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有个男人姝莹姝莹的叫来叫去,泥瓦匠就觉得心头火起。
他明知以自己的身份配上不崔姝莹,哪怕她入了风尘,他这样的粗人也是高攀不起的,毕竟这临香阁可是京中最为金贵的青楼。
就像方才只有他们二人,他跪在地上舔她的脚都觉得万幸,可是一旦有了别的男人,还对她叫得那样亲热,纵使不该,他仍是酸妒的很。
“先生?他都教了些什么?”泥瓦匠粗声粗气的,大手在不知不觉之间握紧了乳肉,“他是不是借机摸过你这对大奶子,是不是也舔过你的小嫩屄了?”
“呜呜……好疼……”泥瓦匠干的是力气活,他那双大手是什么样的力气,崔姝莹哪里承受得住?
泪花立刻溢满眼眶,她怕被先生听到声音,只能小声哭求,“先生只是教我琴棋书画……没有做过别的……呜呜……姝莹好疼……”
“真的?他没摸过你的奶子,也没玩过你的小屄?”
“你这坏人……都不信我……”崔姝莹抽抽搭搭地捶打他,她使了不小的力气,可在泥瓦匠看来却与玩闹无异,“算我看错了你……放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泥瓦匠这时才惊觉自己在嫉恨之下做了什么好事,两手被烫到似的赶紧缩了回去,却见那白嫩嫩的大奶子上满是他的手印,委委屈屈,红红艳艳的,说不出来的勾人!
“是我错了,是我让屎蒙了心,伤了这对大宝贝!”
他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吓得崔姝莹急忙抓住他的手,“你自己的脸……怎么也打得这么狠呢……求你快消停些吧……万一把先生招了来……让他看到我这副样子……我还怎么活……”
“姝莹不光是奶子软,连心也软!我打自己也是给你出气,你却舍不得!”泥瓦匠憨笑不止,抱着她又是连亲带啃的好一通稀罕,“我叫二牛,姝莹叫我一声成不成?”
崔姝莹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二、二牛哥哥……”
“哎,能得你叫我一声,这辈子就算是没白活!”二牛两手一抄就把她抱了起来,分开两条腿儿盘在自己腰间,火热的大屌直接贴着肉缝挺动,“再让我蹭蹭姝莹的小屄吧!嗯,舒服,真想把鸡巴操进去!”
大龟头合着两人的淫液在肉缝中顶蹭,蛤肉与绒毛都被春水打湿,在二牛耸动时发出淫靡的水响。
崔姝莹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小阴核硬挺挺地钻出花唇,被那根大东西顶得东倒西歪。
她不停的颤抖,阴核上酸痒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饶了我吧……二牛哥哥……姝莹快要被你弄死了……啊……”
不远处再次传来楚轩茗的呼唤声,二牛又黑了脸,再次狠狠地顶撞起来,“以后离他远一些,你那先生没安好心,肯定是早就想着把鸡巴插到你的小嫩屄里去呢!”
呼唤的声音由远及近,崔姝莹吓得全身紧绷,两片花唇紧紧地夹住龟头,把二牛爽利的倒吸一口凉气,“宝贝这小屄真好,操你,让哥用大鸡巴操死你,操死我的骚屄小宝贝!”
二牛身强力壮,好似一棵粗壮的大树将崔姝莹牢牢抱住,大鸡巴越发狂暴的磨蹭着她是小穴,崔姝莹被顶弄得眼泪直流,没过多久就会泄上一次,等到二牛将浓精射到她的小穴上时,崔姝莹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了。
楚轩茗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她有气无力的被二牛抱着送回了绣楼。
将她放在绣楼门前,二牛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半晌,最后憋出一句,“这辈子在我心里,谁也越不过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