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清菊 第26章

夷南王城。

寝宫高处,一个白衣女子盘膝坐在檐角,她肌肤如玉,明净莹彻,宛如一尊白玉雕像。

“奇怪,那些秘御法宗怎能如此沉得住气?”

辰瑶女王拾阶而上,华服在夜风中翩然若飞。

凤清菊道:“小心。”

辰瑶女王轻笑道:“你也以为我盲了眼睛,不该上到高处吗?”

她走过宫殿高耸的屋脊,失明却灿若寒星的美目光泽流淌,“我经常在夜间来到这里。风轻的时候,能听到瑶湖的呼吸……让我想起先祖次遇到蛇神的情景。”

“淡绿的湖面朝两边分开,有着金色鳞甲的蛇神出现在阳光下。它赐给我的先祖一支金杖,使他拥有权柄和力量;又赐给我先祖一只玉牒,使他拥有智慧和子民。漂泊的辰氏先祖就在这里停留下来。”

辰瑶女王道:“那时我脚下的夷南城还是一片荒野,只有五户居民。如今,夷南仅战士就有两万人,可以提供的武士超过五万,而且每年都有五千名婴儿诞生。”

凤清菊道:“百越就是因此才想占据夷南吧。”

“它需要军队去称霸。每年有数万百越军士死于战场,百越曾为太子向我求婚。如果我答应,死去的就会是夷南人。”

“陛下何以不婚呢?”

辰瑶女王曼声吟道:“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辰瑶的声音婉转清扬,有如鸣玉。忽然箫声响起,彷佛翩凤起舞。凤清菊按箫相和,一曲既罢,两女同时笑了起来。

“做完这些,你要去哪里呢?”

凤清菊抚箫道:“我要去找一个人。如果找到了,我会用几年时间漫游天下。”

辰瑶女王低叹道:“我真羡慕你,可以自由自在,没有什么能束缚你的。”

凤清菊笑道:“陛下如九天玉凰,清菊只是云间燕雀,怎能相比呢?”

“扶摇直上万里的燕雀吗?”辰瑶女王一笑,说道:“看来今晚不会有人来了。”

凤清菊看着远处道:“百越水军已经开始北返,纵有人心怀异志,此时也不会再来了。银翼侯精力之旺不减少年,百越水军折损已过半数,最后能逃脱的不过十之一二。”

辰瑶女王一惊,“银翼侯误矣!”

“哦?”

辰瑶女王叹道:“我原以为百越一击不中,会知难而退。听你所述,方知银翼侯老而弥辣,竟要全歼百越水师。百越之师岂是易与?这一役即使大胜,我夷南也定然损失惨重。若明日枭军复来,如何御敌?”她扼腕道:“可恨我无法亲上战场……”

