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小半年里,我每晚都听着二姐三姐和他们男朋友的性爱故事,以及大姐以前男朋友交往的故事入睡,再加上每到周末都可以在学校门看到一个个漂亮性感的女学生坐入那些豪车中被接走的场景,在心中哀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同时,在心中也有一些小失落。
按理说我的条件并不比那些用身体换区金钱享受的女同学低,只是受到传统道德约束的我实在做不出那种皮肉交易。
我向二姐三姐打听过那些放在车上饮料的意义。
她们告诉我那是交易的价钱,是约定俗成的价钱,放在车头的饮料价钱是一百倍,放在车顶的是一千倍。
所以那些饮料瓶代表着人数和价钱,这些等于是明码标价的交易,都是出于自愿。
所以二姐三姐告诉我要是真想试试男人的滋味可以试试。
而且我是处女,长得挺不错,可以找个出价高的跟他商量商量价钱。
但是对于那些放在车后尾上的最好别找,那虽然是上万,但却有两种意思。
一种是被人长期保养,另一种是客人有特殊要求。
比如性虐或者代孕之类的,并不好干,尤其是出了事情就会身败名裂,所以最好是找那种放在吧饮料放在车顶的人,一次的买卖,做完提裤子就走的最安全。
说是这么说,但我真的做不到,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这码子事我实在做不出来,虽说凭着我处女的身子,名牌大学生的身份能谈一笔额外的红包,而且做爱之前说明白,那些有些年纪的男人们也会更加呵护我,会懂得怜香惜玉,但是我就是对这皮肉生意充满鄙夷。
因为我的母亲告诉我,一个不知自重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让男人尊重你的,所以我心里对这种妓女的皮肉买卖还是充满鄙夷的。
不过鄙夷归鄙夷,但是心里却非常羡慕那些傍上大款,每天衣食无忧,穿金戴银,身着上万名牌衣服或者包包的妓女学生们也有些羡慕。
而且在耳濡目染下也渐渐接受了她们那种拉动内需创外汇的做法,而且也逐渐承认她们这种跟谁睡不是睡,为什么不让自己被睡的有点价值的思想也没什么错。
尤其是眼看着那些做小三做二奶的女同学整天炫耀着假老公又给自己买了多么昂贵的首饰和衣服时,我心里的感受真的不好说是什么感觉,可能是在鄙夷唾弃她们的同时还在羡慕嫉妒着她们。
在潜移默化中,我的心理也有了些许扭曲,我是既想获得那些女同学的物质,又排斥她们那种不要脸的做法。
但是她们获得那些物质还足以抵消我对身败名裂尤其是父母伤心欲绝的恐惧和自责,所以我还能时刻提醒自己。
但是在学校放寒假的时候,成为让我逐渐沉沦的契机。
我们宿舍四人在拿到成绩后决定要好好的庆祝一下,于是我跟着她们三人来到二姐和三姐常去的一家酒吧放纵一下自己。
但是跟着二姐三姐以及他们的男朋友进入酒吧后,那种疯狂喧闹的气氛顿时让我这个一直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大开眼界,虽然并不习惯这里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以及嘈杂的声音,但是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以及舞台上的那些衣装暴露的年轻女郎的疯狂扭动却让我看的既替她们感到羞耻又有些羡慕。
看着二姐和三姐依偎在她们男朋友怀里浪叫媚笑的风骚样子,我是既羡慕又嫉妒,尤其是他们亲亲我我的时候,我心里更是嫉妒的要命,痒的要命,真想跟她们换换,好体验一下跟男朋友温存的滋味。
眼看着二姐三姐随着音乐扭摆腰肢,用最风骚的姿势和表情向爱人挑逗的同时,还用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摩擦爱人的身体。
她们用乳房和屁股不住地摩擦男人的胸膛和裤裆,令他们的伴侣不住地发出兴奋的呻吟和呼喊,令我忍不住幻想着是自己在挑逗着面前的三个大帅哥,我甚至按照二姐三姐的性爱描述在脑子里勾画出一副跟那三个帅哥轮流做爱的场景,弄得自己的下体一片湿润。
“怎么?看那两个骚货发春你也春了?想试试??”耳边传来大姐揶揄的话语声。
“啊?发春?没~~~没有~~~我就是~~就是~~羡慕~~~”被人突然说中心事的我有些不做贼心虚,本能的低下头想要躲避大姐的目光。
“想就说出来呗~那两个骚货未必不答应。”经过小半年的相处大家都已经知根知底,私底下说话也都肆无忌惮,毫不避讳。
二姐三姐也不止一次说过,她们自己一人应付男朋友有点力不从心,希望能有个人帮帮忙,分担分担。
可抱怨归抱怨,事到临头她们也未必会接受,所以帮她们分担这种事只能想不能说。
