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蓉心头一痛,急忙娇声唤着爹爹,可是周思行早已出了院子,任她如何喊叫也不曾回头。
周元谨压着姐姐又干了好半晌,直到再次将浓精都喷进那娇嫩的小子宫里才算了事。
待到那热精不再喷发,周月蓉推开弟弟向外就走,周元谨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去看爹爹,他定是生气了!”
“父亲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再说你这小屄里还夹着我的精水呢,就这样去了岂不是火上浇油?”
这话说的虽有道理,可是周月蓉一想到爹爹方才的眼神,心中便是抽痛不止,她想了想,叫了丫鬟伺候梳洗,而后又与弟弟商议一番,这才打发周元谨出了门。
时方才,周思行知道儿子今日归家,身在府衙之中却是心乱如麻,他左思右想怎么也不得稳妥,最后急急忙忙的赶回家来,不成想却是见到儿子压着他的蓉儿操干,而那浪丫头还说弟弟的大鸡巴干得更爽利。
他气冲冲地出了门,恨极了那骚浪的丫头,正巧卢府又送了贴子过来,怒火攻心之下就应了卢语堂,如今回信已经命人送了出去,想要悔改已是不能,再想起女儿,便又多了几分不舍。
到底是他宠了十八年的亲骨肉,哪有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不久之后周元谨前来请罪,周思行抄起茶盏就砸了过去,那小子乖乖的受了,满头冷茶也不擦拭,只是垂首说道:“父亲还是去看看姐姐吧,她……”
“她怎的了?”周思行心中一紧。
“父亲去看看就知道了。”周元谨语焉不详。
因怕女儿一时情急做下傻事,周思行快步来到她院中,就听得阵阵琵琶之声。
那曲子幽幽怨怨,如泣如诉,仿佛有着万般心事却不知如何开口,哀怨婉转的令人心悸。
推开房门,周思行一眼便看到了女儿坐于正厅之中。
满头青丝随意绾起,还有几缕垂在脸旁,周月蓉将琵琶斜抱于胸前,两条白嫩的腿儿交叠,素手纤纤拨弄琴弦。
美人奏乐本就是赏心乐目,且如今这美人还是一丝不挂,全靠一把琵琶遮住了诱人的身段,只有两腿与一双嫩臂露在外头。
“爹爹!”周月蓉仰头看着周思行,乖巧说道:“都是女儿不好,惹得爹爹生气了,我也不知怎样才能令爹爹消气。”
周思行本是一腔怒火,可是想到方才答应了卢语堂,怒气又都化做不舍,正想着安慰女儿几句,就被她拉着坐到椅子上,而这胆大的丫头,竟然解了他的裤子,抱着琵琶骑到他身上。
自打进门看了她一眼,周思行那尘柄便硬了,此时他沉着脸,看着女儿轻咬下唇,有些吃力的用小穴吞下他的大鸡巴,心中怒气又消了几分。
周月蓉娇娇喘息,红唇开合间说着勾人的话语,“嗯……爹爹的鸡巴……好烫……好大……女儿最爱爹爹操我了……好爹爹……不要与蓉儿生气可好……骚蓉儿最爱爹爹……一天不被爹爹操……蓉儿的小骚穴就……痒得睡不着呢……”
周思行强忍快意,冷哼一声,“不是元谨那小子把你操得更爽利么,怎么又最爱我了?”
“弟弟与我……也是骨肉至亲……可我这条命……都是爹爹给的……又有谁……能越过爹爹去呢……”周月蓉把琵琶横抱在怀中,托着大奶子用小奶头去触碰琴弦,又骚又浪地说:“求爹爹……莫要再气了……啊……骚蓉儿用……浪奶子……给爹爹弹……弹琵琶……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