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6日
一飞开着租来的柳州五菱面包车,如男坐在副驾,招娣和蛋黄坐在后座,回家过年。
他拿到驾照蛮久了,只是开的很少,熄火了几次,有点紧张,如男也不敢怠慢,给他盯着路。
这个五菱面包车在高速上开到90码都开始发飘了,不过高速上返乡过年的车本来就多,也开不快。
蛋黄好像有点晕车,招娣把后窗开了一半,让它把狗头伸出窗外吹风,它倒是好一些了,但是冷风吹进来大家都很冷。
走走停停,早上出发,吃晚饭时才赶到淮安老家,大家都累的要死,尤其是一飞。
为了迎接三个孩子的归来,两家在李家一起开桌吃饭,一飞的妈妈徐桂萍烧了一大桌的菜。
八仙桌上首坐了招娣爷爷,一边坐了她的父母,另一边坐了一飞的父母,一飞被姐妹俩夹在中间。
“如男你去和爷爷坐啊,和我们挤在一起干什么?”她不开心的说。
“爷爷是长辈,我和爷爷坐一起算什么,肯定和同辈坐一起。”
“你挤得一飞都不能吃了。”
“那你去和爷爷坐啊。”
“如男,你坐我这里。”她们的妈妈柳琴妹去和爷爷坐了,招呼如男和她爸爸李保国坐在一起。
“哼!”
“如男,你姐今年要怀孩子了,你就别去和他们掺和在一起了。”李保国话里有话。
三个孩子间的纠葛他们是清楚的。
“招娣,这黑狗养得很好啊,我扔骨头它都不吃,就吃你给的。”一飞的妈妈徐桂萍说。
“那可不,这狗的待遇和一飞一样好。”如男话里有话。
长辈们又拿招娣小时候,被狗吓得尿裤裆的事开了会玩笑。
一飞陪着两位父亲及爷爷喝了些白酒,她把给长辈们买的各色礼物拿出来分了,大家都很高兴。
饭桌上,徐桂萍发现了招娣手上的银镯子,埋怨一飞不给买个金的。
她对一飞笑笑,如果公婆知道手镯背后的字,就是木头的也不会给买。
晚上她住王家,如男住李家。她觉得公婆家更温馨,她一般是不会回自己家住的。
累的要死,洗洗就睡了,倒是蛋黄有点亢奋,对这个新地方充满好奇。
好巧,夜里居然下了大雪,早上蛋黄冲到院子里玩雪好开心,这是它狗生中第一次见到雪。
“一飞,我们来堆个雪人吧。”
“好。”
他们把院子里的雪滚起来堆在一起,雪堆高了一些,就引来了蛋黄的注意,它跑过来用爪子把雪堆刨开。
马上就变成了是他们堆的快,还是蛋黄刨的快的比赛。
‘哈哈哈哈’的欢笑声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结果什么都没堆成。
回家过年无非就是吃喝、串门、吹牛逼。
他们本想去隔壁村的一个朋友家玩,她解开狗链后,蛋黄就像发了疯似的在积了白雪的田地里狂奔。
它难得能释放一下狗的本性,他们就由它去了,只见一个黑点在白色的田地上快速移动,期间还摔了几个跟头。
它跑累了回来时,已经喘得像台拖拉机,舌头长长地垂下来,口水不停的滴。
她咽了一下口水,被一飞发现了。
“吃蛋黄的口水给我看。”
她看了下四周,近处没有人,她蹲下来搂着蛋黄的脖子,把它长长的舌头吸入口中吮吸。
它的舌头很热,她用自己的嘴给它降温。
它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它的味道被她吸入,填满了肺腔,闷闷的感觉。
一飞边看边把风,裤裆里慢慢膨胀起来了。
“好多口水。”她站起来说。
“喜欢吗?”一飞问她。
“你喜欢吗?”她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你喜欢吗?”他用胳膊撞了她一下。
“你喜欢吗?”
“你喜欢吗?”