凤清菊忽然目光一闪,露出讶然之色。

悬着白凤战旗的百越主舰停在距长堤不到二百丈的湖中,船上人迹杳然,一直在船头指挥的百越大将苏浮不见踪影。

夷南与百越的船只都朝巨舰驶去,双方矢石交击,都竭尽全力攻杀对方,战况惨烈无比。

双方的战船几乎同时靠近巨舰,百越与夷南的武士各自执戈弯弓,一边相互攻击,一边不顾生死地朝舰上攀去。

双方兵士越聚越多,犹如蝼蚁攀缘而上,杀声震天。

视野所及,上舰者不下千余,可那些剽悍勇士一入舱内就立即音声断绝,只见无数军士前赴后继涌入舱内,却始终不见有人出来。

双方军士也意识到其中的异状,百越军首先后撤,拼死杀出一条血路,遁入湖中。

夷南水师也离开巨舰,按照银翼侯的命令燃起火矢,准备焚烧这艘诡异的巨舰。

一个人影出现在船头,子微先元白衣沾满鲜血,他一手扶着鹳辛,一面跃离巨舰,彷佛踏着一根看不到的绳索,笔直滑向一艘轻舟。

次日,獠族首先离开,接着姑胥等国见过银翼侯,探询消息后纷纷折返。

这场本来由百越为盟主,合南荒诸国之力,抵抗峭魃君虞的大战,却莫名其妙地演变成一场内讧。

从湖中撤走的百越水师不到五千人,包括大将苏浮在内的两万多名将士葬身瑶湖。

得知战况,百越王室为之震怒,返回的百越将领被全部撤职,而擅自与夷南冲突的罪魁祸首,大将苏浮则被灭族。

申服君在战前已折返宗阳,与战事无关,没有受到任何责罚,反因途中受伤屡蒙赏赐。

随后百越遣使向夷南解释此役是苏浮擅为,夷南唯唯而已。

彼此都知道双方的盟好已经无法挽回,各自深怀戒心。

夷南之役的真正后果,直到次年才展现。

当峭魃君虞挥师北上,南荒诸国再没有结成任何有效的军事联盟,如淮左等国,对枭军和百越都畏之如虎,只能任由枭军逐一吞并。

峭魃君虞因此席卷南荒,直到枭军来到胤都城下,才被最后忠于百越的联军击败。

根据辰瑶女王的命令,夷南将位于瑶湖之滨的大片田舍提供给云池宗,墨长风随之建起云池别院,不择贵贱收纳门人。

战事完结,夷南却不敢稍有松懈。

一连月余,军士们都在城上枕戈待旦,严密注视枭军的动向。

但枭军始终杳无音讯,最后连子微先元也怀疑,枭军是否真的在碧月池遭受重创。

枭峒。

这是一座沉寂万年的火山口,山势如环,四面绝壁,褚红色的山峰直插天际,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阴影中。

新建成的枭宫位于山巅,与枭峒唯一的入口遥遥相对。

立在宫前的露台上,可以俯看整个城市。

这座宫殿与南荒通常的殿宇截然不同,巨石森严罗列,形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从天空俯看,整座宫殿犹如一只展翅的巨枭。

作为枭宫的守卫,天际不时有成群的枭武士飞过。

此后数十年,这座宫殿成为南荒所有人的噩梦。

枭宫底层,一间密室内,戴着铜制面具的巫羽正在调制一盏红色的汤汁。

“牵一头犬来。”她放下手,吩咐道:“要黑犬。”

不多时,枭御姬牵来一头毛皮漆黑如炭的巨犬,然后将那盏汤汁置在地上。

巨犬卷起长舌,将汤汁吞食干净。

密室旁的石门打开,一股热浪随之涌出。

石室中间放置着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遍布纹饰,径逾丈许,足以盛下一头成年全牛。

鼎下堆积炭火,鼎内水滚如沸,散发着浓烈的草药气味。

热浪所及,连周围的石壁上也丝丝冒着热气,就像一只巨大的蒸笼。

平常人一入室内立即汗透重衣,巫羽却浑然不觉。

她推开鼎盖,面前顿时升起一团淡红的水雾。

热气散开,只见鼎内放着一只银盘,里面伏着一具白滑的玉体。

月映雪双目紧闭,浑身汗出如浆,丰腻的肉体彷佛蒸融的羊脂,熟艳欲滴。

巫羽一指按在月映雪颈后,红唇微微开合。念诵片刻后,月映雪凤目轻轻一动,缓缓张开。

巫羽扬起手,袖中滑出几只软软的物体,落在银盘上。那是几条干瘦的小虫,头大尾小,弯曲如钩,黑黑地蜷缩在盘内,只有寸许长短。

月映雪看着那几条怪模怪样的小虫,流露出畏惧已极的神情,手指却不由自主地伸出。

她撑起身体,耸起丰嫩的雪乳,战栗将虫首放在头上。

那条怪虫猛然一伸,虫首吸盘一样张开,狠狠咬住那只红艳的乳头。

月映雪身体吃痛地一抖,然后又拿起另一只怪虫,放在左乳上。

两条怪虫咬住乳头,身体飞速膨胀,月映雪硕大的雪乳微微颤动,乳上淡青的血脉慢慢涨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入双乳。

“果然是越贱的女人奶子越大,才喂了两日血蛭,你这对贱奶就又大了许多。”

巫羽冷冷道:“还有几条血蛭,也一并用了吧。”

鼎内热浪滚滚,月映雪玉体上满是汗水,彷佛涂了一层发亮的琥珀。

她跪在盘内,张开白美的双腿,像娼妓一样分开玉户,露出红腻如玉的蜜肉。

月映雪咬住唇,白嫩的玉指僵硬地没入下体,在柔艳的花瓣间挑弄着,剥出自己娇嫩的花蒂,一面拿起血蛭,将花蒂喂到怪虫妖异的口中。

血蛭张开干瘪的吸盘,狠狠咬在美妇柔艳的秘处。月映雪玉体剧颤,忽然扭过头,凄声道:“巫羽!”

