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秋被这一下爆肏冲击地匍匐在了赵大少的胸膛上,柔软的乳肉被挤压成诱人的饼状,螓首朝天,小口无声的张开,却只是闷哼一声便紧捂住红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动静。
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被迫着跨在男人身体的两侧,被男人大手抬高的白嫩翘臀中间,一抹鲜艳的粉嫩正被一条黝黑粗长的肉棒无情贯穿,娇嫩的屄肉此刻被撑得成了薄片,呈圆圈形状紧箍在赵大少肉棒根部,甚至他的不少粗黑阴毛也捅入了阴道当中,两颗大囊袋也紧贴在女人的玉胯上,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那两颗睾丸也会被塞进贺子秋温润紧凑的肉穴之中。
“你看你,小心点啊。对了,之前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我下楼办事没把手机带在身上,现在才回到……啊!……嗯……”丈夫关切的话语让贺子秋有种想哭的感觉,受尽了种种凌辱与折磨,她对心爱之人更是难以启齿,高度紧张之下连带着阴道都收缩起来。
“啪!”
然而就在贺子秋正回着话的同时,身下的赵大少却握紧她两瓣滚圆雪白的臀肉,腰腹一收一送,再一次将肉棒狠狠肏进,白嫩的屁股被砸出一片通红,有些红肿的肉穴四周糊满了腥香四溢的淫水。
贺子秋美眸骤然瞪大,被这凶狠的一击在神经高度紧绷直下直接肏出了小高潮,娇躯狂颤,嘴里发出了一声急促但压抑到几乎嘶哑的呻吟。
过了几秒,她强忍着下身痉挛的快感,憋着气继续对电话中的丈夫说道,“老公,我很快就忙完了。”
说完,她低下头冲着赵大少摇头,粉颊晕红,可怜的美眸中满是恳求之意。
“哦,看你叫唤的那么惨,是痛的厉害吧?早点回家,我帮你擦点药。”
余伯安其实还是有些疑惑,刚刚贺子秋那声呻吟听的他居然内心一阵悸动,但他也没揪着不放,心道这是妻子痛得厉害跟自己撒起了小脾气,那今天晚上得好好疼爱一下她。
“谢,谢谢老公。我揉一揉就没事了。我很快能回家了,你吃过饭了吧,别饿着自己。”
“那就好,我吃过了。那先这样吧,我在家等你回来,挂了啊。”
感觉到身下的男人抽出肉棒,只留大半颗龟头插在自己阴道中,以泰山压顶之势顶着肉缝,还仿佛示威般狠狠研磨了两下,贺子秋连忙挂断电话,然而一声爆豆似的肉体撞击声响起,而尾音还是传入了余伯安的耳中。
他一时愣了神,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琢磨不透是哪里出了问题。
赵大少不等贺子秋抗议,已经自顾自地享受着她紧凑湿滑的肉穴甬道,凶恶的肉棒一边旋转着,一边往里钻,一下接一下地全根没入龟头直挺挺地撞击在贺子秋温暖娇嫩的花心上,连续抽插了数十下后,他索性用手托起贺子秋雪白的屁股,肉棒紧贴着阴道壁不断摩擦起来。
“啪!啪!啪!”
抽送的速度一下快过一下,力道一下重过一下,每次抽出都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条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她体内似的,赵大少存心想将这个娇羞温顺的美人妻给肏服气了才行。
贺子秋努力撑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无助地承受着乌黑狰狞的肉棒抽插,几十下爆肏过后,原本的痛楚渐渐被一丝舒爽替代,混夹着白色泡沫的淫水也缓缓滴落。
“啪!啪!啪!”
她的白皙小腹被拍击出一片潮红,可阴道深处也越来越难以抑制高潮的喷涌,男人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她敏感的阴道中尽情肆虐,“扑哧扑哧”的淫水声响成一片。
“啊……啊……啊!”
贺子秋还想着抵抗,但是男人的动作却粗野至极,她只能用白嫩的小手死死抓着沙发,螓首趴在男人的肩头,紧绷起娇躯减轻赵大少粗暴肏弄下的酸痛,红润的小嘴失去了玉手的掩护,一声声诱人的呻吟连绵不断。
赵大少含住贺子秋的耳垂吸吮片刻,然后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调戏道:“一边跟老公打着电话,一边被肏的逼水乱喷,是不是很刺激?”
