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两个熟妇抓破了手臂,还流了一些血,只能到附近的药店买了创可贴简单处理一下,分外郁闷的坐着地铁回到了海上豪庭。
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上次见到的那个保安大哥,他看我居然这幅狼狈相不由得有些奇怪,“兄弟,怎么回事,给人家老公戴绿帽子没成功?”
妈的他这话听得我鼻子都气歪了,有这么贬人的吗?
“大哥,你说话都这么难听的吗?”我问道。
“那你这是怎么被女人挠的?”把我请进了只有他一个人值班的保安室之后,吞云吐雾的保安大哥显然对我的遭遇并不同情。
“就是上次我刚到这个小区遇到的那俩娘们,抓住我不放还说我是白马会所的鸭子,妈的,太过分了。”我丝毫不避讳。
“奥就是上次于总带你进小区时候,那两个装着一副女神样的老娘们?”保安大哥显然还有印象。
“你认识于总?”我问道。
“嗨,于总买了这个小区的房子就没来过,那次还是第一次来,我跟物业打听清楚了就知道了。”保安大哥讪笑着解释。
“你肯定认识她们吧?”我试探着,
“你想报仇?”保安大哥失笑了,
“实在不行我也去找物业,妈的,你看她们给我挠的,脖子上还给我挠了几个血绺子,不报此仇还是我威名遍及江苏大部的扛把子吗?”我半真半假的打着哈哈。
“你这确实伤的有点重啊,你去物业问问吧,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啊,不然这俩娘们来找后账,我不久歇菜了吗?”保安大哥倒是挺实诚的说道。
“兄弟,你找到她们打算怎么样?操了她们,不值当啊,她们都快40了,小兄弟你丫还没过18吧?说不定人家还求之不得呢,这下你说自己不是白马会所的鸭子都是了。或者让她们赔偿医药费?
赔你个千了八百的,你够干啥的,还不够恶心的。
或者你打算从长计议?”保安大哥给我分析了一波,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两个熟妇了,难道我这股气就得憋着?
“我之前刚到这里当保安的时候,就认识了她们两个,那个娇小泼辣的,叫钱小萌,她跟老公都是本地人。
她在社区工作,每天都无聊的要死,所以就喜欢没事找事;偏偏嘴巴还厉害的不行,有喜欢蛮不讲理,所以这个小区出名的。”
保安大哥居然跟人口普查一样把这个熟妇的信息全部透露给我了。
“那高个的呢?”我有些急切的问道。
保安大哥不动声色的瞅了我一眼,“你小子露出真面目了吧,还是太年轻啊,不知道悠着点,隐藏下自己的禽兽本色。”保安大哥拍拍大腿,又摸了摸自己的大平头。
我被他说的一阵无语,但是又不好反驳什么,那个高挑的熟妇确实是我的菜,而且她也没挠我。我其实对她还是蛮有兴趣的。
“那个高挑的,跟老公也是本地人。她在图书馆上班,也就是一个普通公务员。家境很优越,开得都是百万的豪车,手包都是一线品牌,听说还是南方top1名校的毕业生,平时连看都不稀罕看老子一眼。”他有些阴沉的说起公主。
“至于她叫什么我没兴趣打听,只知道姓蒋,这种胭脂母马一般男人征服不了的,别看人家年龄上来了,但是品位阅历都跟着水涨船高,比年轻时候更难撩拨了。”
“你小子心不小啊?呵呵,老子打打胶就满足了呵呵。”保安大哥一副猥琐的样子,淫笑道。
“打胶?”我显然对这个术语不太懂。
“老子今年27岁,没有女朋友,在魔都这边嫖又嫖不起,一般的连硬都懒得硬,所以就喜欢上了给这个小区的女人打胶了呵呵。”
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重新点了一根烟,继续跟我说道,
“打胶,说简单点就是在女人的高跟鞋外面,里面,脚跟打飞机射在上面,懂了哇?”
