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过后小满的日子再次归于平静,而且身边没了那些蛇蝎心肠下人,小满过得更是舒心。
她是整个容府唯一的女主人,哪怕是夫君不在家她那小骚穴没有一天空虚的时候,下人们再也不敢多嘴,毕竟陈兰和执画的下场就摆在眼前。
陈兰弑主之事暴露之后自己撞柱而亡,执画倒是没死,因为几位夫人去世时她还太小没有兴风作浪的能力,容博远也没有打杀了她,只是把她卖出去府去,还特意吩咐了给她寻个合适的去处。
小满也是后来才知道执画被卖到了娼馆里,容司泰的小厮如今成了小满耳目,说起执画被卖时还哭天喊地的骂小满是个不要脸的淫妇,说她不像尚书府的小姐,分明就是窑子里出来的娼妇。
那小厮说的时候战战兢兢,小满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就是窑子里出来的。
可是这又如何呢,她好歹还从窑子里出来了,执画那个小贱人可是被卖进去了,而且凭她那蠢笨的脑子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不过小满到底留了个心眼又多问了一句,她怕执画好巧不巧的被送到贻思楼去,结果那小厮说是一家新开不久的娼馆,老鸨还是个瘸子,手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姑娘,平时接得都是最下等的苦力,有时候姑娘不够还要老鸨子自己顶上跟着一起挨操,小满这才放了心,毕竟她当初只听说贻思楼出了事,但是后来如何却是不得而知了。
眼下没了顾忌,容博远又恨不得把她捧到心尖上宠着,小满每日过得别提有多快活,只不过偶尔闲下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起她那温柔的夫君,也不知道他都在干些什么。
白日里容博远去上朝,容司泰就颠颠地跑来找她,他是孩子心性,对她那对丰满诱人的大奶子爱不释手,每天都要抓着肉乳吸上好久才能过瘾。
容司泰的年纪不大本钱却足,粉嫩嫩的大鸡巴一见小满就挺立起来,少年眉目如画满眼都是她的倒影,热烫的大屌捅进小屄里疯狂狠操,大龟头碾压着骚芯似乎都要把它撞烂了,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知疲倦,总能把她那小骚穴干得又红又肿,操到她哭着喷出浪水来却还是不尽兴。
小满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仰面枕在大腿上,一边喂他吸着奶头,一边用手套弄那挺立的大屌,直到手腕都酸了才能勉强让他射出来。
入夜之后容博远回了家她就成了阿爹的小骚货,他会酸兮兮地查看她的小嫩屄,问她又被司泰操了多久,然后再把自己的大鸡巴尽根插进去,恶狠狠的把她干到哭爹喊娘,非要她亲口说出最爱阿爹,小子宫天天都想被阿爹的阳精狠烫才肯把她的小子宫灌满。
日子一天天过得飞快,小满被男人们滋润得更加娇艳,等到年关将近的时候,外出游学的容司晟终于回来了。
当晚一家人欢聚在一起用了晚膳,容司泰见到二哥回来高兴的很,一直说笑不停,容博远瞧着儿子对小满温言浅笑,心里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饭后几人饮茶聊天又打发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容博远发话让他们早些歇息,虽然谁都知道小满回去之后也歇不得,只是他终究没有拦住她的理由。
容司晟在外游学两月,显得更为清瘦了些,但是身形却越发精神挺拔,小满虽说每日都有人宠着,可是正头夫君毕竟与别人不同,而且容司晟是第一个对她极尽包容的男人。
她的手被容司晟握住,像是洞房过后那一日的早上一样,极尽呵护地领着她回了院子,刚一进门就被他搂了腰用力的拽到怀里,急切的双唇吻得她气喘吁吁。
“小满,我好想你!”
“夫君……唔……”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彼此的衣裳边走边脱,小满被容司晟扑倒在床上时已是一丝不挂。
火热的视线在她身上搜寻,小满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容司晟捻着她的乳尖问道:“小奶头怎么还是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