“啊……嗯……”
听着男人故意羞辱她的话语,贺子秋内心中再次被无尽的羞耻填满,她只得闭紧美眸,俏脸上不健康的潮韵也愈发鲜红。
忽然赵大少一个翻身把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贺子秋压在身下,将她的双腿架到了肩头,一手握着刚拔出来还湿淋淋的肉棒,再次朝着她汁水四溢的肉穴一捅而入。
贺子秋下意识地将一条粉腿微微弯曲,使腿根挡在黑色倒三角禁区之前,想阻挡男人对私处嫩肉的冲击,却不知道这种姿势只会更加诱人犯罪,让男人泛起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赵大少嘿嘿一笑,加快了肏干的动作,手掌肆意游走在贺子秋的酥胸,猛抓着乱颤乱晃的美乳揉捏。
“不……不要…………求你…………”满面潮红的贺子秋剧烈地喘着气,内心的屈辱和对老公的背叛让她痛不欲生,然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浪潮也开始渐渐侵蚀她愈发脆弱的贞洁底线,她语不成句地发出恳求声,脑子里却浮现出了不该有的期待。
此刻她正仰躺在沙发上,两条赤裸的白嫩大腿朝天举起,被赵大少分开扛在肩头,浑圆的屁股被迫高高翘着,软弱无力的娇躯迎接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啪!”
“啪!”
“啪!”
赵大少每次将丑恶肉棒插进她嫩穴的时候,贺子秋曲线优美的雪臀本能地向上抬一下,小嘴里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娇喘声。
“啊~呃~我受不~~了!”
赵大少正咬着牙抽插得畅快无比,忽觉贺子秋的阴道猛的收紧,温润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涌出,一股接一股打在他的肉棒之上。
“噗嗤!噗嗤!”
这种被女人下体包裹的快感让赵大少兽性大发,火热坚硬的肉棒在贺子秋温润阴道和清凉的空气中来回穿梭,不断地被夹紧,然后放松,交替变换的舒爽让他几欲癫狂,他结实的小腹击打在贺子秋通红一片的屁股上,性器相连处溅起无数的淫靡水花。
赵大少得意地“啪啪”扇了扇贺子秋红彤彤的屁股蛋,淫笑道:“怎么样?这几下让你爽爆了没?”
贺子秋俏脸血红,偷瞄了男人一眼,目光中带着复杂,有羞耻,有妩媚,有娇柔,也有怯弱,楚楚动人,让赵大少淫心大慰。
“说啊,爽不爽!”
“啪!啪!啪!……”
“嗯!……啊!爽……好爽…………啊!”
贺子秋被没有一点怜惜之意的男人肏的花枝乱颤,两只白嫩的小脚丫随着男人腰臀的冲刺在他的肩膀上羞涩地蜷缩,两只饱满娇嫩的玉乳随着强烈的撞击摇曳甩动。
这一顿狂肏赵大少坚持了近十五分钟,并不是他体力充沛如斯,而是他早早服用了一颗可以让自己下体更持久的药丸,所以他的阳具此刻看着如同永不停歇的打桩机,无视了高潮迭起的贺子秋,就这样压着少妇人妻不停地俯冲,丑陋的凶物将女人的肉穴冲击得痉挛不止,淫液飞溅。
又过了三四分钟,贺子秋再一次翻起白眼,娇躯狂颤,已经被顶到酥麻的子宫口大开着又泻出一股股温润的阴精,一双玉臂也情不自禁的抱住男人壮硕的后背,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与撕裂感同时袭卷她的神魂。
贺子秋也不想这样,但痉挛的阴道不受控制地丝丝吸吮着奸淫自己的肉棒,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但同时又在耻辱中获得极致的快感。
“来吧,再赏你的小骚逼一注老子的精华!”