“大姐,你说我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怎么在学校在这里连个搭讪我的都没有?”我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好歹也是个自以为挺漂亮的女生,还是个看着别人出双入对也会羡慕嫉妒的怀春女生,也会在夜晚梦到自己遇上白马王子的女生,可是在现实世界里,却是个无人问津的女屌丝和花痴。
对于无人对我表白的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的。
“你太正经了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谁会对这种女生感兴趣。而且你看看你现在穿的是什么?明明知道要出来玩还捂得跟个粽子似的。根本不会让人有欲望吗。”对于大姐一阵见血的剖析我恍然大悟,可是要我穿成二姐三姐那样,我实在做不到。
她们两人的紧身超短裙短的都能看到一小片臀肉,露脐吊带背心的前胸大开,露着大半个白花花的胸脯,要是胸部的布料再小两圈,估计就能看到乳头了。
我虽然也希望自己能穿上这种衣服,但不是因为这种衣服漏,而是因为能穿这种衣服的女人身材都必须极好才行。
就在我们两个又一次陷入沉默不止说什么才好的时候,被耳边的一声问候打断。
我一边听着大姐和面前的男人寒暄一边细细的打量着他。
面前的男人真的太过普通,普通到丢在一群人里就会被彻底忽视的地步。
要说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那就是干净,平淡如蒸馏水一般的干净。
他的存在就如同空气一般,明明知道他就在旁边站着,可是你不刻意留意他的话,就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跟你一起来的?”他们寒暄之后,面前的男人看了看我,问大姐道。
“这不明显的吗?对人家有意思了?”大姐微笑着回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漂亮的女生总能引起男人注意的。”他也微笑着回答道。
“要是少爷有兴趣我可以撮合撮合你们俩,这是我同学,也是室友。”
“你好,凌梦雅,很荣幸认识你。”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很有礼貌的向我伸出手。
“啊?呃~~你好,我叫马晓川,大一的,嘿~~是大姐的朋友。”突如其来的问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语无伦次。
“嗯~我今年大三,医学院那边的,学的心理学。有时间来我们学院玩,告辞。”话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怎么说走就走了?”大姐带着一脸坏笑。
“免得这位美女尴尬,还是离开比价好。有空再找你聊天好了。”说着,向我们两人微微一鞠躬,就准备离开。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二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凌少既然来了,就别走,咱们好好乐乐。”三姐也高兴的起哄。
“难得聚一起,喝一杯再走呗。”大姐附和道。
“太吵,算了。”凌少说着转身离开。
“别呀,去我家喝酒怎么样?”二姐的男朋友强拉着想要离开的凌少不由分说的拖着就走。
我们坐在装修成原始丛林的大客厅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酒过三巡,二姐三姐吵吵着喝醉了,要拉着男朋友去睡觉,大姐借口喝高了要找个房间休息,将我和凌少留在了客厅。
面对这种情况我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发现凌少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想,我就更加的不知所措。
而观察我如何不知所措对凌少而言好像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一直面带着笑容,温文尔雅的看着我的不知所措。
“他们也是好心,就是方法损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凌少率先打破沉默,缓解了我的尴尬。
0“还好吧,胡闹惯了而已。”我尽量让自己放松别再那么拘谨。
“你学什么的?”凌少微笑着看着我问道
“学的文学和英语,是双休。”我有些得意和自豪的说道。
“哦~原来美女还是个才女,失敬失敬。那你喜欢谁的作品?”凌少带着好求和鼓励看着我问。
“我最喜欢………”说起文学,我就敞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起来。
