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
黄金宙差点没晕死,他扶额没有继续话题,因为很明显,世界观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轻松探讨的。
看来他需要更进一步了解这个世界才可以钻研这个学问了。
听到“乱伦”这个词后,阳晨看向黄金宙的目光越发厌恶,似是想起了什么,她从胸前衣服掏出了一支黑色钢笔,贴在脸颊旁边抚摸了一会儿,旋即带着几分不屑看向兴月曦。
兴月曦看到这一幕,勃然大怒:“好了阳晨,知道你结婚早,不用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黄金宙满脸好奇看向那支笔,啥意思,这支笔是啥定情信物么?
没想到阳晨满脸骄傲地亲吻了一下那支笔,说道:“我对我的笔不但早结良缘,而且忠贞不二,不像你个荡妇,结婚一直不结,结婚对象也是换了又换,一会儿对外宣称是黄瓜,一会儿又说是茄子,没个准头。”
黄金宙差点脚底一滑,栽在地上。
什么玩意儿?结婚对象是一支钢笔?这是个全员恋物癖的世界吗!
兴月曦红了下脸,接着辩解道:“我那是没有找到真爱,谁都知道本所长天赋极佳,所会也多,所以爱好也是一大堆,不像你个暴力女,都抛弃了武道莫名和一支笔结婚,还有脸跟我谈忠贞。”
“你懂什么?我结婚是为了取长补短!”
“你再怎么去取长也只有那么短!”
“你!”
黄金宙在旁边跨世界观听吵架听的头大,赶紧出言阻止:“你们还敢不干正事了?!”
阳晨这时候的脸色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个她瞧不起的人竟然没有帮着兴月曦继续搅混水,但也就稍微改变了一下看法,接着便直接道:
“一句话,放不放我进去。”
她本以为兴月曦要不顾手段地爆发了,却不料对方·看了一眼旁边那个奇怪的人后,侧着让开身子,不耐烦道:
“快点进去!”
“所长!”
“所长呀!”
旁边的黑白俩文秘大惊失色,兴月曦摆了摆手表示无需在意,接着转头问那有些意外而站在原地的阳晨:“你到底进不进去?”
阳晨深吸了一口气:“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招。”
“哼,别乱动我东西。”
“走!”
阳晨一挥手,她的人便纷纷伸出手,拨开挡在面前的兴月曦的人,朝着这座大楼内部走去。
“我查地下室,小夏,你带着三组去查楼顶。”
“收到,阳组。”
见搜查组的人四散开来,那白色西服的少女秘书忍不住开口问道:“曦姐,怎么不拦了。”
直到此刻,黄金宙才有机会好好地观察这两位姿色也是不差的偶像苗子,一双工作狂的锐目看过去,嗯,这个白西服的活泼些,适合唱跳篮球,那个黑西服的瑟缩着,看着胆小一些,适合做声优。
二人外貌不同,但都是唇红齿白,大大的眼睛,一个褐色的长发扎成马尾,一个乌黑的头发披肩,甚至有意让两侧头发遮挡了部分脸颊遮羞。
美少女美得也各有千秋。
“当事人在这里说不用咯。”
兴月曦撅了撅嘴,示意一旁的黄金宙,那白色西服的李暖便定定地看着黄金宙,许久惊叹一句:“这就是男人啊!”
“惊讶什么,该看的不都看了?”
“穿上衣服醒着的样子没见过嘛!”
黄金宙大汗。
李暖正欲问些什么,却听旁边啪嗒啪嗒声传来,几人一转头,那熟悉的火红身影再次出现在她们身边。
“你又来干什么?”兴月曦不耐道。
阳晨活动了一下手指:“搜身。”她指了下黄金宙:“先从他开始。”
兴月曦这次倒没说什么,只是催促道:“快一些。”
黄金宙也没说什么,主动站到阳晨面前,但意想不到的状况伴随着兴月曦同样意想不到的话语出现了:
“他的生殖器官只有一个,在屁股后边。”
啊?这什么意思?
黄金宙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火红女子便一个大跨步,面对面贴的和他极近,在冰冷目光于他脸上扫过的同时,伸出两只玉手,秀指轻捻,捏住了他的两边裤角。
然后——
“唰!”
他的裤子,就被整个扒下,露出了他粗大但正舒服地垂下,保持着软绵绵状态的阴茎。
他的内裤也没有,现在才发觉,他只有一条裤子。
这当然不是说他之前不穿内裤,应当是兴月曦她们给他扒了。
不是,这事暂且放下,眼下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扒了他的裤子。
他强忍着护住自己小兄弟的动作,因为他发现面前的阳晨正在用十分冰冷且严肃的目光注视着他的龙根,还没等他提问,对方先抬头问他了:
“这是什么东西?”
“额…这是…”
饶是黄金宙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种状况,羞涩,懵逼,抓狂,疑惑等等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竟让他一时半会儿大脑当机,没有立刻回答出来。
见对方支支吾吾,阳晨的目光更显得怀疑,手上的动作更是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
“嘶!”
黄金宙倒吸一口凉气:“你轻点!”
“哦?哦!”
一手摸上去,阳晨才发现这第一眼让她不寒而栗,生出极大危机感的事物,实际上还是挺软的,并且随着她的力道减轻,手指摩挲,她能够感觉到这个事物的脆弱,上面似乎布满了许多血管和神经,皮肤也很薄,根本起不了多少保护作用,如果内部是一个器官的话,很容易在巨大的冲击下坏死。
不知为何,她竟再抚摸观察中生出一丝保护欲来,那是一种天然的放松警惕,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事物表面柔软的迷惑性,还有她站在黄金宙面前极近的距离,对方散发出的淡淡荷尔蒙也左右了她的些许想法。
“嗯?”
但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手中的事物正在发生变化。
“你在做什么?”
阳晨面容严肃地质问黄金宙。
黄金宙恰好现在,根本无法回答!
在经过他提醒之后,阳晨的力道变得十分轻柔,那本就光滑的皮肤刺激着阴茎薄薄的皮肤,指腹抚摸过一颗有一颗阴囊上的鸡皮疙瘩颗粒,让他从后背都开始生出一丝凉意,那凉意仿佛夏日薄荷,直冲他的脊髓,爽的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在这种情况下,勃起,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大着舌头,在变的粘糊的口腔中颤抖着,呼吸急促起来,别说说话了,呼吸都有些紧张。
而就在此时,阳晨忽然蹲了下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点湿润触上了他的龟头,那一丝丝液体甚至渗到了马眼——
阳晨舔了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