看着我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他不禁摇摇头,
“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像那样的女人你是泡不到的,现在这个时代泡女人,尤其是人妻,必须用钱打底,用肉棒说话。年轻人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可是都没有钱,所以咱们只能看着别人吃肉流流口水喽。”
“这个小区的女人,长得漂亮的,打扮风骚的,身材非常好的,只要不是长相太过于恶心,我都打过胶。至于那些平日里老喜欢给我脸色看,老喜欢有事没事打击我的人生价值,让我感觉自己低人一等的女人,我必然有时间就光顾她们的门口。
只要有一双高跟鞋放在门口,我就会狠狠的用肉棒在鞋里摩擦,或者把龟头放到鞋头放大拇指的空隙里面抽插,闻着高跟鞋上微微的脚臭味道,想象着这里曾经包容着一根美女的大拇脚趾,然后再把肉棒横过来穿过前端五根脚趾的绑带口来回抽送;
随着前列腺液的分泌而变得更加爽滑,因为高跟鞋前部的空间有限的挤压感而想象这是美女用自己的五根脚指头跟你按摩肉棒,一阵阵的酥麻感顺着龟头传感到神经中枢,飘飘欲仙啊。
然后你可以把肉棒放到脚跟部位的鞋上,缓慢摩擦,想象着美女用着自己的足弓的弧度容纳着你的粗大的器物,然后缓慢的碾动着你的肉棒,她可以加快或者减缓碾动的频率,让你想射的时候就停止捻磨。
这时候你挺着穿在高跟鞋上的大肉棒,如果还是没有射精冲动的话,你可能需要更加重口一些的摩擦,比如你可以把肉棒放到鞋底,想象着这双鞋的主人——
那个之前一副目中无人模样的职场精英,穿着制服套裙黑色丝袜的美腿从你的头顶跨过,一阵性感至极的“踢踏踢踏”的高跟鞋打击地面的有节奏声响还留在耳边,这个女人此刻正用自己上班时候穿的高跟鞋踩着你的肉棒,一副女王模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你。
每每你到了快要射精的时候她都会停止捻磨肉棒,终于你在这些淫糜的想象里面肉棒彻底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了——这时候才是打胶的重中之重的环节,你一定要想好打胶的地方,这双高跟鞋可能以后女主人再也不会穿了,所以你要想好在最刺激的地方打胶。
有的人喜欢在高跟鞋底打胶,想要蒙混过关,期望女人继续穿着自己打胶过后的鞋子,那种心理刺激确实非常大;
有的人喜欢在鞋面上打胶,明白无误的告诉女主人,自己在她的鞋面上打飞机了,这种人有着妄想,以为自己可以借此约炮什么的,那都是想多了哈哈;
也有人喜欢射在鞋里面,射那么一坨,就那么显眼的位置,也许女主人不注意就穿了,然后她的嫩脚就会把一坨精液踩在鞋里面,也许要经历一天的走路,脚底摩擦着精液,然后在某一天才会发现真相扔了鞋子;
也有的考虑比较周到,他们属于针对性打胶,一般这种人打胶不会是扫楼式的。
大部分打胶人都喜欢扫楼,这种其实还不如看着黄片打飞机呢。
这些人往往是熟人作案,他们下手的都是内心意淫许久的女人,所以做得时候会刻意把打胶的痕迹尽可能的消除掉,就算在高跟鞋子里射精,也会非常周到的把精液涂抹均匀在整个鞋里。
甚至还有一些讲究的,会喷一些去味的空气清新剂,这样就可以尽可能的打消自己被发现的几率,从而可以长期打胶。”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这位保安大哥如同一位学者一般讲述了不为人知的一群人的淫色生活,听得完全如痴如醉,而且感觉自己有被他忽悠入坑的可能。
看着保安大哥饶有兴趣盯着我看,连喷云吐雾都忘记了,我不由得开口问道,“大哥,你不会是想拉我入伙吧?”
