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奴的惩罚就是按照女奴的标准站姿,双腿分开昂首挺胸的站在地上,下体双穴被塞入了两个挂着重物的震动蛋,忍耐着全身情趣玩具的强烈快感,看着金发女奴被五个男人轮流抽插,听着金发女奴的淫声浪叫,忍不住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希望引起男人们的注意,分几根肉棒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高涨的欲火。
芬奴挂着一身嗡嗡作响的情趣震动蛋,被塞在嘴里几根震动蛋电线垂在嘴巴外面,咽不下,还不能吐出来,内外夹攻的刺激让本性贪淫的芬奴欲火中烧,潺潺流出的淫水滴落在芬奴两腿间的玻璃量杯里,量杯里的刻度正指着三十毫升的地方还在缓缓上升。
正在被五个男人轮奸三插的金发女奴正仰躺在自己主人身上,将双腿尽量分开,几乎分成一字马,肛门里插着主人的大号鸡巴,而豪斯正手握自己的大鸡巴,用力的向金发女奴的肛门里塞。
金发女奴在知道豪斯这群男人要干什么之后,不停地摇头哀求男人,在挣扎的过程中,一脚将豪斯踹到在地,被其他几个男人嘲笑的面红耳赤的豪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抽了还在不停挣扎的金发女奴两个耳光,将手指戳在金发女奴的鼻子上,大声喝骂着正在发呆的金发女奴。
金发女奴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又吃了自己主人一个耳光之后,才大声的回答道是主人。
然后才不情不愿,带着一脸的凄哀缓缓的分开双腿,豪斯手握鸡巴,在金发女奴的肛门口研磨几下,然后拍了拍金发女奴的俏脸,用温柔的声音对金发女奴说:“我能不能插你的肛门?”
豪斯温柔的语调,柔和的拍打,让金发女奴燃气一丝希望,一边快速摇头,一边大声回答不能。
然后就被自己的主人掀翻在沙发上,惊叫声还没停下,就被主人抓着头发提了起来。
正反两个耳光后,就被人用力的捏住下巴,自己主人愤怒的双眼出现在面前,耳朵里传来主人的责骂声:“你个母狗给我记住了,我们问你能不能肏你烂屁眼子的意思是告诉你,我要肏你的骚腚眼,不是问你能不能肏,懂了吗。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母狗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拒绝的权利,懂了吗?”
金发女奴一脸惊恐的点了点头,颤颤巍巍的回答了一声是的主人。
要不是豪斯抓住她主人的手腕,金发女奴又要吃两个耳光了。
豪斯劝解着金发女奴的主人,又看了看金发女奴挂着红丝的嘴角和红肿起来的两侧脸颊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了让金发女奴长长记性,金发女奴的主人让大家继续,自己先躺在躺椅上,让金发女奴背对自己将鸡巴插入肛门,然后再躺在自己身上,分开双腿,并且还要向豪斯要求插自己的屁眼。
豪斯先让金发女奴用嘴巴让自己勃起。
勃起之后,挺着傲立而起的鸡巴,在金发女奴的肛门口研磨起来。
芬奴的呜呜声引起了豪斯的兴趣,停止了将鸡巴插入金发女奴肛门的举动。
转身来到芬奴的身旁,将芬奴嘴里的口塞解开,取出了塞在芬奴嘴里的震动蛋,丢在一旁。
对着芬奴说了一声跟过来。
芬奴为了获得男人们的奸淫,马上努力的表现自己的淫荡,马上四肢着地,跟在豪斯身后,快速爬行,来到金发女奴身旁,在看到豪斯停止后,马上踮起脚尖,蹲在地上卷曲双手双臂,吐着舌头,学着日本片里的日本女奴的样子,装作母狗,讨好在场众人。
虽然不知道男人们指着自己说笑着什么,但是男人们的意思很明白的在表情上表现出来,不过就是嘲笑和辱骂,而且还用自己当做活教材在指点金发女奴,怎样的行为才是一个合格的女奴。
豪斯爱怜的摸了摸芬奴的头,用温柔的语调问芬奴想不想被鸡巴肏,芬奴马上用点头和汪汪声表达了自己的愿望,芬奴不假思索的表现又引来男人们一阵欢乐的笑骂和称赞声。
就在芬奴满心欢喜的准备迎接豪斯的奸淫时,却看见豪斯将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金发女奴的阴道,用蛮力将鸡巴缓缓的插入金发女奴的阴道里。
金发女奴看着豪斯的大鸡巴就要插入阴道,忍不住发出一声既无奈又无助的哀叹声,面对不可改变的事实,金发女奴带着一脸的绝望,咬紧牙关紧皱起眉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剧痛。
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让金发女奴惨叫连连,脑袋无意识的猛烈摇摆,伸得笔直的双腿剧烈的颤抖痉挛,其他几个男人跑到金发女奴身旁将金发女奴牢牢抓住,限制了金发女奴的剧烈挣扎。
芬奴像狗一样蹲在地上,射出舌头,看着金发女奴的剧烈挣扎,听着她的惨叫,脸上浮现出羡慕的表情,用一双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们,不停的发出汪汪的狗叫声,声音里的期待和急迫绝对不会让人误解。
一个大光头的矮胖子来到芬奴身旁,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道:“想要鸡巴?”