“你喜欢吗?”她在地上捡了把雪,扔在他身上。
他弯腰去捡地上的雪。
“蛋黄快跑,哈哈哈 ~ ”她跑起来。
他在后面追它们。
除夕。
招娣帮着婆婆徐桂萍准备年夜饭,一飞在灶头把秸秆枝打成圈往灶堂里添火,蛋黄坐在他身边,十分专注地看着灶堂里跳动的火焰。
“如男来和你们住,你要防着点她知道吗?不要太实诚。”徐桂萍叮嘱招娣。
“知道了。”
“如果她和一飞勾勾搭搭的你就打,不然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拿着鸡毛掸子,坐火车过来帮你打。”
“好!”她在婆婆脸上亲了一口。
年夜饭很热闹。
招娣挨不住长辈们不停地的催生,把如男有个叫陈俊的男朋友抖出来分担火力,果然长辈们开始审犯人一般的盘问如男。
人品啊、家世啊、长相啊。
饭后长辈们开始打跨年麻将,如男非要跟他们回屋。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你回你自己的屋。”她赶人。
“大年夜,我就一个人在屋里守着吗?”
“那你可以睡觉啊。”
“睡觉到12点不还是要被炮仗吵醒嘛,你一个人占两个,不能分我一个吗?”
“要死了,在路上说这么大声,把蛋黄分给你。”
回到了一飞家,他们开始洗漱、泡了热水袋,钻进被窝里看春晚。陈佩斯和朱时茂上不了春晚,赵丽蓉去世后这春晚是越来越没看头了。
如男喊了声冷,也脱掉外衣、外裤上了床,钻进了一飞的怀里。
这几天如男肯定是没被男人碰过的,体液应该是干净的了,招娣的戒心放松了下来,大过年的就让他享受一下姐妹花吧。
“呜 呜 ~ ”蛋黄也想上床,在床边打转地叫。
“滚。”如男对蛋黄说。
“呜 ~ ”它跑到自己的帆布棉狗窝里,伸头看着这边叹气。
倒霉催的李如男,如果她不跟过来,她这会已经在被一飞、蛋黄前后夹击了。
她感觉一飞的身子抖了一下,她伸手到他胯间,那里已经有一只手在他内裤里了。
如男一被发现,立即先下手为强地钻进被窝,给一飞口交起来。大过年的,谁还不想要个热乎乎的男人呢?
她才想去抓如男,就被一飞抱住拥吻,手伸进衣服里玩她的奶子。
“老婆,我想要你和如男一起给我舔。”一飞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看了他一眼,这半年她享尽他和蛋黄的宠爱,如今他想要享受一下两个女人,她没有能力拒绝他的要求。
把被子掀开,露出了如男正在吞吐鸡巴的脑袋,拿件外套把一飞上半身盖上,她枕在他的小腹上,加入了舔鸡巴的行列。
她和如男各负责半边鸡巴,她转头看了一下他的表情,他很爽。
两张嘴的包裹性还不如一张嘴,他爽的是姐妹俩一起给他服务,是心理层面的。
突然她被如男抓住辫子,在一飞的鸡巴上,上上下下的按。
说起来有点羞耻,但如男确实比一飞更能抓到她的兴奋点,或者说被如男玩更羞耻,等于给二十年的姐妹争斗画上了失败的句点。
“啪~ ,笨蛋,在边上看着我怎么吃你男人鸡巴的。”她挨了如男一个耳光,比起脸,她的心更是火辣辣的疼,羞耻地蹲在边上看着。
“呜 ~ 呜 ~ 呜 ~ 呜 ~ ”如男趴到一飞两腿间蹲着,抬头拉直了喉咙,将整根鸡巴吞入,深喉口交。
“你来。”如男吐出鸡巴时,鸡巴上挂满了她的口腔粘液。
她迟疑地看着,就被如男拽住辫子按下去,她只得把如男所有的粘液都吞下,给一飞深喉口交。
如男手伸进内衣、内裤里玩她的奶子和屄,他们都知道她骚起来就会犯贱。
如男的手好会扣啊,快感让她的水止不住地流。
“骚逼,已经这么湿了。”如男把沾满她淫水的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骂到:“你喜欢被我玩是不是?”
