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二人都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偶尔像触电了一样痉挛两下,身体也会随之排出更多的淫水。
大约十分钟后,还是陈默率先从高潮的绝顶快感中缓过来,她缓缓爬起,低头看去——两腿间延伸出的脐带,把一个浑身皱巴巴的婴儿与自己连在了一起。
[这是……周靖飞?]她有点想笑,但因为有些脱力又笑不出来,只好先把婴儿抱入怀中,腿上的黑液蔓延至手中,形成一把剪刀。
“咔嚓”一声,脐带应声而断。
这一刹那,陈默模糊地感应到自己与婴儿的某种“联系”被确定了。
“接下来呢,怎么让她们长大?”她看向依然面色潮红、气息不匀的李平安。
“……奶。”李平安有气无力的吐出这个字。
陈默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乳,果不其然,这对肥硕的“果实”已经开始溢出汁水了。
伸手捏了捏,里面又胀又硬,更多的奶黄色乳汁也随之一股脑地涌出。
霎时间,奶味、羊水味与爱液的气味共同充斥着她这个欲魔全身。
“要我帮你抱过来吗?”
“……要。”
……
两个婴儿在吮吸了“母亲”的大量乳汁后,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发育了起来。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她们就由只有几斤重的幼儿身躯长大成了青春靓丽的少女胴体。
不过可能是因为快速成长的消耗太大,二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眠中,无力再动。
随后,这两位“睡美人”就被毫无形象的摆在了地上,身体的每一处都一览无余。
“什么嘛……”李平安小声嘀咕起来,“王琨这家伙,变成女的之后身材还不如我。”
陈默听得清楚,却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来到周靖飞身旁蹲下,一抬手,对方小腹上的子宫纹路就从皮肤底下浮现了出来。
“这是……?”李平安有些惊讶的问道,她转头一看,只见王琨身上也出现了类似的东西,不过形状好像有些不一样。
“某种身份的象征吧。”陈默把手按在了纹路上,闭眼感应起来。
“啊,小鱼——你身上也出现这个了!”李平安惊呼道,不仅如此,她还发现陈默身上的和周靖飞身上的十分相似,只不过前者复杂许多。
听见“小鱼”这个名字,陈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后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却发现自己周围空荡荡的。
“你怎么了?”
“……没事。”陈默很快就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我什么事都没有。”
李平安有些狐疑的看着她,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继续追问。
经过这三天的独处,她反而变成了三人之中最了解“陈小鱼”的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对方基本都解释给她听了。
相应的,她也诉说了一些自己的往事,一来二去之间,二人竟建立出了一丝微妙的友谊。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她选择换个话题,“按规则来说,只有男性才能下楼——可我们已经全部都变成女生了!”
“下楼?”陈默冷笑一声,不知不觉中,她和周靖飞小腹上的纹路都亮起了粉色的光芒。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顺着它的规矩来?”粉色光芒越来越亮眼了,就连陈默的双眸中都散发出了同样的光,“身在局中,要是只知道一昧的遵守别人制定好的规则,只有死路一条!想要干掉它们,就得把桌子给掀了!”
话音刚落,还在昏睡中的周靖飞就猛地瞪大了眼睛,她张开嘴,喉咙里隐约有什么条状物在不断向外挤。
“别乱动。”陈默掰住她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抓住了那东西,随后慢慢向外抽。
“啊,啊啊!”周靖飞神色惊恐,但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默干脆直接骑在她身上,欲魔那非人的身体素质压得对方动弹不得。
“快了,快出来了……”陈默看着那条状物一点点探出口腔,便五指都握上去用力,将其拔出来一大截。
周靖飞的眼神更惊恐了,一只手被按着,她就想用另一只手去推,结果那只手被陈默细长的管状尾巴给缠住了——别看它平时软绵绵的,一发起力来居然让人完全奈何不得。
“那是什么东西?”一旁的李平安都傻眼了,“好像是……一根木棍?”
“出来!”陈默大喝一声,两手都握了上去,用力一拔,一条沾满不明液体的长柄铁锤,就这么从周靖飞的喉咙里被拔了出来。
“你、你……”获得自由的周靖飞第一时间就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她突然神色大变,下一秒,就侧身开始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李平安连忙上前轻拍她的后背,陈默则细细观察起了这柄大锤,它和停车场里的那把在外观上别无二致,左看右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不……这不是真正的锤子,这是某种异常力量的造物,和我身上的丝袜类似。
]陈默想着,于是心念一动,腿上的黑丝便分出一部分向手臂蔓延过去,很快就接触到了锤柄。
二者相触的瞬间,陈默感觉到锤子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像是在抗拒什么。
“不会错,有这座酒店、有‘它’身上的臭味……”她低头细嗅着,同时喃喃起来:“为什么这种东西总会出现在欲魔的子宫里,有人放进来的吗?那我的‘里面’会不会也还有没被发现的?”