芬奴一脸兴奋的一边点头,一边发出汪汪汪的叫声,引来男人们一片笑骂声。
但是芬奴焦急的期待眼神换来的只是光头的一个耳光,以及不准动的命令。
芬奴带着满眼的羡慕和期待看着正被两个男人奸淫的惨叫不断地金发女奴,幻想着正在被两根大阳具插入的正是自己,脑海里翻涌着自己经历过的所有暴力抽插和轮奸,可越是想想,自己的身体就越是饥渴。
旺盛的性欲加上空虚的精神,令芬奴的汪汪叫声充满焦急和魅惑,但是碍于豪斯主人的命令,只能尽力忍住冲过去推开金发女奴的冲动,蹲在地上继续忍耐自己的肉欲。
豪斯一边指着芬奴对金发女奴说着什么,一边用力的将自己的大阳具缓缓的插入金发女奴的阴道里,进去一点就要缓上几口气,用手指指着一脸期待,叫声焦急的芬奴对金发女奴说些什么,从几个词语和他们的表情来看大概的意思是让金发女奴学习一下芬奴,都是母狗婊子,芬奴正期待着男人们一起肏,你就受不了,之类的话语。
金发女奴趁着缓几口气的时间,用恶毒的目光看向正在发情发骚的芬奴,看了芬奴几眼后,又用充满绝望和无奈的眼神看了所有男人一眼。
在确定无人会来拯救自己后,哀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咬紧牙关像豪斯点了点头,带着跳下绝壁的坚定表情,用一双充满愤恨的眼神看着芬奴,继续忍受下体撕裂一般的痛苦。
金发女奴的眼神和表情都被男人们看在眼里,当做了笑话看,在彼此一番眼神和表情交流后,带着一脸的期待和坏笑,装作毫不知情,漠不关心的样子看着两个女奴的表情变化。
芬奴听着金发女奴的惨叫和闷哼,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肉欲也越来越高涨,难以忍受的性欲让芬奴的双眼带上一层淡淡的水汽,期盼的眼神,悲哀的表情,因为高涨得淫欲使芬奴的潮红从脸上扩散向身体,脖子胸脯,都被一层淡红色的光芒所覆盖,产生一种另类妖异的美感,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但是不知为什么,男人们强忍着下体的胀痛,宁可用手缓解自己的胀痛感,也不肯碰芬奴一根指头。
正在插入的豪斯其实也并不舒服,费了半天劲连一半都没插进去,更不用说抽插奸淫了。
不知道豪斯是出于怜香惜玉还是想要用巨大的疼痛来折磨金发女奴,就是不肯一鼓作气的全部插进去,而是一边往里塞,一边咬牙对金发女奴咒骂着什么。
蹲在地上的芬奴终于忍耐不住肉欲的摧残,一下扑到男人和女奴的结合处,爬在金发女奴的大腿上,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豪斯裸露在外的鸡巴。
在金发女奴看来,芬奴这是想用自己的口水当做润滑液帮助豪斯主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自己阴道,这是帮着男人奸淫自己的帮凶。
而男人们却知道,这是芬奴忍耐不住自己的肉欲想要用这种为主人服务的方法,用男人的阳刚之气缓解一下自己的肉欲。
豪斯低下头看了看一脸享受贪婪表情的芬奴,又带着一脸的疑惑看了看巨大的坐地钟,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也是面露疑惑的男人们,用眼神询问着什么。
其他几个男人也一脸不解,其中的一个好像阿拉伯人,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抓过自己摔在一旁的裤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的小药瓶,仔细看了看说明,带着一脸的疑惑看了看光头白人,将小药瓶递了过去。
光头仔细看了看小瓶,点了点头,传递给了身边的一个流着寸头的白发健壮的男人,又接过一个小瓶。
三个小瓶都来自女奴庄园,一瓶是春药,一瓶是兴奋剂,还有一瓶是辅助性质的抑制剂类型的药物。
春药是一种持续释放的积累性药物,药效会随着时间的增加逐渐增强,在得不到缓和的情况下会将一个贞妇烈女逐渐变成淫娃荡妇,如果还得不到缓解或者释放,都能使人精神崩溃,成为一个半植物人的白痴。
据说当初进行人体实验的时候就就有三个女奴在这种药物的摧残下全部发疯。
一个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女奴变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一个女奴用下体摩擦一根比较粗糙的金属铁管,将自己的阴唇磨掉了一大半,第三个女奴用巨大的阳具将自己的阴道几乎捅烂,大量的血水顺着还在阴道抽插的阳具滴落在地面。
三个女奴最后什么结局却不得而知。不过在我认为,这三个女奴一定是最后全部获救,恢复了健康,跟自己心爱之人永远在一起……了吧?
兴奋剂就是让女奴的精神和肉体亢奋起来,从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或者体力耗尽时让她们快速恢复状态,继续供人或者人们淫玩摧残。
而且这种兴奋剂还可以增强女奴大脑的亢奋状态,强化精神方面的接受能力,将收集到的信息增幅放大,强化人体的精神和心理状态。
换句话说,这种兴奋剂增强的只是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感觉刺激,对于肉体上的刺激毫无帮助。
第三种药的药效是一种抑制剂,有两种功效,一种是麻痹传到神经,与麻醉药的功能类似,不同之处在于麻醉药是切断神经的传到信号,让身体无法动弹,感觉不到疼痛。
但是抑制剂的作用确是降低生物电的传导能力,提高人体对各种刺激的耐受力,比如疼痛。
但是用在芬奴身上的目的明显是要芬奴更难获得性快感。
这瓶抑制剂的第二种作用就是致幻,让人处于一种自以为意识清醒,但是意识却并不清楚的状态,将脑子里和心理上的感受全部强化,比如闭上眼睛就可以在眼前看到脑子里的画面,也比如强化内心的感受,将喜悦误以为成爱情。
这三种药物芬奴在离开庄园后都用过,只是芬奴自己并不知情。
但是三种药物同时用在芬奴身上还是头一次,我所不知道的是芬奴也是同时接受三种药物作用的第一人。
因为女人身体和精神承受能力的关系不敢多用,都害怕出个万一,因为一时的激情酿成惨祸的事情谁都不想发生,要是真的弄出人命,虽说对这些巨富而言不是什么大事,但也绝对是个麻烦事。
所以在玩弄女奴的时候,尤其还是租借庄园的女奴,弄出人命更加麻烦。
所以豪斯将三种药物稀释之后,用灌肠液注入芬奴体内,用肠道加速对药物的吸收,但不知道是因为用量不对,还是这药物只能口服的原因,才能让芬奴现在看上去还属于正常范围,没有出现女奴展示会上那种为了获得奸淫而不停发贱发骚,发疯的折磨自己的一幕出现。
在显示器和麦克风所不及的地方,那个光头胖子和阿拉伯血统的中年人正低头私语,讨论着药物的成效问题。
在展示会上对芬奴使用了两种药物,三种一起用时至今日还是第一次,难道三种药物可以彼此中和?