巫羽脸色一变,随即骈指点在她颈侧。月映雪身体一软,昏迷过去。

“被血蛭吸食两日,还能逼开血咒的封印。大祭司好强的修为。”

两名枭御姬走过去,扶起月映雪。

在铜鼎内被汤药蒸熏多时,月映雪肌肤滚烫,湿滑之极,柔软得彷佛连骨骼也被融化。

枭御姬从室顶放下锁链,系在她腕上,将月映雪上身悬起,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掰开她雪嫩的圆臀,将余下的两条血蛭一并纳入她肛中。

月映雪两臂悬起,汗湿的长发低垂下来,两只圆硕的雪乳沉甸甸悬在胸前。

挂在她乳上的血蛭不住膨胀,原本干瘪发黑的虫体吸满血液,透出妖异的红色。

月映雪整只乳头都被血蛭吞没,大张的虫首牢牢吸住她的乳晕,一面朝她乳内钻去。

一个时辰后,月映雪身上的血蛭已经涨大百倍,就像两只血红的紫茄挂在她乳上。

那条被她自己放置在阴间的血蛭更为粗大,宛如长瓜。

虫首吸盘状的口中伸出无数细刺,扎进她最敏感的花蒂,在里面疯狂吸食鲜血。

随着细刺的深入,血蛭的吸盘越张越大,越进越深,就像一只贪婪的大嘴,不仅将她下体整个吞没,甚至像水蛭一样钻进她滑腻的蜜肉内,与她血肉连为一体,在花蒂和玉户中不停吸动。

无以名状的强烈刺激使月映雪下体淫液泉涌,她失神的瞪大眼睛,美艳的阴户圆圆张开,被一条粗如儿臂的血蛭塞得满满的。

那血蛭通体赤红,透过虫体表面,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旋转流动。

月映雪挣紧腕上的琐链,浑圆的丰臀高高翘起,不时传来一阵悸动。

白滑如脂的臀肉被挤得分开,露出她红嫩的肛洞。

那两条血蛭在她柔软的菊肛里疯狂扭动,争相吸食她体内的血液。

随着血蛭的膨胀,肛洞也被越撑越大,透过血蛭扭动的缝隙,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月映雪几乎一半的血液都被血蛭吸走,过量的失血使她身体渐渐虚脱,而乳头、肛洞、阴部传来的刺激,使她在虚脱中数次泄身。

她身体越来越冷,即使在铜鼎沸水的蒸炙下,也感觉到无法克制的寒意,肢体渐渐变得僵硬。

巫羽轻柔地吟着歌,一边拿出她的蛇匕,切开月映雪的脉门。

如雪的肌肤应手绽开,本该血流如注的伤口中只微微渗出几丝血迹。

那具美艳的肉体内,鲜血彷佛已被榨干。

巫羽取出一瓶淡黄的粉末,往血蛭身上洒了少许。仍在疯狂吸吮鲜血的血蛭松开吸盘,从女体缓缓滑落。

“呯”的一声,一条血蛭从她乳上掉落,吸满鲜血的虫体粗长骇人,彷佛熟透的血茄。

被血蛭吸食过的乳头涨大一倍有余,颜色鲜红,仍在隐隐渗血。

她下体的阴蒂涨得更大,蒂核被血蛭的吸盘从包皮内完全吸出,从花瓣间向往突起寸许,红通通又肿又亮,就像一颗渗血的葡萄。

“已经完了吗?”峭魃君虞魁梧的身形出现在巫羽身后,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再有四次,就可榨出她所有的圣血。到时你想让她变成什么,就能变成什么。”

