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赵湲湲的身子一僵,慢慢的,慢慢的转过身,怯声叫道:“爹爹!”
“你还知道回来?”赵昱沨面沉似水,迈步朝她走来。
他的步子不快,却好像每一步都踏在了她心上,尤其是那阴沉沉的脸色看得赵湲湲有些怕怕的。
她还没见过爹爹如此生气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她一退,就让赵昱沨更加生气了,语气寒凉得好像带着冰碴,“你躲我?”
“爹爹,我没有那个意思……”赵湲湲自己也觉得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忐忑地走到赵昱沨身边,拉着他的手摇晃,“爹爹,不要生气了。”
赵昱沨冷哼一声。
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丫头肯定不知道他在轿子边上听到那声娇吟时,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赵昱沨也知道自己终究不能霸着她一辈子,可是她就这么着急?
哪怕刘殚诚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也要抛家舍业地奔去找他?
他满肚子里都是火,本来是想看看她到底还会不会回来,等到她回来之后就彻底放手,万事随她顺心,可是现在她抬着头,美目盈盈地望着他,赵昱沨就觉得自己大概是无法放手了。
“明明是我自己的错,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赵昱沨自嘲道:“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本不信,直到今日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赵湲湲舍不得看着爹爹难过,从小到大爹爹对她都是呵护有加,今天虽然不是她自己走出去的,但是见到时璋哥哥之后,她也没有主动回来。
到底还是伤了爹爹的心。
“我错了,只要能让爹爹消气,让我干什么都行!”赵湲湲想了想,拉着赵昱沨的大手拍打自己的脸颊,“爹爹打我吧,不要生气好不好?”
赵昱沨一把抽回手,怒斥道:“你长到这么大我都没舍得让你吃一点苦头,现在你却为了刘殚诚那小子来主动讨打?”
赵湲湲愣了愣,“爹爹怎么知道是他?”
“哼,怎么可能不知道?”想他赵昱沨是什么人?
满朝文武有几个省心的?
他在那些人精之间都没有吃过亏,更别说这种只要问问自家院子里的下人就能知道的事了。
“那几个吃里爬外的奴才已经被我打一顿发卖出去了,以后他再想朝院子里伸手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是不是要怪我坏了你以后的好事?”
赵湲湲摇头说:“不会的,爹爹也是担心我,只是时璋哥哥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他的命太苦了。”
“他的命如何都是他自己的事,用得着你用身子去贴补他?”赵昱沨越听越气,当下就撕开了赵湲湲的衣裳。
自从容家迎亲的喜轿出了赵府,前来贺喜的宾朋就跟着去了容家,赵昱沨耐着性子等到外人都走了,又发落了好几个下人,现在整个赵府都是人心慌慌的,下人们又被他勒令回去房里不许走动,所以他毫无顾忌地把女儿扒了个精光,也不怕会有下人看到。
少女曲线优美的玉体裸呈在他眼前,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奶头被人嘬得红肿胀挺,乳肉上不是男人嘬弄出的吻痕就用力抓揉留下的指印,白嫩嫩的臀瓣上还残留着被男人大力撞出的红晕,大腿内侧还有干涸的水印。
赵昱沨气极反笑:好个刘殚诚,这次竟然比上一次更加的明目张胆,连她的身子都没打理干净就把人送回来了。
他怒火中烧,闪电似的摸上女儿的小嫩屄,手指朝着小屄插去,却是眉头一皱,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这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