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还有伤,你就不能轻着点吗?”红绣躺在洺海身下,小屁股被他托着悬空而起,身上别的地方却是完全不能动弹,她没着没落的,情急之下又将小穴绞得更紧。
湿滑媚肉将洺海吸裹得欲仙欲死,他眸色渐深,笑着问道:“既是要我轻些,你又何必夹得这样紧?”
红绣叫他一句话说得有些臊,想要凶他几句,可惜最为柔嫩的地方被他那大东西插着,想凶都使不上力气,哆哆嗦嗦地说上一句话,听起来更像是撩人的春音,“你越来越坏了……刚才还知道问一声……现在连我有伤也不在乎了……”
她生得美艳,小鼻子小嘴的,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媚,此时委屈巴巴的埋怨着,一双媚眼便如秋水横波,勾人的紧。
洺海见之心喜,轻轻在她唇上一吻,沉声哄劝道:“若是用了寻常伤药来治伤,总要过上几日才可恢复,今日我带你双修,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很快便可痊愈!”
“这事又不是仙术……哪里就能那么快了……啊……洺海你轻些呀……不要入得这么狠……”
粗长的巨杵不由分说的直插穴中,龟头直接没入小穴深处,直把红绣操的尖叫喘息。
倒不是她弱不禁风经不起操弄,实在是洺海那物件生得太大,他又操的狠,儿臂似的大屌把个小嫩穴全部撑开,嫩肉都被撑平胀满,每一处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都被暴露出来,只要轻轻一蹭就能让她连连颤抖,春水源源不断的向外流。
他白长了一副清冷似仙的好相貌,做起这事来却是又凶又狠,丝毫没有平时清心寡欲的样子,红绣在他的大力撞击之下只觉得自己快要摔倒在地上,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哪成想如此亲昵又撩拨到了洺海,令他要得更加凶猛。
小小花穴被巨杵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花唇费力的吞吐着肉根,骚芯被大龟头撞得鼓胀起来,每次深入都无可避免的被他狠狠地顶上一下,那又酸又麻的滋味,险些要了红绣的小命。
“洺海你这狠心的……是要活活操死我么……啊……啊……不行了……骚芯快要受不得了……好酸呐……”
洺海也不答话,又狠狠地插了几十抽,白白嫩嫩的花唇都被他磨红了操肿了,淫水更是开了闸似的外外流。
天为幕来地为毯,一阵清风带起些许的凉意,四周绿草茵茵的,偶尔还会飘来一阵花香,如此美景也让身处其中的两人情欲勃发。
红绣于耸动间看到洺海的额前已经见了汗,哆嗦着替他擦了去。
她想将手收回来,不成想却在半路上被他一把抓住,牵到唇边一吻,“之前几次你总是把我弄到不可自持,然后头也不回的跑掉,那时我就想着,绝不能再放任你胡闹。这些天来我一直在面壁思过,心想若是狠心断了这缘分,只要能换你安稳度日倒也值得,可你偏要跑来寻我,让我再也舍不得与你分离。”
红绣喃喃唤他,“洺海……”
“从头至尾都是你来招我的,我也不是那种随你欺负的好性子,既然招了我,便不会再放你离开。”他抱起红绣,将她的两条长腿盘在腰间,站起身来边走边入,“横竖我是不许你再逃了,还是早些习惯的好。”
性器硬挺,火热粗长,它直上直下的在小穴里逞威风,红绣已经被他操得挂了泪珠,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人可真别扭……喜欢我直说不就好了……非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嗯……大鸡巴操的我好舒服……快要不行了……你再操深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