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我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头也不抬。
哒哒哒~
高跟鞋撞击着地面的声音响起。
然后一个丽人将一份报表递了过来。
“杨总,这是上个月的营收报表,请您过目。”
我放下了文件,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站着的这位丽人。
这位丽人年龄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模样,美眸如水,鼻梁微翘,一张红唇媚如鲜血,身穿一件白色的OL制服,身材凹凸有致,是那种丰满型的,而且也是极为的高挑,很有女人味道。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把这份报表拿了过来,细细的浏览,而丽人则是一直站在办公桌前,静静的等待着,没有丝毫的不耐心。
丽人名叫文雪莹,是财务室的主管。
是什么财务室的?
当然是酒店!
我叫杨浩,今年二十八岁,是‘浩云酒店’的老板。
而我在六年前就成婚了,连孩子都有了,已经在上幼儿园。
浩云酒店这个名字,有我的名字里的一个字,也有我老婆的一个字,她叫姜韶芸,比我小两岁。
我花了十多分钟才把报表看完,文雪莹也等了我十多分钟,在看完之后,我把报表收进了抽屉里,抬起头来,脸上露出笑容。
“雪莹,最近家里都不错吧。”
“多亏杨总帮忙,已经没事了。”文雪莹投来一抹感激的眼神。
“关心员工,是我应该做的,如果没事的话,你去工作吧。”
“好的。”
文雪莹退出了办公室。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
抽了会儿,我抬起手腕看了手表上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傍晚。
酒店里有经理看着,而且也不需要我亲力亲为,于是我便收拾好东西,拿上公文包离开了酒店。
傍晚的时候,是酒店客人最多的时候,不过我不需要担心,因为在酒店里管理的经理,是我培养起来的心腹,是我的表弟。
我跟他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到了酒店外,拿出车钥匙。
嘀嘀。
一辆现代SUV响了,车头灯闪烁了两下。
我打开车门,上了车,开动车子离开了酒店。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老婆两个字,我一边开车一边接听了电话,顺便戴上了蓝牙耳机。
“老公。”电话通了,一个慵懒妩媚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婆。”我笑了笑说道:“我在回来的路上,你要不要我给你带东西。”
“老公……”但是妻子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犹豫。
“怎么了?”
“有个老头在我们家。”
“老头?”
“对!”
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他说他是你爸。”
嘎吱!
我猛地一脚踩下刹车,拿着手机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而且我的脸色也有些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额头涔涔的往下落。
我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大雨倾盆,狂风怒号,我看到了他站在悬崖上,一个妇人躺在悬崖边上。
那个妇人是我的母亲。
他跪在了旁边,似乎是良心受到谴责,但是他还是用双手把我的母亲推下了悬崖,那一刻的我想冲出去,可是由于恐惧,还有勉强保存的理智,我忍住了。
那一晚我的家彻底破灭。
那一年我十八。
第二天在那个老旧的木板房里,我和父亲在吃着饭,有警察来了,把他带走了。
我忘记不了他当时看我的眼神。
当时的我也很心痛,指甲在手掌心里攒出了鲜血。
从小父亲都很爱我,比起这些,母亲都比不上,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把我拉扯大的。
父亲被调查了,他大吼着自己没罪,但是却被关到了监狱里,刑期十年。
至于为什么是十年,当时给出的调查结果是,母亲在被推下悬崖之前,就已经死了,而父亲只是“帮凶”。
可是十年过去了,真凶一直都没有露面。
我不是怕父亲,我只是对他心里有愧。
回忆很刺痛人,当我陷入回忆里之后,那一幕幕犹如走马观花一般飞快的在我眼前闪过,直到妻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才清醒过来。
“韶芸,你别急,他不是坏人,我马上回来。”我说道。
“看出来了,他的确不像是坏人,可是……”
“可是什么?”
“你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好,我这就回来。”
我松下刹车,加足马力,飞快的赶回到家里。
我家是在一个公寓小区,这个公寓小区是非常高档的那一种,不过这个房子不是我买的,是韶芸父母出钱买的。
虽然我是浩云酒店的老板,实际上浩云酒店的大半股份都在韶芸的名下,很多事情都是我在打理,而她则是开了一家美容店,只要自己开心就成。
我把车停下,锁上,拿上公文包,快步的进入到地下电梯里。
我家在最顶楼,就算坐电梯也要好一会儿。
叮!
电梯终于到了。
我立刻奔了出去,然后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但是刚一跨步进去,我的鼻子里立刻就闻到了一阵酸臭味,非常的冲,我不由皱了皱眉头,顺着这股味儿看过去,立刻就看到了走廊上有一个尼龙口袋。
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酸臭味儿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韶芸!”我立刻就喊了一声。
“老公,我在客厅呢!”不一会儿韶芸的回声就来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快步走向客厅。
来到客厅里之后,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韶芸。
沙发上的韶芸正拿着手机,在聊着微信,似乎是在叮嘱店里的员工。
看到我之后,韶芸很快的说完,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然后穿上拖鞋,快步的走了过来,一把扑在了我的身上,胸前那两团饱满高耸的山峦隔着吊带衫,一下挤压在了我的胸膛上。
韶芸的身材是很高挑的那一种,但是又不是太瘦,是有黄金比例的那种凹凸,上胸围硕大,纤腰却是如水蛇般柔细,而胯部则是要凸出一些,两条大腿滚圆有肉,在一条黑短裤的包裹下白嫩嫩的。
“老公,你可回来了,刚才来的那个糟老头子你看到了没?”韶芸贴在我耳边说道。
“糟老头子?”
“是啊,你没看到?”
“你不是说有个老头在我们家么,是个糟老头子吗?他在哪儿?”虽然我对十年前的那件事仍有芥蒂,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的心里还有挂念。
“我把他赶出去了!”韶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