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入匣

戛玉敲冰一般,一阵叮铃当啷声响起。

清脆若冬泉落石;若环佩交击;似喉清韵雅的名角登台献唱;更像巴州渔女撑着乌篷船捕虾时,艏梢风铃与脚腕银镯洒脱不羁的合奏。

但这里是靳东钧阴县牢的死监,所以没有冬泉,没有玉佩,更无名角或渔女。

有的只是囚徒们铐子相互碰撞的金铁之声,以及铁栏气窗外肃杀的风哭。

“宾朋谢毕,预备拜——堂——喽——”

阴阳怪气,却又莫名带几分正经的吆喝响起,我们便能知道,这出“嫁绳”的荒唐淫戏还未完结。

只见死监大堂中央,三具横陈玉体被圆箍铐手,烧鸭一般赤条条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钩上,不是三位“新婚燕尔”的美人剑客还能是谁?

“莫要……再来了……”

“官爷开恩,放过……小女子吧……”

“鹰爪子……定不轻饶……噫…你等……”

或讨饶或口硬,但不管态度如何,她们已被玩弄到神志不清的事实却是无可辩驳。

若入这死监的是寻常女囚,那禁卒衙役们早一拥而上开苞三穴了——偏偏这三位却是朝廷钦犯,每押一站都需“验货”,最后免不得要交给公子王孙们享用的。

若“御膳”被偷尝了鲜,这等天大的干系在场便没一人能担起。

好在传统路子走不通,还可以另辟蹊径,于是兴致高涨的一众差人便踊跃开动他们脑壳里的精虫,在罪妇美体上寻找新的“切入点”。

词坛领袖李大家的小手,握惯了笔与剑,再命她文绉绉地握着肉屌卖力撸动定会很爽吧?

反贼妖女鹿瑶珊的腿窝,打坐于莲台上受千万信众叩拜时沾满了熏香,想必也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吧?

还有那个杏眼凌厉的蔺识玄,一双脚丫子舞得虎虎生风,等闲八九人不能近身,若能把龟头戳在这悍妞肮脏敏感的脚心窝,那该多是一件美事?

于是除去三穴幸免外,三位女剑客的浑身各处便被“宾朋”赏玩了个遍。

自下而上看去,足弓、脚踝、腿窝、股间肉缝、美臀曲线上缘的腰骶、乳沟、腋窝、肩胛、锁骨全部一视同仁秀首糊上了一层厚实粘稠,腥臊无比的白浆。

檀口自然是重点关注对象,最多时两三根臭屌同时在里头乱搅喷精,饶是以她们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强悍肉身,亦是被这重负“撕”得下颌反复脱臼了。

如果说口茓被爆尚可理解,那么秀首上其他“孔洞”的遭遇,则完全是禁爷们变态欲望的真实写照。

优美的耳洞被捅得红肿不堪,小巧的鼻窍更是滑稽地鼓出一个一个又一个精泡,实在无法深入,就用马眼颤抖着对准,扑哧扑哧射入大蓬浓精。

三位美人宗师基本都被这玩法呛至窒息过,而她们梨花带雨、娇喘怒视的姿态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媚劲,撩拨得人想再度压上去狠狠疼爱。

“差不多了,给这仨母猪冲个凉!”

被打开手铐,扔垃圾般扔在地上的李月娴鹿瑶珊,又是马上迎来了劈头盖脸冷水泼洗,寒冷的井水带走污秽的同时,也带走了体表温度。

天下第三和第二剑客齐声呻吟,竟为取暖下意识抱在了一起。

月娴姐……我冷……

妹子……是,是我害苦了你……

温存、拥吻、彼此乳晕在磨蹭中愈发鲜红。

但面对这罕见的“活春宫”,张姓老差人却压根无甚兴趣——一来他已过了鏖战一夜金枪不倒的年纪,二来明儿还需赶早送小孙子上蒙学,哪能容这俩犯妇躺地磨起豆腐来?

