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在轻微的颠簸中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见自己被容博远打横抱在怀里往回走,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小奶头把衣裳顶出一个淫荡的小尖尖,容博远走着走着就忍不住埋头嘬弄,她就这样被吃着奶抱了回去。
回到房里之后小骚穴还是酸酸胀胀的,容博远分开她的腿一看,只见粉嫩嫩的小穴儿已经被他干到发红泛肿,肉缝被大鸡巴干得久了还不能完全闭合,混合着花瓣的淡粉色浓浆从穴口处缓缓流下,风骚的让他移不开眼,直夸她这小屄真是比花儿更好看,又按住那小骚核挑逗一阵,直到小满又泄了一回才肯过。
他叫下人备好热水,抱着小满亲手为她清洗,修长的手指直接插进小穴将里面的浓精淫液全都抠挖干净,小满将两腿都搭在他肩上,鼓起的骚芯被他用手戳得直抽抽,哆嗦哭叫着喷了两回浪水才将小骚穴洗了个干净。
黄昏时分容博远独自回到书房听着下人回事,据说早上那碗药的药渣并没有什么发现不对,但是陈兰下午不知为什么发了一场脾气,一个粗使婆子因为偷懒还被她打了板子。
容博远听后不置可否,只是叫人继续盯着陈兰。
他本身并不是好色放浪之人,但是却偏偏栽在小满身上,竟然兴冲冲的在花园里做了那么多香艳的荒唐事,虽说是因为情到浓时,却也不是完全的不可控制。
其实他是故意的。
故意拉着小满在明艳的阳光下将她全部占有,既是想要试探陈兰的心思,也是因为他无法名正言顺的得到她,所以只要有哪怕一丁点的机会,他也想把她牢牢的握在手里。
之前那些年他都是个冷心冷情之人,以至于到了现在才意识到陈兰对他的心思不一般,加上他的两任妻子与大儿媳都死得蹊跷,他会有所怀疑也是正常。
但是他的三个儿子几乎都是陈兰伺候大的,如果不能确定她就是暗害主母之人,他也不好直接拿下陈兰令几个儿子伤心。
本来以为是陈兰心思不正,用药毒害几位夫人,如今又来毒害小满,可是如果那药渣没有问题,不是他误会了就是他查错了方向。
目前线索太少,容博远也不愿轻举妄动,便又回了小满房里。
小满正在无聊见他回来乳燕投林似的扑进他怀里,两人又是一场爱欲情浓,第二天清晨离开时他叫人时刻守着小满,说明只要他不在场,二少夫人就是家里的天,哪怕是她要他们去死,他们也不许不听。
小满此时还未睡醒,容博远舍不得吵醒她自己悄悄上朝去了,他不能时刻陪在小满身边,只能把她最大的权利交到她手里才能保证她不会受人欺负,殊不知在别人看来,他才是欺负小满的那个坏人。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还疼不疼?”
小满是被哭声吵醒的,她盯着眼前这张俊美绝伦的脸想了一会,才想起这人是她的小叔容司泰。
他出生时母亲难产,母子二人还未见面就是阴阳两隔,他明明长了一张仙人似的俊脸可惜却伤了脑子,心智相当于七八岁的小孩子,知道了她是嫂子也不改口,总是追着她叫姐姐,其实他比小满还要大上一岁呢。
“司泰?你怎么来了,先别哭呀!”小满一边给他擦泪一边暗自埋怨,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连她这铁石心肠的都让他哭的心疼!
容司泰由着她擦眼泪,还一个劲的追问她疼不疼,小满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但是见他这样担心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你先别哭,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昨天我去花园玩。”容司泰抓着她的手仔细瞧着她说:“看见父亲欺负你,我想去求他不要欺负你,可是下人们不让我去,也不让我出声,还把捂着我的嘴把我拉走了!”
他越说越伤心,最后抱着她大声哭泣,“都是我不好,看见父亲欺负你也帮不上忙,姐姐你还疼吗,要不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你……真是……唉!”小满无奈得直叹气,她不怕算计,也不在乎男人的薄情寡义,但是这样赤诚的担优却直直的撞进了她心里。
容司泰是第一个为她流泪的男人,哪怕是误会,这份天真纯善仍然像颗火热的小太阳,烤得她心头发烫。
她拍着少年宽阔的脊背为他顺气,“你别哭呀,阿爹没有欺负我呢!”
“骗人,我都看见了,父亲用他那雀儿顶你呢,你都被他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