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乃是明日之君,虽说拓跋鸣正值壮年,可是这皇宫内院里的事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说清楚的?
李馥云自己就是宫内长大的,对于那些阴私之事,她听的只多不少。
不论是为既将开放的边市,还是为了南北两朝之间的长久往来,李馥云都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位太子是她万万不能得罪的。
大殿正门开启,门外艳阳带着刺眼的光辉倾泻在那人身上,将他高大凛然的身影映照得近乎神圣,李馥云软软倒在拓跋鸣怀中,眯起双眼打量这位北朝的太子。
老天似乎对拓跋皇室格外眷顾,拓跋蔚时年二十八岁,然而形似其父,身形虽然高大英伟,面相却不显沧桑,一眼望去无仿佛是个二十出头的轻年。
他长得英武冷厉,只有一双眼睛似有笑意流转,李馥云与他对视一眼,竟是觉得有些亲切。
他先向拓跋鸣行过礼,而后望着李馥云温言笑道:“见过贵妃!”
李馥云存了交好的心思,自然不敢托大,急忙起身回礼,可是脚一沾地就觉得两条腿都使不上力气,惊呼一声栽了下去,正巧扑到拓跋蔚怀里。
突然失衡把李馥云吓得心口砰砰乱跳,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向拓跋蔚时活像一只惊惧的小鹿,虽有迷茫,却也带了几分涉世未深的信任,仿佛他就是她所有的倚仗,也只有他能抹去她眼中的惊惧与慌乱。
可怜的小东西,这样乖巧,倒是让人舍不得冷落她了。
拓跋蔚蓦然心软,他原本只是来例行见礼,应付过去也就罢了,只是现在他起了兴致,想要看看这南朝来的小公主还有哪些更加招人喜爱的地方。
“多、多谢太子殿下搭救。”李馥云的嗓音也是娇娇软软的,拓跋蔚猛兽一般的眼神令她越发羞怯,搭在她身上的大掌正在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激起一片暧昧的战栗。
李馥云被拓跋蔚牢牢地箍在怀里,她不知如何是好,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还没有见礼呢……”
拓跋蔚笑道:“你是父皇的贵妃,便是我的长辈,哪能让长辈向晚辈见礼呢?”
他已经看出李馥云的窘迫,暗笑她还是个十几岁小丫头,青涩稚嫩,不过这正是北朝女子少有的风韵,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她格外可爱。
“贵妃不必担忧,既然是我来见礼,你只管安心享受就是了!”拓跋蔚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他吻的张扬霸道,既便是当着拓跋鸣的面,也没有什么收敛,倒是坐在主位上的拓跋鸣看得有些意外。
拓跋蔚从不肯与他的妃嫔太过亲近,今日倒是一反常态的抱着贵妃亲得忘乎所以,可见他的小云儿真是勾人的紧,刚一见面就能让这执拗的小子转了性子!
李馥云此时已经顾不得别人会怎么想,她只知道拓跋蔚唇舌了得,吸吮舔吻之间就把她弄得晕晕乎乎,不论是他火热的唇舌还是慢慢攀上乳峰的大手,无一不在挑逗着她的感官,令她体内刚刚熄灭的欲火死灰复燃。
“唔……太子殿下……”
“怎么?”拓跋蔚初尝佳人滋味,颇为满意地说:“贵妃的小嘴真甜,别的地方是否也是这样可口呢?”
他单膝跪地,在李馥云的小腹上轻轻一吻,“儿臣拓跋蔚见过云贵妃,还请贵妃赏赐春水!”
这是什么意思?
李馥云一愣,难道拓跋蔚要在众人面前她喝她的水儿?
这也太羞人了吧!
“陛下……”她回过头去,无助的望着拓跋鸣。
“无妨,你只管应了就是!”拓跋鸣意味深长地说:“太子今日行的可是全礼,你可是头一个受了他这份大礼的女子,还是依了他吧!”
“……是。”李馥云刚一点头,就是感到腿间一热,拓跋蔚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口含住那湿漉漉的小嫩穴吸吮起来,清楚的感受到湿滑灵巧的舌尖挑开花唇,也顺着肉缝来回滑动,一下又一下地挑弄着敏感的媚肉。
“嗯……殿下……太舒服了……求你慢些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