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7月11日 天气晴朗 心情复杂早上起床,看着翘上天的小牛子,农毅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脸的幽怨。
母亲曹玖儿侧躺着,一只手不断刮着农毅的小牛子,一只手掩嘴呵呵笑。
“娘亲。”农毅的声音有些羞恼,昨晚的山地龙后遗症居然那么严重的?两只公的山地龙腹部有四颗白色的蛋,这种蛋一般都是给男长辈吃的。
农毅小时候嘴馋,央求着想吃,父亲都没给他吃过,怎么闹都不行。
后来三婶说,小孩子吃了,牛子就要被吃掉,吓得他不敢再闹了。
昨晚,在母亲的注视下,他将信将疑的吃了一个,有点软糯,味道有点腥,但是蘸酱油后味道还是不错的,所以四颗白蛋全让他吃了。
吃完其实也没见有什么反应,但是后半夜……
硬醒了,农毅感觉他的牛子热热的、硬硬的,怎么也消不下去,再傻他也知道了,三婶说的牛子要被吃掉,原来是那个吃掉。
馋了娘亲一夜,娘亲愣是不给肏,娘亲说要忍住第一次冲动,然后吸收的营养才会沉淀到蛋蛋上,以后会更勇猛一些。
农毅是“硬”睡着的,也不知道熬到后半夜几点。
早上起来,母亲笑盈盈的看着他的冲天小牛子,还不时左右拍一下,搞得自己好郁闷。
“娘亲,你就让儿子肏肏呗。”农毅都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
曹玖儿给他翻了一个白眼道:“想得美…说好了一周2次的,男子汉大丈夫可要说话算话的。”
“可是…娘亲,真的很涨,感觉牛子要爆了呢,让儿子肏肏。”农毅这还是第一次知道性欲爆棚是什么感受。
但是他还能忍得住,至少人是清醒的,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曹玖儿对儿子的这点忍耐力还是很点赞的,但是她还是不让农毅近身,昨晚都没让他捏胸睡,怕忍不住暴起,又把她肏通透了。
看着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小牛子,她又忍不住拍了拍,对着农毅说道:“明天就要举办榕树7日仪式了,你忘记拉?今天好好忍住,明天过去大杀四方,把村里的女娃都肏得丢盔弃甲,让她们都知道我儿子的厉害。”曹玖儿说完,还给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说完,竟然真的遛了,农毅直接傻眼,看着自己的牛子欲哭无泪。
他第一次射出来就是秀琴姐给坐进去射的,之后就是几个女娃,接着到母亲,他还不知道还可以自己撸射,要是知道了,估计今天他会撸出血。
顶着那么个牛子,怎么出门?答案是出不了门。
曹玖儿出去后,貌似跟几个周围的女娃打了招呼,就连昨晚约好了来喂小野山鸡的秀琴姐妹俩都没来。
农毅只能郁闷的在父亲的书房看小人书。
临近中午,小牛子还是那么硬着,中间软了一小会,后来看到小人书里面有亲嘴的情节,结果又硬了半天。
气得农毅看到什么都想砸,但是你还别说,忍住冲动后,农毅感觉腰部暖暖的,然后他的蛋蛋袋子内也是热热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也就是因为这样,农毅才忍得住。
不过有一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临近中午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了一个女声。
“毅儿哥在吗?”来人正是刘小花,过来叫农毅去她们家吃中午饭的。
农毅看到刘小花先是一喜,然后又是一惊。但是还是回了一句:“在呢”
刘小花很高兴,顺着声音就进到书房里,看到农毅正撅着屁股,一副便秘的模样,她以为农毅受伤了,赶忙上前问道:
“毅儿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
似乎想到什么,刘小花的脸色一白,有些不确定问道:“毅儿哥要是不想去我家吃饭,你明说就好,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说完,她眼眶中都有些泪水。
农毅把她坚强的伪装撕下来,她狠狠的哭过,感觉女子心中的柔弱又回来了,此刻非常的敏感。如果农毅真的是嫌弃了,她该怎么办。
农毅见刘小花误会自己了,还一副准备哭的模样,就有些着急了,他是最见不得女孩哭的人,赶紧站直了身体,指着顶住裤子,翘上天的小牛子道:“昨晚吃了几颗白蛋,变成这样了。”
刘小花一看,噗嗤一笑,她虽然不知道农毅说的白蛋是什么,但就是这根冲天的小牛子,就是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所以她还是明白怎么回事的。
母亲曾经对她说,男娃的牛子硬了就是想要女人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怕天大的事情,如果男人的牛子硬了,求欢了,切莫拒绝。
她犹豫了半晌,问了一句:“你爹和你娘呢?”