说话的同时,这部分黑丝完全包裹住了整把铁锤,它身上的颤动也随之消弥。
不仅如此,陈默的右臂也被黑丝覆盖,一阵蠕动后,形成了一条从五指到关节处的油亮手丝。
“终于老实了。”她掂了掂锤子的重量,又挥了挥,感觉还挺趁手。
[这会它倒是没反应了?]陈默左右环顾,发现墙壁没有任何动静,[是彻底拿我没办法了,还是说……]
“咳咳、咳……你,是准备,自己一个人下去吗?”周靖飞好像终于从强烈的呕吐感中恢复过来了,喘着粗气问道。
“嗯。”陈默微微点头,“我说过,接下来的就交给我了。”
“那,你要小心……”周靖飞这前一句说得很清楚,可后一句就宛如蚊子叫了:“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的,可别死了。”
陈默脸蛋一红,装作没听见,操起锤子径直走向了地板上的裂缝。
“等、等一下……”王琨虚弱的声音忽然响起,众人回头看去,她竟然醒了,此时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我有话要说……”
此时的王琨面色有些苍白,看上去像是重病未愈似的。
“这三天,我的身体被困在五楼一辆车的后备箱里……但我的意识被带到它身边了,它、它想要吃掉我,而且差点成功,但我在最后时刻清醒了,应该是你做了什么吧?”她问。
陈默点点头,坦然承认。
在周靖飞给她足交时,属于陈默的污染就悄然潜入了她的身体与精神之中,虽然不多,但也能形成一层“保护膜”,可以在关键时刻让人清醒过来,避免彻底的堕落。
“……谢谢。”王琨吸了一口气,“你救了我的命,但是一码归一码,我们是因为你才被卷进来的,你不欠我的了——但你得把我这两个兄弟安全带出去。”
陈默知道她还没说完,于是静静看着。
“所以,我跟你一起下去,关键时候——拿我这条命去用。”
“王琨!”
“说什么蠢话?!”
周靖飞和李平安同时大声道,前者更是站起来怒骂:“你小子装什么破逼英雄呢,在六楼时是这样,现在又来?!”
听到“六楼”,王琨深吸一口气,表情内疚:“那时是我鬼迷心窍了——不,是从一进来这里我就向它妥协了,我……我居然把自己最好的兄弟变成了女人,我对不起你们俩,我得负责!”
“什么变成女人?”周靖飞愣住了。
李平安则是压抑不住怒火,上前狠狠踹了她一脚,把人踹倒在地:“你神经病啊!傻x,谁要你负责?!送死算什么本事?你是男人吗,是就给我活着出去!”
“我……”王琨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李平安给骑在了身上,女体化后身材娇小的她本就力气不大,此时身体又虚,压根动弹不得。
看着三人之间的争执,陈默有些感叹,曾几何时,她和小鱼也会这样因为一点分歧而打闹,但不论如何,双方都是真心为对方好的。
“王琨。”她开口道,“我不用你陪我下去,说的直白一点——你这条命起不到什么作用。”
王琨猛地瞪了过来,而陈默只是平静的直视着她:“但是,你刚才说它之前尝试过吞噬你的意识,我需要你好好想想——与那家伙接触时,你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这对我很重要。”末了,她又补充一句。
“感受?”王琨停下了挣扎的动作,认真回忆起来,“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印象……当时我感觉自己好像从五楼一直向下沉,最后在底层见到了它,它似乎……状态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陈默眼中精光一闪,连忙追问道。
“呃……怎么说呢,就是……”王琨闭上眼睛,苦思冥想起来,“在它面前,我就像一只遇到了狼的兔子,但奇怪的是——狼很饿,却不主动来吃我,非要引诱我自己送进他嘴里,就是这种感觉,你能懂吗?”