经过一夜的交谈,这个其貌不扬,普通如空气的纯净男孩让我惊讶不已。
只要是我叫的上名字的名著他都看过,而且他对作品的见解也非常独到和深刻,能说出好多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让我受益良多。
在他的教导下我发现我对一部作品的评价太过肤浅,有好多对人物和事件的评价并不客观,只是鹦鹉学舌的一种自以为是的评价。
因为我是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做出的对事件的看法,完全忽视了当时的历史时期以及作品中人物在那段历史时期下的生存环境和生存状态。
他的博学令我惊讶,知识的渊博令我钦佩,经过一夜的讨论,令我对凌少刮目相看,看向他的眼神只能用崇拜来形容。
整个假期,内当我遇到问题时都会向他请教,而他也会耐心的作答,没打一次电话,他的形象就在我心里高大一分,每次想起他来都是满满的崇拜。
他的博学多才不仅让我崇拜还征服了我的老爸,一向反对我结束学业前谈恋爱的老爸居然暗示我他并不反对我跟他交往。
开学之后,我经常约他到学校公园见面。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经常叫上大姐,可大姐总会在我们聊到兴头上时大打呵欠,擦着眼泪鼻涕离开。
当我要求大姐来证明我们得清白时,大姐总是用含糊其辞的方式来证明她不在场时我们可能并不清白,再加上二姐三姐的起哄,就好像我是约凌少却偷欢而不是做学问一样。
弄得我打电话不是,不打也不是。
每当这时,她们就会用我的名义,当着我的面给凌少打电话,并且跟他做个不见不散的约定,而我也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红着一张老脸不由自主的往约定的地方走去。
我们就这样维持着,直到大一结束的那个暑假,我的生活方向逐步发生了改变。
(14)性虐开始
坐在凌少借来的车后座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的景物,在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哀叹事情怎么会被弄成这个样子?
一出醉酒色诱凌少上了自己的剧本怎么就被我给演砸了呢?
弄得我到现在都不好意思面对凌少了。
当时在宿舍,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搭错了筋,居然听信了二姐三姐的怂恿,在大姐的鼓励下终于做出献身给凌少的决定。
然后我们就一起策划了一场意乱情迷的醉酒献身戏码。
可事到临头,在衣装的选择上,我却犹豫了。
我在做什么?
这不是跟那些我瞧不起的妓女们一样了吗?
甚至还不如那些出卖肉体获取金钱的女同学呢。
我这不是自己上赶着让人家白操自己吗?
我这是得多贱啊我。
要不是看到二姐三姐给我选的衣服时,我居然还没想明白我要是真这么做了,意味着什么。
“你这也太短了吧?怎么穿出门啊?”看着二姐手里的迷你超短裙,我不禁大喊。
这条裙子我见她穿过,先不说腰有多么低,就是想到露在外面的臀肉面积我就没法接受。
“不短就不刺激了,怎么让人家凌少干你。乖穿上这个吧。”二姐苦口婆心的规劝正起着反效果。
“少听这淫妇的,来换姐姐这条裤子好了。”看着三姐提在手里的裤子我不仅摇头苦笑,虽说下面是不漏屁股了,可是这裤子的腰压的比穿短裙还低,连蹲下都不用就能看到屁股沟。
“这能穿吗?内裤啥样看到一清二楚。”我大声抗议。
“至于吗,不穿就是了。反正早晚也要脱。对吧?”大姐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番争吵后我还是穿着大姐出去逛街时的一套牛仔服,刚刚露出膝盖的普通长裙,搭配一件白色短袖体恤,外加一件长袖短摆夹克,将自己包的好似粽子一样的走出了学校大门。
对于二姐她们来说我这是包粽子,可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极限了。
而且还是出去主动勾引男人干自己,所以我总是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强烈的谴责和鄙夷,令我根本不敢抬头与他人的目光对视。
在进入酒吧包间后,二姐三姐带着自己的男朋友跟凌少和大姐把盏言欢,而我则在内心中挣扎着是不是要醉酒的决定。
按照二姐三姐的话说,女人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时,见风就倒,遇到不喜欢的男人时,就会稳如磐石。
原本打算秉持泰山不到我不倒的决心走出包间门的时候,我却非常不甘心的扶着脑袋倒在了沙发上。
等他们几人借故离开,包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时,我的心里禁不住开始紧张起来,既盼着他侵犯自己又盼着他是个干不出这种禽兽行为的正人君子。
