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观赏学习,我们弟兄三人终于决定在两天后的表演中向观众表演什么了。
第二天的夜晚,在报幕员的介绍下,我们弟兄三身穿黑色风衣,脸上带着半截面具,耳朵上带着微型耳机,登上了圆形的大表演台。
表演台四周探照灯林立,将整个舞台包含其中,形成手术台上无影灯的效果。
虽然探照灯的亮度比较高,但是并不刺眼,反而让人觉得很柔和。
表演台三面坐满观众,只留一面供演员上下,以及工作人员将表演用的道具搬到台上。
每表演完一场,观众们都有二十分钟休息的时间,观众们出于礼貌,快速立场,让下一场的演员有充足的时间来布置舞台。
我们三人在观众离开后,
指挥着服务员,将需要的道具搬上舞台。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我们示意报幕员可以开始表演了。
在报幕员介绍完毕之后,我们微笑着向观众挥手致意,等台下的观众也报以掌声回礼,等掌声平息之后,我转头看向总监的方向,拍击记下手掌,示意总监将女奴奴们带到展台上。
总监穿着一身黑西装,带着半截面具,手里牵着一条铁链,走上展台。边走,边挥手致意。在总监的身后,就是我们的女奴奴。
女奴奴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
芬奴穿的是黑色,红姨穿的是大红色,玉姨则穿着粉红色。
她们的脖子上都带着项圈,项圈上拉下两个细铁链,细铁链连接着她们乳头上的乳钉,乳钉向上拉起,带着整个丰满的乳房向上挺起。
女奴奴们的乳房随着她们的走动,不停的晃动着,女奴奴们塞着口塞的嘴巴,随着乳房的晃动,不时的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她们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就是束腰,将女奴奴们的腰部收缩。
女奴奴们的双手被在身后,被束腰紧紧的固定在背后。
女奴奴们的肛门里塞着一个狗尾巴,尾巴随着女奴奴们的行走不太停地摆动着。
一双长筒袜被一根小铁链连接着,小铁链的两段连接着两个小夹子,一个夹子夹住女奴的内阴唇,另一个夹子夹着长筒袜。
女奴们的内阴唇被当做吊袜带来使用,随着女奴的行走,长筒袜不时的拉扯着内阴唇,令女奴疼痛不已。
女奴的双脚上,则穿着我们借来的女马高跟鞋,让女奴只能用脚尖走路,整双鞋子,将女奴自身的重量转变成对脚趾的挤压力量,让女奴在行走时,不停的挤压自己的脚趾,让女奴痛苦不堪。
这三种痛苦令女奴奴们的嘴里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三个女奴在展台上侧身站成一排。
原本漂亮的面容,因为忍受着痛苦而皱起眉头;美丽的大眼睛带着些许哀怨;雪白的肌肤因为布满晶莹的汗珠而更加的妖冶;丰满的乳房,因为乳头的拉扯更加的坚挺;纤细的腰部在束腰的衬托下更加不盈一握;不仅如此,束腰还将犹如水煮蛋一般挺翘的屁股修饰的更加丰满;长筒袜和特质高跟鞋将女奴们的修长笔直的双腿装点的更加修长笔直;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被拉长的内阴唇,好像停歇在女性私密部位的红蝴蝶;女奴们因为长期被奸淫,只要身体的糜美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就会条件反射的进入发情的状态,与心理无关,所以她们的长筒袜内侧都泛起潺潺水光,让她们原本淫糜的身体看上去更加诱人。
总监将铁链交在我们手中之后,就后退到展台中央,开始在黑色的布帘后准备用具。
我们三人拉开一定的距离,牵着自己的女奴,绕着展台边缘走走停停,让观众近距离的观赏女奴。
因为特制高跟鞋对女奴脚趾的摧残,女奴在走路时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因为嘴巴里的口塞压迫,喊不出来,最终发出的痛苦呻吟,听上去就好像是女人因高潮而昏迷之后的哼哼声。
但是对于男人而言,这种断断续续痛苦的哼哼声就像九天而来的天籁之音,令人迷醉和兴奋。
