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在看到桌上的放着的酒壶时就吓得脸色大变,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少肺的敢把掺了媚药的酒给赵小姐端上来,那东西都烈性的很,楼里一般的姑娘都不敢喝,只有那些誓死不肯接客的丫头才有机会喝这个,而且一旦喝下去,那是一晚止都不带消停的。
她下午只顾着叫人去找小满,哪知道一回来就发现有人捅了大篓子,到了这个时候,老鸨子才是真的怕了。
在窑子里干了这么多年,老鸨子什么黑心事没干过?
强行灌人媚药的缺德事她也干了多少回了,可是那些丫头都是被卖进来的,别说只是灌药,就算是直接打死了也没人管,可是现在不一样啊!
现在发骚的可是赵家的小姐,而且人家那当吏部尚书的亲爹就在跟前站着,把她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听到赵昱沨让她滚,老鸨子活兔子似的拔腿就跑。
跑出门来她也不敢走远,战战兢兢的在门外听着,里面娇吟阵阵燕语莺声的,偶尔还有男人无奈的安抚声传来,老鸨子脑子转得飞快,正想着要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见房门突然打开,赵昱沨两眼冒火地走了出来。
他的身形高大挺拔,冷到骨子里的眼神居高临下的刺在老鸨子身上,“你们真是胆大包天,连我的女儿都敢加害!怎么着,这条贱命不想要了?”
老鸨子两条腿直打哆嗦,结结巴巴说这全是误会,这酒真不是她叫人端送过来的,赵昱沨眉头紧皱地听着,直到屋里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爹爹,你不要我了吗?”
赵昱沨咬着牙吩咐道:“今天这事你一个字也不许对别人说,只要你那脑袋不想挪地方,就别让我知道你嚼舌头!”
说完之后,赵昱沨转身进屋,房门一开就被眼前的情景彻底震住,他的瞳孔骤然缩紧,一个闪身进了屋,赶紧关上房门还不忘把门闩插好。
赵湲湲一丝不挂地坐在大床上,白嫩的肌肤映着烛光泛起羊脂玉般柔美的光晕,巴掌大的小脸上飞起红云,高挺的胸脯在喘息间剧烈起伏,一对粉嫩嫩的樱果俏生生挺立在乳肉上,玉雕般的两条腿儿正对着他肆无忌惮的敞开着,幼女一般光洁白嫩的花穴上已经带了水痕。
赵湲湲一手用力捏揉着的乳肉,另一只手的指尖沾满淫水,一下接一下地拨弄着硬胀的小核,“爹爹……嗯啊……爹爹……我好难受……你都不管我……我要痒死了……”
清心寡欲十几年的赵昱沨顿时热血上头,脊背绷得笔直,僵硬的向女儿走去,“湲湲别怕,爹爹在呢。”
他不敢再看女儿,颤抖着捡起一件衣服想要披到女儿身上,结果还没挨到她的身子就被她一把抢了去,恨恨地扔在地上,哭着说:“爹爹真的不疼我了!”
她哭得委屈,拉起赵昱沨的手按在颤动的乳肉上,“我的奶子好胀,奶头也痒,爹爹都不肯给我揉揉的。”
赵昱沨几次抽手都没能把手从赵湲湲那里抽出来,他把五指张开,尽可能不去触碰那颤巍巍滑嫩嫩的大奶子,还要口干舌燥地劝道:“湲湲别闹,跟爹爹回家好不好,快把我的手放开!”
“我不放,爹爹的手好大好热,摸得我好舒服!”赵湲湲抬眸望着他,天真魅惑的眼神看得赵昱沨心跳如雷。
她握着他的手,用他的掌心摩擦自己胀硬的奶尖,“真的好舒服呢,奶头都叫爹爹摸硬了,你嘬嘬它嘛,别人家的爹爹都会吃女儿的奶呢!”
小巧的樱果在他的掌心中越磨越硬,赵昱沨闭上眼睛把心一横,稍一用力就把她按倒在大床上。
他俯到她身上,眼神灼灼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一会就是受不住了也不许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