“你是我看见的第一个喝果汁也能喝醉的女人。”凌少来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你早就知道了……”我面红耳赤的的低着头双臂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肩膀,不知如何时候。
“你个傻蛋儿就听她们坑你吧。”凌少的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笑声。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我无力辩白别说脸,就连胸口也羞红了。
“你也不想想,对醉酒的你做出这种事情的男人能托付终身吗?值得你献出贞操吗?你啊~~真是欠考虑。”
“我~~我~对不起~~可是~~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他说的不错,我非常认同,可是没被他侵犯我却觉得非常失落,忍不住向他这个异性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那倒不是,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不过~~怎么说呢~~只是你不了解我罢了,我不认为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凌少说着挠了挠头。
“不了解你?嗯~~~那倒是~~你家做什么的,住哪里这些……”细细想来我确实不知道他的出身来历,每次问大姐二姐她们甚至是他们的男朋友都只能得到一句也就那样,一般家庭的少爷而已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所以我一直以为他家和我家差不多,只是因为关系比较好的同学或者聊的来的朋友而已。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的不是出身来历,是我的性癖好。”他的的语气有些无奈。
“你~~~你~~~不是吧?”听了他的话我心中一阵失落。
“你别瞎想,我可不是同性恋,只是对一般的性爱没兴趣而已。”他很坦然的对我说道。
“不是同性恋?那性取向没问题啊?可是~~这~~?”他的话实在令我费解。
“来吧,跟我去个地方。用事实来说明比较好。”说着他拉着我的手将我带进了他的车里。
在车上,他塞给了我一个面具,自己也带上了一个,并且把我带到了一个郊外的度假酒店,并且把我带到了酒店的地下酒吧里。
在这个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们都带着类似的面具,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低声的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虽然在车上凌少给我说过这间酒吧的规矩,但是没想到在身临其境后,会感觉这么怪异。
整间酒吧都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气氛,感觉进入这间酒吧的每一个人都在尽量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就在我奇怪的四处张望时,酒吧里的灯被全部熄灭,只有留下几处应急灯在指示着出口的位置。
就在我心里感到不按时,酒吧里的客人们好像一下子兴奋起来,不约而同鼓起掌来。
在客人们兴奋的掌声中,一个审批黑色风衣,带着半截面具的人在灯光的照射下来到舞台上,向台下的观众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
在向台下的观众略一施礼后,向身旁的黑暗略一招手,就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从幕后走到舞台上。
那个女人是个微胖的身材,但是体型非常匀称,饱满的乳房和挺翘的屁股看上去非常性感。
虽然她的小肚子微微凸起,腰上也有明显的赘肉,却无损她的性感,为她增添了不少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小贱人,先自我介绍一下。”男人将话筒放在裸体女人的嘴边。
“小贱人名叫淫淫,是由淫荡的淫,淫贱的淫组成的。这是主人赐给小贱人的名字,因为小贱人实在是太淫荡,太淫贱了。”裸女双手放在脑后,分开着双腿,裸露着下阴,仰着头跪在黑披风人身旁,面对着台下数十双眼睛很坦然的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小贱人在再说说三围,年龄,兴趣爱好。”黑披风当着台下众多的眼睛开始抠挖起裸女的阴道。
