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湲湲第三次来到贻思楼,看着眼前一片富丽奢华的景象,赵湲湲才意识到,她每交来到这里的心情都不算太好。
第一次时,她懵懂忐忑,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她;第二次时她倒是顾不得多想,一门心思的只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时璋哥哥;今天来了这里她依然是心急火燎的,她在担心自己那一下打得重不重,究竟有没有伤到他那好不容易才保全下来的命根子。
刘殚诚把藏在心底好几年的话悉数告诉了她,正是一身轻松的时候,他拉着赵湲湲的手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眉宇间带着笑意与她闲聊,“这贻思楼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也是我的产业之一,虽然谈不上是日进斗金,收入倒也算是可观,就算以后我要抽身而退,也不至于霸占了你的嫁妆!”
他在赵湲湲秀气鼻尖上轻轻刮弄一下,亲昵地说:“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的私房就只管好好留着,将来等到我们的女儿出嫁时给她添妆就好。”
你想得倒是长远!
赵湲湲可没有他这么气定神闲,拉着他熟门熟路地向着绣楼走去。
也不知道他那里伤得怎么样,万一真让她打坏了,以后闺女儿子都成了空,那可怎么好?
她走得急,只是刘殚诚人高腿长,跟在她身边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连声音都透着一丝漫不经心,“走这么快做什么,看不出来你倒是个性急的!”
因为记挂着他的伤势,赵湲湲也没有心思理他,闷头拉着他上了楼,手臂高高举起按着他的肩让他坐到了大床上,然后言简意赅地说:“脱裤子!”
刘殚诚愣愣地看了她半晌,才哭笑不得地说:“你还真是比我更急,不过既然湲湲说了,那我自然是要听话的!”
既然要脱,那就不如全脱了!刘殚诚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颀长挺拔的身形一览无遗。
他的肤色比赵湲湲稍深一些,双肩挺阔,锁骨分明,腰间骤然收窄,四肢修长有力,一看就是个体力充沛精气十足的大好男儿。
这是刘殚诚第一次在赵湲湲面前如此坦荡,难免还是有些羞赫,不过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满意的,还暗戳戳地想要她多看几眼,最好是能看出他比赵昱沨更加年轻有力的状态才好。
可惜媚眼全都抛给瞎子看,赵湲湲根本没心思打量他孔雀开屏似的炫耀,一双美目只盯着他的两腿之间瞧。
她蹲在他腿间,仔细查看他的性器,甚至还伸出小手摸了摸,“还疼吗?”
她的动作很轻,柔嫩的指尖摸得他痒痒的,刘殚诚被她看着就已经意动,现在被她一摸,巨龙立刻苏醒,快速的充血硬胀起来。
“天呀,它大了!”
赵湲湲美目圆睁地惊呼一声,眼看着那根大东西胀大硬挺,最后气势汹汹地耸立在她眼前。
红胀的大龟头与刚才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完全不同,它精神抖擞地正对着她的脸,马眼上渗出一滴透明的晶露,还耀武扬威似地冲她抖了抖。
赵湲湲握住棒身身轻轻抚弄两下,试探着问:“看它的样子应该是没问题吧,时璋哥哥,你还疼吗?”
其实当初那一阵过去就已经不疼了,但是被她这样小心呵护的感觉太过美好,刘殚诚蹙眉点头,万分委屈地说:“还是有些疼的!”
“哎呀,这可怎么办,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赵湲湲吓得花容失色。
刘殚诚一把按住她,“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怎么能找人来看呢?其实疼得也不厉害,湲湲要是真的担心我,就……替我揉揉它吧!”
感觉到他灼人的目光,再看看手里这根不可一世的大肉棒,赵湲湲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红唇一挑,笑道:“好啊,我来帮哥哥好好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