她不敢承认,只能一个劲地吃鸡巴。她又被如男拽着辫子拉起身来,内衣被她撩起,露出两个大奶子。
“骚奶子这么大!啪 ~ 啪 ~ ”如男重重地扇了她的奶子两巴掌。
“啊 ~ ”她吃痛地叫起来,她的脸已经潮红,羞耻、虐心、爽,巨大的刺激冲击着她的心灵,然后她惊恐地看到,如男背后一个黑色的身影扑了上来。
“啊 ~ ”轮到如男惊叫起来,她被蛋黄咬住身后的辫子,从床上栽了下去。
他们玩的太专注,忘了屋里还有蛋黄呢,它如何能见得招娣被打。
“呜 ~ 呜 ~ ”蛋黄咬着如男的辫子疯狂撕扯,辫子散了,她蓬头垢发。
“蛋黄,放。”他们一起冲上去,用手抓蛋黄的嘴,要它松开。蛋黄火气上头不肯撒嘴,又是一通撕扯,如男被它拖着在地上打了个滚。
“咬招娣的辫子,招娣的辫子好。”她没法让它松嘴,只好换个思路,把自己的辫子送它面前,用发梢撩它的鼻子。
蛋黄疑惑了一下,松嘴,咬住了她的辫子,如男得以逃脱。
“招娣没事吧。”如男惊魂未定地开始穿衣服,问一飞。
“没事,经常这么玩,你走吧,路上小心点。”一飞鸡巴都吓软掉了,回答如男。
“蠢狗!”如男骂了一句逃了。
“嚯 ~ ”她和一飞都松了一口气。
万幸啊!
他们平时都训练蛋黄咬辫子,如果这次咬的不是辫子,是手脚,那事情可大了。
如男对自己漂亮的身子可在意了,索性今天保暖内衣还没脱,摔下床时没有落下伤口。
“老公,我冷了。”招娣低头被蛋黄咬着辫子,只穿内衣的她冷得打颤了。
一飞忙拿来羽绒服给她穿起来,自己也去穿了衣服裤子。
如男比一飞更懂她,也更狠,如果不是蛋黄救她,她今晚肯定会被虐哭的,她也说不清是庆幸还是遗憾,反正她现在是它的了。
吊带牛仔开裆裤没有带回来,她本没有打算过年期间被蛋黄肏,一来是怕被发现,二来太冷了实在没心思。
而她今天受到蛋黄的保护,虽说只是误会,却让她安全感爆棚。她想被它肏,被它填满、灌满,要不是实在怀不上,她甚至想给它生一窝小狗。
她忽然发现衣橱上的镜子中的自己,这是个老衣橱了,是她的爸爸和爷爷给一飞家做的,衣橱是三开门的,中间的门上镶嵌了一面镜子,镜面都有点斑驳了,但还是能看看得清的。
她想要爬到镜子前面去,蛋黄立刻开始教训她这只不顺从的母狗,它咬着她的辫子就开始扯。
她的头皮疼痛,感觉头发又绷断了几根,她用自己的头发和它较劲,只需要几步的距离,却爬了好久。
而她的身体却在这不断地拉扯中,完全准备好了,她已经是一只渴望着被大公狗暴力征服的母狗。
她从镜子里能看到一飞,他已经穿上了羽绒服和秋裤,鸡巴从秋裤前的门襟里直挺挺的翘出来,显然是爱看她被蛋黄蹂躏的样子。
既然大家都乐意,有什么不可以?
