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只有恨。
如果那晚没有馨雪拦着,他早就不顾一切地拿刀捅向书婉音的心脏。
这个女人差点将雪雪杀死。
仅凭这一点,张昀就觉得哪怕是将她千刀万剐、杀死一万遍也不为过。
他现在脑子里想的也是如何折磨这个女人,将她的脖子吊上房梁,用刀切断她的四肢,戳瞎她的双眼,刺穿她的乳房,拽出她的子宫……
但他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做。幻想归幻想,什么都没做的唯一理由,就是他觉得雪雪可能会难过。
世间安得双全法。他想要找到一个既能让自己满意、又能服众、还能不让雪雪难过的办法,但思考了许久都没有答案。
他私下里也分别询问了几位女友的意见。
雪雪说要不给点小小的惩罚之后便就此揭过、别下手太狠;清清则对他的想法双手赞成,甚至让他处刑的时候记得喊她来砍两刀;文茵没什么意见,只说全听主人的吩咐;反倒是佚玉提出了一个有价值的建议:
她犹犹豫豫地说、她觉得婉音的性格其实和自己有点像,为了爱情真的可以奋不顾身。
所以对婉音来说,可能永远无法得到爱情才是真正的惩罚。
张昀一边享受着婉音全心全意的侍奉,一边心中沿着佚玉的思路、思考教训她的法子。
说实话张昀都被书婉音给整怕了,甚至此时都在怀疑她现在卑微赎罪的样子到底是真是假。
要不是前几天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又完整地读了一遍心奴守则,他都怕婉音嗦着嗦着突然把自己的小兄弟咬掉。
所以这个惩罚还不能太过分,最好是处于她能接受的最底线、又不至于反弹,还能给她深刻教训的。
张昀想得头都痛了,搞得下体都没什么感觉。婉音已经给他吸了挺久,下巴都有些发木,但没有让主人满足前,她显然是不敢停止的。
张昀低头看着她那时刻都要哭出来的小脸,满心无奈。其实一切的祸端都是自己那天随意给出的【爱恋】。
不过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再深的爱,也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借口。就在这时,佚玉的私人女仆小叶来了。
他们先前已在别墅中见过她很多次,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听佚玉称呼她为小叶,由她一人经管别墅的全部事宜。
小叶外表看起来二十三四岁,身姿挺拔,穿着一身纹着竹叶的淡青旗袍,从泳池另一面的树林中款步而来,扫视一圈之后就直奔佚玉,目不斜视。
她应该是看到了张昀和婉音在做什么,但仍然神色如常、处变不惊。张昀甚至察觉到她朝自己微笑了一下。
张昀不禁感慨佚玉的手段,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调教出如此服帖懂事的女仆。
这要是换作他来,没有系统的话还不知要花多少心思。
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女仆……
张昀心思一转。
“主人,前院的园艺工具都收拾好了。另外,原定今天十一点四十到达的几位厨师因为堵车可能会晚三十到四十分钟。”
佚玉眉头一蹙:“还有其他能预定的吗?”
“有,三家,但他们还需要准备时间…”
她们的说话声在场几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佚玉向张昀投来询问的目光,尽量把注意力从在他身下耸动的书婉音上挪开。
“多等一会儿就多等一会儿吧。”
张昀都发话了,众女孩自然没有别的意见。佚玉点点头,有条不稳地给小叶安排工作。
张昀感觉差不多了,腰部一挺,一股股浓精从肉棒里喷射而出,书婉音咕噜着嗓子,将这群小蝌蚪的海洋尽数吐下肚子,照单全收。
侍奉之后,她轻吻了一下肉棒,接着帮他提起短裤,磕了个头后就打算默默离开。张昀却叫住了她:
“婉音,能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书婉音转过身来跪好,低头沉思片刻:“贱奴知道自己犯了滔天大错,只希望…只希望全力侍奉主人,求得主人还有女主人的原谅。”
张昀点点头,大手摸向她的脑袋:“其实我本来还挺喜欢你的…但你做出这种事,让我实在喜欢不起来啊。”
后面那句简直就是给婉音判了死刑,她表情慌乱,一下就变得眼泪汪汪:“贱奴…贱奴只希望主人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主人别让我离开…那贱奴活着真不如死了…”
“心思总那么极端干什么,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张昀弹了一下婉音的脑门“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做,那你听好了,”
“…我要你做雪雪的贴身女奴,用你最大的努力去伺候好她,从日常起居到学习生活,就算是她着急要上厕所,你也要心甘情愿地做她的临时马桶。”
“等开学后我会想办法把你转到我们学校,往后你都要围着她转,帮她做事。就算是以后毕业、大学、工作,我也会用手段将你们绑在一起,你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为了雪雪奉献自己的一切,清楚了吗?”
张昀特意强调了“之一”这个字眼。
“……”书婉音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低垂的双眼眸光闪动,像是在思考。
“这是我给你最大的宽容了,别觉得有什么不满,佚玉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雪雪的女仆就也是我的女仆。如果你做得好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书婉音的头擡了起来。
“你也知道,我的能力可以停止你们的月经,当然也可以…修复你下面的那层膜。”婉音终于动容,表情逐渐激动起来。
“我知道其实你对我那天的行为有不满。”张昀清了清嗓子“那天是我色心上头,做了出格的事情,这我向你道歉。但只要我的能力还在,这一切还有弥补的可能。”
张昀斟酌着自己的言辞,大棒加甜枣接连砸下。
书婉音喜出望外,就要叩首感谢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化、时而疑惑时而迷茫,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将头埋低:
“主人的宽容贱奴受宠若惊,贱奴知道这根本算不上惩罚……还是请主人狠狠地责罚贱奴吧,不然奴实在心里难安。”
张昀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