按照理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这三种药物之所以要求口服,是因为肠道的吸收能力要比口服吸收的更快更好,为了避免出现问题才写明口服,给芬奴的灌肠液是按照数据严格配比混合出的灌肠液,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但是现在芬奴正趴在金发女奴双腿间,舔着主顾的鸡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既没有发疯的想要性交,眼神还依旧有焦距,并且身体对外界的刺激还依旧敏感,而且比以往更加敏感,谁都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的目光转向正在低头沉思的寸头白人身上,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穿上衣服向豪斯告辞后,拿起桌上还有些灌肠液残留的注射器离开了豪斯的房子。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两个女奴,豪斯,和金发女奴的男主人。
看了一会显示器我才不禁想到,当时豪斯带进卧室的时候明明是五个男人,算上豪斯一共六个人,可……难道是自己眼花还是怎么?
想了想还是算了,那个若隐若现的小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能是安装摄像机的人,也可能只是豪斯的佣人,太多的或者,多他一个少他一个无所谓,所以我接着坐在显示器前,怀里抱着从庄园叫来为我服务的布莱恩,一边看着正在为豪斯服务的芬奴的淫态一边享受着布莱恩的肠道按摩,完全乐在其中,哪管女主人和总监在一旁行云布雨,共赴巫山。
显示器里的芬奴将豪斯的鸡巴全部塞进嘴巴里,带着一脸的迷醉吸吮着,完全沉醉在为豪斯口交的幸福感中。
芬奴媚眼如丝仰着头看着面前令自己心动不已的男人,一边吸吮着鸡巴,一边不停晃动着自己的雪白大屁股,模仿着狗狗讨好主人时的动作,想要博得豪斯的欢心。
芬奴的乖巧和讨好让豪斯大有面子,豪斯轻抚芬奴的脸颊的时候还会将芬奴头上凌乱的发丝略向芬奴耳后,顺便用肮脏下流的语言称赞一下芬奴。
但是这些,撩人的贱货,下贱的婊子,淫荡的母狗对芬奴而言就是无上的赞扬,是主人的夸奖,为了得到更多的称赞,芬奴强忍着自己高涨得欲火,更加用心的服侍豪斯的鸡巴。
豪斯抽插金发女奴几下,就要拔出鸡巴,让芬奴吸吮,吸吮几下后,又会在芬奴的帮助下,将鸡巴插入金发女奴的阴道里,如此反复。
被芬奴压在身下的金发女奴每当看到芬奴的身体时,眼里都喷射出仇恨的火焰,恨不得将芬奴生吞活剥,要不是芬奴自己怎么会受到这种折磨。
自从来到这房间,不但被人插了屁眼,现在居然还要忍受双插带来的撕裂感。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虽然消失,但不代表不疼了,而是因为疼过劲麻木了。
现在的自己别说走,就连站起来也成问题。
双腿间的麻木感已经从体内蔓延到了双脚的脚趾,只能大大的分开双腿,乖乖等待着豪斯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插裂的肛门火辣辣的疼,而且还沿着肛门一圈还有针尖扎一般的感觉。
在豪斯插入鸡巴时,那种将自己从双腿间劈开一般的撕裂感更是让肛门的感觉翻倍,令自己痛苦不已。
而同为女人的芬奴,不说帮自己分担一个,反而还要帮别人欺负自己。
已经被这么残忍对待的自己,却还要忍受身后主人时不时得一个耳光和咒骂,原因全是因为芬奴,芬奴就是自己受辱被折磨的根源,要不是芬奴讨好眼前的男人自己怎么遭受这种灾祸。
这种罪大恶极的举动,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她一下,必须狠狠地,比狠狠的还要狠狠地报复,只要有机会,就必须猛烈的狠狠报复,玩她到烂为止。
哎呀……真疼啊……上帝啊……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报复了,快让他们停下吧,怎么还没完啊,贱婊子,烂货,母狗,别让我挺过来……快停下吧……受不了了……不报复了……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混蛋老狗……枉我还祭拜你……去你妈的圣母玛利亚,我要弄死这臭娘们……这臭娘们太可恶了,哎呀……又来了,别再来了,不行了,我快死了呀,就让我死了吧……在死之前让我先弄烂这臭婊子吧……哎呀……
金发女奴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忍受着两个男人的轮流抽插,剧烈的疼痛又一次升级,已经适应豪斯鸡巴的下体,被两根鸡巴同时抽插的剧痛还是令尝试初次双穴抽插的金发女奴疼的忍不住将双腿分的更开,伸的更直,但这些举动不但对于缓解疼痛毫无帮助,反而更加激发了两个男人的施虐欲望,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猛烈的抽插令金发女奴翻起白眼,嘴巴里的惨叫声也停止,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只能发出阵阵难以呼吸引发的咳咳声,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一阵身体的剧烈痉挛,让男人们停止了进攻。
当金发女奴苍白着一张脸看向豪斯的时候,头发就像洗过头一般贴在脸上,金发女奴有气无力的向豪斯哀求:“饶了我吧,我快被玩坏了,不能再玩了,再玩……”
话没说完,就被身后主人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紧接着就响起主人的怒骂声:“我是人称呼自己的时候用的,不是你能用的了得!懂!”