“老公,把狗窝拿过来。”
“好。”
她爬上狗窝,把屁股翘起,把自己的秋裤和内裤脱下,今晚她要以女主人的身份接受它的征服。
蛋黄松开了她的头发,在她的屄上舔了几口,她感受到,也从镜子里看到,它爬上了她的背,两个前腿搂着她的腰,并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将她固定住。
它的腹部贴了上来,腹部的肉贴上了她的臀部,带给了她温暖。
它在寻找屄洞的位置,她感受到它包皮前端的一小撮毛指着她的屁眼。
她马上调整了一下屁股,第二下探出的狗鸡巴就指着屄了,第三下它的半截鸡巴刺进了她的屄里,然后它就开始了暴力的打桩了。
她的大腿被它的前抓刮得生疼,小腿也被踩了很多下。
她趴在狗窝上,被肏的前后抖动,镜子里的身影都开始模糊了。
她正在接受它的征服,她愿意被它征服。
她高潮了,也许大脑才是最大的性器官,她看到的、想到的刺激,竟比屄里的刺激更强烈。
怪不得一飞喜欢看,狗肏女人确实好看,有种被糟蹋的美,使劲的糟蹋我。
屄里开始有些痛,她喜欢这份疼痛,那是她被征服、被使用的证明,如果自己有多疼就能换蛋黄有多爽的话,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好了。
精液一股股的射进阴道里,她感到原本屄肉与狗鸡巴紧紧相贴的缝隙,被精液缓缓撑开了,狗鸡巴在屄里渐渐是一种漂浮状态,只有鸡巴尾部硕大的腺球,仍牢牢锁住自己。
毫无疑问,现在自己是属于它的。
她希望精液可以冲进子宫,夺走她的卵子,虽然她的思维知道她是不可能怀上的,可她的身体不知道啊,她的身体被这样暴力征服后,渴望怀上强者的孩子。
蛋黄射精时,狗鸡巴好像在她阴道里游泳,先是碰一下阴道的下壁,然后碰一下上壁,她能感觉到阴道里的精液,被鸡巴带动着不停流动。
小腹被鸡巴和精液撑的很胀,可她希望能更胀一些,她渴望被射更多、更满。
被狗肏的被征服感,真的是满满的。
镜子里,蛋黄趴在她的背上,狗头和她的头并排在一起,它粗重的喘息声在她右耳边响着,它温暖的腹部压在她背上。
一飞跪在后头看他们的交合处,他的头越靠越近,她的屄感受到了他的舌头,他在为它们服务了。
蛋黄动了,一条腿跨上她的屁股,爪子在她的屁股上划了一下。
“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一飞忙抓住它的尾巴,把它那条腿翻过去。
她看到镜子里,她和它屁股对屁股了,她分开一些腿,让屁股低一些,更好看了。
蛋黄的屁股高,她的屁股低,这符合她们现在的地位差,她是一只被征服、灌精的母狗。
她把屁股压更低一些,狗鸡巴和屄之间的拉力变强了,屄可能被拽的有点外翻了。
疼,可是她爱看镜子里的画面,卑微的被征服者,撅着屁股接受征服者的精液灌输,在身体里打上它的标记,她喜欢被它灌满。
“要出来了。”她轻喊一下。
一股精液浪费地落在狗窝里,一飞挤开蛋黄,头埋在她屁股里吮吸。
体液是排泻而出的欲望,一家三口的体液都不该浪费,一个排出的欲望应该是另两个的渴望。
一飞在吸食狗精液,她蠕动着阴道,把精液挤出去给他吃,他吃好就把鸡巴捅进了她温暖又湿润的屄里。
她把蛋黄拉过来,把它还没完全软掉的鸡巴塞进嘴里口交,她崇拜这根能强力占有她的阳具。
也许充满狗精液的宽敞的屄比紧致、干净的屄更舒坦,一飞没能坚持很久,在她屄里射出了精液。
蛋黄绕到她背后去,舔舐流出的一飞的精液,一飞走到她面前,她把沾满他们三个体液的鸡巴含进嘴里清理起来,他们充满欲望的体液进入了相互的身体,这就是结合。
她不再避孕,敞开让一飞内射,她希望一飞和蛋黄的精子能争抢她的卵子。
蛋黄的精子抢跑那么多,如果还被一飞种上,那必定是个强壮的儿子。
如果今年没怀上,那么明年让一飞先内射,再让蛋黄内射。
窗外鞭炮声四起,新年到!
蛋黄扒在窗户上往外看,她和一飞亲吻在一起,嘴里都是狗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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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他们跟着父母一起去看了快要交房的新房和店铺。
二人的父亲,一个木匠,一个电工,在房子的事上见多识广,滔滔不绝的讲着未来的装修布置。
等这边弄好了,一飞就辞职上海的工作,回来自己开店当老板。
一飞说这个小区非常大,生意应该不会差的,店铺的位置还能照顾到附近三个小区的生意,看一飞这么有自信,她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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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四晚上,一飞依然对双飞姐妹花十分有性趣。
招娣想要满足他,因为机会难得,如男是公交车,唯有过年这段时间,可以公车私用。
今天长辈们又要打跨夜麻将,迎财神。
招娣来到如男房间里,说:“一个人在房间里不无聊吗?去我们那玩一会儿。”
“怎么,又想放狗咬我啊?”