“傻小子,这打胶还能团伙作案吗?不怕被警察抓去?打胶肯定是独狼行动了,而且肯定要踩点的,要先看看门前有没有摄像头什么的,再有也要留意你要打胶的女主人的行动规律,总不能正打着被人家抓个现行?还有也要看看她的邻居的规律,总之要悄悄地进村。
运气好说不定女主人刚脱下鞋子进屋里,肉棒就塞到还冒着脚臭味热乎乎的鞋底,趁着这股刚被穿过的刺激劲头还在,就是一顿操作射在里面,那简直是打胶生涯里面最刺激的时刻。
当然,你打过胶的地方最好不要再去了,哈哈你懂得。”保安大哥又给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摸不透他的想法。
“你不是想报复那两个娘们吗?我之前被她们怼过,我没有去报复她们,毕竟这两个娘们是本地人,而且都算得上是中产阶级,我不想招惹。”
他的意思是我可以去招惹?我年纪又小又一无所有,所以无所畏惧?这话说得多损哪!
“小子,我跟你说这么多是劝你不要对那个熟妇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浪费时间在这种成精的妖精身上,你还不如去追求粉嫩的同龄人呢,00后多粉嫩啊。”保安大哥劝我道。
“她们故意找茬的,下次再被她们找上我难道还是躲着吗?”我愤愤不平的说道。
“兄弟啊,那两个女人恐怕另有隐情,你跟于总什么关系能跟我说说不?我帮你拿个主意。”保安大哥说来说去,终于说道正地方了,原来是套我的话,问我跟于总什么关系。
“于总啊,她是我姐姐哈哈。”我半真半假的说道,“那别墅房子也是她给我住的。”
保安大哥听到这里明显对我的态度更恭敬了,“那你别怕她们了,实在不行你就去她们家赖上了,反正你人小,而且是她们的错。”
他轻描淡写的走开了,我见状也不再打扰回了住处。
……………………
回到别墅里,因为昨夜彻夜未归留宿别的人家里,于伊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语气分外冷漠,我以为今天她会找我算账的,本来以为于伊人会等在这里,可忐忑不安的回到住处却发现这里依然空无一人。
我正无聊的看着别人发的朋友圈发呆,想不到到了魔都半个月了,仍然没有几个朋友,连想找人说说话都找不到,我连发个朋友圈的资格都没有。
往昔的同学他们都还好吗?眼前突然出现张一梦淫笑的表情,我心底一疼,再次想到了被我当成梦中情人的那个女老师——董鄢,她还好吗?
我看着她的微信头像发呆却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当初张一梦替父从军的事我是默认了的,我想她在小树林里看到来赴约的男学生居然不是我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
也许是庆幸,这样我就不会挨打?也许是恼怒,我居然这样看待她?她恨不得我被打上很多次才对吧?
我青春的第一次模糊而短暂的单相思就这样结束了,也没有像我在初见她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15岁所预想的一样,我的处男之身被这个高挑而充满青春气息的英语老师以种种春梦中才敢想象的姿势夺走。
我的第一次荒淫而潦草,只剩下那个黄昏里燥热的喘息不时还会在我的耳边回响。
乐楚楚突然发给我一个视频,我打开一看,这不是她前男友的婚礼现场嘛?
看来她前男友是一个富二代啊,整的婚礼现场跟开派对一样,五颜六色的灯光到处乱打,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们蹦蹦跳跳,视角一转,一个歌手抱着吉他在自弹自唱,贝斯,还有一个鼓手在卖力的表现,在舞台中央被陶醉的狂欢人群环绕着,看他们表演的分外卖力,这是请的哪一只乐队?
“下面来一首《完美夏天》,感谢乐天小姐姐的诚恳邀请,您给的太多了,我实在拒绝不了啊。”
歌手半真半假的自嘲道,顿时下面一群男女一起高呼着
“高旗!
