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女皇眯了眯狭长的双眼,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跪伏在自己身前舔脚的女皇,女皇盘起的精致发髻诉说着女皇过去的尊贵,乌黑如墨般的秀发下露出一截白藕般的脖颈,脖颈往下深v字的晚礼服露出大片雪花般的背脊女皇修长的脖颈与肩膀以下,精巧地对称分布的两块蝴蝶骨随着主人吞吐的动作上下起伏,带着一种灵动的美感,尽情展露出一个年轻女性身体最美好时段的青春光彩。
可惜如今这副美妙的躯体竟被当做擦鞋布一般用来给别人舔脚,连新任女皇都下意识的感叹暴殄天物,造化弄人。
女皇低头舔脚的姿势让新任女皇看不到她的表情,于是随性的勾起脚尖,“抬起头来”女皇命令道。
女皇此时正用唇齿舔舐鞋尖,新任女皇这一毫无征兆的抬脚,使尖利的高跟鞋尖登时深入唇齿,插入女皇的牙床上颚,上颚划破般的剧痛顿时使女皇双齿被撬开,一口口水滑下嘴角,本能的抬头,“啊!”的一声,女皇白皙的脖子猛的紧缩一下,痛出声来。
女皇眉梢眼角写满了痛楚,但却丝毫不敢反抗,短暂的失态后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抬着头舔舐鞋尖。
其实这皇宫内殿之中,地面本就一尘不染,更兼每日专人清扫,新任女皇一路走来,鞋上根本没什么灰尘,女皇口舌一路舔来,并没有卷走多少灰尘,只徒然把这双红底黑色高跟鞋涂了一层口水,湿润的鞋面映照出女皇吐露出丁香小舌,唾液丝状下流的面容,映在女皇眼中,更让女皇增添了一分被自尊心被侮辱的羞耻感,心中又是一阵凄苦“当初我只是一时兴起,想来一场无拘无束的性爱游戏,怎的平白身陷囹圄,落入这般境地,我是如此年轻,如此美丽,难道我这一生都要在为人舔鞋暖脚,为奴为婢的过一辈子吗?不!我不要!”
可是如今想幡然悔悟,却也为时已晚。
身上魔导器制成的电击项圈和身下的电击贞操带足以粉碎自己的一切反抗,更别说自己一身修为被制,四肢骨骼已与寻常弱女子无异,哪里能逃脱这绝望的奴隶生涯呢。
新任女皇打量着女皇这幅面容,高贵典雅,美若天仙,没得说的,但是多日的牢狱折磨消耗了这副面庞高高在上的气质,变得消瘦,苍白。
细长的蛾眉更是在主人不知不觉间总是微微皱起,显露出主人那愁苦的内心。
然而女皇并不知道,虽然这一切变化都反而让女皇的身子变得更楚楚动人,柔弱纤细,更能激发出旁人的阴暗的凌虐欲望。
新任女皇又看了看女皇为了舔自己鞋尖而不断开合的双唇,恶意的想着,在往年的岁月里,这双娇艳红唇曾迷倒了多少个国家的王子贵族。
想想去年舞会,北朝皇太子准备了稀有年份的红酒和新鲜的白松露,柔情蜜意地邀请女皇乘坐私家游艇去外海吃晚餐,晚餐后靠在甲板栏杆上吹海风,自以为可以不着痕迹地吻这双红唇一下,直到被冰冷的海风吹歪了脖子也没得手……如今却在给自己舔着鞋面。
看着自己高跟鞋上刚染的口红印,新任女皇油然而生的快感,权力,是如此美妙。
新任女皇蓦地又生出一种古怪感觉,如果自己也有一天屈身为奴,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这念头只出现了一刹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赶紧摇了摇头,把这年头扭开。
“女皇陛下,您自己拟定的游街计划,完善的怎么样了?”新任女皇冷不丁的抛出一句。
女皇听了吓了一跳,心里一惊,游街的计划是自己自贬为奴那天,为了安抚新任女皇,方便的玩性爱游戏而说的,但随着自己去教坊司走了一遭,受尽凌辱之后,性爱游戏的美梦早就碎了,哪里还想得起这事儿,今日被召回宫中,处理公文,女皇还以为自己终于脱离苦海,被召来辅佐新任女皇治国理政了,也许自己会被任命为丞相,至少也是个女皇秘书之类的辅职,万没有想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番空想,皇宫里椅子上的软垫还没坐热,就又要被昔日的闺蜜再度投入到无边苦海吗?
