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一片淫声浪语,齐天翰与常兴各自在身下女子的小穴中射入浓精,李馥云坐在拓跋鸣怀里,看着满厅的淫靡之景,自己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
看着那些显贵们卸下了往日高高在上的风骨,一个个都干的热火朝天,李馥云只觉得小穴儿一阵酥痒空虚,恨不得马上就有一根火热的大鸡巴入进去,好好的为她解解痒。
她难耐的扭动身子,穴中春水缓缓流到拓跋鸣的腿上。
他低声一笑,摸着她的穴儿说道:“云儿可是等不及了,小嫩屄已经发大水了!”
“陛下又在取笑我了!”
李馥云红着小脸在他肩头磨蹭,像只发春的小猫,慵懒中透出几分难言的媚色。
拓跋鸣刚刚回朝,见到小美人撒娇,任他铁骨铮铮也酥了骨头。
他托起李馥云的小屁股,把那馋嘴的穴儿对准大屌,缓缓放手,让那媚肉自发的吞下狰狞肉棒。
“嗯……好大……陛下的鸡巴好大……要把小穴入坏了……”李馥云昂起头,纤细的脖颈弯出一道美丽脆弱的弧,看得拓跋鸣心头一紧,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我的小云儿真是没有一处不美,连这小脖子都这样招人喜欢!”细密轻柔的吻如同蜻蜓点水,在她的心湖间激起层层涟漪。
李馥云在他的疼爱下软了身子,正在呻吟间,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问道:“这就是那位云贵妃?真是个漂亮的姐姐!”李馥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眨着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瞧着她。
她的眼神极为清澈,其中的懵懂天真令她忽觉羞臊。
被一个这样天真的小姑娘看着,更让她感到自己淫荡无状,连小穴都比平时更为敏感。
“陛下……啊……这位姑娘是谁啊……她看得我好害羞……”
“不过是个小姑娘,有什么害羞的?”拓跋鸣感到她的小嫩屄突然绞紧,却坏心眼的狠狠顶了一下,在她的浪叫声中解释道:“她是宰相的曾孙女,也是我的表侄女,单名一个敏字,乳名娃娃,今年十四岁。”拓跋鸣不紧不慢的用大鸡巴操干着她的小穴,并且游刃有余的向李馥云说起尤敏的身世。
原来尤敏的父亲与拓跋鸣是表兄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兄弟情谊极为深厚。
不过十四年前一次征战之中,他以身为盾,为拓跋鸣挡了一记冷箭,箭伤不深,可是那箭头淬过污泥,几天之后他便在牙关紧咬中惊厥而亡。
那时尤敏尚未出生,其母闻得噩耗哭伤了身子,产下么女便撒手人寰,尤敏的身子也因此有些先天不足,若不是尤述与拓跋鸣对她关爱有加,只怕她也活不到这般大。
因为对她有愧,拓跋鸣早早就特封尤敏为公主,对她也是多有宠爱,只要她能平安长大,万事都顺着她的心意。
按说这样的娇宠之下,十有八九要宠出个混世魔王来,可是尤敏天性纯善,不但从不跋扈,反倒比一般的贵女更加和善,就连身边的下人见了她都是真心爱护,令她从小到大竟是没有吃过一点亏。
此时,尤敏望着李馥云被拓跋鸣操的小脸通红,眉眼间都染上了一层媚色,那娇柔的姿态与寻常北朝女子不同,倒令一向病弱的她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她拉拉尤述的衣袖,天真直言:“太爷爷,贵妃姐姐好温柔,我喜欢这个姐姐!”而尤述则是一改当初大婚时玩弄李馥云的急色之态,万分慈爱的拍了拍尤敏的头,无奈笑道:“那是你舅舅的贵妃,说起来也是你的长辈,怎么能叫姐姐呢?”尤敏嘟着小嘴说:“可是她的年纪也不大呀,怎么看都是姐姐嘛!”拓跋鸣两手托着李馥云的腿弯,大屌在小骚穴里不停抽插,“无妨,娃娃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云儿可会介意?”李馥云早就被那粗长大屌入得魂飞天外,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只能强忍快意摇头哼叫,“我不碍的……啊……啊……求陛下怜惜……不要再操骚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