农毅不疑有他,以为刘小花是问怎么不找爹娘想办法,他有些郁闷的回道:“我爹去镇上公干去了,还要好几天才回来,我娘去村上了,还要一阵才回来。”
刘小花点了点头,用一只手紧了紧自己胸口的衣领,然后咬了咬牙,回身到书房门口,还左看右看了一下,然后把门关上,还上了拴。
回到农毅面前,她又咬了咬牙,把手放到裤子上,往下一扒,就把自己的下体裸露了出来,跨间很白,也很嫩,但是却是很瘦。
刘小花有些不敢看农毅,故作轻松道:“我…我娘说,牛子硬了得消火,不然人会坏掉,会乱发脾气。”
农毅有些感动,眼前这个女孩,真的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榕树仪式中,她是最后一个出场的,不用点名,她本身就是最后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裙子,群里里还穿着一条裤子,她撩起裙子的时候,大家还嘲笑了一下。
但是当她脱下裤子的时候,大家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大腿往下,全是细细的伤痕,和点点的红斑,这是干农活的时候,野草割的,点点红斑是山蚊子咬的,一看就知道出门连风油精都没擦过。
哪怕擦过风油精,都不会那么惨。
再看看她粗糙的手,和赤着的脚,就像一个老太婆一样。
众人都沉默了,农毅也沉默了,说实话,他从小虽然不算锦衣玉食,但是也没有那么惨过,有疼爱自己的爷爷,奶奶,父母,三婶和小叔,从小都没干过多少农活。
但是他还是明白一个穷苦人家的娃就要早当家,五六岁的娃就要帮着砍猪草,喂鸡,喂鸭,放牛,洗衣等。
看着刘小花有些面无表情的躺下去,农毅第一次有些求助似的看向秀琴姐。
在后者点点头后,才继续了仪式,他那时候突然明白,这个仪式对穷苦家的娃意味着什么,来到行床边,看着叉开双腿的刘小花。
农毅有些不忍,8岁的娃,却只有6岁娃的身体,她的身体很瘦,虽然不是皮包骨,但是真的很瘦,大腿比自己的小腿粗不了多少,整个身体没有伤的地方就是阴户了。
她的耻骨很高,想来也是一个不弱于秀琴姐的阴户,但是它上面没有肉支撑,显得单薄,两片阴唇很干瘦,缝隙里一点水渍都没有,这是发育不良的症状,但是她的胯部已经开始横向生长了。
这又是已经发育的信号。
这是农毅第二次给一个女孩舔豆,因为不论是熊刚,还是秀琴姐都告诉她,一个女孩要流水了才是发情,只有发情后才能肏,不然女孩要遭老大的罪。
农毅给刘小花舔豆,众人都沉默了,并不会觉得他不公平,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情绪,相反众人都觉得农毅做得对,这是一个男代表该有的担当。
但是刘小花的反应很剧烈,脸上满是抗拒和害怕,因为她害怕被人嫌弃,她家里可没有肥皂洗澡,几天不洗澡也是常态,有时候干农活太累了,倒头就睡。
她的逼不干净,过来的时候,她用了母亲一直不舍得用的肥皂,哪怕是洗了几次,她用手指扣一下缝隙,拿到鼻子上闻,都还是有淡淡的尿骚味。
所以她怕被嫌弃。
但是,农毅没有,豆豆很小,缝隙里的确有淡淡的尿骚味,但是他没有嫌弃,很认真的,很仔细的给女孩舔豆。
或许是真的动了情,或许是上下都流了眼泪,舔了不少的时间,下面才出了水,也只有一点滑滑的水渍。
但是至少是出了。在秀琴姐的阴道里润完小牛子,他一杆到底。
说不上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刘小花的处女膜很普通,没有什么可用的语言形容,但也是正是这份普通,让农毅突破它的时候,感觉到了责任。
事后,熊刚检查,刘小花的阴唇发育实在是太滞后,根本就不具备扩道的条件。
于是刘小花就成了唯一一个没有经历扩道的女娃。
书房里虽然有床,但是刘小花不敢去想,怕自己把床弄脏,所以她左看右看,只能是趴在书桌上,撅着屁股,她小时候见过父亲这样肏过母亲,印象很深刻,她知道这个姿势可以肏。
农毅内心满是感动,如果说秀琴姐是他的白月光,欣妹妹是他的小可爱(最新升级为小魔女),母亲是他温柔的港湾,那么眼前这个刘小花就是他想呵护的对象,她总是那么为他人考虑,默默的奉献着自己。
在书桌上趴下来后,用完了刘小花的勇气,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她,如果他不接受,她会有多受伤,她不敢想。
只是回应她的时间并不久,一双温软的小手,掌住了她有些瘦弱的屁股,然后往两边掰开,然后一根熟悉的舌头,从后面舔到她的豆。
舔得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前收了屁股,回过头,拿一只手挡住屁股缝隙,有些惶恐道:“不…不要…还…还没洗。”
农毅“呸”了一下,也是吐舌头,的确很骚。
刘小花看到农毅像一只小狗一样吐舌头,样子很滑稽,忍不住就“噗嗤”一笑,虽然他是在嫌弃自己的逼缝骚,但是还是真的好笑,她有些埋怨道:“你都不问一下就舔,骚不死你。”
农毅苦着脸回她:“水都没有,肏进去你可遭罪。”
看着农毅已经脱下裤子,冲天的小牛子嫩嫩的,刘小花咬了咬牙又道:“我见我娘给爹吮过牛子,我…我给你吮吮。”
说完她不等农毅同意,转过身蹲下去,一只手抓住农毅的小牛子,就往嘴里塞。
“嘶……”农毅瞬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