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云面带酡红,媚眼如丝,一对大奶子从衣裳胸前特意留出的圆洞中挺拔而出,软弹弹娇颤颤的荡起层层乳波,原本白嫩的乳肉已经布满了男人们的指印,好似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娇艳之中透出几分招蜂引蝶的淫媚。
好一副极乐美人图!
只是一眼,便入了拓跋鸣的心,令他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想不到他清心寡欲的过了这么些年,也不知怎的,就栽到了一个小丫头手里!
拓跋鸣苦笑摇头,既然已经动心,好好疼她也就是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李馥云身边,围着她的宗室皇亲自发的为他让出一条通路,艳羡的看着小美人被陛下抱在怀里。
拓跋鸣爱怜的揉了揉她的乳肉,调笑道:“怎么这样敏感,不过是让他们摸了摸身子,你就泄了?”
“陛下!”李馥云娇嗔一声,羞得扎在拓跋鸣怀里不肯抬头。
他的怀抱宽厚温暖,哪怕是说着这样羞人的话,也能令她安下心来。
从小到大,她的父皇向来只管疼爱二妹,对她从不曾假以颜色,是以拓跋鸣这般温暖包容的怀抱就让她沉迷其中,一旦陷进去就舍不得离开了。
那些男人全都哄笑出声,说她骚得紧,夹着小屄靠在陛下身上不肯离开,拓跋鸣也乐得被她依靠,只不过礼不可废,他虽是北朝的君主,却也无法改变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小美人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看得拓跋鸣柔情似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劝慰道:“云儿乖些,在场的各位都是自家人,你总要好生见过才是。”
李馥云回头打量那些男人,只见他们年纪大的已有六、七十岁,年轻的却是二十出头,中间那些本应与拓跋鸣年纪相仿的却是没有。
稍一思量她便明白过来,拓跋鸣的皇位来之不易,他的兄弟怕是没有几个在世的了。
她一面想着如何与这位铁腕帝王更加亲近,又娇羞的把头埋到拓跋鸣怀中,故做为难地说:“我已经是陛下的人了,怎能再叫别的男人近身呢?”
尚显稚嫩的嗓音带着三分亲昵七分委屈,听得拓跋鸣受用不已。
这样死心塌地的女子,他还不曾遇见过,倒是不由自主的就对她多了几分情意。
“你别怕,北朝的国风与南朝不同,在这里,贞洁烈女可是活不下去的!”拓跋鸣揽着她走向主位,修长的手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入她的小穴,“北朝的女子都是早早就被家中长辈开了苞的,就连历代皇后都是从小玩着父兄的鸡巴长大的,后宫女子的除了服侍帝王,还要在宴赏群臣时献出身子,否则便是失职!”
“怎么会这样……唔……陛下……你又戳到云儿的骚芯了……啊……好舒服呢……”
“听这声音浪的,你这小屄不是也喜欢被男人玩弄么?”拓跋鸣精准的寻到了穴中那块突起的软肉,用粗粝的指腹连连戳弄,把个刚刚高潮过的小骚穴弄得水声不断,“放心吧,没有我的首肯,他们不敢真的操你,只管放心去就是了。你瞧瞧,他们可都被你浪硬了,若是拖得久了,只怕那一根根大鸡巴都要憋炸了!”
李馥云被拓跋鸣弄得两腿发软,夹着淫水横流的小穴走到宗亲面前,他们已经按照辈份排好,一个个挺着大鸡巴等着玩弄小贵妃娇嫩的身子。
“陛下……”李馥云可怜巴巴地看着拓跋鸣,“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拓跋鸣静静地看了她半晌,才说道:“先用你的奶子向长辈们行礼,让他们摸你的大奶子,嘬你的小奶头,然后再用你的小嫩屄收下长辈们给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