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极乐中舒爽难言,李馥云被那凶猛的快意折磨得连哭带叫,被迫承受着欲死欲仙的快感,听到贺斯年的话更是一头雾水。
她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的?又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
大殿之中男女皆有,他们看着李馥云泄了一次,再次为她的娇柔美艳所折服。
女子都想像她一样易感,被男人操上两下就能登顶;男子却是极为羡慕贺斯年,这样娇弱的小美人,随便操两下就受不住了,极能满足男子的征服欲,又是何其的可爱!
百官与女眷们虽说看得心动不已,可他们身边毕竟还有旁人可以彼此抚慰,而那些被传召到大殿上看热闹的妃嫔们却没有这样的耐心。
她们本就素了好些日子,如今可算是要开荤了,又看了半天的活春宫,哪里还忍得下去?
凌贵妃夹紧了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清咳一声,“既然妹妹已经爽利了一回了,就算是礼成了,不知陛下接下来还有什么章程?”
拓跋鸣五脏六腑都泡在醋里,此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哼一声说道:“想男人就直说,何必这般拐弯抹角的,你们只管放心大胆的乐上一乐就是了!”
凌贵妃大喜过望,行过一礼就带着那些妃嫔走到侍卫身边,每人挑了一个顺眼的健壮男子,笑眯眯地在他们身上摸来摸去。
大殿正中的通道上一字排开数张软榻,妃嫔们按照份位高底依次排开,紧挨着李馥云的,正是凌贵妃。
此时李馥云已经渐渐回过神来,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平躺在高榻上,余韵尚存的小骚穴正对准了贺斯年那杆粗壮的肉枪,他身姿挺拔地立在高榻旁边,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两脚搭在自己肩上。
火热的大龟头再次顶上花唇,李馥云怯生生地问,“怎么又来……将军不是操过了么……”
贺斯年眉梢一挑,“云儿这话好没道理,今日是你来犒劳我,完不完的也要先让我射过再说,刚才爽利的只有你,自然是不能了事的!”
还没等李馥云再说什么,那鸭蛋大的龟头就不由分说的顶了进来,可怜她刚刚泄了一次,穴中媚肉还在微微抽搐,转眼间又被那狰狞的大东西入了进来,立刻承受不住的哀叹出声,“好大……啊……将军不要再操了……穴儿受不住的……”
劲瘦的腰身重重一顶,贺斯年长舒了一口气,“哪里就受不住了,我这一插进去,小嫩屄就把大鸡巴绞得紧紧的,分明是又骚又浪的求着我操你呢!云儿也别说我心狠,只要你能想起我,我就放过你,否则……”
在小美人惊惧的眼神之中,贺斯年咬牙冷笑,“我非把你这小嫩屄操穿了不可!”
“不要……啊……好深……求将军饶了我……云儿真的想不起来……”
李馥云平躺于榻上,两脚搭在贺斯年的肩头,更显得两腿笔直修长。
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铁棒似的大鸡巴直来直去的捣弄着骚芯,每入一下就把她撞得颤抖不止。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白嫩的腿上游走,时而温柔抚摸,时而粗暴掴打,李馥云猜不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每次挨打都是一阵激灵,小骚穴也不由得越绞越紧。
渐渐的,不只是腿,贺斯年连她的小屁股也没有放过,大手揉捏她的臀肉,啪啪拍打她的小屁股,直把浑圆的臀瓣打得颤巍巍软弹弹,以此发泄他心中的失落与不满。
李馥云羞得面飞红霞,这人也太坏了,竟然在大殿上当着陛下与百官的面打她的屁股呢!
虽说他将力道控制的极好,巴掌落到身上也不怎么疼,可是那羞耻的感觉却比平时更甚,也让她的小骚穴更加敏感。
“不要了……将军……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啊……陛下还看着呢……我要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