于是这下班心切的老油子努努嘴,大伙这才恋恋不舍地上前把她们架开。

而还没等他们把钥匙戳进蔺识玄手腕的铐箍,却听得元迩大喝一声:

“且慢!”

县老爷在这钧阴这破地方坐拥无上权威,大家连忙停手候着吩咐。

“此女既能挣开上差亲手所作束缚,想必是更有些本事。加之连伤数人,足见其怙恶不悛野性十足……”元迩捏着精心修剪过的小胡走上前来,“且把铁钩升高,将这头骚臭母猪反枷双手吊上去,本父母官今日要亲自管教她一番!”

知县发话,谁敢不从,于是在后端滑轮的转动下,铁钩“嚓嚓”升到了屋椽高度。

钩上固定的也不再是手铐箍环,而是一圈两指粗细,毛边簇新的麻绳套索。

“挂母猪,一,二!”

在众人使力之下,被一方小木枷反锁双手的蔺识玄,就被挂上了半空。

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长的玉颈被绳圈套住,后者又因为她的自重迅速缩小收紧!

“呃……哈啊?!”

即使被轮奸到神志不清,天下第一高手蔺识玄还是立刻反应过来,这是绞索,吊死犯人的绞索!

莫非元迩所说的“管教”,就是活活把她缢死在这监牢内么?

不给她仔细思考的机会,麻绳已在将气管压迫至通路断绝,颈椎亦十分勉强地承受起全身重量,蔺识玄脸色瞬间因缺氧而惨白,旋即转为铁青。

她那饱经锻炼的无敌娇躯立刻扭动起来,可再如何高深的轻功,亦不可能令使用者在无着力点可寻的情况下腾空而起,蔺识玄所能做的,就只有死命绷紧自己矫健的腹肌、背肩肌与股四头肌,对抗这要命的地心引力,尽可能地延缓自己被勒至窒息这一进程。

亦是直到她的俏脸转为紫红,意识更开始彻底坠入虚空时,一旁看戏的衙役才一拥而上,将美腿抱住。

蔺识玄筛糠般颤抖起来,香舌半吐,她十分难受的翻着白眼,抓住机会大口喘息。

“本官断案,最爱判那些女匪、女镖师绞立决,”恍惚中她听见身下传来元迩声音,“因为有武艺傍身,那些贱婢就不会像寻常犯人一样被瞬间扯断颈骨,而是想尽办法拼命挣扎,最后迎来一个漫长而痛苦的死。”

“在你之前,她们中坚持最久的是一个叫闻燕子的女飞贼——像只白鹭似的在绞架跳了足足一柱半香的‘舞’,这才乖乖死掉——哈!难道她真蠢到以为自己倾慕的小少侠会来劫法场不成?!”

蔺识玄发出恼怒的咆哮,可不管她玉腿如何发力,最后仍是被牢牢锁于衙役毛手中。

“你——贱婢,我能看出你武功更好,‘舞’得更优美,挨得也比那闻燕子久出许多,所以……”元迩大喇喇坐在了蔺识玄正下方,一张紧急搬来的太师椅上,他脱下裤子,胯下那根雄物立刻狰狞翘起,短粗的棒身上布满恶心的棕黑褶皱,青筋搏动之下,两颗卵蛋弹来弹去,亢奋地向马眼输送着粘稠精水。

“本官就奖励你一次机会,用你的淫蹄把‘它’伺候爽了,便放你下来。不然——本官虽不能杀你,但把你这般吊上两三夜还是毫无问题的。”

“狗官……你想得美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个手势,抱腿的衙役们立刻散开。

天下无敌手的武曲星蔺识玄小姐就再次束手无策的,堕入名为闷绝窒息的绝赞处刑地狱当中。

好在这次至少有“力”可借,前者当机立断,使出千斤坠功夫踏在元迩擎天肉柱上,这才没重蹈上回直接失去反抗能力的覆辙。

“狗官……就你这废物鸡巴…哼呃呃…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不知是否被师弟把她扔给这些鹰爪子玩弄自己跑去鬼混这事撩拨起怒火,或是对闻燕子的遭遇感同身受,蔺识玄不光一反常态地出言讥讽,还罕见地爆了粗口,这和她平素寡冷少言,如渊淬岳持般的宗师气度甚不相符啊。

