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拓跋鸣的质问,李馥云娇羞垂首,捂着小脸诉说道:“云儿不是个好姑娘,我身受君恩,却又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我贪恋陛下的恩宠,既想要哄得姐姐们开心,又不愿看着陛下宠爱旁人,于是就自作主张,请了锐儿帮我,只盼着姐姐们得了趣味,能少怪我一些……”
“哦?看不出小云儿还是个爱吃醋的!”拓跋鸣笑了,还笑得颇有几分得意。
虽说北朝之人最忌讳犯妒,可是自从他得了李馥云,本就不想再去操干别的女人,听到她的这番剖白,不仅未曾生气,反倒生出几分满足,越发喜爱这勾魂摄魄的小美人。
他大手一挥,同意了李馥云与拓跋锐的提议,没过多久他的嫔妃们就被请了到了大殿。
那些女子听说陛下有请,一个个都是喜出望外,拓跋鸣原本就不是沉迷女色之人,只是偶尔才会召了她们侍寝,自从有了李馥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们,此番听闻传召,还以为是拓跋鸣终于厌烦了那小淫妇,她们才得了上大殿伺候的机会。
只可惜等她们到了大殿才发现李馥云还好好的坐在太子殿下怀中,两团风骚勾人的大奶子还被太子揉来捏去的把玩着,倒是陛下和颜悦色的免了她们的礼,笑问她们许久不曾与人欢好,可是馋得紧了。
北朝女子天性豪放风流,没有一个口是心非的,都说许久不曾有男人近身,那小穴儿天天都又骚又痒的。
拓跋鸣点点头,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对不住她们,便将李馥云的主意与她们说了,指着那些年轻力壮的侍卫,告诉她们今日就是叫她们来同乐的,只管放开手脚好好享受一番就是了。
那些妃嫔听说是李馥云的主意,面面相觑之后,为首的凌贵妃嫣然一笑,说道:“妹妹真是个体贴的妙人儿,难怪陛下这样宠爱于你,我便代表姐妹们谢过你的好意。只不过既然是宫宴,总要正式些才好,妹妹既是提议之人,还请你做我们的行令礼宾可好?”
“姐姐太过客气了,只是不知这行令礼宾都要做些什么?”李馥云一派懵懂天真之态,娇声说道:“我愚笨的很,也未曾听过这样的说法,只怕自己做不好,再丢了陛下的脸面呢。”凌贵妃笑着说道:“这行令礼宾乃是我们北朝宫宴欢好时的传统,代表了皇家慰劳众臣之意,最是马虎不得,向来只有极为得宠的后宫女子才可担任,这倒是正合了妹妹的身份。至于如何去做倒是不用担心,姐姐对此略知一二,自会给妹妹提点。”话赶话的说到这里,拓跋家祖孙三人想要再拦也是来不及了。
凌贵妃说的没错,行令礼宾向来是由最受宠的妃嫔来做,一是为了消解其他后宫女子的怨气,二来也是彰显了皇家对众臣的看重,若是换了个不受宠的来,只怕还要受人闲话,说这陛下小气的很,只管自己大口吃肉,却连口肉汤都舍不得分与别人喝。
李馥云见到拓跋鸣祖孙三人的神情有些冷,却并未出言阻止,便知这事怕是必要去做了,当下也不拿乔,毕竟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赶入场去委实有些难看,倒不如爽利些,至少不用他们太过为难。
她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走到大殿中央,赤裸的身子凹凸有致,两团奶乳弹软诱人,还有腿间那光洁无毛的小穴儿,花唇被操得有些红肿,却也正因如此,更显出几分别样的娇嫩。
凌贵妃与李馥云对面而立,抬手捏揉她的奶子,不由得叹道:“妹妹的这奶子长得真是太美了,莫说是这些男人们,就是我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玩上一玩呢!瞧这小奶头浪得,哪怕是被个女子摸了,也能硬得像个小石头一样!”看着一个美人玩弄另一个小美人的大奶子,殿中立时响起男人们的抽气声,这样的场景真是淫靡惑人,令人看着就想狠狠地操死她们,不过此时没有一个人真的冲上去一亲芳泽,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还有更香艳的戏码就要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