女奴们的鞋跟和鞋头是很细的,与地面的受力面积极小,所以双脚站立还可以,但是一旦行走起来,必须用小碎步快速移动,所以女奴们的胸部不停的上下颤抖着,带起一阵阵荡漾的乳波,收获了台下不少观众的啧啧赞叹声。
女奴们好似剥了皮的水煮蛋一般的大白屁股里塞着的狗尾巴,随着女奴们的小碎步不停的左右摇摆着,就像正在讨主人欢心的狗一般,快速的摇摆着。
走了三圈之后,我们命令女奴们站直,然后掏出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铃铛,固定在女奴们的乳头上,然后命令女奴们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走路。
随着一声令下,女奴们快速玩成了指令,开始随着我们绕着展台爬行。
女奴们的胸部随着双臂的摆动,不住地前后晃动,带起一阵悦耳清脆的铃铛声。
女奴们高高崛起的大屁股随着爬行,不住地扭动,令她们的屁股看上去更加的滚圆丰满,可以轻易的引发男人心底的原始欲望。
三个女奴虽然装束一致,但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风情。
就比如芬奴,经过长期众多的雨露滋养,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散发出淫乱的讯息,是一个可以随意凌辱的母狗。
长时间的调教下,芬奴的受虐淫乱本性早已被彻底开发出来,她的身体可以将肉体上的痛苦慢慢转化为情欲,精神上的折磨和刺激会加强感官刺激,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又会强化肉体的敏感度,敏感度又会将肉体和感觉上的信号加强,令自己的肉体散发出更强的信号,让人不自觉的加强对她的蹂躏和摧残。
随着爬行时间的增加,芬奴脸上的痛苦表情已经转变为性欲,嘴巴里痛苦的呻吟声,也已经混杂进欲求不满的的哀怨,以及对肉欲的渴望。
即是听不见芬奴的声音,通过她腿也能窥知一二。
芬奴的双腿紧紧并拢,用力的摩擦着被拉长的内阴唇,试图缓解慢慢炽烈的欲望。
相互摩擦着的双腿内侧早就湿漉漉的,反射出一片淫秽的光泽。
随着糜肉的泛滥,大量的粘稠液体顺着拉长的淫肉不停滑落,不仅打湿了大腿和丝袜,就连原本蓬松的狗尾巴也变得黏腻起来。
淫糜的春景引来大量的目光,这些饱含原始欲望的目光刺激着芬奴的感官,让原本已经欲火难忍的身体,更加兴奋。
芬奴原本如鸡蛋一般白皙的皮肤,出现潮红,淡淡的粉红色皮肤,不停晃动且红透的胸脯,潮红的脸颊,不住滴下口水的嘴角,左右摇摆的大屁股,迷离的眼神,沾满淫液的双腿和丝袜,将所过之处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芬奴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芬奴的下体喷洒出大量的淫液,击打在展示台的木板上,飞溅起朵朵水花。
目睹这一盛况的观众们,全都站立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兴奋的高喊。
高潮之后的芬奴,一脸羞愧,在爬行的时候将脸转向展台内,掩耳盗铃的想要隐藏自己的羞耻。
而我一把抓起芬奴的头发,顺手一巴掌将芬奴羞红的脸颊打向观众,高声叫到“你还害羞个屁,高潮都高潮了,还藏什么藏?让下面的观众好好看看你是多么淫荡的母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却带着慈祥,眼神里全是鼓励。
我的反应让芬奴不禁一愣,看看观众,又看看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高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你的本性,今天就在这里释放出来,好不好,让观众好好看看你是个多么棒的荡妇。”我一边说,一边爱抚着芬奴的头发,带着鼓励和期待的眼神看着芬奴。
