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多日,少年身体痊愈如初,只是脑中记忆全丢,听娘亲说,他叫白辞宴,小名白辞。
白辞宴不知为何,每日总是醒得很早,像是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只是具体起来做什么,却是半点记忆没有。
这日卯时初,淡月未散,星辰未隐。
白辞宴又早早苏醒,耳畔依旧是声如雷震的呼噜声断断续续,鼻孔里的感觉又痒又暖,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果然又是娘亲的脚趾。
仙子娘亲的睡相十分优雅,睡前明明抱着他,可眼下头在床尾,脚却不在床头,一脚朝左,一脚朝右,右脚丫子蹬到夏辞宴脸上,小脚指意外捅进了他的鼻孔。
白辞宴本能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娘亲光洁如玉的足心,柔软娇嫩,舒爽直通脑门,十分亢奋。
白辞宴也不怎的,每当有机会,从不放过,总会舔两口。
每次给娘亲洗完脚,她总会笑着斥骂他是个变态,可听到娘亲那娇媚的声音,又忍不住多嗦两口。
拿开娘亲玉足,坐起身,本想替娘亲盖上被子,可看到娘亲光溜溜的两根白腿,有些愣神。
娘亲穿着柔软顺滑的蚕丝睡裙,裙摆许是因为窗外的风翻到了腰间,只微微盖住丰满挺翘的一对神品雪臀。
光溜溜的两根白玉长腿,圆润光滑,就这么完整地呈露眼前,月光从窗外泼进来,长腿散发柔和光辉,添三分魅惑。
白辞宴忽然感觉无比燥热,咕咚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朝着娘亲丰腴滑腻的腿肉,伸出了舌头。
舌尖在紧实光滑的大腿美肉表面来回逡巡,亢奋的感觉比舔足还要强烈,让其流连忘返,不知道舔了多久,直至口感舌燥,舌头离开时,娘亲大腿表面肌肤,亮晶晶的,仿佛盖了一层月华。
白辞宴只是想舔着玩玩,然后接着睡觉,可没想到,舔着舔着,精力变得极度旺盛,要命的是,亵裤下的肉虫,高高地抬起头。
虽然年纪不大,下面还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但对男女之事,白辞宴并非一无所知。
混乱的记忆中,有一群师兄弟,经常拉着他看些春宫图,甚至一起偷看师姐们洗澡,精力旺盛又无所事事的少年们,会拉帮结派,争强斗狠,但聊到搞色色,他们总显得无比团结。
白辞宴知道,他对娘亲做的事,是亵渎,往重了说,是大逆不道。但他总是控制不住,下次还敢。
反正仗着娘亲的溺爱,肆无忌惮。
事实上,平日打闹时,娘亲的仙子玉体,除了那处禁区,白辞宴哪里都摸遍了,非不敢,只是本能让他觉得这是对娘亲的亵渎,要尊重娘亲,不能去触碰。
但现在,白辞宴的感觉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体内的血液在不断地躁动,一股邪念在脑子反复蛊惑,去翻起娘亲的睡裙,然后脱下内裤,分开玉腿……索性,白辞宴将亵裤褪到膝弯,将还在发育的二弟,掏了出来。
然后……
白辞宴把脸贴在臀肉曲线的下部腿肉,两只手藤蔓一样缠住娘亲的一条大腿,而挺起的龟菇,刚好顶住娘亲柔嫩的足心,龟头盯着足心,无需动作,单是顶着,已感到无比舒爽。
理智还是占了上风,终是没有进犯他的出生之地。
白辞宴睡觉前只有抱着什么,才会睡得安宁,一旦手里不抓着什么,总是感到莫名的恐慌,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厉鬼,在黑暗中,直直地,盯着他。
白辞宴怀疑和他丢失的记忆有关,一问娘亲,她只说大病一场把脑子烧坏了。
娘亲越说得简单,他对过去的记忆反而越是好奇,寻思着如何找回记忆,想着想着,白辞宴就抱着娘亲的一条腿,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再度入了梦乡。
他实在没想到,在梦里,一股股灼烫精浆,全打在了娘亲的足心。
日上三竿,白辞宴是被疼醒的,他可以确定,是娘亲曲起她的葱指,重重弹在了他晨勃的龟头上。
“老实交代,昨天是不是干坏事了?”娘亲斜躺在身侧,手肘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白辞宴。
白辞宴有些心慌,赶紧提上裤子,当着娘亲面,裸露性器,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娘亲倒没有继续为难,吩咐道:“起来给我打盆洗脚水,然后自己去洗个澡。”
“大早上的洗什么脚?”白辞宴此时并不知道,昨天他对着娘亲的玉足梦遗了。
娘亲冷哼一声,用手指再弹了一下额头,随后坐起身,将脚掌在他肚子上的衣服来回摩挲几下,像是在剐蹭什么东西,白辞宴隐隐感觉衣服变得湿润。
“长本事了,敢对你老娘发情。”娘亲又调侃道,顺带踹了一下他的大腿。
白辞宴当场愣住,顿时想到昨晚的荒唐事,赶紧下床打水给娘亲洗脚,幸好口水干得快,腿上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白辞宴深知娘亲性格,当着她面光明正大揩油,她不会在意,但要是偷偷摸摸亵渎,肯定会挨揍。
不过白辞宴也是皮厚不怕揍,甚至有点变态,喜欢娘亲揍,却舍不得让娘亲生气。
昨晚,用龟头顶娘亲脚丫,十分舒服,但终究没敢射出来,一来是怕娘亲生气,二来脑子满是记忆的事,失了神。
也幸好失了神,不然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虽然在梦里还是没控制住,但至少心里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
白辞宴打来水,替娘亲洗脚。
娘亲的玉足玲珑剔透,白里透红的肌肤极为娇嫩,薄薄雪肤下弯曲的血管清晰可见,白辞宴喜欢用指腹沿着血管来回游走,就像把玩最珍贵的艺术品,内心满足又激动,一时洗忘了时间。
因而太过瘾忘了时辰,娘亲终于受不了了,一脚把他踹翻,笑骂:“一天天的,不是揩油就是玩玉足。能不能有点出息,自己上外面泡妞去,玩你老娘算什么本事?”
