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的房间居然比叶珊的大的多,分成了内外两间,外间看上去是工作室。
除了那几个模特,还有画案书架什么的,但并没有看到这里的主人。
这么说叶兰现在应该是在里面的卧室。
现在来说,没理由她不知道我进来了,可居然丝毫没有动静,这女人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我继续朝里走,里间果然是一个卧室,相对于外间的“杂乱”这里显得简洁了多,窗台前一架大床,床旁边是一个很大的衣柜,再之外就是一个放满大小纸盒的立柜。
看样子那些纸盒就是我每周收到的邮包,不过从数量上看,在我到这里以前,这种邮包就已经收到很多了。
好奇之下,我翻看了那些盒子,尽然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其中也不乏各种样式的sm用品。
心中一阵疑惑,就算这大小姐再喜欢这玩意,也不用每周买一件玩具这么“勤奋”吧。
在进一步翻看纸盒之后,我得到了答案。
因为这些玩具上都标明“样品”字样。
而且每件东西都附有一个文件写着成品所的测试情况和一些改进建议,看来咱们的大小姐不光设计情趣内衣。
真是个“多才多艺”的女人,我自言自语到。
里外间看了半天,问题出现了。在这里我不仅没看到叶兰的身影,甚至连应有的监控设施也没发现。但各种迹象告诉我,叶兰就在这里。
我不喜欢废力找寻,于是靠在床上开始思索房子的外形和里面的结构。
然后我惊奇的发现,这个房间的位置,至少有二十多平方的面积不见了。
换句话说,这里有一个密室,而且位置就在床的后面。
我立刻从床上离开,开始仔细观察这面墙,很显然如果这里有一个暗藏的进口,那只能是在大柜的背后或者里面。
我逐个拉开每扇柜门,里面除了衣服之外并没有其它东西。
不过最左边的柜子跟其他有所不同,这个柜子里只挂着几件很轻盈的衣服,而且没有和其它柜子一样,在底部放着鞋盒。
于是我伸手检查了这个柜子的底板,果然,它的后面是空的。
我勾着底板上的一个挂勾向左右试了试,结果底板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我可以进来吗?”我冲着里面说着,但并没有等候回答就径直走了进去。
正对着柜门的墙边就放着一套监控系统,若干着小屏幕上分别显示着房子各个位置的景象。
包括大门、庭院、车库、花房,还包括后面的温泉浴室、楼下的客厅、厨房、餐厅(餐厅里叶珊仍在沉睡,云清还保持着被固定的姿势)、书房,甚至还包括我们每个人的卧室和洗澡间。
我第一次对这个房子产生不舒服的感觉,这里不是一幢别墅,简直就是一座监狱!
我甚至想要辞职,不过这当然是一个愚蠢的想法,这样的生活。就算有人偷看又算什么呢,更何况偷看者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看到和想到这些当然只是一瞬间的事,而接下来我看到了更振动我神经的场面。
在与监控器相对的一边,我终于看到了我特意寻找的大小姐叶兰。
现在的她和平时偶尔……
平时偶尔见到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叶兰差不多半裸着,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的皮质束胸和一双红色皮靴,不过除了这些,在她的身上还有一些不是衣服的东西。
叶兰的两只脚踝正穿过一个枷板,而这块枷板被一条铁链悬掉在空中。
几圈黑色的胶带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缠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叶兰的整个下半身,就只有膝盖可以着地,也就是说她身体至少一半重量压在膝盖上。
但显然除了重量之外还有一个平衡问题,以叶兰现在的姿势,膝盖根本无法保障平衡,整个身体无规则的左右摆动。
不过这一切又被一根缠过腰际的链条控制着,不让叶兰有身体侧倒向一面的危险。
我之所以说倒向一侧会有危险,是因为叶兰的脖子被固定在了一根顶端有u型托的钢棍上。
而这个固定是通过戴在脖子上的项圈来完成的。
这个项圈应该是专门设计用来垫高脖子的。
因为它比一般的项圈都要宽的多,感觉上叶兰戴上它,至少把脖子撑长了两到三厘米。
如果把这项圈用来做落枕的物理治疗可能会有很好的效果,可是现在对叶兰来说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因为被这样固定着,如果身体倒了的话,脖子真的有可能被自己的体重生生拉断的。
而显然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除了腰上的固定之外,另外三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链条被分别栓在了叶兰的双手和不长的头发上。
我抬头看了看这些链条生根的地方,发现在天花板上有一个8字环,延伸到叶兰腰上和手上的三根链条挂在8字下面的环里。
而特别是吊着头发和脚的链子竟然是同一根,而这根链子正从8字环的上环中穿过。
这样一来,叶兰的脚,或者说下半身都是被自己的头发吊着。
换句话说如果她的脚要往下落的话,就等于是在给自己的头发上吊了。
这样设计让我看的啧啧不已,但除了这些固定装置之外,叶兰的身上还有很多玩意儿。
她的屁眼里塞着一个淡紫色的东西,肉洞里则掉出两根细线,从这些露出的部分看那应该是一个肛塞和两只跳蛋;
还有束胸里也伸出一级细细的电线,电线的另一头是接在旁边一个变压器上,看来在束胸里有一些电极。
可能是对这些东西进行了时间的设定。
当我看到的时候,跳蛋和电极好像都已经停止了工作。
在叶兰的嘴上正如我所料戴着一个口塞,而且那是一个透明材料的环形塞,口水正从环口边慢慢浸出来,在这里u形托又有另一个专门承接口水的设计,这个设计把从叶兰下巴上流下来的口水全部收集了起来,并顺着支架上的导流管流进下面的一个玻璃钵内。
可能她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了,钵里的口水已经有了一定的数量。
慢慢地欣赏完这一切,我才把目光对上了叶兰的眼睛,可能是过于疲劳的缘故,她的眼睛已经不能完全睁开了。
但我从有腿的眼神里仍然看到了叶兰此时的心情,有无数的疲惫,有些许的恐惧,有更多的渴望,也有一丝丝让人无法读懂的轻松和愉悦。
和叶兰的目光对视了很久,我终于张口说到:“大小姐,您好。您需要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