芬奴看了看观众又看了看我,然后带着一脸的羞愧,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是最棒的,好好展示自己吧,我在下面看着你。”说完,将项圈上的铁链结下,让她自己在展示台上爬行。
“快爬吧,我会好好的看着你的。”说完,又给了芬奴一个鼓励的微笑,走下展示台。
展示台上的芬奴咬了咬牙再次抬起头,带着一脸的羞涩看向观众,开始爬行。
而我则一边看红姨和玉姨的演出,一边看着工作人员准备之后的道具。
在我转身离开展台时,耳机里传来高原对玉姨的说话声。
“看看人家芬姨,高潮了呢,啧啧啧。”高原的口气里满是羡慕。
“我相信你也行的,一定也能在这里高潮,对不对?”高原一反常态,并没有对玉姨用严厉的命令口气,语气里满是鼓励。
“摇头是个什么意思?是你不能像她那样潮吹还是不能高潮?”高原的口气开始变得严厉。
“你看看,你下面,不也湿了吗?”高原带着嘲弄的口气说到。
“丝袜都湿成这样了,恩~看看你的骚逼,感觉到了吧,都已经充血了,瞧瞧你的奶头,也都凸起了,为什么不想高潮呢?”高原用祥和的口气问到。
“没关系,在这里就是展现你淫荡本性的地方,不用在乎什么羞耻之类的东西。来,尽情的高潮,然后来个更猛烈的潮吹怎么样?”高原继续用充满慈祥的口气说着。
“哎~~真拿你没办法呢,”高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到,“要不还是老规矩吧,不能潮吹的话,哼哼~”声音冷冷的,令人心寒。
“你个荡妇装什么圣女,操,都湿成这样了还怕什么羞耻,廉耻这个词跟你这个下贱的骚货有个狗屁的关系,也不想想,你的骚逼都快被人操烂了,还他妈的想立牌坊呢。”高原用恶劣的口气喝骂到。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只是让你高潮你不干,现在我改主意了,你要是没能潮吹,我就要你的好看。给我接着爬,我去下面看着,你要是不听话,你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高原说完,哼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跑来后台找我,跟我一起看着工作人员帮我们做准备。
“怎么样?”来到我身旁的高原问到。
“什么怎么样?你指的什么。”我一脸疑惑的看着高原。
“训我妈的口气啊,我可是跟着张先生学了不少东西,要实践的嘛。”高原洋洋得意的看着我。
“嗯~挺好,咱们接着学吧。”我嘴上应付着高原,心里盘算着别的事情,想找个借口给这小子糊弄走,“等会就有好看的了,咱们看看阿强那小子在干什么好了,从上台到现在都没听见他出声。”
“嗯~看着也差不多了,回去看看吧。”高原试了试接近完成的金属架子,接着说到“很牢靠,时间足够了,咱们走。”说完一把拉住我走向观众席。
说是观众席,其实就是坐在草地上。我们找了个最靠近展台的位置坐下,看着台上的阿强玩弄三个女奴的场面。
只见阿强用红姨脖子上的铁链当鞭子,不时的抽打几下女奴的后背和屁股,或者直接走到女奴身边,一把抓住女奴的头发将女奴向展台中央拉一些,然后命令女奴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
就像现在,阿强抓着玉姨的头发,向上提,玉姨因为吃痛,所以站了起来。
“阿强那小子是说话了吧?”高原在看到阿强嘴巴动,但是耳机却没一点声音,疑惑的问道。
“应该~说了吧,要不你妈也不会这个样子站着啊。”我看着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扳到头顶,成一字马站立的玉姨回答道。
“靠,这小子是要有多么混才能忘记开耳机啊,还是说这小子自己关掉了?”高原看着阿强玩弄自己母亲,兴奋的说到。
“等会上台记得提醒他一下。”
阿强把一字马站立的玉姨抱在怀里,慢慢的转身,将玉姨的侧面转向观众。
因为女奴是用内阴唇拉扯长筒袜的,所以,玉姨的站立姿势,就是将女性努力隐藏的密肉全部展开在观众面前。
门户大开的玉姨,在意识到阿强抱着自己转身,是要作什么的时候,一脸惊恐的摇着头,双手下意识的伸向自己的私处,试图遮挡众人的视线。
