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盈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人吻住了,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被他有力的双臂圈进怀抱里。
柔软的唇瓣急切地贴在她唇上,长舌肆无忌惮地探入,迫使她与他唇舌交缠,霸道得连她的呼吸都不肯放过。
“嗯……阿凌……等等!”
良久之后,苏盈罗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两腿发软,素和凌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他两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道:“等不及了,一别两载,难道陛下就不想我么?”
他的话幽怨里还带着几分委屈,说得好像是她始乱终弃,两年间就把他忘了干净似的。
苏盈罗哭笑不得地说:“要是不想你,这两年的书信都是写给谁的?”
“那些怎么够?”素和凌说话间就解了苏盈罗的衣裳,把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嗅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可是只要一闲下来,我就控制不住地想你,而且你那书信上盖的都是私章,只要一想到这印章是插在你的小屄里盖上的,我这里就胀得生疼!”
他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手按在胯下,那耸然怒挺的巨物坚硬如铁,哪怕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棒身饥渴的脉动,无声的宣告着,它已经等不及想要插到她的身体去了。
苏盈罗的表情有些微妙,“怎么好像……更大了?”
素和凌的吻渐渐下滑,以灼热的唇舌挑逗她文文由的乳肉,心不在焉地说:“憋的,我这一憋就是两年多,没憋坏都是万幸了!”
“两年多?你就不曾找过别人?”苏盈罗不信,他都是可汗了,身边怎么可能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却把素和凌得罪了个彻底。
他冷笑一声,“当初我与陛下欢爱一场,刚回房就被程函锋和郑元集堵住了,他们说我既然成了陛下的人,就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首尾,否则就是对陛下不敬,哪怕是追到西川去也要把我的人头砍下来!”
“他们也就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苏盈罗讪笑着,心里却是一点也不相信,素和凌可不是胆小鬼,根本不可能被程函锋他们吓住。
她不知道,血气方刚的素和凌是如何咬牙熬过那一个个漫漫长夜的,他的臣民也不明白,他们的可汗为什么从来不许女人近身,只有素和凌自己心里清楚,他会这样坚持只是出于本心。
他的确不在乎程函锋和郑元集的威胁,真正让他不能接受别人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的心里,早就已经被她占满了。
她的妩媚与温柔是人间至味,亦是入骨之毒,只要尝过她的味道,就再也无法对别的女人提起兴致。
“你不信我?”素和凌眉头都皱了起来,“难道是你以为我的心意就那么浅?还是觉得我有了别人,就不想要我了?”
面对他的质问,苏盈罗有些心虚,赶紧哄他,“我可没说这话,只不过你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同了,所以我才……”
话还没说完,就被素和凌冷声打断,“我到底有没有碰过别人,陛下亲自试不就知道了?”
他上前一步,逼得苏盈罗整个人都靠在门上,素和凌单手解了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也不听她说什么,一个挺身就把早就硬挺似铁的大肉棒顶进花穴里。
“啊啊啊……好胀……阿凌……等一等……不行……太胀了……”
软嫩的花唇一下子就被粗壮的棒身完全撑开,还未完全湿透的小穴被插得酸麻胀痛,苏盈罗都快要站不住了,可是素和凌却狠心地继续向前顶,直把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全都捅进软嫩的花穴里去,狠狠地插到了底。
暗哑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欲望,“我已经等了太久,一时一刻也等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