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柔还未明白果酒与喂饱她那羞人的地方有何关联,就见一名小将把个圆墩墩的酒瓮呈到了徐镇平面前。
徐镇平低头瞧了瞧,剑眉皱在一处,“只有这东西怎么行,还不快去寻个酒壶过来?”
小将红着脸看了甘柔半晌,才怔怔回神,“是,标下这就去找。”
“不用去了!”唐元青信步而来,手中拎着一个精巧的玉酒壶,“好在我早有准备,也免得我们柔儿露着小嫩屄苦等一场。”
一见唐元青,甘柔又向徐镇平怀里靠了靠,杏眼在酒壶与酒瓮上辗转片刻,颤声问道:“将军,这是要做什么?我不胜酒力,喝不了多少的。”
唐元青看出她的瑟缩,故意欺身向前,桃花眼角微微上挑,邪然笑道:“柔儿莫怕,这酒虽是要你喝的,却不用你上面那张小嘴。”
心里的担忧成了真,甘柔自入营以来首次反抗挣扎,“不要,怎么能做这种事,那也太羞人了!”
徐镇平将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着,还抽空瞪了唐元青两眼,“这穴中酒乃是庆功宴的惯例,即便是我也不可随意更改,不过柔儿也不必害怕,元青虽然口上不留德,却也断然不会伤了你。”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低沉醇厚的嗓音也适度安抚了甘柔的情绪,她本就是羞狠了,其实从未想过唐元青会真的伤了她。
那人虽是个坏胚子,总以逗弄她为乐,到底不曾真的令她有过伤痛。
就连甘柔自己也想不到,在这杀伐之气浓重的大营里,她在不知不觉间竟是彻底放下了心防,全心全意的信着他们。
她环顾四周,鹰武骑的将士们全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他们的眼神依旧急切,许多人呼吸粗重,两腿间已被粗长性器顶出骇人的高度,然而这偌大的场面却极为安静,没有一人开口催促,只是强忍着自身的欲望,静候她的决定。
一时间甘柔甚至觉得只要她抵死不从,他们哪怕是一直生忍下去也不会令她为难。
有他们如此呵护,甘柔反倒不怕了。
羞也好,浪也罢,只要是为了他们,那就值得!
她下定决心,强忍羞意敞开双腿,“元青哥哥,你来吧。”
唐元青已经挨了徐镇平好几记眼刀,但他浑不在意,长指在甘柔腿间流连,“柔儿真的想好了?这酒瓮里的酒可是全都要灌到你这小屄里面去的,更别说还有这么多兄弟瞧着,难道你就不羞了?”
甘柔小脸通红,闭着眼逞强,“不羞!”
“傻姑娘,怕个什么,没人舍得笑话你呢!”唐元青被她强撑的样子泡软了心,暗自决定再也不去欺负她,长指挺入小穴抽插两下,只觉穴肉间一片湿滑,忍不住又调笑道:“小屄屄已经湿透了,原来柔儿只是嘴上说羞,这身子早就等着被我们疼爱呢!”
羊脂玉壶被灌满果酒,悠悠酒香瞬间飘散,甘柔只是嗅着就快要醉了,突然一根清凉硬滑的东西直入小穴,紧跟着便有一道水流灌入其中。
甘柔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啊……好凉……”
“别急,马上就不凉了。”
琼浆不断灌入嫩穴,清凉的感觉很快退去,变成一种令人难耐的烧灼。
穴肉与子宫同时泛起骚淫的痒,甘柔情不自禁地绷直了双腿,颤抖着娇声呻吟,“嗯……啊啊……好热呀……不要再灌进来了……穴儿痒呢……”
一壶果酒全都进了甘柔的身子,唐元青的声音也被情欲熏到沙哑,“柔儿乖乖,把腿再敞大些,将军要来喝你小屄里的庆功酒了!”
甘柔哆嗦着尽力敞开双腿,露出湿滑诱人的花穴,“还请将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