说完他掐着贺子秋的纤腰,如同发情的公狗一般暴戾冲刺。
射意越来越明显的赵大少已经不顾一切,疯狂的挺动着黢黑的屁股,肌肉结实的腹部将贺子秋粉白相间的下体撞得噼啪作响。
“啪啪啪!……”
房间中回荡着密集的噼啪声,而满脑子一片混沌的贺子秋这会儿已经被肏的毫无声息,她四肢无力的抽搐着,整个娇躯仿若无根浮萍,在狂风暴雨中孱弱的颤抖。
“呃!”
随着赵大少一声低沉的吼叫,施虐的肉棒猛地抽出,扬起一片腥麝的水花,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全部激射到了贺子秋血红的俏脸之上!
赵大少喘着粗气,一个纵跳下了沙发,扯了几张纸巾扔在依然颤栗不止的少妇人妻身上,然后指着自己的嘴对满脸精液、生不如死的贺子秋说道:“亲我一口,你就可以走了。”
贺子秋可怜兮兮地坐起来,擦干净脸上的污浊,无语地看着男人的动作,最终还是无奈地跪起身来在他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
“乖!美人,下次再过来享受一番!”
贺子秋眼神复杂地看着赵大少神采飞扬地走进了卧室,瞬间有了种从黑暗深渊中爬出来的感受,如同劫后余生。
平静了片刻,贺子秋将眼眸中屈辱和愧疚的泪珠抹去,忍着下身的酸痛感向浴室走去。
贺子秋匆匆洗净身子,手脚发软地走出淫窝之时,已是晚上八点。苦等了许久打不到的士,只得踉踉跄跄地沿着马路往家走。
落寞地走着,贺子秋在不停地胡思乱想,为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强抛下道德廉耻,主动勾引赵大少以寻求他的相助,目的也确实达到了。
然而今晚被这个看着富贵逼人的大少再次奸淫,羞愤之余心里也愧疚的无法自拔!
牺牲一次还可以找到让她可以欺骗自己的借口,然而这一次她却在无限的肉欲中无法自拔,虽说看似被男人强行拉着发生了关系,但这个过程中摇摇欲坠的道德底线,还是让她深深地悔恨和自责!
不知不觉中,贺子秋走到了一处桥头,她忽然驻足,两眼空洞地看着湖面。
夜色笼罩的水面,烟波渺渺,仿佛能把人的思绪带入无尽的哀愁之中,而每一朵被风卷起的浪花都像是大地的泪水,诉说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月色如水,独立在凄冷的桥头,贺子秋单薄的身影显得无尽的孤独和哀伤。
她不禁垂下头,看着湖面发呆,那映照在水面的倒影,被风吹皱碾碎,贺子秋只觉心也跟着破碎的残影沉入了水底。
和老公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在她脑中闪过,原本温馨的画面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高壮男人淫笑着打破,再下一刻,贺子秋全身赤裸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蹂躏,而不远处的老公嘶声裂肺地哀嚎,痛心疾首地呵斥,然而自己却死死抱住身上的男人不知廉耻地挺耸着腰臀,追寻那难以名状的快感巅峰。
“无耻!贱人!荡妇!”老公一声声绝望而愤怒的嘶吼像一把把尖刀扎在贺子秋的心上,血淋淋的支离破碎。
贺子秋忽然两眼一黑,人也冲湖面栽倒了下去。
“死了也好!只是老公,你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了。”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一向温顺柔弱的贺子秋没有因为人往下坠落而惊叫,俏丽的脸上反倒是露出了一丝解脱。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人影疾如电闪,随着划破静夜的空气撕裂声响起,原本还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来人已是眨眼间赶到,只见他手往前一探便准确地抓住了贺子秋的脚踝,也不见有什么其他动作,倒坠而落的女人瞬间被拉回了桥头。
“这位姐姐,你没事吧?”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闭眼等待坠落湖中的贺子秋耳中并没有传来水花溅落的声音,却是一个满含关切之情的男音。
她猛地抬起头,一张稚嫩俊逸的脸庞印入眼帘,那黑曜石一般的星眸中,眼神清澈洁净如同一弯清泉。
贺子秋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丰神俊朗的少年,她的鼻中飘过一阵清爽的阳刚气息,羞愤欲绝的心竟神奇地安稳下来,脑中交织在一起而混乱不堪的思绪也逐渐打开,如风消散。
