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如瀑在秋玥身下铺散开来,红晕染上了白皙双颊,凝脂一般的身子被洺缘压在身下,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间微微抽动,交合之处春水不止,可那火热坚挺的金刚巨杵仍是毫不怜惜的飞速进出。
“饶了我……啊……洺缘……我再也受不住了……再泄下去会死的……这怨气我不消了……啊……不能插的这么深子……宫要被操穿了……”
“且再忍一忍,怨气已然快要消散,再泄一次就好!”
洺缘不肯给她喘息的机会,抱起她盘腿而坐,两手托起她的臀瓣高高举起,粗长巨物只是将将留了一个头在穴内,而后紧紧盯着她的双眸,放手。
“啊!”
秋玥顺势落下,已经泛起红肿的穴儿避无可避的将大鸡巴尽根吞入,她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沉腰落下的瞬间就仿佛被他彻底贯穿,大龟头又快又重的冲击着玉道,直到将子宫内壁顶的酸胀难忍才堪堪停下。
她喘了许久才喘上一口气,泪花盈盈的在眼中打转,“洺缘你这狠心的鬼……我哪里对不住你……啊……你要活活的操死我……”
“你……”洺缘突然停下动作,仔细端详她的神色,“不记得我了?”
“我又没见过你……怎么会记得……早知道你这么狠心……我就不该随你回来……”
他拉起秋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伤疤上,“你看这个,还是想不起来吗?”
粗长火烫的巨杵虽然停止了抽插,可它的热度依然不是秋玥所能承受的,每一寸媚肉都在被它炼化烧灼,哪怕只是插着不动,也能将秋玥激的喘不上气来。
她逃不开,澎湃的情欲也熄不下来,自然没有耐性与洺缘闲聊,她费力挤出一丝冷笑,“我从未伤过人……你有伤也不该算到我头上……”
说话间气息不稳,那直挺挺埋在体内的巨杵更加磨人,酸痒之意直逼心房,顶的她几乎忍不住泪,“本以为你与那些只知杀妖害命的和尚不一样……可是现在看来……无非是换了一种法子折磨我罢了……”
秋玥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一滴泪珠蜿蜒滑落。
洺缘抬手抹去泪滴,垂眸掩下落寞。
女儿命丧人手,她会迁怒倒是常理之中,至于忘了他……
也好,至少不会被前缘所累!
他抬起头,强撑笑意说道:“既然此事于你这般难以忍受,那便速战速决,事成之后我就放你走!”
大手再次托着秋玥的臀迅速抬起,阳根在她下落时又重重的顶了上去。
淫靡水声再次响起,洺缘不再如同方才那般有意延缓肌肤相亲的时间,他只是一味猛干,有力的腰身不住起伏,巨杵直把秋玥顶的上下颠簸,不论她如何求饶也不肯停下,只不过在她承受不住泪水涟涟时,仍旧抽出手来为她擦拭干净。
大龟头直上直下的在她穴中逞凶,每次深入都会硬生生挤开宫口,马眼几度咬住其中的嫩肉,酸麻电流不断在她体内游走,秋玥紧紧的搂住洺缘,接连几番高潮之后,终于听到他闷哼一声,一股灼人热流极速射入子宫之中。
“好烫……不要射进来……啊……啊……要把子宫烫坏了……”
洺缘的精水既多且浓,以炽热燎原之势悉数灌入子宫,秋玥扭着身子要躲,却被他牢牢地按住。
他一手压在秋玥肩头,一手按住她的小腹,沉声说道:“别动,先把这些全部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