这种由地到天,又由天到地的转变简直击碎了女皇的心理防线“不!我不要……我是说,奴婢……朕”女皇刚要严词拒绝,开口一半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于是改称奴婢,又想起自己被命令只能自称为朕,只好又改口“朕……以前无知之言,不该胡言乱语,妄自定夺,如今已经沉痛悔悟,求陛下开恩!陛下初掌国事,想必对处理国务还不熟练,奴婢……朕请陛下把朕留在身边,哪怕当一个女仆也好,可以随时侍奉陛下,也可以为陛下减轻国务压力……”
新任女皇冷冷笑了笑,“难为我的好姐妹,到这般田地还想着为我分忧呢”,说完扬了扬手,换来两个传令兵,“把我们的好陛下带给教坊司典狱长,好好钻研下女皇游街大典的种种布置,以后就由她负责这场大典。”
“不要啊!”一听到典狱长的名字,女皇就止不住的浑身颤抖,教坊司的典狱长,绝对是自己一声中见过的最大的梦魇,这个铁塔般的大汉就如同一个高效且不知疲倦,毫无感情的刑罚机器,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足以在夜里止住教坊司的女奴啼哭。
“是! ”两名传令兵得令,毫不拖沓,丝毫不顾女皇的哭喊,各执起女皇的一支手臂,使一个大擒拿手,喀喇一声,把女皇双臂擒至背后,女皇啊的一声惨叫,双臂几欲骨折,痛的光洁的额头上渗出汗珠露珠大小的冷汗,随即被两名士兵拖着带走了。
新任女皇面无表情地目送女皇走远,心中却早有盘算,自己朝中根基不深,立足不稳,治国理政尚不熟练,确实需要时间慢慢消化吸收旧朝老臣,前任女皇的聪明才智,确实可以利用,但自己首先必须彻底拔掉这只老虎的齿爪,利用游街大会的手段,彻底废掉女皇期年执政留下的威望,以此宣示自己才是这片国土的主人。
新地元年初夏,京城各处早被官兵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京城男女老少扶老携幼,满城官民,皆被新帝下旨,要求围观这一亘古未有的游街典礼。
“来了吗?”
“来了,真的来了,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居然是真的女皇啊,不久前的祭天大典我还见过女皇呢,那是何等的尊贵荣耀啊!”
“这才几个月啊,这个光屁股女人真的是女皇陛下吗?”