闻言,陈默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另外两人以为是王琨描述的太抽象了,连忙催促她重新组织语言。
“呵呵……”陈默突然笑了,起初还比较小声,但很快就越笑越大、越笑越放肆。
[她这是怎么了?疯了?]三人看着她,不约而同的想道。
“谢谢你的情报。”陈默止住笑声,伸手抹了抹眼角,“我现在就出发。”
“喂……”周靖飞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已经转过身去的陈默扬起手阻止了。
欲魔来到裂缝旁边,把大锤放在一旁,吸了口气,随即用戴着油亮黑丝的右手与左手交叉反上头顶,重复撑直,以此活动筋骨。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她松开双手,接着熟练的抬起左腿踢至耳旁,完成了一个观赏性绝佳的高跟一字马。
“呼~”放下腿后,陈默脸色微红,双手叉腰平复着气息。
[还不够……]她眉头微皱,评估了一下自己此时的身体状态,发现因为有数天没进食了,恐怕难以发挥出这副肉体的全部力量。
经过短暂的思考,陈默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紧接着,她那由黑液凝聚成的高跟鞋就涌动起来,随后,鞋跟的长度肉眼可见的拔高了几公分,让原本就踮得高高的脚后跟更加挺翘了,形成夸张的足部弧度。
“15cm……”她感受着身体内涌出的力量,喃喃道。
下一秒,陈默的右手如闪电般扫出,操起大锤举过头顶。
接着残影闪过——“砰!!!”
剧烈的震荡之下,整栋大楼都仿佛颤抖了起来,而原本只有一小条裂缝的地方,这时已经破开了一个大口子。
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敢相信视线中那个有着异色皮肤、身材好到爆炸的女人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其中,周靖飞更是心知肚明——那锤子也许是有些特殊功能,但它能造成的破坏完全是跟使用者的力气成正比的。
扪心自问,她知道如果锤子拿在自己手里,是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在地板上开了个洞之后,陈默把大锤扛在肩上,回头吩咐道:“这一层依旧是安全的,你们就待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别下去。”
见她们都点了头,欲魔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跳——坠入六楼之中。
她走后,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个,靖飞……”沉默良久后,还是李平安率先开口,“我已经知道你俩之前不是真情侣了,但刚才你说的,人家答应做你女朋友这事……是真的吗?”
王琨闻言也来了兴趣,顿时翘首以盼。
“当然是真的啊。”见自己的话被听到了,周靖飞虽然有些害羞,可还是果断应了下来,“但我们这样……果然还是不太好吧,毕竟都是女孩子,以后难免会有人说闲话……”
“嗯??”×2。
……
楼层之间的地板碎裂后,陈默跃入了下方的黑暗中。“咚”的一声,鞋跟触地,凭借强悍的身体素质,她甚至不需要卸力就能立马站稳。
[怎么一点光亮都没有?
]落地后,入眼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场景,明明之前周靖飞和王琨下来时,这里都还有些许灯光。
而且说来也怪,按道理两层楼之间的距离不过三米,可她感觉自己足足坠落了十余秒才落地。
“嗒、嗒、嗒。”陈默走动起来,脚下发出规律的高跟鞋踏地声,在寂静的环境中尤为引人注意,不过她本人倒是毫不在意,一副完全习惯了的样子。
算算日子——从“游乐园”里出来已经三月有余了,这段时间里,只要是在走路,她就能听到自己脚下的高跟鞋声,起初还觉得烦人和惹眼,时间一久就觉得无所谓了。
“嗒、嗒、嗒。”
“嗒、嗒、嗒。”
这地方不大,但是因为几乎无光,饶是欲魔的眼睛都只能看见模糊的形状。
“拖延时间么?”她猛地停下脚步,抬腿、下砸,动作一气呵成,让鞋跟在地上凿出一个印子。
陈默当然不是想靠这个在地上开洞,而是下达了一个指令——给黑液们的指令。
收到指令,欲魔腿上的丝袜如抽丝剥茧般一层层脱离,并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开来,沿着地面,不断覆盖周围的事物。
她索性闭上眼睛,如同大网中心的那只蜘蛛,靠传递回来的振动感受被黑丝接触到的东西。
“找到了。”不消几分钟,通往下一层的那口水井就被她找到了。
靠近之后,陈默用锤头碰了碰,果不其然,井口被什么东西封死了。“呵。”她讥讽一笑,举锤就砸,连五成力都没用到就将其打得粉碎。
跳下水井,这次的下坠更加漫长了——大约半分钟过去,她的脚后跟才接触到地面。
“停车场……”陈默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与她的一部分附在周靖飞身上时看到的并无二致,依旧是那么的空旷、安静。
[要不是有“先锋”探路,我还真会被困住一段时间呢。]她随意选了个方向前进,毫不在意这里是否会有潜在的危险。
“嗒嗒~嗒嗒~嗒嗒。”
陈默听着自己的高跟鞋形成的回音,不急不躁的在这个无穷无尽的停车场中走着。
“嗒嗒~嗒嗒~嗒嗒。”
偶尔看见水坑,她也不避开,甚至故意抬脚用力踩在里面,让溅起来的水花落进鞋里,把脚上的丝袜打湿。
“嗒嗒~嗒嗒~嗒嗒。”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在经过一处拐角后察觉到了什么,终于停下脚步。
“……找到了。”欲魔露出微笑,看着身前的这面墙壁,它很完整,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缝隙。
可这偏偏就是它最大的破绽,在这个年久失修、到处漏水的停车场里,所有墙都或多或少有所开裂,只有它——实在是太完整了!