高旗!”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前奏响起,人群像有了自觉一般分流开一条路来,打扮的分外清纯的乐楚楚从人群中走出来,她只是白色短袖T恤下身超短裤平底帆布鞋的留着短马尾的普通邻家女孩打扮,却在一众打扮的异常妖艳的美女中分外出挑——
光是那两条又长又健美的白嫩美腿,加上淡妆打扮分外出众的五官就足够吸引全场目光了。她走到歌手面前,接过歌手递给她的话筒,
“谢谢超载乐队的表演,谢谢高旗大哥。他能把这首我最喜欢的歌带来这场婚礼,在livehouse酒吧,我可以跟我的偶像一起唱这首陪伴了我整个青春的歌曲。谢谢大家。”
她落落大方的站在舞台中央,那个被叫做高旗的歌手递给她一张椅子,她坦然坐下,看着默默看着她的新郎官,
“嗨呀,夏天来了,你还能请我吃一口2毛钱的盐水雪糕吗?”
众人一阵起哄,她开始演唱起来,眼神也从新郎官的身上转移开来,毫不拖泥带水。
“整个夏天,你徘徊在我的窗前,等你在微风中出现。”
她唱的非常男孩子气,没有丝毫女孩子的矫揉造作,唱着唱着她居然有些眼眶湿润,“再见了爱人我的心已疲惫,只想逃脱夏天的轮回。只想在我最后的目光里,你的眼神仍是那样纯粹。”
终于唱到了高潮部分,高旗也开始低声给她伴奏,灯光全部打到了人群中央,四周都黯淡了下来,全场的围观人们都疯了一般和唱着,一只只手摆着各种姿势在黑暗中举起。
一片喧嚣的声浪之中她笑得异常洒脱,整个人好像被一团光晕环绕一般,璀璨的让人不敢直视。
我突然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眼前的女人,也许是她太完美了,完美到我觉得跟她认识是伤害我自己,完美到我觉得跟她认识是虐待我自己。
只是她在这种前男友结婚的场合唱这首歌确定不是砸场子的?只要看看新郎官的尴尬神情就知道了,她这是有意跟人家新娘结仇吗?
你看她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成了全场唯一的焦点,把新娘子都秒杀到地底了,这不是给新娘难看吗?
我还没问她呢,她就开始自夸起来,
“怎么样,帅不帅?”
我听了她激动地语音直撇嘴,“太帅了,你也不怕新娘一刀把你结果了,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我的回复显然并没有触动她,“她心里有数,以前她是跟我弟弟谈恋爱的,我弟弟才死了没几天就跟我前男友谈恋爱了。”
我是被她们上流社会的普通操作秀得一脸懵逼,这样都可以?
“原来是这样,那你前男友怎么会不知死活的让你进去的?明知道这事情他办的不地道。”我纳闷的问她。
“嗨,他家的事业还得靠着我爸爸的关系,我爸没跟他夫妻两人计较她们烧高香还来不及,我唱首歌她们不会当回事的,反正这两个人不要脸的。”
乐楚楚十分不屑,“他说要把婚礼办得有排场,还问我借钱,我就说钱没有,排场我给你搞定。这不,花了300万请了超载乐队全员到场,高旗我另外给了他50万,这排场给他搞的还不够大还不够气派?”
这姐姐财大气粗人狠,真是一个不敢惹的主,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呢。
“你牛逼,以后这些事情就别告诉我了,我掺和不起来,我就是一穷人你发给我干啥?”我诉苦道。
“嗨,还不是伊人姐让我发给你的,说让你多见识见识有钱人的生活,好好打击一下你,给你点动力,给你点激励,让你知道学习是好的,要不然你连去听歌你都听不明白,你丫知道高旗是谁不?”
乐楚楚这话一说我就怒了,又是于伊人,你想让我回去上学就回去呗,搞得我现在丝毫没有一点普通人的快乐可言,你这是激励我,还是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