只见远方街道上宽阔的地平线上,迎着清晨阳光的方向,远方传来噔噔踏的清脆马蹄声,坡道上先是露出一个银色王冠,而后是一串乌黑亮丽的秀发,柳叶形状的眉梢下是一双扇形的桃花眼,眼中泛着泪光,而后整个秀丽的头颅展现在人们的目光中,脖颈以下是一身洁白轻柔的霓裳羽衣,是女皇在出面重大仪式和宴会时才会穿出来的正装,取用南方最好的蚕丝,织成最柔顺的绸缎交由最手巧的裁缝配合雏鹅的嫩羽缝制,做成全国唯一一件羽衣霓裳,包含一双白手套,和一双洁白的丝袜,进献给宫中。
京城里人人都说,这世上只有女皇陛下配得上这身圣洁的衣裳。
但是如今女皇穿上这身衣裳可骄傲不起来,不如说女皇宁肯全裸也不会比现在更羞耻,整件衣服被恶意的裁剪了,双乳部分被剪去一大块,恰好只盖住双乳的上半球,暴露出双乳的下半球和娇嫩的乳尖,形成一个漏了底的乳袋样式。
女皇灵巧的乳尖自然不会被放过,两个生铁铸成的夹子毫不留情地咬住乳尖,夹子上伸出两道细线从胸口伸入小腹,另一头连到小腹深处的魔导按摩棒。
同样的,女皇下身的羽衣霓裳也被开了第二道口子,女性最私密的下身暴露无遗,在初夏的阳光下更是让城中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仅仅两道开口,就让女皇身体的敏感部分完全暴露出来,同时羽衣的其他部分却完好如初,连那双白色的丝质手套也完好的套在被反绑的手臂上,可谓是“该漏的地方一点不漏,该遮的地方一点不遮”
让观众完全回忆得起女皇曾经的圣洁形象,更突出了如今的屈辱与下贱女皇有时甚至觉得全裸出场都比这样的穿着体面些,两道口子上彻底毁去了整套礼服的气质,让原本天仙般的女皇变得淫荡无比,尤其是在这万人空巷的游街典礼上,感受到人群投射而来的火辣辣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女皇只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但这样的折辱还不算完。
女皇下身的魔导器按摩棒一刻不停的疯狂震动着,更带着时不时漏出的狰狞紫色电光,震得女皇下体颤抖不停,银色的汁液不断的从下身滑落到穿着白色丝袜的洁白双腿上,随着女皇一路走来,从丝袜上拉出道道细流,流进白色高跟靴里,或者流到地上,流成一道暗色的水痕。
平时一根这样的按摩棒,就足以使大魔导师级别的女魔法师摔倒在地,失去反抗意志,而此时的女皇下体,人们看到,至少有六根这样的按摩棒被捆成一捆,硬塞进女皇的花心深处,只露出短短一点末端,可想而知这是何等的酷刑。
女皇那双颤抖的修长双腿却没有摔倒的自由,每次稍微减慢不速都会被身后毫不留情的皮鞭抽打身体。
按摩棒和乳尖的夹子透过紧绷的细线紧紧相连,女皇发现自己只有低下头颅弯着腰才能稍微缓解乳尖的剧痛,但自己身上的刑具不至于此,女皇的秀发被贴心的拢成一团,束成马尾,好让每个百姓能看到女皇完整的面容,束绳从发梢往下,直连到自己下身菊穴的钩子里,女皇只要稍稍低头就会感受到菊穴尖锐的疼痛。
女皇终于感受到这道酷刑的可怕之处了,自己不得不在低头和抬头间反复挣扎,在折磨自己下体和菊穴的痛苦间不断二选一,观众就喜欢看高贵女子这般下贱地折磨自己的样子。
但这样的刑罚远远算不上完,随着女皇越走越近,观众也看见了女皇身后的马车,马车上握着马鞭赶车的是个铁塔般的大汉。
有观众惊呼失声“是教坊司的典狱长,鬼见愁铁阎王阎西虎!他竟然被安排主持这次大典,看来深得新任女皇器重,要跑步青云了!”