“呵……也不怕……你姑奶奶……一脚下去……呵…呵……把这绣花针…踢断掉……”

看着眼前这待绞罪妇不趁此良机恢复气力,反而浪费机会的去吧自己讥笑,咱们的元知县不光没生气,甚至露出了猎户发现猎物尚鲜活有力的欣喜笑容。

“若做得到,试试也无妨啊,母猪。”

自然做不到,套索的高度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能令她踮起美足踩稳鸡巴,但绝不会允许她使力伤到尊贵的知县大人一根毫毛。

而片刻之后,更大的危机也出现了:原本以蔺识玄精湛修为,就是功力尽失也至少能够在半空站稳脚跟,可不知为何,她却感觉绳套熟悉的收紧感觉又回来了。

她在下降!

“你看,说得口响,结果连绣花针也踩不踏实了。”好整以暇地喝口热茶,元迩微笑,此时脸上的血痕也似乎没那么疼了,“时间紧迫呦姓蔺的婊子,若你还不能使我的鸡巴兴奋硬挺,那可就要被绞昏第二次啦!”

“那还……用你说……”

露出嫌恶到极致的表情,但下一秒,武曲星小姐还是很识时务地用右脚大趾二趾夹住肉屌肥厚的龟头,笨拙而卖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窄细的趾间缝卡住菱形马眼,送出的刺激艰难又微弱,但作为第一宗师的嫩足亦足够称之为名器,于是元迩的阳具也有了重振雄风的趋势。

“怎样……狗官……呼……呼……是否想求……姑奶奶……让你射出来了……呼……”

即使处于如此不利境地,蔺识玄依然顽强地保持牙尖嘴利,这反客为主的态度跟着将元迩也逗乐了。贪官知县放下茶盏,面含笑意以沉默回击。

还不够,那笑容仿佛在说,蔺罪妇你这点微末道行,离让本官射精还差的远呢。

置气般咬紧银牙,蔺识玄终究还是抛开尊严,将左脚大二两趾也用上,并拢成一个更深更宽,沟壑亦更复杂的肉套。

但专心致志套弄的同时,她那张从不知服输为何物的绣口仍在浪费珍贵的氧气。

“你这……下品小鸡巴……比我那叛徒师弟……可差远了……哼……”

“无论是…嘿嘿…长短……粗细……还是……技巧……你都远不及……他……嘻嘻嘻嘻”

“怪不得……他是……金字……金字樊笼使……而你…只配做个……呀哈哈哈…做个芝麻小官!”

元迩的微笑僵死在脸上,蔺识玄这番话准确无误的戳中了他的死穴,一些他早早想到,却被迫隐藏的嫉妒心绪:凭什么我元迩寒窗苦读二十年,被发配到这穷县起早摸黑地贪,临了还要腆着脸巴结一个湖庭小子?

凭什么我要把自己都舍不得享受的卫婊子让给那狗种,自己却连她师姐的骚茓都插不得甚至碰不得?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肏你妈的!”

咆哮一声,元迩知县失态地暴跳而起,失心疯了一样攥起荡在空中的两只六寸三分挺拔美足外脚背,将内脚背“捏”在了一起。

这一来,蔺识玄足底的肥嫩酥肉就全部挤压一处,直到拱出道道深浅不一的肉纹沟壑大川。

怒挺着鸡巴,元迩就把这并拢的犀利美足当成花径疯狂抽插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没防备这一手,电闪般的猛烈快感就从足尖一路飞到尾椎,再狠狠顶进装满了武学心得体悟的大脑。

蔺识玄无法置信地娇叱一声,随即弓着美背,凌厉星目泛着水光,吐出一截濡湿灼烫还冒着热气的纤美信子,白虎馒头骚茓亦兴奋地缩动几下,然后绽成一朵饱满肉花,晶亮透明的花蜜“噗呲”一声,从花蕊中激射而出。

大赵武林第一人,二十四年纯洁如宣纸的武曲星蔺识玄小姐,就这样被人绞着脖子肏着小脚,迎接了她悲惨性奴隶余生中头一遭高潮!