陈默操起大锤砸了过去,如同针扎窗户纸一般,没有丝毫阻碍的打穿了墙壁。
“咚!”仅仅一击,墙体就自动瓦解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也暴露在她的视线当中。
她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进去。
又是一次坠落……这次时间更长了,陈默没有细数,但应该超过了一分钟。
落地后,第四层的景象顿时在她眼前展开:脏乱、破败——这里很像一座废弃的医院,视野当中,一个个病房依次排列,走廊上有闲置的病床,路口处还有疑似护士站的地方。
陈默收回视线,随脚踢开了一个挡路的药水瓶,看着它“叮叮当当”的一路滚远,最后路线一歪,滚进了一间编号不明的病房中。
她没有选择跟上去,而是掉头来到了护士站里,随手翻看了一些住院记录。
“滨海市第四医院……”陈默注意到了上面的标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酒吧、停车场、医院,有什么联系吗?
]她不由得思考起这些场景存在的意义,因为与人不同,欲魔的梦境非但不是光怪陆离、难以记忆的,反而相当真实,真实到与现实一致。
想了一会,也没得出什么结论,陈默决定先抛下这些问题,刚准备走出护士站——就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走廊尽头盯着自己。
她微微一怔,随后眯起眼睛,若无其事的看了过去。同时,她的双腿正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下弯,如同豹子在捕猎前的蓄力一样。
远处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大约40来岁,很瘦,看穿着应该是名医生。
“你是……记者吗?”就在陈默弯下腰,即将向前冲刺的前一刻,他忽然开口了,嗓音有些沙哑,语气也很奇怪。
[记者?]陈默停下了动作。
“你是……记者吗?”见她不说话,医生继续问道:“我们医院……不应该有这样的事,请你……帮我把它曝光,好吗?”
“我当然是记者,有什么事你说。”陈默彻底站直了身子,双腿上的黑丝快速向上覆盖,在她身上拟态出了一身衬衫加短裙的职业装,同时还帮她扎好头发,显得专业而干练。
“我们院长……最近养了个小三,但这个小三很奇怪,她总会来医院里和病人……上床,诡异的是,那些病人之后都会奇迹般的康复,但过不了多久又会因为相同的症状再次入院。”
“院长他……借此赚了很多钱,渐渐的,我的有些同事也忍不住和那个小三上床了,所有这样做的人都会身体强壮一段时间,但之后都会变得更加虚弱……然后就再去找她。”
“疯了,他们都疯了……那天院长把医院的大门锁住,医生、病人、家属……他们所有人都在一起,那个女人就在最中间,我、我也……”
说到后面,医生越发语无伦次了,为了表达意思,他还伸出双手比划,可那只是毫无章法的乱舞,别人根本看不明白。
最后,他竟然像过载的机器一样,双手一垂,僵在原地不动了。
“……”陈默盯着他看了一会,视线而后转移到他身后——虽然只是一瞥,但她方才隐约捕捉到了这个男人是从哪个房间走出来的。
绕过这个可怜的游魂,陈默走向他出来的房间,那里的门虚掩着,牌子上赫然写有“院长办公室”几个大字。
[院长的办公室会在这?欲魔的梦境果然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扭曲的,不完全真实。]她边思索着,边轻推开门。
这是个昏暗的房间,窗户几乎用木条封死,借助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里面还很凌乱:办公桌被推离原位,上面文件散落一地,旁边还打碎了一盏茶杯,溅出来的水弄湿了不少纸张。
当然,其中最显眼的还是房间角落的一个黑色保险柜,它隐藏在室内盆栽后面,有半人高,洗衣机大小。
陈默上前随意拧了拧,本来都准备暴力破拆了,可谁曾想还没拧两圈,它竟然就直接“啪嗒”一声被打开了。
带着“这也行”的表情,陈默拉开保险柜门,无视了两旁的大量纸币,直勾勾的盯着中间那个深邃、幽暗的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