“小贱人今年三十一了,是一所高中的语文老师。兴趣爱好是被人凌辱奸淫。”受到刺激的裸女说话的声音有些兴奋的颤抖。
“什么样的凌辱才能让你个骚货感到满足呢。”黑披风继续抠挖着裸女的下体。
“小贱人最喜欢被人绑起来,绑的紧紧的,一动不能动的时候被人玩弄阴道屁眼,那会令小贱人非常舒服,可以很快的高潮。”裸女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当初是为什么要做主人的性奴的?你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你决定要做主人的性奴的。”黑披风加快了抠挖她阴道的频率。
“小贱人因为太淫荡了,所以经常跟别人偷欢,结果被老公捉奸在床,并且跟我闹离婚,小贱人在离婚以后,去酒吧散心时遇到了主人,跟主人做爱时,被主人告知世界上还有一种令人更过瘾的性爱叫做性虐,在尝试过一次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了,就像吸毒一样,越吸越上瘾,为了能获得满足,小贱人只好哀求主人收留,让主人调教小贱人,让主人帮助小贱人满足性欲。”裸女说话的声音明显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并且腰部也随着黑披风的抠挖玩弄而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
“你给主人做了多久的性奴了。”黑披风蹲在裸女身后,一手玩弄裸女的阴部,一手玩弄起她的乳房和乳头。
“三年了,小贱人实在是太淫荡了,实在不能没有主人的玩弄,小贱人愿意一辈子,十辈子,生生世世都给主人当性奴。不管主人有什么要求,小贱人一定执行,只求主人不要抛弃小贱人。”裸女的声音里带着献媚,讨好,以及哀求。
“只要小贱人听话,主人是不会丢弃小贱人的。”黑披风说完,就跟裸女来了一次热吻,把裸女吻的娇喘连连。
在他们热吻的时候,有几个工作人员将一个改装的简易孕检床和一个放满东西的小推车一起推到了舞台上,在固定好孕检床之后,他们中的几个人拿出了摄像机做起准备工作,而酒吧里的悬挂大屏幕也被打开,显示出他们几人所拍摄下的高清画面。
“贱母狗,过来。”黑披风拍了拍孕检床对裸女招呼到。
“遵命主人。”裸女大声的回应后,四肢着地,摇摆着她丰硕的大屁股的快速爬向孕检床。
“起来,站好。”黑披风的声音冰冷,眼神威严。
“遵命主人。”裸女快速爬了起来,她的声音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有些颤抖。
“小贱人这时候怎么这么矜持了?你以前都是怎么要求的?”黑披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捆绳子,来到裸女身后,开始捆绑。
矜持?
这算哪门子的矜持?
这要是算矜持,那淫荡起来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我心里不禁有些诧异。
虽然裸女的做法令同位女性的我也面红耳赤,不忍直视,但是我的眼睛却不愿意看往别处。
“请大家看看小贱人的浪逼好不好,请摄影师拍仔细些,让他们都看清楚小贱人的骚逼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是因为说的话令自己羞耻还是因为兴奋,裸女露在面具之外的半张脸通红一片,转向一边。
“为什么挨打?说~”黑披风在裸女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随后质问。
“因为小贱人太失礼了。小贱人应该在别人看到自己的淫荡样子时用礼貌的微笑来致以。谢谢大家看贱货的烂逼。”裸女说着将自己分开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并且还将自己闪着水光的阴户向前挺了挺。
“为什么不让摄影师拍个特写,非要挺起来呢?”黑披风一边捆绑着裸女,一边大声的问道。
“因为这样贱母狗会觉得更刺激,因为看贱母狗的烂贱逼的人越多,烂婊子就觉得越兴奋。要是大家都看屏幕不看烂逼,贱婊子就不兴奋了。好开心,好兴奋。大家快看骚母狗的贱逼,流了好多水。大家快看啊。”裸女的声音和身体都剧烈的颤抖着。
“看看贱婊子的烂逼,都操烂了,好多人操了,黑不黑~~?骚不骚?大家快看。刚才还让六个人操过,大家来操死臭婊子吧,把烂母狗的骚逼插烂。快来操,都来操。”裸女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声音越来越颤抖。
“烂婊子为什么被人操呢?被人白操就这么兴奋吗?”黑披风的声音和他的手都在颤抖,他的双眼反应出声音里所不能发泄出来的激动与亢奋。