“呕呕呕呕呕……”

“呕呕……”

再醒转时,已是趴在地上被洗得干干净净。

蔺识玄眼帘半垂,不住地吐着香软热气。

愤懑、懊悔、自责、羞怯与焦躁连番涌上心头,她发发狠,勉力支撑起上身。

果不其然,整个死监十几号人,都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知县元迩更是带头鼓起掌来。

“恭喜蔺女侠!”他似已恢复斯文伪装,“女侠的淫乱足穴果然极品,本官甘拜下风,愿赌服输。”

“所以眼下,女侠只要再捺上金印,跪拜夫君,便可像你的两位姐妹一般,欢欢喜喜地闹洞房了!”

不知“夫君”、“洞房”所指何物,但扭头看去,只见两口黑沉沉比棺木略大一圈的巨箱正安静躺在桌上,巨箱四壁横平竖直地插入不少生铁棍子,无一例外全部在壁外挂着小锁以防滑脱,而在“棺木”尾部壁上打有四个小洞,两对赤裸秀足从其中伸出,无助地摇晃着,一对五寸九分,一对七寸正好,不是鹿瑶珊与李月娴又会是谁?

“无脑官狗……难不成你觉得,姑奶奶……会被这不知所谓的木箱困住?”

“好!”击掌称赞,看得出元迩高兴坏了,“不愧是武艺独步天下的蔺女侠,死到临头仍不减半分豪气——罢了,那便先捺印!”

立刻有禁婆端着印泥凑上前来,蘸饱一方小印,“啪”一声摁在蔺识玄光洁饱满但香汗淋淋的额头。

透过递上的铜镜,武曲星小姐清楚看到,自己额前多了一行金红小字: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

赵以前,重犯脸上的印记需用刺青法一针一针刺成,而自本朝始,刺青升级为了特殊印泥。

这印泥水洗不净,布抹不去,还会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吃进骨肉深处。

最要命的是,各地衙门虽有配备金印,但洗去印记的药膏却只在湖庭城一言堂存有一罐,每次启用还需半数议员通过。

换句话说,这金印一经捺上,蔺识玄就再也无法摆脱。

即便她日后侥幸逃脱,也会因为这金印而处处受阻。

不仅寻常百姓根本不许与此逃犯对谈不说,馆驿民宅车马商贩大小门派一律亦不得为她提供服务,就连隐居山林,也会被源源不绝的镖客不良人找上门来,捆她这肉货回去领赏。

呼……这下真不妙了……

热流从额涌出,勾得胸前娇挺的一对蜜瓜发胀发痛,似乎已随时准备被揉搓把玩。

馒头般丰润的无毛美蚌亦有感应,膣肉蠕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痒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淫稠蜜浆,害的几乎所有人都能嗅到这副淫乱身子哭求欢爱的讯号。

食指食髓知味般抽动,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伸向下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平生第一次自渎,不可以,不行!

“当啷砰隆”两声轰响,原来是老张把两杆沉重的铁家伙扔在她面前,打断了她的隐秘春思。

“罪妇可好生看仔细了,这便是你的两位‘夫君’,一会要插在你肉洞里的厉害家伙!”

蔺识玄何等冰雪聪慧,一听便知,待自己进了“洞房”,便再看不见这淫具了。

“此二物名唤‘糙铁汉’,重十九斤八两,寒铜金精打就,你眼前这对乃是我钧阴县最重最粗的一档——给你这武艺高强的婊子侠女使上最合适不过!”