“谁放狗咬你,是你先动手的。”
“我不去。”
“那我把蛋黄关门外。”
“我不去。”
“那你要怎样嘛?”都是知根知底的,招娣只能让如男开条件。
“我和一飞肏的时候,你和蛋黄肏。”
“不可能。”
“那你走吧,是你求我,又不是我求你。”
“是我求你没错,可是过了这一站,你也没机会骑在我头上了。你不来是一飞的损失,和你的损失,我只要如实转告一飞,你看不上他就完事了,我又不损失什么。”她说。
“赔钱货,咱们谁还不知道谁,其实你十分期待被我看着被狗肏对不对,再被我骂几句,你就最爽了。”
如男说得对,那样可太刺激了,可她还有理智在,她不会那么做,她关上如男的房门,走回家。
她回到王家的卧室,正在小太阳前取暖的一飞,看她一个人回来的,稍显失望。
过了一会,如男来了,解开羽绒服,问:“怎么还不把狗弄出去?”
“你想不想试试蛋黄?”招娣问。
“我又不是你,我对当母狗没兴趣。”
“也就是你,我肯把一飞和蛋黄都跟你分享。什么样的男人你没玩过,和狗玩,可能你一辈子就一次机会。”她知道如男十分爱新鲜,还不放弃蛊惑如男,姐妹俩相爱相杀,她也想占上风的。
如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你先和它肏一下给我看看,我再考虑要不要。”
谈不拢,招娣把蛋黄系上狗链,拴在窗户的杆子上,这样它不可能攻击到如男了。
“外面冷,它也会叫,就这样吧,噢。”她对如男说。
“赔钱货,脱光上床给我把被窝弄暖和。”如男说。
哎,又要被虐了,她脱衣服上床躺好,被窝里已经有热水袋了,不冷。
‘吧嗒吧嗒。’一飞和如男相拥亲吻起来。
虐心的感觉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他们边吻边脱衣服,还没脱完就钻进了被窝,招娣今晚就是要给他们服务的,帮他们脱裤子。
把一飞的裤子脱掉时,他的鸡巴十分的坚挺了,家花果然不如野花香。她把如男脱剩胸罩内裤,如男的内衣十分性感,就交给一飞去脱吧。
她把一飞的鸡巴含进嘴里口交起来。
“一飞,你到底更爱谁?”
“我更爱你。”
“那你叫我老婆。”
“老婆。”
“那招娣是什么?”
“她是大,你是小。”
“我是大,她是小好不好,你答应的话我以后经常给你肏。”
妈的又要来这一套,她忽然想到今天是要让一飞爽啊,怎么夫妻俩又在让如男玩。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抓着如男的头发,把她按倒。
“招娣,你干什么?”如男叫道。
“老公,别管她,你想怎么玩,我帮你。”
如男心眼最多,但要比体格的话,她能打两个如男。
一飞被这反转弄得一愣,然后说:“你趴在她身上,我轮流肏你们。”
她把如男的丁字裤拉开,趴在她身上,小腿钩住她,耻骨压在她屁股上,把两个屄都翘向了一飞。
“等会,等会,我打个电话。”如男叫道。
夫妻俩面面相觑,这时候想要打电话谁?
“我不骗你们,把手机拿给我,我打个电话。”
招娣松开,从如男的衣服里拿来手机,上床和一飞把如男夹在中间。
他们看如男用她的iPhone拨电话出去,显示:宝宝,她对他们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喂,宝宝,干什么呢?”电话接通后如男开口。
“没事做,在床上看电视呢。”听筒里传来一个男声的回答。
“我要去我姐夫的房间玩会,你想不想听现场直播?”