峭魃君虞手掌伸到月映雪腿间,拨弄着她肿大的花蒂,“这贱奴赤珠能涨得如此之大,真是天生的淫物。”

月映雪失去血液的肉体更增白皙,触手柔如腻脂。被他粗糙的手指捻动片刻,月映雪蜜穴无力地颤抖,滑出一股黏液。

峭魃君虞嘲讽道:“寻常女子失血九成,早已濒死无息,这贱奴还能泄身,不愧是碧月池的大祭司。”

巫羽吩咐几句,枭御姬牵着刚才的黑犬进来。

只见那条巨犬双目赤红,狂吠着竭力挣动锁链,那条毛茸茸的狗尾急切地来回甩动,腿间湿了一片,正在发情。

巫羽将一条干瘪的血蛭放在炭火上,培成粉末,撒在月映雪手腕的伤口中。

然后把那条黑犬牵到鼎旁,把犬爪与月映雪的手腕绑在一起,接着划开犬爪。

黑犬大声吠叫,淌出的犬血被月映雪的伤口飞快吸入。

那条黑犬被喂了一碗淫羊藿熬成的药汁,又关了一个时辰,此时血热如沸。

巫羽用蛇匕在黑犬颈中划了一道,接着伸出玉指,将它的头皮生生剥下。

母狗发出凶厉之极的叫声,与她血脉相连的月映雪感同身受,赤裸的胴体剧烈战栗起来。

“兽性的淫欲和被虐杀的怨毒,都在这血中,”巫羽轻抚着月映雪的面孔,柔声道:“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

“你会喜欢这些的。月大祭司。”巫羽把血淋淋的狗皮抛在月映雪脸上。

“明日午时,第四次。”

两名枭御姬小心地捧起水晶盘,那四条血蛭沉甸甸聚在盘内,就像一堆鼓胀的血囊。

石门上,室内只剩下峭魃君虞和鼎中的美妇。失去头皮的黑犬仍在泣血嚎叫,鲜血不停流入月映雪体内。

峭魃君虞捏住她的下巴,“贱奴,你身体里现在流的是狗血。这条发情的母狗,很适合你。”

月映雪低声喘着气,犬血中令人发疯的情欲和怨毒一滴滴注入她体内,使她的乳头和花蒂愈发涨硬,同时生出一股暴戾之气,恨不得将一切撕得粉碎。

忽然,一根粗大的物体从她臀后进入穴内,月映雪玉体剧战,碧绿的瞳孔蒙上一层水雾,突然厉叫道:“不要!我是你娘!”

“君虞,不要再奸淫我了,我是你娘!”挣脱束缚的月映雪凄声叫道:“是我生了你!”

峭魃君虞慢慢奸淫着她的美穴,狞声道:“你是碧月池圣女,怎么会不要脸地生下孩子?”

月映雪抛弃了缄默的誓言,不顾一切地叫道:“我遇到你爹,于是有了你!”

“你那时候多大年纪?”

“十五!”月映雪忽然淌下泪水,“次年生下了你……”

峭魃君虞大笑道:“原来你的嫩屄是被那个男人干了。贱奴,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从后面干你?”

月映雪昔日的端庄荡然无存,她彷佛一具被人剥去皮肤,赤裸裸露出血肉的人形,凄声叫道:“君虞!你不要再干娘了,我真的是你娘!”

峭魃君虞狠狠一挺阳具,“告诉我,他是怎么给你开苞的?说不定我会相信。”

月映雪被他干得花枝乱颤,失去包皮而裸露的花蒂被肉棒挤压着,传来令人疯狂的悸动,“月神祭坛!他在月神祭坛给我开的苞!”

“十五岁的小圣女,真淫贱啊……你是不是一边流血,一边摇着屁股,让他用力干你的小嫩屄?”

月映雪发出一声哀鸣,丰腻的雪臀被峭魃君虞完全掰开,美艳的性器整个绽露出来,肥软多汁的阴唇被粗大的阳具挤得变形。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月映雪疯狂挣动身体,嘶声叫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是你娘!是我生下的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笑,“我早已知道了。愚蠢的娘亲!”峭魃君虞高声道:“所以我才让娘像母狗一样趴着!被儿子干你又贱又浪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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