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右臀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疼。
“屁股撅起来!”
“嗯!”闷哼了一声,我顺从地塌下腰,将臀部向上撅起,让肉棒顶送得更加深入,感觉下体都要被贯穿了。
“啪!”
又是一声肉响,这一次毫不留情地重重扇在了左臀,我浑身一颤,强烈的刺痛混杂着丝丝酥麻让阴道里也不由自主跟着收缩了几下,更加裹紧了在顶到最深处的火热肉棒。
陈博淫笑着一边缓慢地抽插了两下,一边羞辱我道:“你个骚货!夹这么紧,被打屁股就这么爽吗?嗯?”话音刚落“啪!啪!”又是两下。
“撅高点儿!”
我把上半身伏得又低了些,腰部使劲往下塌把臀部撅得更高,整张脸都埋进了支在床上两条小臂中间,胸前两团丰硕的乳肉在身下被压扁变形,像绵软的奶油一样从身体两侧流淌出来。
尽管内心充满了无尽屈辱和不甘,可是肉体还是作出了诚实的生理反应,在硕大龟头的反复摩擦之下,阴道里酥麻瘙痒的快感不断累积,我的臀部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摇动起来。
“你这条骚母狗!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爽了吧?嗯?爽不爽?叫主人!说!爽不爽?”
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被一根大肉棒从后面狠狠地顶撞,我感觉自己真的像一条下贱的母狗,在恬不知耻地摇着尾巴交配。
我把头埋进被褥里,死死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用无声地抗争维护我仅剩的一丝尊严。
干干净净地活了四十年,作为妻子我忠贞不渝,作为母亲我尽职尽责,作为职场女性我也算得上成功人士,可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像条母狗一样被人肆意玩弄。
今天是达成契约的第十五天,期间他把我叫来了整整十次,这间套房成了他可以尽情羞辱的淫窟,每次进来的时候房间床铺都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而每次离开都留下满床狼藉和遍地的避孕套。
带着套子做,这是我最后的坚持,他的肉棒进到我的身体里面已经够让我恶心的了,要是再把精液射进来,那我情愿翻身从窗户跳下去摔死。
肉棒继续缓慢地抽插了十几下后,速度开始逐渐加快,陈博原本抱着我臀瓣的双手按在了我腰肢两侧,两根拇指用力地掐进了我深陷的腰窝狠命往下压,让我的臀部越挺越高,同时下身也开始了急速冲刺,疯狂地挺动,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在我敏感娇嫩的阴道最深处,已经高潮过不知多少次的下体早已是洪水泛滥,源源不绝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挤压冲撞不断从阴道口汩汩溢出,汇聚成溪流顺着我的大腿淌到早就湿透的床单上。
哦!
天哪!
又要忍不住了。
好吧,好吧,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打从心底对他的肉棒感到恶心,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我甚至不得不把自己灌醉,即便如此,整个过程仍让我忍不住阵阵作呕。
可从第二次开始他就不允许我再用酒精麻痹自己,用他的话说:“我要让你清醒地感受自己是怎么一点点被我调教成母狗的。”之后他就乐此不疲一寸一寸地探索我的身体,到了第五次,他就已经清楚地掌握了我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
第七次那天,在我感觉仿佛长达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前戏挑逗中,他持续不断地轮番进攻我的每一处弱点,终于成功把我送上了高潮。
之后的每一次他都能轻易挑起我的欲火,用他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配合他那根本钱雄厚的肉棒,一次次把我弄得高潮迭起无法自持。
虽然我一直都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丧失理智沉迷其中,但是每一次被弄到高潮的系数越来越多,用时也越来越短,我不知道在这种无可抵挡的猛烈攻势下,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我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多年的饥渴让我变得需求无比强烈,一朝得到满足就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快感的阀门一旦被打开,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
而眼前这个魔鬼,他已经掌握了我身体的所有秘密,甚至可能他比我更了解这具身体,不断发掘出连我自己都从来不知道的敏感点和某些难以启齿的癖好。
在一下强似一下的猛烈抽送中,我的全身都开始止不住的轻轻颤抖,阴道里更是拧成一团不住地痉挛,绝顶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我残存的理智,咬着下唇憋出的细微呻吟和急速喘息也都开始带上了些许淫靡的颤音,听得我自己都脸颊火烫。
“哦……嗷……”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极致快感席卷下发出的一声悠长叹息似的吟声,我像是被人揪住了脑袋一样脖子拼命向后仰起,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腰肢也失去了了挺起臀部的力量,丰臀的重力拱着我白花花的身子像只蠕动的蛆虫一样往前滑去,整具躯体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
陈博依旧战意昂扬地蹂躏着我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不止的身体,他屈起双腿整个人半蹲在我屁股上,坚挺到极致的肉棒挤压着我的臀缝打桩机一样在阴道里疯狂抽插,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碾压进床垫里一样,一双大手左右开弓轮番扇在我两片臀瓣上。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巴掌重重抽打臀瓣的声声脆响,肉棒快速挺动的连续撞击声,混合着床垫上下颤动的弹簧声,一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刺痛连续不断轰击着我的臀瓣,热辣辣的又痛又麻,软弹的臀肉像果冻一样震颤着将一波波冲击荡漾到下体深处,牵动着阴道肉壁跟着一起震动,阵阵酥麻不断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又被推上了一波高潮,爽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昏死过去。
陈博总算也到了强弩之末,肉棒一跳一跳地又挺动了十几下,然后重重倒到在我背上趴着不动了。
高大壮硕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上,重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艰难地试着挣扎了两下,可是被高潮耗尽了力气的身体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在我憋得满脸通红眼冒金星,眼看就要窒息昏迷过去的时候,陈博翻了个身躺到一旁,揉着我遍布紫红掌印的臀瓣气喘吁吁地感叹:“你这个骚屄真是极品,太他妈会夹了!呼,真他妈的爽。”说着另一只手扯下安全套,混着各种体液黏黏腻腻的直接甩到我后背上。
接着他又拍了拍我的屁股,贱兮兮地说道:“过来,给我舔干净。”
我正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伏着呼吸和心跳,听了他无耻的要求,费力的把头转向了另一边,一如既往无声地拒绝。
“行,你等着!早晚我让你求着舔我鸡巴。”
又一次三更半夜回到家里,北北早已熟睡,小东也在几天前被我打发出去单独住了。
之前我觉着他的那些变态想法都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长大、会成熟的,所以一直对他忍让、包容。
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对他越是放纵,就越是在害他,高考之前我必须让他在外面冷静下来,并且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断了他那些荒唐的念想。
其实让他搬出去住我还有另一番私心在里面,之后三个月里我还不知道要被姓陈的畜生折腾成什么样,小东那孩子鬼精鬼精的,不像北北傻大姐一个没心没肺的,他在我身边呆久了,保不齐看出什么端倪来,他虽然不顾及人伦,可对我的……别管那是什么感情,我能为他牺牲自己,他同样也会毫不犹豫的为我牺牲,一旦知道了真相,这孩子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去警察局自首的,那我的一片苦心可就白费了。
为了小东,不论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地狱深渊,我都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