凝神看去,这所谓“糙铁汉”若拄在手里约莫为腰身及地长短,看形制倒是与东夷人所用短枪颇为相似。

只不过粗楞楞圆形枪杆末端则打有小孔,想必是为挂锁准备。

至于枪头部位,则是龟头爆凸,“肉茎”带褶子圆钉,十分狰狞的金属阳具。

蔺识玄立刻看向另外两具“匣床”,看向那些美足之间的壁板后伸出的四根同样挂有小锁,且与圆杆形制雷同的铁家伙,她完全明白了。

“既已明白,就无需多言,”元迩看破她的心思,“来人,服侍新娘子拜堂!”

“一——拜——天地!”

绵软无力的玉臂又一次被反扭身后,被踩着肩胛骨,她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捺了囚印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二——拜——高堂!”

“谁要拜这些淫具——咿咕!”

惨叫出声,蔺识玄感觉自己从未被染指的纯洁花径,今天迎来了第一位冒险家。

水嫩膣腔被金属寸寸顶开,直顶到花心伸出顶进戒备森严的牝宫才算停止。

处女膜早在练剑劈腿时就已失却,但从未品尝过任何欢爱滋味的武曲星小姐拖着走音变调的惨叫,再一次被压跪下去。

“夫妻——对——拜!”

如果说膣腔因刚刚高潮过,有蜜浆润滑而没那么难挨,那菊门被突破带来的就是纯粹的痛苦。

仿佛真像个粗手大脚的农家汉子行房一般,“糙铁汉”毫不客气的戳进温热肛颈,在直肠里狂奔乱搅。

蔺识玄能做的,此时只有死死咬紧下唇,压抑着自己细碎哀恸的哭声。

“蔺女侠果真飒爽,愣是一声不吭!来人,抬娘子入洞房!”

“抬”这字用的准确,因为蔺识玄却是是被像死鱼一样翻过来,仰面朝天放进匣床里面的。

只见这宛如放倒衣柜的巨箱已经翻开盖子,搁脚的尾板亦拆下上半,蔺识玄红的像熟透蜜桃的俏脸被放进了一个人头大小,木板围成上不封顶的匣中匣内。

“好闻吗蔺女侠,这是阏罗国的夜沉木,树汁余香有阻塞真气运转之功效——这样就算三天过后侠女恨药力退去,你也早被熏得手脚酸软啦!”

“狗官,你不得好死呜呜呜!”

新娘的口自然也要交由夫家管制,不然说出粗话来失了丈夫体面怎行?

于是又禁婆抻着一道又黑又长的马鬃毛,灵巧地在她舌体绑了两圈,然后将死结藏在了舌底肉阜中,这下,就算把香舌收回嘴里,蔺识玄也成了个只会啊啊呜呜的哑巴侠女。

而禁婆的手亦未缩回,而是转而掂起了武曲星胸前那对鼓涨硬实的储奶袋。

左右比划,旋即如同熟练的“瓜农”摸透“蜜瓜”份量般,王禁婆吆喝起来:“周径不足二拃,无有下垂,请中枷罢!”

“请——中——枷!”

被匣中匣限制视野,蔺识玄只能看到一面四角包铁正好可以卡在匣床内壁上的长方木枷递了进来,随着“咔嚓”一声锁定,更难耐的酸胀痛感从乳根袭来——这些畜生把她的乳房枷死了!

“好水灵可人的一对奶子,只恨今天时间不足,未能让老身把玩。”扇动着干瘪嘴唇,禁婆给出了她的“中肯”评价,“落脚枷,上汉子锁!”

又是锁簧拨动声,这下,双足和双穴中的“夫君”也被固定在尾板上了。

但新娘子富有爆发力的双臂与豹腰还未禁锢,若要用它们去谋害“夫家”成何体统?