“想。”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回答。
夫妻俩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惊讶的表情,如男和她男朋友这么会玩嘛。
“我把手机息屏,你别说话了,好好打飞机啊。”
“好。”
如男起床走去门口,敲了2下房门,然后开门又关上,再爬上床。
“姐夫,我姐呢?”如男把手机放在枕头上,问一飞。
一飞被搞蒙了,不知该怎么回答。
“姐夫,不要,我有男朋友了。”如男惊叫一声,把招娣和一飞的手分别放在两个奶子上。
真会玩!她开始捏如男的奶头。
如男搂过一飞的脖子,开始亲嘴,还发出呜呜的声音,装的被强吻了一般。
招娣受感染,去舔如男的奶头。
如男突然推开一飞,压着嗓子叫到:“别!不能脱衣服!不能这样,姐夫,我有男朋友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一飞明显被赔钱货勾引出状态了,他把鸡巴强行塞进如男的嘴里,如男发出呜呜的吃屌声。
招娣来回看iPhone和正在吃屌的如男,今天又开眼了。
如男吃了一会鸡巴,推开一飞,说:“快放开我,我要告诉我姐了。”
如男说完一个耳光扇在一飞的脸上,把他打的一愣。
“告诉你姐,我就把你们姐妹俩一起肏。”一飞被激发了凶性,分开了如男的两条长腿,压在如男身上肏了进去。
如男把枕头上的手机移到屁股旁,让啪啪的肏屄声传过去。
招娣被一飞抓着头发拉过去,按在胸前,她就含住一颗奶头开始啃咬起来,并伸手用手指去揉如男的阴蒂。
“好爽,姐夫你肏的我好爽。”
“给我不给我肏了?”
“给,肏我,给我男朋友戴绿帽子吧,姐夫。”
“喔~ 喔~”蛋黄对着床叫了两声,想要挣脱狗链过来。
招娣知道,它是闻到她发情的味道了,因为它身下的红色鸡巴已经冒了半截出来。
“坏了,姐夫,我姐回来了,快放开我。”
啪啪啪啪~,一飞肏得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开如男,他对招娣使了个眼神。
她知道,那是叫她去安抚蛋黄,妈逼的,虐死了,他为了能继续肏如男的屄,让她去陪蛋黄。
招娣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和一飞闹,尤其是如男面前。
她穿上棉袄,坐到窗户边的旧沙发上去,解开蛋黄被拴住的项圈,蛋黄跳上沙发,前爪搭在她肩膀上,腹部不断怼她的背。
一个为了肏如男把她赶下床,一个对她求之而不得,高下立判。
扑哧扑哧,蛋黄的气息粗重,它想要得到她的意愿时如此强烈,见她不配合,它焦急地尝试啃咬她的头发,她不愿它如此强烈的激情落空,即便是会被如男羞辱、取笑。
在沙发上她抓着蛋黄的项圈不让它乱动,上身钻到它的身下,用嘴含住它露出半截的狗鸡巴。
狗精液已经开始流进她的嘴里,蛋黄的前爪抱着她的后腰,狗鸡巴就开始肏她的嘴,鸡巴在她嘴里快速膨胀起来。
她并没有让巨大的腺球锁住她的嘴,倒不是她不肯,而是怕牙齿弄伤它。狗鸡巴涨到最大后,蛋黄就不动了,她一手抓着狗鸡巴继续给它口交。
“啊~,肏屄,肏坏你的屄,啊~”身后一飞叫喊起来,明显是高潮、射精了。
“我和我姐,谁更舒服?”如男问。
“你姐更舒服。”贤者模式后,一飞的求生欲终于开始上线了。
“滚。”
知道他们完事了,招娣把一口狗精液咽下,从蛋黄身下钻出来。
她看到正在穿衣服的如男一直盯着她和蛋黄,她双拳捏紧,威胁如男要小心说话。
“我走了。”如男终究没敢说羞辱她的话,开门走了。
“宝宝,还在听吗?”如男轻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脚步声渐渐远去。
招娣躺在沙发上,蛋黄上了沙发,躺在她的身上。
“嘿嘿,老婆,快上床睡,沙发上冷。”一飞走来,尴尬地笑着说。
“你不要我,蛋黄要我,我和蛋黄睡,以后我是它老婆。”
“是,你是我老婆,也是它老婆,快上床的,一会着凉了。”一飞裸体冷得瑟瑟抖,来拉她的手。
“我不要,我要和我的狗老公一起睡。”她甩开他的手,搂着蛋黄。
“我们一起上床睡,两个老公夹着你睡,好不好?快上床吧。”
“你说真的?”她斜眼瞟着他。
“真的,快点,冻死了。”
她跟一飞上床了,并没有让蛋黄上床,她可不想让婆婆发现什么,但是到了上海嘛,她要把今天受的屈辱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