼…嗯…哼嗯…”
那白痴的舌头像条水蛭,一路从她颈侧、酥胸、纤腹、玉脐留下闪烁的黏液。
最后,他跪趴在曦晨前面,双手推开她匀直大腿,埋首在被刮净耻毛的下体吸舔。
“唔…嗯呜…”
曦晨发出忍耐的羞喘,将手臂横在嘴前轻轻咬住,全身都在兴奋中颤抖。
郑阿斌不知从哪学来的口交技巧,肥唇和湿舌不断攻击她最敏感的神经。
曦晨终于放声呻吟出来!
“啊嗯…浩…对不起…嗯…啊…”
她口中断续着对情夫的歉意,放任郑阿斌对她作的一切。
“插…插进来…嗯…啊…”
她被舔到更痒,玉手抱住郑阿斌后脑,弯起上身,对着在她屈张双腿间舔穴的白痴哀求。
郑阿斌那里听得懂她说的话,只是兴奋看着她,继续舔那道发情泛滥的肉缝。
“呜…不是…那样…舔…够了…要插…进来…哼…嗯啊…”
她激烈羞喘着,两排漂亮的脚趾被舔缝舔到紧紧握住。
看郑阿斌不懂,她只好吃力推开他的头,然后伸出舌尖示意郑阿斌吻她,郑阿斌兴奋爬向前,笨拙吸住她香甜小嘴,曦晨趁机握住他胯下硬梆梆的肉苦瓜,张着双腿,指引它找到湿淋淋的入口。
“呜!…嗯呜…”
肉棒进入的瞬间,曦晨像被电到似的颤抖,当它插入至底,尿水也伴随激烈痉挛ㄧ涌而出。
那些跟我在同一室的军人,看到曦晨被白痴插的反应如此不堪,都发出轰笑。
“哼…嗯哼…”
但已经失去廉耻心得曦晨,仍紧紧抱住郑阿斌,两条修长玉腿攀住他屁股,随他的前后挺动失神哀吟。
“呜…麻…呜…麻掉…嗯呜…”
没多久,她又抽搐着抖出残尿,两具赤条条的肉体香汗和臭汗交融。
“抱…抱我起来…”
明明已经被干到全身发软,她两根胳臂却紧楼住郑阿斌脖子,要他像之前那样火车便当将她端起。
郑阿斌虽然听不懂,但本能却知道曦晨想要的,于是操着她腿弯,想将她抱起来。
可能已经耗费太多体力,郑阿斌试了三次都抱不起只有44公斤的曦晨,最后压在她身上气喘如牛。
曦晨推住他胸口,勉力地从他身下爬走,然后扶着墙站起,摇晃地走到房间正中央。
那里天花板垂下一条钢勾,勾上挂着一条皮手铐,在正下方地板上,摆着ㄧ张垫脚的凳子。
她雪白玉足踩上凳子,举高双臂将自己的手腕锁在皮手铐,再将踩脚的凳子踢翻,哀哼一声,整个人就被离地吊住。
“…抱我…”她辛苦娇喘,对郑阿斌说。
原来她看郑阿斌没力气,贴心地将自己吊起来,好让郑阿斌能轻松对她用火车便当的体位。
下体如蚁蛰般煎熬的我,完全不敢相信曦晨现在作的一切!
那些恶劣的西国军人,早就笑翻了,只有我泪水止不住滑落。
“你前妻对男人真体贴啊,嘿嘿…”菲力普在我伤口撒盐,说:“我说过,她只要试过郑阿斌那一根,就永远离不开它的滋味。”
我早已经无言为她辩驳。
郑阿斌虽然低能,但蒙蒙懂懂也弄懂曦晨的用意,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翘着粗大的肉苦瓜奔到曦晨面前,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屁股捧住。
曦晨这时也把铐住双手的皮铐链条,从铁勾上取下,换套在郑阿斌后颈,再紧紧抱住。
郑阿斌像交配的公猪一样,一味挺动屁股,夹着一搓短毛的龟头,猴急想找肉缝入口。
“哼…慢…慢一点…哼…啊…不是…那样…”曦晨被他乱顶,捅得嗯哼哀喘。
她人挂在郑阿斌脖子上,只能扭动屁股迎合,弄到两人都气喘嘘嘘,终于龟头顶住正确位置,然后兴奋一插到底。
“嗯…呜…”
肉茎上巨大的入珠,一颗接着一颗、蹂躏过娇嫩耻肉,每一颗都弹无虚发地压榨肉壁内密集的发情神经丛。
造成曦晨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尿水又不受控制抖出来!
这次跟着尿一起出来的,还有白色黏稠的分泌物,不知道是不是传闻中女人最高潮时才有的阴精,号称是女性的前列腺液。
被郑阿斌这样的智障,干到喷出如此罕见羞耻的东西,更是让西国军人们的轰笑和情绪达到最高昂。
而那肉苦瓜实在太粗大,塞满了曦晨的耻户,上方被药剂刺激到肿成小尖山的菊丘,也张出一个血红小洞,不时像鱼嘴呼吸一样兴奋的张合。
“呜…嗯…啊…嗯…啊…啊…”呻吟声又开始有节奏的响起!
“很清楚了吧!她最难忘的,就是被那白痴的大鸡巴,用这种没有廉耻的姿势插入。”
菲力普以胜利者之姿,得意地说。
我痴呆看着玻璃对面,原是我的美人妻,正赤裸裸的被智障端着,用最羞耻的姿势交合,下体湿肉拍击声音愈来愈响亮,还不时伴随高潮的呜咽。
后来她主动吻住郑阿斌的肥唇,只剩激烈的闷喘。
“呜…呜…”
女体兴奋的白色分泌物,又一次喷得他们两人大腿内壁斑斑点点。
我慢慢转开脸,黑人却扭住我下巴,强迫我面对玻璃看完。
“请…干我吧…”
为了可以不继续看下去,我用英文请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