不知道阿强在玉姨耳边说了些什么,玉姨一脸凄婉的摇了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幽怨看向阿强,不知道为什么,阿强放开了玉姨,玉姨马上将腿合拢,跪在展台上。
“听见我说话吗?”耳机里突然传来阿强的声音。
“听见了,你要干什么?”我问到。
“操,搞半天我特么的忘记开对讲机了。”阿强咒骂了一声。
“我操,我宁愿听见他为了玩我妈才关闭的对讲机。”高原扶额说到。
“说吧,你要干嘛。”
“把你们的铁链给我,我想到一个有趣的比赛。”阿强声音里带着兴奋。
我们将手里的细铁链丢给展台上的阿强,等着看他怎么玩弄台上的女奴们。
只见阿强抓着红姨的头发,将正在狗爬的红姨拽到玉姨身边,然后命令她们背对背的站好,然后又将芬奴拽到了她们身边。
然后命令芬奴躺在地板上,然后分开自己的大腿,成一字。
芬奴在听到命令之后,带着一脸的娇羞和无奈,快速完成了指令。
因为长筒袜的原因,分开成一字的双腿,将芬奴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将女性最神秘的地带展露在陌生人面前。
芬奴在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隐秘的水泽地带时,羞得满脸通红。
为了逃避羞耻感的芬奴,将自己的头向后昂起,避免和观众的视线相对。
但是阿强一声令下,芬奴只好抬起头,面相观众。
而红姨和玉姨则站在芬奴的两侧,背对背站好。
在听到阿强命令她们抬起一条腿,成一字马站立后,都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着是不是要像芬奴那样分开双腿,将自己的隐秘展现给陌生人看。
虽然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但那时候的自己可不是裸体,能看见的地方只有私密部位。
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看光了,但是还有最后一点女性尊严和羞耻的残留,就是那神秘之地的内部还没有被人如此的看过。
而现在,她们却要自己抬起腿,将自己最后的一点廉耻和尊严都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芬奴躺下,分开双腿之后,观众们看见了女性最私密的内部。
在女奴们的阴道口处,有一个巨大透明的假阳具深陷在阴道里。
玻璃假阳具不但将女奴的私处张开,而且内置的LED 灯将女性隐秘的内部照射的通亮,可以很容易的看到阴道内的皱褶。
虽然观众距离展台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能看到阴道里面的情况,但是却并不影响观众用目光来探索生命通道的好奇心。
虽然观众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算少,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深处看,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无地自容。
虽然自己被众多的陌生人玩弄过,但是那时候的自己可以自我催眠,是被强奸的,是被迫的。
虽然被人玩弄身体,自己的性欲在陌生人的玩弄下被激发出来,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在陌生人身上,或者身下,积极配合,主动的扭动自己的腰肢,来迎合陌生人的蹂躏和奸淫。
虽然很多人用他们的罪恶之根或者手指,深入的摸索过女性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虽然自己的三个空穴都被异物所填满,虽然自己从最初的被强迫变成了主动迎合,虽然有那么多的虽然,但是却只有一个,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内部直到现在。