金发女奴的主人在她耳边怒吼着,吼完向豪斯配了个笑脸,说道:“没调教好,让你见笑了。”
说完推了推芬奴,示意芬奴到一边去。
在得到豪斯的命令后,芬奴从金发女奴的身上下来,用女奴等待命令的标准跪姿,双手附后,双腿分开,笔直的跪在躺椅旁的地板上。
在看到芬奴的表现后,金发女奴的主人怒从心起,直接将金发女奴掀翻在地,尤其是在看到芬奴脸上自豪的表情和看向豪斯时充满敬爱和期待的眼神时,更加的愤怒,一把抓住金发女奴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指着芬奴对金发女奴大骂道:“看见没,看见没?这才是一个女奴看主人时应该有的表情和眼神,你这是什么表情和眼神?再看看你,除了这张令人作呕的逼脸以外还有什么比人家强?肏……要脑子没脑子,要记性没记性,还不肯吃苦头,我要的是女奴不是他妈的公主懂……”
话音刚落,金发女奴一声惊叫,又被甩到一旁,摔了个四脚朝天。
“贱货,过来舔。好好学着点,你个没用的蠢货。”说完转身又气呼呼的回到躺椅躺好,等着芬奴过来服务。
可是芬奴只是动了一下,又回复了标准跪姿,带着一脸的疑惑看着金发女奴的主人后又看向豪斯,目光里满是期待和兴奋。
这时候金发女奴的主人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是芬奴的主人,所以自己的命令在得到豪斯的同意前,芬奴是绝对不会执行的。
在豪斯承认自己身份以后,如果同时发出命令,芬奴也是优先执行豪斯的命令,而且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豪斯始终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所以芬奴才会有这种急迫的想去服侍,但又不动的举动。
“干嘛呢,好好看,好好学。看人家是怎么服务的,我说话你个愚蠢的烂货听见没。听见还不给我跪好了。”
金发女奴的主人回过神来,在等待芬奴过来服务的时候,看到金发女奴蜷曲着身体侧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抽泣,心里就一阵火大。
而且金发女奴在听到命令后,心不甘情不愿,慢悠悠的爬起来之后,双腿并拢,跪坐在地上,滴着头抽泣,一手护着胸部,一手擦泪的举动不禁在她主人的怒火上又倒上一桶油。
“哎哎哎……崔斯特……崔斯特……算了算了,这一看就是个新货,别为她坏了心情,不值当的。”说完又转头看向金发女奴,“你既然都当女奴了,就好好学学女奴的规矩,你这女奴当的……哎……被人打死都没人同情你。”说完对芬奴示意,让芬奴执行被他成为崔斯特男人的命令。
芬奴接到命令后,微微转动上半身对着崔斯特想要弯腰的时候,硬生生的收住,转而面相豪斯,狗爬到豪斯身前,高高撅着不停摇晃的大屁股,在豪斯的光脚上用力的亲吻两下,发出啾啾两声轻响后,转身向崔斯特爬过去,双手按在崔斯特身体两边,嘟起丰满的嘴唇想要亲吻崔斯特的鸡巴时,却被崔斯特喊停。
芬奴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气愤的男人有些发愣。
但是芬奴发愣归发愣,表情虽然停止不动,但是身体很自然的回复成女奴等待命令时的标准跪姿。
这种条件反射式的动作令崔斯特称赞不已,忍不住拍了拍芬奴的带着讨好和媚笑的俏脸,夸赞了两声,又对金发女奴怒目而视,并且大声怒骂道:“你个蠢婊子母狗看哪呢?是我在你膝盖下面还是人家在你膝盖下面?”
说着就从躺椅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金发女奴的头发一巴掌摔在她脸上,让金发女奴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反手一个耳光抽在金发女奴脸上,巨大的力量让金发女奴横着飞出去一小时段距离,重重的侧爬在地上。
崔斯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摔倒在地的金发女奴提了起来,金发女奴的脸颊已经红肿,嘴角也流出血丝,被崔斯特提着摇摇晃晃的,看的出来,这两巴掌打的着实不轻,金发女奴这会肯定是满头金星,头晕脑胀,耳朵里也是嗡嗡声不绝。
在一番折腾后,金发女奴终于按照女奴的标准跪姿跪好后,崔斯特才消了消气,重新坐在躺椅上,继续喘气。
“蠢贱货,吧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崔斯特一边喘气一边怒目注视着金发女奴。
而豪斯也一脸无奈的看着金发女奴直摇头。
但是豪斯的两只手可没闲着,一手把玩着芬奴的屁股,一手揉捏芬奴的乳房,看着双眼迷离,一脸陶醉,时不时探嘴过来想要索吻的芬奴,一扫刚才的郁闷,兴趣盎然的看着崔斯特调教他的女奴。
“女奴的责任是……”金发女奴的话没说一半就被崔斯特打断:“你个蠢婊子别逼我接着揍你啊。”
“你说说女奴的职责是什么?”豪斯带着一脸的惋惜和无奈看了看金发女奴,对芬奴说道。
“嗯哼……淫狗贱奴的职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取悦主人。”芬奴在回答以前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带着一脸的自豪大声回答道,说完又用充满敬意的目光看向面带疑惑的豪斯。
“你这个,淫狗贱奴是……”崔斯特也是不解的问道。
“淫荡的,下贱的,母狗,婊子,我,自己的,女奴的,称呼”芬奴表情有些羞涩,声音里满是卑微,低着头说道。
“哦……说的好说的好。贴切,真贴切。”崔斯特微一错愕,明白了芬奴的意思,不禁大声称赞接着问芬奴,“再说说主人的命令是什么?”