于是一根带有铐环的生铁杆子便从背中段位置横穿进来,将双臂与美背隔开后,再以铐环咬紧皓腕。

压着拘束杆与杆下双臂晃动一下,纹丝不动,想必在左右两壁铁杆冒出之处,正有两把小锁在“哗哗”晃动。

腰肢部位同样横着送进一杆,不同只在于杆中央只铸有一个半圆大铐箍,显然是用作束腰。

当这铐箍也啪一声锁死时,我们自投罗网的第一高手蔺识玄就被严厉拘禁在这钢铁铸成的“网格”中了。

元迩掏出一串钥匙伸到蔺识玄鼻子上晃晃,脸上挂着残忍笑意:“接下来的三天,死监不会有一人进来,更不会有水米供给你们这些母猪。这里有十六把细齿铜钥,任何一根缺少,你便离不开这匣床——蔺女侠不是轻功卓绝吗,尽管来偷便可……何事?”

“禀老爷,上差领着那卫氏出门了,送过去的足镣,亦全数退回来啦!”

出门?

元迩自不觉得上差会私放死囚自毁前程,他只当湖庭爷玩得花,要找处地方野合。

不过足镣送回来了倒真是好消息。

“好好好,速拿大锤来,给这犯妇砸上二十二斤的蹚镣!”

眼巴巴盼望下班的差役们怨声载道,但还是强打精神,为实现县老爷砸足镣的执念忙活起来……

于是一刻钟后,当最后一名差役也走上楼梯,将大门落闸拴好,死监里便只剩下了火盆阴燃的噼啪声,以及……

三口棺木般黑沉沉的巨箱并排摆放桌上,每一口的盖板都合实落锁,甚至在边缘钉了长钉。

好像还嫌不够保险似的,三面平齐的盖板上还拉着一条细长发丝,只要任何一匣中的囚徒将盖板掀出一个微弱倾斜,发丝便会立刻绷断使其担负的风铃摔落,那声音便绝对足以向监外日夜值守的狱卒示警,从根本上断绝了三位美人宗师逃出生天的希望。

于是她们便只能像三只凤尾蝴蝶标本琥珀般,被严丝合缝封印在匣内,就连蚊子嗡嗡程度的娇媚啼鸣也不被允许传出。

美足孤苦无依地伸出匣床,还在尾板外砸了一副铁骨铮铮的方箍镣子作为保险。

镣栓被恐怖的力量砸进轴内,直将其撑至变形,而眼看这东西似乎仍散发着逼人热量,我们就能猜到箍栓是烧到通红敲进箍轴,再以熔铅浇筑缝隙,绝无半分取出可能。

箍踝的精铁直拗四方未包麻布,于是粗糙的水口只消略微晃动,便把不知踢死多少邪魔外道的足跟划得鲜血淋淋。

六环本设计来蹚在地上的链环悬在半空,每个都有成人拳头大小,那恐怖的重量便把匣内新娘累的气苦无比。

再看脚底板,曾经在天钧峰上使安得闲忌惮万分的利器,现在却呈现出瑰丽的红色。

善使蝶蹁跹、吴家十二路弹腿和赶月足剑的杀人点穴利器,现在不过是两块长条酥酪。

原本并不肥厚的足心肉被射上去过精液之后就变得臃肿肉感,一刻不停地渗着细腻脚汗,就好像这双坚硬足器是浸在烈性春药里泡软泡蓬松的,伸手掐去便能挤出那些可恨东西,让武曲星小姐重新拥有坚韧顽固敏捷可靠的脚丫。

十根玉趾亦剧烈屈伸抖动着,可以想见其正承受着媲美万蚁噬咬的酥麻痒感,可在空无一人的死监里,除去时不时拂过的阴风,便没有人能为她缓解。

最后的最后,左足小趾趾节亦有一小巧金箍,箍环延长出一道细链,极具羞辱意味的拴在桌脚倚着的八面汉剑“怀尘”环首上。

安得闲……你这……没心没肺的……小淫贼……呼……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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