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映雪被灌入的犬血中饱含淫药,热汽蒸腾下,血气翻涌,下体早已春潮泛滥。
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岩石一样沉重地压下来,两根木棒辄辄作响地捅入体内,彷佛要将她两只柔嫩的肉穴完全碾碎。
巫羽柔声道:“你感受到它的气息了吗?是不是很熟悉?”
傀儡木制的躯干上散发着一股妖异的气息,就像有一个充满怨毒的邪魂附在上面。
肌肤相接中,月映雪清楚感受到那邪魂凶残的仇恨,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巫羽大笑道:“不错!她就是你身边的女祭司碧琴!趁她魂魄还未离体,我采撷来炼成这具木力士。”
月映雪被压得无法喘息,柔软而多汁的大白屁股在重压下朝两边分开,直到两只肉穴被木棒完全贯穿。
红腻的穴口被碗口粗的木棒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
在犬血中淫药的刺激下,她肉体已极端敏感,在这种充满暴虐的插入下,蜜汁般的淫液从她蜜穴中溢出,源源不绝。
巫羽嘲讽道:“好淫浪的骚味,月大祭司,你在像下贱的母狗一样出水呢。”
月映雪身材高大而丰满,彷佛一团被拔去骨骼的美肉,满溢着熟艳迷人的肉感。
她肥硕的双乳被压在身下,充满弹性的乳球从银盘上湿淋淋滑向两边,从身侧露出两团雪腻的乳肉。
两只被血蛭吸吮膨胀的乳头硬硬翘起,红艳欲滴。
木力士机械地拔出木棒,月映雪被压扁的雪臀猛然弹起,就像一团肥滑柔嫩的雪肉,颤微微抖动着,滚出一滩淫水。
木器发出的辄辄声不住响起,木力士巨大的身体一起一落,不知疲倦地干着身下淫艳的肉体。
“啊……”月映雪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叫,她失神地瞪大眼睛,那只媚艳的大白屁股被干得不住乱颤,木棒在蜜穴进出时,发出叽咛叽咛的水声,白腻的雪臀就像一只被挤裂的水蜜桃,汁液四溅。
“感觉到上面的铁箍了么?只要你夹得足够用力,铁箍会滑落,三只铁箍都掉下来,木力士的动作就会停止。不然它会不停地干下去,直到这只白白嫩嫩又骚又艳的大屁股,被插成一团烂肉。”
月映雪身体拢成一团,她骨骼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木力士压下来时,她整具身体都被压得变形。
套在木棒上的铁箍撑开菊肛,深深捅入她炽热的肠道,又凉又滑。
“真无聊,我都想回澜山了。”鹤舞把一只夷南产的白密桃放在几上,用银针画出一张胖胖的脸,然后抓起来狠狠咬了一口。
“我也想回了。”祭彤躺在窗台上,“这里真没意思。鹳辛,你呢?”
鹳辛把刻好的木简编卷起来,收进囊中,“我想回渠受。见见我娘,还有我妹妹。”
“真的吗?”鹤舞跳起来,拉住鹳辛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听说渠受风景很好,还有你娘,我也想见见呢。”
鹳辛的母亲鹭丝夫人,据说是渠受最美貌的女人,让鹤舞很好奇。
祭彤怪声道:“这就要过门去见公婆了吗?”
鹤舞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对鹳辛说道:“我们说好了啊,你回渠受,一定要叫上我。”
鹳辛耸了耸肩,“渠受没什么好玩的,比郦渚差得远。不过你要想去,我娘和我妹妹一定会很高兴。”
“太好了!”鹤舞轻盈地旋了一周,“等离开夷南,我们就往渠受去。祭彤,你自己背上木简,跟那个家伙回澜山。”
“哪个家伙?”子微先元晃悠悠踱进来,顺手拿起鹤舞没吃完的桃子,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鹤舞哼了一声,“每天下午都跑得不见人。还说带我们增加阅历呢。你去哪儿了?”
子微先元把桃核一扔,抹了抹嘴,眉飞色舞地说道:“当然是去会夷南的美女了。”
“嘁!连侍读都选不上,亏墨师叔和银翼侯荐了你去,还不如他们两个呢。”
子微先元毫不脸红地说道:“天亡我也,非战之罪。”
祭彤打了个喷嚏,火苗差点烧着窗纱,鹳辛咳了一声,伏案刻他的木简。
子微先元讶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鹤舞撇了撇嘴,表示回答。
“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唉……”子微先元很头痛地拍了拍脑袋,一脸愁容,“眼下有件事很麻烦。”
三个人立即抬起眼,“什么事?”
“谁找我们麻烦?”鹳辛问。
“要打架吗?”祭彤兴奋地说。
鹤舞娇呼道:“终于有事做了!”