“主人的命令,贱奴淫狗,跪好。”芬奴满脸自豪的回答道。
芬奴说完豪斯和崔斯特不禁面面相觑,这回答虽说没错,可这明显有刷小聪明的嫌疑。
“怎么忘记这骚娘们法语不行了,估计她就是明白了什么意思也不一定能说出来,这怎么整?”崔斯特面相豪斯问道。
“多大点事情,咱们不会中文,还不能找个电话翻译公司了?切……”一边说一边拨号,在几声嘟嘟声后,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这里是科里莱翻译公司,竭诚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我看着装作公司客户一边控制肛门吸吮我鸡巴,一边接听电话的布莱恩不禁觉得好笑,忍不住想要恶作剧,加大了挑逗性敏感带的力度。
在对话的同时,布莱恩一边用她充满磁性的声音与豪斯对答,一边用力的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加大肛门和肠道的吸吮力度,一阵酥麻无力的感觉从鸡巴传遍全身,让我顿时失去了继续玩弄她身体的力气。
这时候,总监接过布莱恩的听筒,指了指自己软趴趴沾满淫水的鸡巴,让布莱恩为自己口交。
“对于贱奴淫狗来说,主人就是全部,是嘶……嗯……精神和肉体的唯一……嘶依靠。”总监的翻译从一旁的扩音器里响起,总监说完,一把捂住电话听筒,让带着一脸调皮坏笑表情的布莱恩别这么卖力,免得自己在电话里露马脚。
“没了主人的贱奴淫狗什么都不是,没了主人的命令,贱奴就是没了灵魂的木偶,是不值一提的残破玩具。”芬奴说着声音里充满凄哀,用充满哀求的眼神看向豪斯,示意豪斯不要抛弃自己。
等听完芬奴说完自己想法和感受以后,从豪斯和崔斯特的表情上来看,不仅仅是震惊,甚至还有肃然起敬的感觉,就连蜷缩在一旁偷偷观察偷听的金发女奴都被震得一脸惊愕上下仔细的打量起正撅起屁股摇摆,不停亲吻舔舐豪斯光脚的芬奴来。
用芬奴自己的话说,女奴本身什么都不是,女奴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执行主人的命令。
女奴的漂亮美丽性感淫荡并不能提现女奴的价值,女奴的价值高低完全取决于主人对自己服务的评价高低。
一个女奴长得再漂亮,却不会取悦主人,无法让主人满意,这个女奴就一文不值。
因为女人就是淫荡罪恶的代名词,是从上帝创造出的那一刻就被刻画在灵魂里的,如果女人没有罪恶就不会接受恶魔的诱惑,也不会让上帝把自己和亚当驱逐出伊甸园。
所以女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用所拥有的一切去偿还,所以应该充满愧疚乞求为男人服务,在得到服侍的许可时应该充满欣慰和愉悦,在为男人服务的时候应该用感恩的心情心怀感激的为他们奉献自己的一切,在服务之后不管男人对自己的评价如何都应该优先对男人的评价表示感谢和感激。
而且女人的身体是罪恶,心灵也肮脏不堪,肉体更是充满诱惑,所以是男人们对女人犯下的种种罪行都是女人们咎由自取,是应得的惩罚。
男人们之所以对自己施暴,是要自己偿还罪孽,自己就应该主动献上自己的肉体让他们平复被赶出伊甸园的怒火。
上帝也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让女人来还清自己当初所犯下的罪行。
如果男人们不再凌辱和奸淫自己,那么自己就失去了偿还罪恶债务的机会。
但是如果拒绝男人们的要求,那就是在逃避自己的债务,那属于不可原谅的罪行,那些反抗男人们奸淫凌辱自己的女人简直是罪无可赦,应该被浸猪笼。
所以不管芬奴自己被男人们如何对待,都会心甘如怡的接受,而且自己的身体在长期的清还债务中早就残破不堪,如果主人能让身体如此肮脏不堪,心理充满罪恶的下贱婊子为自己服务,那对自己来说,那样的男人是无比可敬的。
他们不顾自己圣洁的身体被自己肮脏的肉体和心灵沾污的危险,帮自己偿还债务的高尚情肏,如何能让自己不感激。
所以主人们的命令对自己这种被千万人玩弄过得破烂货而言,就是至高无上,必须要执行的圣旨。
主人们对自己的凌辱和奸淫正是他们高尚情肏的体现,他们对自己的责骂和惩罚正是对自己偿还罪孽的最好帮助。
所以自己必须对每一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男人们表示感激,对那些即将帮助自己或者想要帮助自己的男人们表示感谢。
看着在地上跪的笔直,面带愧疚,语气充满感激,目光充满尊敬的芬奴我不禁目瞪口呆。这要是芬奴装出来的,那这演技能甩影后几条街。
听着芬奴满怀感激声音,看着她充满敬畏的表情,在看看芬奴充满尊敬和哀伤的眼神,声泪俱下的诉说中,芬奴的表情在尊敬,愧疚,敬爱,畏惧中不停变化的表情,在哀伤,崇拜,依恋中不停变化的眼神,随着目光和表情变化的声音,认谁都不能怀疑芬奴的所言所语不是发自内心。
但是我却对庄园的洗脑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芬奴对于宗教所知甚少,除了知道西方有个叫做耶稣的上帝以外,就知道一个诺亚方舟,除了知道诺亚方舟是躲避洪水以外啥也不知道的那种,就更别说伊甸园里发生过什么了。
不过令我好奇的是庄园是什么时候把这些知识和思想灌输到她脑子的。
虽然不敢说对芬奴每天的行动都了如指掌,也敢说知道的八九不理十,但对于庄园用宗教给芬奴洗脑的事情却根本不知道,尤其是什么时候洗脑更是好奇的不得了。
我看着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并且笑的花枝乱颤,直伸大拇指的布莱恩不禁疑惑又起,通过布莱恩的反应来看,她并不认同芬奴的说法。
所以我不禁有些疑惑芬奴的这些说法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庄园给她洗脑洗出来的。
要是来自庄园,那庄园是什么时候给她灌输的,要是自己的,那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些等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问问,但就目前来说,还是享受布莱恩的肠道肛门吸吮,屁股按摩是正事。
我一边享受着鸡巴和大腿传来的美妙感觉,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而富有弹性,但是略带粗糙的感受。
再看着芬奴被人凌辱奸淫的画面,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享受。
不知道怎么回事,芬奴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一屁股坐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有些怪异的脆响。
这绝对不只是皮肉拍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更像是皮肉啪在水面上的声音,这奇怪的声音令崔斯特和豪斯一脸疑惑的面面相觑,等同时看过芬奴摔倒的地方后,恍然大悟,同时发出一阵充满嘲笑的大笑声。
芬奴不好意思的低下修红的俏脸,像狗狗一样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四肢起出向豪斯爬了过去。
芬奴坐倒在地的地方正好就是她一直跪着的地方,因为药物和身体特性的关系,芬奴下体的淫水从来没停过,顺着阴唇和大腿流到地板上,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摊小水洼,要不是芬奴坐倒在自己的淫水上,任谁都不会想到木地板的那一小片反光并不是木地板过于清洁的自然反射,而是来自芬奴的淫水。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之后豪斯示意芬奴将自己的淫水清理干净之后再回来服务后,拿过一个空玻璃杯倒上凉水,随手放在一边,在看到从不远处沙发背后露出脑袋看向芬奴的金发女奴时张了张嘴,又硬生生收住,无奈摇了摇头。
崔斯特看到豪斯的表情后顺着豪斯的目光看去。
崔斯特不禁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向金发女奴笑骂道:“蠢货,你要么将身体全漏出来,像芬奴一样跪好,要么就把自己全藏起来别让人看见。”
听到崔斯特的笑骂声金发女奴不禁全身一抖,瞬间消失在沙发后,然后又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女性的矜持不禁让金发女奴一手遮胸一手护挡,但是在抬起头看到豪斯那一脸的无奈,欲言又止的时候,浑身又是一颤,迅速蹲下,消失在沙发之后,犹豫些许时间,又偷偷摸摸的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崔斯特,发现崔斯特看着自己时,又一次消失在沙发之后。
金发女奴的举动让两个男人前仰后合的笑出了眼泪,豪斯一边擦泪一边笑着对崔斯特说:“你这女奴真是……太幽默了……哎哟……肚子疼……哈哈……哎,那弄来的?”
