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 春末 日本‧京都府 10:30 - 松鹤集团新据点“信秀少爷,这是三岛惠津子送来的药。说是给您补身体的。”老臣铃木说道信秀好奇地凑上。
“您不会真的想喝吧?”铃木皱眉。
“铃木叔,担心我啊?我不喝就是了”
“如果您被三岛家人毒死,老爷也会把我毒死的。”铃木幽然说道。
“好好好,不喝就是了”信秀陪笑。
经过一天充分休息,信秀精气神都饱满锐利。他知道自己天生就是有这种好体力。
而他也从未浪费过,无论在正经事或是不正经的那部分。
“您的策略很高明,我们最快两个月内就能让货运公司上线。就等待他们提供我们合约了。”铃木说道:“保全公司的收购也已经在进行。”
“太好了,听起来诸事大吉呢。”
“是的,诸事大吉。”
“那我要去找乐子啰?”信秀心情不错。
“对了,兄长还在京都吗?”信秀忽然想起。
“是的,他昨晚在风俗街过夜。看样子今明两天也会维持这样呢。”
“保安人手足够吗?”
“足够,这些产业我们接收自三岛家,可不敢大意。”
“有劳您了。”信秀点头。铃木则恭谨回礼。
……
2018年 春末 日本‧京都府 10:30 - 京都南段风俗街里,长庆抓着美女红牌的头发,将她按往胯下深处。
粗肥的肉茎在她软嫩的口里喷射。
红牌呛咳作呕发出痛苦的呜咽。
“不像不像,这不像三岛惠津子。”长庆推开呛咳中的红牌。
老鸨连忙上前陪笑,看似驱赶斥责,实则保护着她离开“长庆少爷,可是我听您说三岛惠津子已经是二少爷彻底使过的…我以为您…”
说话的是一名娇小女子。她全身赤裸,身上只有一个项圈以及狗炼。脚上蹬着一双过膝长袜,典型的爱奴打扮。
她白皙的身躯上全是伤疤,看起来是多次烟烫与鞭笞留下的,实在很难想像如何能对有着如此姣好精致五官的女孩动手她叫桥本悦,是幸子的亲妹妹。
当然,也是桥本家计划的一部分。
原本按照计划,幸子应该是派给长庆;而悦子则是派给信秀。
然而长庆的独特性癖彻底打乱了桥本家的计划。
桥本悦还没经历完整训练,就被长庆给带走,成为她的专属性奴。
妹妹的遭遇让幸子更加庆幸自己是跟着信秀…
“她不一样”长庆说:“我原本也以为我看够了…但怎知脑海里整晚都是她的影子”
“她有种特别的气质,即便只是看她被上我也爽阿哈哈。等我玩够,我还要欣赏她被其他人凌辱的模样。”
长庆的话让悦子有些恐惧,连忙低下头。
“悦子,你不认同吗?”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悦子连忙微笑摇头“记得…”长庆抓住悦子的头,将她按往下身:“性爱就是极乐与痛苦,缺一不可。”
长庆舒服地喘息,享受着悦子舔舐着自己的阴囊;一边拧着悦子的乳首,听她在窒息边缘发出的痛呼。
“我乐,她苦”长庆作结……
2018年 春末 日本‧京都府 18:30 - 京韵人文艺术中心京韵会场里,惠津子在掌声里谢幕。
“这唱什么啊?我还是没听懂。”信秀失笑:“杜兰朵公主是谁?”
“他们是唱日文阿,您没注意听吗?” “什么?他们刚刚唱日文!”
“是的,如果您只看三岛小姐的话会错过很多东西喔”幸子一边看着解释,一边说:“杜兰朵是义大利作曲家制作的中国幻想故事,京韵重新谱曲、 重新诠释,让杜兰朵回归东方面貌…唔?舞蹈编排设计是三岛小姐耶!真厉害。”
“所以公主死了?”信秀回想着刚刚台上发生的事情。
“不,三岛小姐不是演公主。她演的是女奴。为爱殉情了。”幸子失笑,原来信秀完全状况外。
“咦??”
“我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信秀说。
“您该不会是打算在舞台…?”幸子掩口“屁啦!哪有那么变态…嗯?听起来好像不错。”信秀摇头:“我是说,你不觉得那衣服很色情吗?”
信秀只着惠津子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参考自肚兜设计的戏服,外罩薄衫。是京韵用来诠释女奴服饰的方式。
“您是说支那人古代的内衣吗?”
“不可以说支那,这很冒犯的。给我改掉”信秀笑着纠正,捏了一下幸子的耳朵:“是阿,那衣服好色喔。”
“好的,我明白了。”幸子冰雪聪明,立刻拿出手机。
台上的惠津子早已注意到信秀与幸子,她突然有些羡慕。
她也想有这么一天,能够和自己的爱人在台下欣赏艺术。而不是永远待在台上。
自己这一辈子会有人陪伴吗?
“三岛?”
“啊?是!”
“我说表演得很好,今天辛苦了”会长握着惠津子的手致意。
“哪里的话,大家都辛苦了。谢谢会长。”
“三岛,要来庆功宴吗?”
“不了,我跟朋友有约。”惠津子委婉回绝比起吃饭,她发现自己更想做爱。
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看到信秀的潜意识反映、 还是自己真的想做她只知道自己很想快点到某个房间里被信秀操得天昏地暗这样才能暂时忘记自己的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