然而马车上的铁阎王可没有分神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赶马,很不幸,这辆马车上的马,就是拉车的女皇了。
女皇娇嫩的脖子上勒着收紧到了极限的母马项圈,项圈上连着的链子被固定在马车上。
“呜呜~”屈辱淫靡的呻吟声从女皇口中传出,下身的六支闪着清光的按摩棒将女皇的身体搅得淫水直流,但女皇喉头却只能传出一声声低闷的呜咽,女皇性感的双唇死死闭住,不敢张开口分毫,只因为女皇口中衔着的那根银色的宝剑。
紫电青霜,历代女皇出征用的佩剑,初代先皇用陨星雷火打造,寒光凛凛的宝剑,世世代代和传国玉玺一起,交给下一任的女皇,女皇自己就曾经用这把宝剑,御驾亲征,北克蛮夷,杀的北方敌军人仰马翻,北境男儿不得不屈膝求和,莫敢仰视,骚扰边疆多年的北朝骑兵自此不敢南下,可谓威名赫赫。
然而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这把开锋的宝剑衔在女皇口中,两端绑上绳子,像个马辔头一样拉在马车上典狱长的手里,女皇只好用一口细碎的银牙紧紧咬住剑刃,哪怕身体时刻在高潮的边缘也不敢有丝毫松口,不然这柄锋利的长剑就要把自己变成裂口女。
女皇不禁悲哀的想,曾经被自己打败的北境男儿,如果看到他们莫敢仰视的军中女武神,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会作何感想。
心念及此,女皇身体微微发热,竟然更趋近高潮了。
典狱长毫不客气的牵着女皇宝剑做成的辔头缰绳,坐在马车上,将娇艳动人的女皇像是母猪肉宠一般,随意的牵扯着驾车前去,屈辱淫靡的呻吟声,就由女皇肉畜的口中被扯的一阵阵传出。
女皇此时一个芊芊弱女子,细嫩双臂,连同细长的纤指和长手套一起,都被细密结实的牛筋绳紧紧的交叉着反捆在背后,手腕戴着手铐,绷紧的绳索深深陷没进柔嫩的肌肤当中,将两侧香肩极限的向后拉去,几乎像是要被生生勒断掉准备截肢一般,纤细的胳膊被勒成了一截一截的形状,凹凸不平,到处都是通红淤肿的绳印,典狱长却毫无半分怜惜这这具的绝色身体之情,女皇任何一个稍微懈怠,都会被凌厉的鞭子抽到浑身一颤。
女皇细皮嫩肉的肌肤哪里禁得起这般凌辱,背后的洁白晚礼服被抽成一道道碎片,露出红色的鞭痕。
女皇拉着庞大的马车,还要忍受着全身的高潮凌虐,在鞭子的抽打却不能有丝毫懈怠,倾斜着上半身,一步步地拉着沉重的马车从两侧满是人群的大街上踏着清脆的马蹄声带着憔悴的面容举步维艰的前行。
女皇每向前迈出一小步,大腿肌肉都在不停的打颤,浑身香汗淋漓,在初夏的阳光照射下,白皙的肌肤映照得微微绯红,展露出青春少女的光彩,可惜这般本该被当做女神般呵护的身体,如今被用来当拉车的苦力。
街上有细心的观众发现了马蹄声的来源,正是女皇脚下的高跟长靴,这就得归功于典狱长对靴子的大改造,不但把鞋底加了块沉重的马蹄铁,做成高高的防水台样式,让本就雪上加霜的女皇双脚更多一层痛苦,更把金属鞋跟换了跟更尖细的,又高上了三寸,使女皇那双多年养尊处优的双脚被迫几乎90度踮起,踩高跷一般摇摇晃晃,末了典狱长还不满足,竟然抓起一把绿豆蛙,混着沙粒,小石子,苍耳果子混进高跟靴内,这一来,原本用来出席舞会的女皇靴顿时变成了奴隶靴,不,女皇甚至愿意穿上奴隶靴,也不愿再穿上这酷刑一样的女皇靴,然而对典狱长来说,女奴的抗议和哭喊从来都不会有作用,女皇清晨,就是被士兵架起,哀嚎着双脚被塞进女皇高跟靴中,戴上种种淫具,灌进一肚子凉水,又被服侍着穿好被改造过的羽衣霓裳晚礼服,口中塞上自己南征北战的宝剑,像匹母马一样驱车游街。
随着穿着虐足高跟游街的时间越来越长,女皇的小腹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典狱长明知道这套礼服是修身束腰的款式,于是在前一天晚上给女皇灌肠了一大坛凉水,再塞上肛塞。
等到今天游街,拔出肛塞,换成铁钩,连同佩戴多日的禁绝高潮的电击贞操带也一并打开,女皇已是腹痛如绞,身下汁液泛滥不止,但仅剩的自尊不允许女皇当众高潮和排泄,她要向世人证明,自己还没有屈服,自己不是荡妇,自己仍是女皇,当日的自贬为奴是奸臣指使的闹剧!