崔斯特咳嗽了两声,揉了揉肚子,“她呀……嗨……”崔斯特一边看着背对自己,高高撅着屁股,双腿分开,将下体全部展露出来,一边滴答爱液一边舔舐清理地板淫水的芬奴,啧啧了两声说出金发女奴的来历。
金发女奴原名安吉拉,属于很常见的名字。
原本老爹在的时候,有一家祖传的玻璃作坊,凭借吃苦耐劳,起早贪黑的日夜不停操劳,再加上手艺好,所以生意还算不错。
然后就是娶妻生子的老一套,连生两个女儿之后,终于得到了能传承家族手艺的儿子后,安吉拉他那个思想保守,顽固不化的老子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开始买彩票,结果没买几回就中了大奖,还是头等奖,好几千万。
可是厚德载物,钱少了谁都知道怎么花,可天降横财,还是这种豪横的横财就让一家子人全飘了,直接过上了富豪生活,觉得自己就应该成为人上人,觉得女儿和儿子都是人上人,女儿应该嫁入豪门,儿子应该赢娶白富美,都是按照贵族教育出来的公主和王子。
可是富豪都是大水进着小水流着,他们一家子这种只出不进的怎么负担的起,为了增加收入,安吉拉他老子自己玩起了股票,那时候全世界都一派繁荣,所以也确实赚了不少钱,但是好景不长,一场经济危机席卷世界,老顽固的好运气也就到头了,为了不影响儿女,老顽固用生命清场了所有债务。
一家子从天上掉到地上,
但一身的臭毛病却改不过来,各释神通想要重回天上,结果安吉拉的大姐不但被人骗财骗色,还让人卖到国外成了性奴,她姐死回来的时候那惨的。
就是个只用来性交的人棍,四肢全没,下面就是两个大血洞,都烂了,天知道她姐这五年里都遭了什么罪。
她弟弟仗着生了一副好皮囊,到处吃软饭,还兼职骗财骗色,结果惹了个黑社会的大姐,估计是惹毛了,没逃的掉。那给揍滴……
外面皮开肉绽,里面内脏全烂……死的老彻底了。
她妈带着她到我家干保姆,刚开始还好,可毕竟过不惯苦日子,在加上我家确实有两个钱,她妈就主动勾引我老爸,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要是那老娘们真有本事也不是不行,结果试了试她才知道,这娘俩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两个草包,所以我爸就保养了她妈,然后她妈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连女儿一起送给我爸。
“所以说这娘俩都是你们家的那啥喽?”豪斯不太确定的问道。
“对,母女性奴。”崔斯特是一点面子都没给金发女奴留,一脸厌恶的说道。
“回去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这性奴调教的……啧啧。”
“嗯……租的。”豪斯摆了摆手说道。
“租的?你小子发财了?”崔斯特吃惊的问道。
“不是,运气好,抢到了一个试用评价的名额而已,本来也没报什么指望,结果感觉还不错,本来想乐一乐的,结果……哎”豪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是在对不起啊老哥,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会带这么个丧气货来找你。”说着转头看了看金发女奴藏身的位置,皱起眉头。
“多大的事情?你来之前已经玩过几回了,虽说回味无穷还想玩,可年纪在这里,力不足喽。”豪斯自嘲的笑了笑,接着问道:“这两个娘们肯让你调教吗?”
“不让就滚,还真稀罕不成?”崔斯特不屑的撇了金发女奴藏深处一眼,提高声音说道,明显是让金发女奴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芬奴接到豪斯清理地板的指示后,本是面向豪斯和崔斯特,但是为了尽早获得两个男人的奸淫,芬奴低着头围着自己的淫水转了半个圈,用雪白的大屁股对着两个男人。
为了增加诱惑力,还尽量的分开双腿,撅起屁股,露出自己还在流水的隐秘之地供人观赏,焦急的期待着有心人的亵玩。
但是两个男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虽不知道他们不是在嘲笑自己,但是自己的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失落和沮丧,自己一番努力不仅换不来侵犯,就连被嘲笑的资格也没有了。
为了引起两个正在聊天男人的注意,芬奴一边舔舐地上的淫水,一边用学自布莱恩的扭屁股方法扭动腰肢和屁股增加自己的骚媚。
但是两个男人却不为所动,从声音判断崔斯特的语调虽然有些无奈,但是语调里却充满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不禁让芬奴心里怀疑调教师茶调教自己时说的那些话到底能不能激起男人凌辱奸淫自己的激情。
但是最令芬奴奇怪的是自己说出的那些连自己都不太明白意思的话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而且说的时候居然还声情并茂,尤其是自己对这些话也不太认同,可就是这么说出来了。
尤其是女人生来就是供男人凌辱玩弄的这一条,连自己都绝对不认同的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正在胡思乱想时,从崔斯特的方向伸来一只脚,用灵巧的脚指头不停的玩弄起自己大开的淫糜门户。
一阵阵的瘙痒顺着阴户传入阴道深处,在阴道引起一串悸动,令自己的整个阴户为之颤抖痉挛起来。
痉挛引发出的性快感将芬奴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彻底点燃,不管自己有多么想要后退几步,将崔斯特的脚丫子塞进自己的下体来缓解那种令人发狂的瘙痒感,但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停使唤似的依旧趴在地上不动,任由崔斯特的脚趾在自己的阴户缝隙上划上划下。
崔斯特还时不时的用大拇指戳一戳芬奴洞开的阴道口,或者用脚背拍一拍芬奴的阴户,来增加芬奴的性欲望。
在一般女人来说这两个动作只能起到挑逗的作用,但是对在药物作用下的芬奴来说,这两个动作却将芬奴阴道所积攒起来的瘙痒和空虚感直接传送到心脏,再由心脏传递到身体各处。
对崔斯特来说,他的脚趾只是在玩弄芬奴的内阴唇,但是对于早就欲火焚身的芬奴来说,崔斯特是在玩弄自己的整个身体,还是由内而外的玩弄。
芬奴舔干净地板后,本想转过身试试能不能借口为主人服务沾沾光,哪怕是闻一闻他们胯下充满阳刚的腥臊味道也好。
要是运气好一点,趁着他们的阳刚在自己嘴里涮一下的机会,用自己的舌头在那阳刚的头顶舔一下,要是主人允许自己将他们的大屌插入下体的话……那还不把自己美死?