“我们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生来就是让男人操得,就是被男人玩的,女人就应该这样,都是天生的,就是婊子贱货。只配被操。有鸡巴的就能操,操烂操死,好幸福。”裸女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强烈。
“臭婊子母狗的是说女人应该为自己的下贱无耻而感到自豪?越是不要脸就越光荣吗?”黑披风的披风被他胯下之物顶起一个圆锥的凸起。
“是的主人,女人就是下贱,就是妓女和母狗,就是要随便操,就应该发情让男人操,勾引男人操。不让男人操舒服的就应该烧死,就是没有廉耻的大婊子母狗。”裸女的声音近乎沙哑,她的腰肢不停的耸动,好像正在跟一条看不见的鸡巴左爱一般,疯狂的扭动着。
她的阴部因为兴奋而充血,因充血而鼓起变红。大量的淫水好像瀑布般不停的滴落,沾湿了她的阴部和双腿,随着她的扭动散落地面。
“去你妈的应该被操,除了你个不知羞耻,没了廉耻的狗东西以外还有哪个女人肯让人白操?除了你没别人,别给我们女人丢脸,你赶快死了吧。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听着她说出的话语,作为同性的我,实在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怒,禁不住站起来用最难听的话语,最高的音量予以反驳。
在我呼呼大喘气的,我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而酒吧里那种好似暴风雨前那种令人喘不过起来的压抑感也随着我的话语更加强烈。
“说的对,除了你没别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是个女人都说不出来。”我身旁的凌少也站了起来,大声的附和我,他的声音打破了全场的寂静,但是也令场内的压抑感觉更加强烈。
“说的对,母狗不配做女人,只有烂婊子才这么想。贱母狗太不知廉耻了。哎呀呀~~~不要脸~~真不要脸~~”裸女的上半身靠在黑披风的身上,一条腿高高抬起,将自己留着淫水的阴部全部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她的腰部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向前猛挺,她的阴部也随着她腰部的挺起而剧烈的收缩,向阴道内塌陷。
“这婊子要高潮了。”台下有观众大喊道。
“真他妈不要脸,你是我们女人的耻辱,你不配做女人。太不知廉耻了。”台下响起了一个高八度的尖锐嗓音。
“除了你没人说的出口这种话,你他妈的太下贱了,应该被活活操死。”
“对,就应该丢到大街上让人操,让大家看看你个烂婊子是多么下贱。”
“臭婊子不应该被人干,你的烂逼支配让畜生干。”
“别瞧不起畜生,这贱母狗的烂逼畜生都不肯干。”
“就是就是,畜生是人类的好朋友,你少糟践畜生好不好?”
暴风雨前的压抑在观众们的话语中得到了有效的宣泄。
“一个性病的原体怎么干?”
“干之前你不用烙铁插进去消消毒吗?就这臭婊子的烂逼稀罕不?插烂了心疼不?”
“就是~~操这烂婊子的贱逼是对我们的侮辱,大家还是别操了,直接给她来个水泥封逼,憋死这烂货算了。”
“水泥不花钱吗?就这婊子的骚逼也配?塞点烂泥就行了。水泥多贵啊。”
“就这臭婊子应该游街示众,让她骑木驴,让木驴操死她,把她的骚逼操烂。”
人们的呼喊声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兴奋。
台上的裸女和黑披风的身体都因为兴奋而剧烈的抖动,尤其是裸女的下体,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力量也越来越强。
只见她的腰部用力向后一撅,然后猛的一挺,随着裸女的一声高亢的呼喊呻吟,她高高挺起的阴部射出一股闪亮的水柱,向着台下的观众急射而去。
台下的观众们伴着一阵惊叹的呼喊和赞叹,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就连坐在旁边的凌少也不住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兴奋。
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凌少的表情和动作,但是从他粗重的呼吸,词不达意的啧啧赞叹以及看向我的灼热目光中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激动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