自己仍是女皇!
但游街时间一分分加长,女皇越来越绝望,这该死的晚礼服束腰还是从前那么紧,自己曾为舞会中自己盈盈一握的纤腰自豪,但如今被灌了一肚子水的身体恨死了精致的束腰,让自己的膀胱越来越难受,加之这身晚礼服转为舞会打造,设计时并不曾为做苦力的女性考虑过,华丽的裙摆遮住了自己的视线,自己看不到自己穿着超高虐足高跟鞋的双腿和脚下凹凸不平的地面。
自己每走一步都要全神贯注,加倍小心,以免摔倒。
但女皇此时全身器穴都被狠狠凌辱的状态哪里能保持神志清醒,已经不止一次的踏错脚步崴了脚,被砂石刺痛的脚心和崴脚后针刺般疼痛的脚踝,简直要把女皇折磨疯了,脚步也歪歪斜斜,女皇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这绝望的游行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啊!
老天,哪怕现在换成几十个大汉来轮奸我我都会觉得这是奖励了!
身下按摩棒的电击,如果不是嘴中利剑的威胁,自己早已忍不住张口呻吟,当众高潮湿身。
街上人越来越多,人们议论纷纷,“这就是前任女皇吗,怎么被搞成这个样子?”
“这谁知道呢,自上次祭天大典上这女人就变得不对劲,我可亲眼见了,是她自己跪在地上,自贬为奴的。”
“听说这女人是天生淫贱,只不过以前藏的好,欺骗了大伙儿,祭天时老天爷看不惯我,让她现了原形。”
“啧啧,能看到这样的身体,真没白枉我千里迢迢从外省赶回京来,要是能草上这婊子一回,千金也不换哪!”
“人呐,有梦想总是不错的,我可听说,往后这女人可能会被新任女皇陛下贬为娼妓,到时候咋们可就圆了梦想啦!”
女皇拉车时人们的议论声耳朵里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自己在民众中穿得越来越不堪,称呼从“前任女皇”到“这女人”再到“这婊子”,心中苦涩,自己多年积攒的荣耀尊贵气质就像自己身上的晚礼服一样被身后鞭子抽得支离破碎。
自己当初是何苦作践自己,悔恨的苦水如浪潮般在心中翻涌,晶莹的泪光在女皇的眼眶里闪烁滴下。
女皇沉浸在悔痛中,不自觉放慢了脚步,典狱长毫不客气的一鞭打在女皇身上,这一鞭角度刁钻,自下而上抽出,一鞭打在女皇下体,连同下体的震动不休的按摩棒和菊穴的铁钩一起被抽中,剧烈的快感和痛苦刺破了女皇的脑海,女皇的脑子炸了一般,再也支撑不住,右脚一崴,睡倒在地,仙子般的脸庞一头撞进泥地里,全身上下再也忍耐不住,一齐高潮,在围观百姓的惊讶的尖叫、嘲笑的嘘声和轻薄的口哨声中,女皇下身喷出的淫水和尿液直起半人高,喷到半空中又喷泉般散落在女皇的秀发上,王冠上,洁白的胴体和羽衣上,连同吊带丝袜包裹的美腿和齐膝高跟靴上也洒落了灼热的星星点点的黄斑,在场群众齐声发出精彩的欢呼,为这个国家百年不遇的奇景喝彩。
女皇栽倒在身下,再也抵受不住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昏倒在地。
然而身后马车上的铁阎王可不是个有同情心的人,等待周围的群众欢呼声消落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打在女皇两条丝袜美腿分叉处,啊的一声,一鞭把女皇打醒,又一手握紧缰绳,生生把女皇上半身拉起,又补了一鞭“婊子,游街还没结束呢!”这残酷的游街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