要是运气再好一点,两个主人抱着自己来个前后夹攻,或者直接来个一洞双屌……那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芬奴满怀期望,缓缓转身的时候,崔斯特就用他沾满芬奴淫液的脚掌在芬奴大腿内侧拨了拨,示意芬奴重新趴回去,维持刚才的动作。
芬奴只好强压下自己的肉欲,回复了刚才的姿势。
芬奴一脸绝望的趴在被自己清理干净的地板上暗暗后悔,自己要是清理的慢一些多好,虽然自己的淫水比不上主人的鸡巴,但好歹也能缓解一下自己的饥渴感觉。
芬奴趴在地上一边用女奴乞求玩弄得姿势,用屁股在空中画着圈,一边幻想着地板上能够出现一个能不断涌出骚水或者尿液的空洞,来拯救一下自己饥渴的身体和精神。
就在芬奴求助无门的时候,就感觉内阴唇被崔斯特的脚趾夹住的同时还向崔斯特的方向拉扯过去,芬奴忍着心里的一阵悸动,顺着向崔斯特的速度慢慢的靠了过去。
就在芬奴疑惑不解为什么后退的时候,就看见自己下体停留的地方出现了一小片水渍,不用说,这就是自己淫荡下贱本性的最佳证明。
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淫荡到被脚趾划来划去都能淫水泛滥的地步。
芬奴舔舐淫水的举动引发了她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死循环。
淫水流的越多,芬奴就越觉得自己下贱,芬奴越觉得自己下贱淫荡,就越能刺激芬奴的羞耻感,羞耻感越是强烈,芬奴的身体也就越亢奋,身体越亢奋,淫水就越多。
所以现在,芬奴的羞耻快感是随着自己分泌饮水量的增加而不断增加着。
但是又因为药物和自己淫液的关系,芬奴还能勉强压制住自己的肉欲,继续执行豪斯的命令,继续舔舐地上的淫水。
“这不行啊,照这么个弄法,这辈子都别想玩这妞了呀。”崔斯特看了看自己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脚掌,又看了看地板上的大片水渍,忍不住抱怨道。
然后冲着金发女奴藏身的地方喊道。
“蠢婊子,给老子爬过来。”
金发女奴慢悠悠的从沙发后面爬了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崔斯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摧残。
崔斯特指了指芬奴泛滥的阴部,又指了指自己勃起的鸡巴,说道:“二选一。”
安吉拉在看到芬奴满是透明粘液的阴户时,马上想起初次相见时的恶心一幕,心里的恶心和厌恶全部表现在了脸上。
这么恶心的东西能舔吗。
能舔吗。
能舔……因为崔斯特对安吉拉说了句:给我弄得不舒服,你这舌头就所有人的是手纸了。
所以安吉拉在权衡之后,还是选择钻到芬奴的胯下给芬奴舔淫水。
芬奴双腿分开站的笔直,双手按在崔斯特的躺椅上,面对崔斯特已经勃起的鸡巴,慢慢的弯下腰,高高撅起对着豪斯的屁股,带着一脸的讨好媚笑用充满感激的眼神望着躺椅上的崔斯特,缓缓的低下头,在崔斯特的龟头上满怀敬意的亲吻了起来,亲吻时还用充满敬畏和期盼的眼神看着崔斯特。
在得到崔斯特允许口交的指示后,芬奴才急不可待的张开嘴巴,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崔斯特的鸡巴缓缓含入口中,就像享受美味的大餐一般,半开半合这一双迷离双眼,一脸享受的细细品尝起崔斯特的鸡巴。
豪斯站在芬奴身后,一手紧抓住芬奴丰满的大屁股,另一手将芬奴的大屁股抽打的劈啪作响,豪斯将青筋爆现的大鸡巴在芬奴沾满淫水的阴户上不停摩擦,令正在品尝美味的芬奴不住的摇摆起大屁股,用充满焦急和期待的呻吟声,和不停开合的肛门,催促豪斯尽快侵犯自己。
豪斯看着芬奴不停开合的肛门淫欲大起,将龟头抵在芬奴的肛门处,缓缓的用力,将沾满淫水的鸡巴慢慢刺入芬奴早已炽热无比的肠道深处。
柔软滑腻的触感令两个男人同时发出畅美的吸气声。
芬奴一边摇头幌脑,拍打自己的脸颊,一边扭动自己的腰肢和屁股,令两个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芬奴为了让两个男人更加了解自己的妙处,开始耸动自己的身体,让豪斯和崔斯特不需要挺腰就能享受到抽插自己的快感。
芬奴耸动身体的举动虽然令两个男人非常满意,但是却激起了安吉拉的强烈不满。
原本就觉得芬奴阴部肮脏恶心的安吉拉,强忍着厌恶的感觉舔舐芬奴的下体。
原本以为只要仰着头舔就好,但是随着芬奴身体的耸动,阴道里的淫水不停的滴落在安吉拉脸上,让安吉拉恶心不已。
芬奴在豪斯和崔斯特的前后包夹下不停的发出充满魅惑愉悦的闷哼声,两根青筋爆现,坚挺如铁的大鸡巴被芬奴的嫩肉紧紧的包夹着,酥麻无力的感觉传遍全身,令惯于玩弄女性的两个男人也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大声呻吟。
芬奴口肛并用,同时有节奏的用力收缩和抽插。
巨大的挤压力,摩擦力和吸力共同作用在同一根鸡巴上,让鸡巴的主人产生了鸡巴就快要被挤烂搅碎的错觉。
这种来自剧痛的性快感让第一次尝到滋味的崔斯特呻吟不断,迎合着芬奴吞吐的节奏用力的猛烈挺腰,希望能将整个下体全部塞进芬奴的嘴巴里,好彻底享受一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已经尝过两次滋味的豪斯也不禁惊异于芬奴下体的收缩力,明明是千人淫万人插的地方不但没有残花败柳该有的松垮,在外观和紧致程度上反而比初尝禁果的女儿家还要更胜一筹。
而且这种挤压和吸力不但没有减弱,还有逐渐增加的趋势。
豪斯怀着既想试试芬奴的收缩极限能带来怎样的快感,又怕自己的鸡巴受不了这种极限收缩而被废掉的可怕想法,继续抽插着芬奴的肛门和肠道,不断的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声。