子微先元沉重地点了点头,“有人想杀我。”
鹤舞个不信,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祭彤慎重一些,“是百越人?什么时候?”
“呃,是九个月之后。”
祭彤愣了一会儿,“等等,我有些听不明白。你是说——你现在知道,有人九个月之后要杀你?”
“你听得很专心。师叔我很欣慰。”
祭彤抱起肩,疑惑地说道:“九个月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不会是摆草棍摆出来的吧?”
“那叫筮算!筮算!灼龟为卜,蓍草为筮,我没教过你们吗?什么草棍。”
子微先元不悦地说道。
祭彤没理会他的怒气,“那过九个月再跟我说吧。”
子微先元扭过脸,“鹳辛?”
鹳辛抬起头,“要杀你的是谁?”
子微先元苦着脸道:“我不能说。”
鹳辛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有人要杀你,就先下手杀他好了。”
“不行。我不能杀她。”
“那你就揭穿他,让他没办法动手。”
“不行。如果揭穿,我会死得更快。”
“那你就跟他好好谈谈,总能找出来解决办法。”
“不行。她绝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死,她才能安心。”
鹳辛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正容道:“那么,就没办法了。”
祭彤打了个呵欠,“我倒有个办法。”
“快说!”
“不想被他杀掉,你就——”祭彤抹了下脖子,“先自杀算了。”
子微先元呆呆坐了半晌,忽然道:“我想喝酒,谁陪我喝?”
鹤舞道:“没兴趣。祭彤,你陪我去看衣服。”
“好啊。”祭彤立即答应。
子微先元看着鹳辛,后者知机地捧起木简,“我去给墨师叔送简牍。”
子微先元长叹一声,“相识满天下,知心无一人。罢了罢了。”
从云池别院出来,子微先元沿堤走到湖边,寻了家酒肆,坐下来要了两瓮夷南最烈的酒,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来。
这洒寻常人喝上半瓮就要醉倒,子微先元不停气地喝了一瓮,还稳如泰山。
酒肆的人大为讶异,看不出这个公子哥儿般的少年有这等豪量。
一直坐到灯火渐亮,两瓮酒已经告罄,子微先元又要了一瓮,酒肆的人怕他喝出事来,借口打烊,把他劝出店去。
子微先元提起酒瓮,蹒跚离开酒肆。
若论真实酒量,子微先元远不及祭彤,完全是硬撑着才灌了两瓮酒。一阵晚风吹过,子微先元酒劲上涌,扶着一堵短墙呕吐起来。
这一场大吐,差点儿连肝肺都翻转过来。子微先元脑袋顶着短墙,只觉天眩地转。
不知过了多久,子微先元喘息着擦了擦嘴角。周围是一片凌乱的废墟,断垣残壁,荒无人迹。
忽然一声凄叫传入耳内。子微先元困惑地直起腰,寻声望去。
远处一堵残壁兀然挺立,男人威胁的声音传来,“再喊,我就杀了这小崽子!”
女人的呼喊低哑下去,变成哀哀的哭声。接着“嗤”的一声,传来丝帛被人大力撕裂的声音。
子微先元使劲摇了摇头。
断墙后,一个孩童坐在地上,哇哇抹着眼泪,旁边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正按着一名妇人。
那妇人穿着一袭描金的大红丝裙,两手被缚在身后,低声哭泣。
她胸衣被撕开一大片,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夜色中看不清面容。
“呯”的一声,酒瓮落在地上。
那汉子一惊按住刀柄,只见一个年轻公子凛然而立,他怒目而视,刚一张口,就弯腰大吐起来。
看到他的狼狈像,那汉子狞笑道:“原来是个醉鬼!敢来管我的闲事!”