但是在这个展台上,我们居然要自己主动的分开双腿,让陌生人的目光通过隐秘的大门,直达机要重地,这种羞耻感,不是一般女性能够承受的。
如果不是芬奴因为发情而有些意乱情迷,相信芬奴也不会如此简单的将自己的隐秘暴露出来。
在展台上爬行的时候,因为阴唇被拉长,将带着灯光的玻璃阳具隐藏起来,但是现在,只要分开双腿,阴唇就会分开,将自己的内部构造彻底的暴露出来。
因此红姨和玉姨一脸羞红,踌躇犹豫,不分开就会收到处罚,分开,自己的羞耻底限又无法承受,看着红姨和玉姨左右为难的样子相当的有趣。
不知道阿强在红姨耳边说了什么,红姨向阿强点了点头,然后抬起了自己的腿,成一字站立,因为羞耻,将自己的脸藏在腿后。
阿强又在玉姨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玉姨也满脸慢慢的抬起自己的腿,将红透耳根的脸像红姨一样,藏在腿后,紧紧的闭着双眼。
阿强一脸坏笑,命令芬奴不许动,然后就一下踩在芬奴的肚子上。
这个举动让芬奴收起双腿和双臂,想要蜷缩起来,在阿强的再次命令下,芬奴终于又一次躺好分开自己的双腿,但是双手却紧紧的搂着红姨和玉姨的双腿。
芬奴昂起的脸眉头紧皱,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痛苦呻吟声,双腿也因为痛苦而剧烈的抖动,头部也随着双腿的抖动而左右摇摆。
阿强毫不在意芬奴的痛苦,一只脚踩在芬奴的肚子上另一只脚伸向芬奴的下体,用力的踩在私密处,不停的用力撵了起来。
阿强用细铁链将红姨和玉姨的脖子和抬起的腿绑在一起后,将双手分别伸到玉姨和红姨小玉蕾上不停地揉捏起来。
在阿强持续不断的挑逗下,欲望的火苗开始燃烧,并且扩散,辽源的欲火在女奴的身体上显现出来。
但是阿强在挑起女奴们的欲火之后停止了,只是将手伸开,贴在女奴的阴部上,不再动了。
伸出的脚按在芬奴的阴户上,停止了踩撵。
女奴们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潮红开始从脸上向胸口扩散,上下不停颤抖的丰满乳房显示出她们正在急促的呼吸;大幅扭动的腰肢正是女人们试图缓解身体里苦闷的最佳表现;红姨和玉姨的双腿是因为要调整姿势而不停变换姿势;芬奴不停的所有这一切的动作都是因为用自己的阴部追逐阿强的手指而来,为了让阿强更好的刺激自己的阴蒂,让自己可以更快的登上欲望的云端。
女奴们刚开始的羞涩排斥,已经被情欲所代替,水汪汪的大眼向台下的观众投递着凄婉的目光,嘴巴里发出的呜呜呜的呻吟声,焦急的召唤着台下的男人上台来凌辱自己,脸上幽怨的表情激发着男人们的情欲,妖娆扭动的身体刺激着男人们的肉欲,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正在向台下的观众们无声的诉说着寂寞和空虚。
晶莹剔透的水滴开始布满女奴们泛着潮红的白皙身体,让女奴的身体散发出凄美而又淫魅的光芒。
就在女奴们用尽力气,冲向顶峰的时候,阿强的脸上突然露出残忍的笑容,伸出手指在女奴们破皮而出,的阴蒂上用力一捏,然后旋转,一阵剧痛袭来,让红姨和玉姨突然从顶峰摔落至地狱,因为经受不住剧烈的疼痛红姨和玉姨站立不住都摔倒在芬奴身上,蜷缩起身体靠在芬奴身边不停的呻吟。
阿强来到距离高潮一步之遥的芬奴身下,一把抓住芬奴的狗尾巴,用力向外一扯,粗大的狗尾肛塞破菊而出,大量的灌肠液冲出体外。
巨大的排泄快感,在陌生人面前排泄的羞耻感冲击着芬奴的大脑,将芬奴推向绝顶,芬奴挺起腰部,将自己大开的阴户完全的展示在观众面前,又一股水柱冲出阴部,在天上撒出片片水花,又一次潮吹了。
“双孔喷射,奇景啊。”不知何时来到我们身边的总监说到。
话音未落,阿强突然抽出了倒在地上,扭曲身体的玉奴和红奴体耐的肛门塞,两人体内的灌肠液喷溅了芬奴一身一脸。
正处于潮吹状态的芬奴又一次受到羞辱的刺激感,将所有的力气全部释放出来,让最后一次喷射更为剧烈,引起了台下众人的一片赞叹和惊呼。
就在台下的观众平复下心情的时候,站在台上的阿强拍了拍手掌,从后台上来一些工作人员,开始在展台上工作起来。
看到这番场景,原本以为表演结束的观众们,又重新坐下,等待之后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