正在为两个男人服务的芬奴并不好过,虽然有两根鸡巴被塞入体内,可是带给自己的快感却连平时的一般都不到,不要说抚慰自己的身心,就连缓解都做不到,而且还有越是抽插就越是瘙痒和饥渴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得。
对自己来说,不管什么样的鸡巴,粗长的也好,短小的也罢,只要进入体内,都能带给自己带来快感,再不济也能缓解一下自己高涨的肉欲。
但是现在自己面前的两根鸡巴,虽然称不上巨炮,但是这尺寸和坚挺程度在中号里也能算的上大号了,对于自己饥渴的肉体来说,想要一次满足绝对不可能,但是缓解肉欲还是戳戳有余的。
可不知道怎么了,进入身体的时间越长,自己的肉欲就越强,越是想要获得快感,就越是得不到快感。
而且芬奴还发现,抽插的次数越多,自己的感官刺激就越弱。
而且不单是性器官的感觉在变弱,就连身体的感觉也在不住地的降低。
原本还能令自己获得些许肉体疼痛快感的打屁股虽然还在继续,但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就跟哄小宝宝睡觉的拍打一般,虽然也能带给自己些许快感,但是快感明显不如前段时间的快感大了。
虽然肉体的快感在减弱,但是自己的精神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原本是令自己愉悦,带着腥臊味的阳刚之气却可以令现在的自己沉醉和着迷,在吸嗅到崔斯特夸间的腥臊气味后,自己居然感动地快要哭出来,就好像落难的水手看到不远处的大船一般,产生了只要将这根鸡巴插进身体,就能获救的感觉。
而且芬奴还发现越是觉得自己低贱卑微不配碰触主人,精神上的羞耻感也就越强烈,而且伴随着羞耻感还有一股强烈的莫名负罪感。
这股负罪感正在不断地咒骂着自己这低贱淫荡的母狗根本就不配碰触主人的身体,但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所以自己必须要继续服侍主人。
但越是服侍主人自己的罪孽也就越深,为了赎罪,必须更好的执行主人的命令,给主任提供更好的服务,但是低贱淫荡的母狗越是给主人提供服务,罪孽也就越深。
于是芬奴在精神上陷入了无限死循环。这种死循环却让芬奴的身体越来越亢奋,对于快感的追求也越来越急迫。
但越是急迫的想要得到肉体上的性快感,自己身体得到的刺激就越弱,为了获得更强烈的肉体刺激,芬奴只好更加努力的加强身体的挤压和吸吮力量,用更加猛烈的行为来增加肉体的快感。
芬奴发疯一般的举动,让两个男人也陷入疯狂的性爱中。
崔斯特双手紧紧抱着芬奴头,用力挺腰将鸡巴往芬奴喉咙的更深处插。
站在芬奴身后的豪斯,一边用力的抽打和抓攥芬奴的大屁股,一边迎合着芬奴的猛烈撞击用力的挺送腰部,将芬奴坚挺丰满的打大屁股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
芬奴的乳房在猛烈的逢迎下,在半空快速的晃动,相互撞击着,在嘴巴和屁股的啪啪啪撞击声中添加了另一种不同声色的噼啪声。
随着两个男人的一阵怒吼,两个男人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将自己的精华全部赐给了芬奴。
芬奴满足的吞咽下嘴里的精液后,带着一脸的迷离享受表情将已经软化下来的鸡巴再次含入口中,贪婪的吸吮舔弄起来,将最后一条精子都吞入肚子后,转身扑向身后的豪斯,双手扶着豪斯的熊腰,用一双迷离的几乎没有焦距的大眼睛看着豪斯,跪在豪斯的双腿间,将豪斯垂头丧气的小弟含入口中,像品尝美味一般,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一边慢慢清理着豪斯的鸡巴。
清理完毕后,芬奴蹲在地板上,两只手轮番用力的抠弄着自己的肛门,将肛门里所有的精液全部扣出来,带着一脸的享受和迷离将扣出来的精液塞进嘴巴里,细细的品尝,芬奴一边抠挖自己的肛门,一边吸吮手指的举动让跪在地上一脸淫水的安吉拉感到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汹涌的波涛几乎冲到嗓子眼,令她嘴里满是酸味。
尤其是在看到芬奴将带着一些土黄色液体也一并塞入口中品尝的回味表情后更是忍不住跑到一边,抱着垃圾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干呕声。
芬奴的淫荡和变态令崔斯特不禁皱起眉头,直咂牙花子,忍不住咕哝道这是啥都敢往嘴里塞啊,幸亏没跟她接过吻。
嗯……噗……崔斯特破例没有对安吉拉的干呕声音表示不满,因为他自己也恶心的够呛。
吃下精液的芬奴躺在地上,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分开双腿,一手快速在阴蒂上震颤,刺激着阴蒂,一手揉捏自己的大乳房,含着乳头的嘴巴用力的吸吮,嗓子里不时的发出充满幽怨焦虑的哼哼声。
豪斯看着不住流出泪水,一脸凄苦的芬奴,不禁有些吃惊,看样子这骚货根本就没满足,还想要更多的奸淫和性爱。
感到自尊心受到打击的豪斯这才想起来自己在芬奴身上同时用了三种药,药量也是在庄园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注入的,一种是春药,一种是兴奋剂,一种是抑制剂,不是说无效什么的吗?
可看着娘们怎么……
难道是体质不同见效的时间也不同?对了,他们说的是有问题,有问题不等于无效。他们都走了,这咋弄?
豪斯看着地上为了获得快感不停击打,抠挖自己下体的芬奴,不禁拿起手机,皱着眉头,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