汉子呛的拔出长刀,搂头朝子微先元劈来。他看似落拓,刀法却剽悍凶鸷,远在一般的好手之上。
子微先元呕吐着身体忽然一歪,险些跪倒,却避开了那致命一刀。
他一手摸索着扶在腰间,接着一声清响,古元剑脱鞘而出。
那汉子刀法还未施展开,喉咙突然溅出一朵血花。
子微先元胡乱抹了抹嘴角的污迹,一手提着剑,一手拿着剑鞘,戳了六七次才把古元剑放回鞘中。
那妇人卧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两只裸露的雪乳不住颤动。
一身酒气的醉鬼蹒跚着走来,俯身去解她手上的绳索。
在他身后,坐在地上哭泣的孩童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从袖中探出一柄匕首,猛然朝子微先元背后刺去。
那妇人玉手突然一翻,扣住子微先元双手的脉门。
子微先元背后空门大露,眼看匕首就要刺到背上,双手却被那妇人死死扣住,无法挣脱。
子微先元背后的衣袍突然鼓起,一只淡金色的手掌破衣而出,抓起腰侧的长剑,一剑斩去那孩童的头颅。
那孩童身首分离,分成两截掉在地上。他身高不足三尺,却有着成年人的面孔,正是南荒最矮小的犬浞人。
那妇人还抓住子微先元双手,两眼直直看着他背后那只淡金色的手,惊骇欲绝。
那只淡金色的手提着长剑,鲜血从剑锋滴滴滚落。等最后一滴鲜血沥尽,淡金色的手掌一翻,将长剑纳入鞘中,然后缩入背脊,消失无踪。
子微先元醉熏熏抬起她的下巴,忽然一笑,“你不是犬浞人。”
那妇人弯眉樱口,容貌颇美,她勉强露出一个媚笑,“奴家……奴家……”
子微先元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接着他脸色一变,“呃……”
子微先元趴在地上,伸直喉咙,好不容易吐完,然后俯在她耳边喘着气道: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妇人完全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但触怒这样一个敌人,无疑是很危险的。
她压住心底的恐惧,柔声道:“奴家仔细听着。”
“那就好……”子微先元拍了拍她的脸,硬着舌头说道:“我要告诉你……
唔,你的身体很软,压着很舒服……”
妇人闻弦歌知雅意,有意抬起身体,磨擦着他发硬的部位,腻声道:“奴家屁股更软,公子试一试就知道了……”
“唔,不用了。这样躺着就很舒服。”
嗤的一声,那妇人红裙裂开,露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她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探入子微先元衣服,挽住他的阳具,腻声道:“公子,奴家会好好服侍你……”
子微先元不再客气,任由那双柔软的玉手引导着,阳具滑入臀缝,顶住那个软腻的入口。
妇人吃力地举起臀部,将肉棒纳入体内,娇声道:“公子的阳物好大……”
说着她扭动屁股,用她柔腻的肉穴卖力地抚慰着火热而坚硬的肉棒,不时发出骚浪的淫叫,“公子尽管用力,不必心疼奴家。”
子微先元撩起她的发丝,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珠,“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整个夷南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子微先元在她耳边低语道:“辰瑶,夷南的女王,有了身孕。”
即使处于恐惧中,那妇人还是一愕。
子微先元叹息般喃喃道:“她的身体真美……明知道是陷阱,我还是情不自禁地踏进去。是我给她——尊贵的夷南女王破了体,帮她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那妇人连忙道:“恭喜公子,女王诞下王子,公子就是夷南的主君了。”
“错了。”子微先元呼吸中带着浓浓的酒气,“王子出生那天,就是我的死期。一个未曾结婚的女王突然生下孩儿,你猜她会怎么做?她会告诉她的臣民,这是神明所赐。真狡猾啊,她选了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当侍读,只是掩人耳目。她需要一个后裔,却不允许任何人分享她的权力。”
“她献身公子,自然是垂青公子,不会……”
子微先元低低笑了起来,“她只是看中了我的血裔。她太小心了,绝不会允许任何知情人的存在。”
他的笑声让那妇人心头一阵惊悸,她惊醒过来,连忙挺起屁股,狐媚地扭动着,用柔软的臀肉磨擦着他的身体,娇声道:“公子,奴家的屁股好不好玩?”
子微先元用指尖轻抚着她的柔颈,低声道:“翼道大巫若要杀我,尽管出手,何必让你们来送死呢?”
一只火热的手掌按住她颈后的枕骨,缓缓用力。
那妇人急忙挣动手臂,却发现腕上的绳索不知何时被打了一个奇怪的花结,死死绑住她的手腕。
她拼命挣扎,白滑的肉体疯狂扭动着,却只能在他身下动作,看上去就像在剧烈地与人交合。
“你的屁股确实很软,很好玩。”子微先元在她耳边道:“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活着。那样,辰瑶会不高兴的。”
一股柔和的劲力透入枕骨,那妇人挣扎渐渐无力,眩晕中,她听到子微先元的声音。
手掌透过枕骨,压迫住她的意识中枢,紧绷的肉体变得瘫软,下体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液。
那根阳具深深楔入体内,在她蜜穴中跳动着喷射起来。
她高高挺起臀部,肉穴剧烈地抽搐着,被火热的精液灌满肉穴和子宫。
在意识消失前的一刹那,她突然清晰感受到背上那个男子的真实身份。
无法言说的震撼与惊异,使她停止挣扎,软软伏在地上,然后谦卑地泄出阴精。
这是她最后一次泄身,也是最畅美淋漓的一次。
充满弹性的嫩穴紧夹着火热的肉棒,蜜肉有节律地震颤着,蜜液奔涌而出,直到她白滑的大屁股淋漓溅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