“我,我这是死了吗?”此情此景,贺子秋有种如临仙境,直面天神的感觉。
少年笑了,没有一丝讥讽,满满的都是真诚和慰藉:“姐姐怎么会这样想。”
犹豫了一下,少年还是开口安慰道:“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应该轻言放弃。”
贺子秋冰冷绝望的心如同淌过一道暖流,眼前的少年如同一个散发着暖意的小太阳,吸引着她扑入那个温暖的怀抱,毫不顾忌两人只是萍水相逢。
“呜呜呜……我,我是个肮脏的女人,我对不起父母亲人,呜呜……可是我,我真的是为了这个家…呜……”
少年清爽的气息,宽阔的胸怀,有力的心跳,让贺子秋竟然鼻子一酸,泣不成声。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一投入这个陌生但温与罡完美融合的怀抱,她就有了一种强烈的安全感,让她也情不自禁地深埋在少年怀中,把心中的酸楚、委屈和自责统统倾述出来。
少年正是夏风,此刻他脸上满是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抱住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女人,还是应该推开她。
这也是极为巧合的一次相遇,他从赵姐家出来后便回到了“枫林雅苑”,帮着刚回到的柳熙媛和她舅舅拾掇了一番后,在两人强烈要求下,三人一起吃了入住新家后的第一顿饭。
夏风本想帮忙却被柳熙媛赶出了厨房。只是柳熙媛不知道的是,如果她尝过夏风做的饭菜,只怕要难堪到找条地缝往里钻。
吃过晚饭后,夏风也没再逗留,告辞离开了。
柳熙媛当然提起过让他搬来住,夏风也同意了,因为他想着自己过来的话也能帮着一起照顾一下柳熙媛的舅舅,只是就这么离开苏嫣儿一来他觉得不妥,而二来也很是不舍。
思索再三后,夏风便告诉柳熙媛自己要先和苏嫣儿商量一下再最后敲定搬过来的时间。
毕竟初来乍到广南城,就得到了苏大美人的收留和照顾,无论如何也需要和她当面交代清楚才行。
柳熙媛善意人意,让夏风不用担心她和舅舅,搬来的事也不用急于一时。
也许是从龙纹峡回来之后一切进展的都还顺利,心情舒畅之下,夏风决定漫步走回“松湖烟雨”。
恰巧走到此地时,他看到了一个魂不守舍的女人,俏脸上时而悲愤,时而羞愧,而且就那么神色复杂地站在桥头,身子还摇摇欲坠。
夏风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便提前将内劲运转周身,以备不时之需。
果不其然,那个恍若失了魂似的女人两腿一软,靠在桥栏上的身子一头栽了下去,如果不是夏风提前做了准备,而且他昨日才自悟了一套新身法,只怕也只能是鞭长莫及了。
哭了好一阵,贺子秋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她这才醒觉自己竟是趴在一个陌生少年的怀里。她连忙直起身,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很有些难为情。
“对不起,我,我失态了。”贺子秋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花,低垂着螓首轻声道歉,心中却没来由地感动,在自己完全失控的情况下,这个少年竟没有趁机轻薄自己一丝一毫。
“没事,没事,姐姐不必介怀。我先走了,姐姐也早点回家吧。”夏风摆了摆手示意无妨。话音一落,便转过身大步离开。
“你,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贺子秋只觉那股让她如沐春风一般的清爽之气慢慢消散,她如梦方醒一般抬起头,冲着少年的背影大声喊道。
“夏风,夏天的夏,风云的风。”一句爽朗的回答传入贺子秋的耳中,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刚还在眼前的背影,下一刻便已模糊难辨了。
即使不懂武道的贺子秋也震惊当场,她脑中不由地生出一丝怀疑,这个叫夏风的少年难道真的是天神下凡吗?
她忽然想到,自己刚才居然毫不忌讳地埋在他怀里又哭又闹的,不禁俏脸羞红,只是夏风那股清爽的阳刚之气填满了她的心田,破碎的心似乎都有了一丝缓慢愈合的迹象。
连运气都跟着好了起来,贺子秋只走了不到两分钟,便拦到了一辆的士顺利回了家。
痛定思痛之下,贺子秋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见赵大少,也一定要跟老公好好过日子,绝不可以再做出背德的丑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