白辞宴支支吾吾道:“我……还小呢。”
“都长毛了,还小啊?本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身边围绕的舔狗能从这里排到京都。”
“我去练剑了。”这世上好像就没娘亲忌讳的东西,每次白辞宴都只能仓皇逃离。
每天起床,白辞宴都坚持练一个时辰的剑法,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长期养成的习惯。
白辞宴修的是太一门最基本的入门剑法,学得很快,再复杂的剑招基本学几遍,就能融会贯通。只是,练得再精,也没什么用。
因为无法凝练真气。
修真世界,真气为本,可隔空御剑,千里杀人,引天地共鸣,摧城开山,也只是一剑的事,体内无气,招式练得再好,也只是无米之炊。
但白辞宴总感觉,体内并非没有真气,不仅有而且很强大,只是无法使用。或者说,支配它们似乎需要一个契机。
一问娘亲身体的缘由,她只敷衍道:绝症,治不好。等过两年鸟长得再大些,我给你拐个天人境的女修当媳妇,你安心吃软饭就好。
娘亲的话并未打消白辞宴坚持修行的念头,因为他总觉得,脑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告诉他练剑不可懈怠,有些事等着他去做。
可惜,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想不起来。
练剑练得一身臭汗,白辞宴回了房间,准备把房间打扫一下,然后去寒池洗澡。
娘亲的房间总是很乱,衣服脱了到处扔,梳妆台横七竖八,鞋柜各种款式的鞋也是乱七八糟……世人很难想象,他们眼中的不然凡尘女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邋遢鬼。
偏偏白辞宴最忍不得脏乱,忍不得被子出现一丁点褶皱,忍不得鞋子摆放不在一条直线,于是他就成了飘雪宫的“丫鬟”,照料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亲。
娘亲正在梳妆台前涂抹唇脂,白辞宴纳闷道:“平日这个时候,娘亲不是该睡回笼觉,今日起这么早?”
“今日太一门新弟子考核结束,身为掌教,总该去露个脸。”
“哦。”白辞宴失落道。
考核他也想参加,可在太一门这样连丫鬟都是二境凝气境的仙道大派,一个滞留一境淬体境的废物,去了也只会丢人现眼。
正恍神时,额头突然吃痛,娘亲一个板栗敲了过来:“想什么呢,把床上的衣服给我拿来,伺候本宫更衣。”
白辞宴三两步跑到床边,床上放着娘亲提前找出来的宫装,拿起这套衣服,白辞宴心里顿生一股醋意。
素白为主色的大氅,内搭弹性极好的白色抹胸,领口又低,穿上必定会露出小半乳肉,紧绷的抹胸束上娘亲的胸脯,走起路来显得仙乳蹦来蹦去,不知会令多少人血脉喷张。
下面是一件裙摆曳地的长裙,但侧边开叉极高,娘亲又不喜欢穿裤子,到时候那双白辞宴很喜欢用舌头舔舐的仙品美腿,肯定会被别人瞧去。
想到这里,白辞宴不爽,很不爽。
白辞宴跑到娘亲的衣帽间,从琳琅满目的衣服中,挑了一套黑色的长褙子百迭裙,雪颈到玉足,遮得严严实实,保险起见,还加了一条裤子。
娘亲看到白辞宴拿来的衣服,贝齿紧咬道:“大夏天的你是要热死我吗?”
“少来,天人境还怕热?以后不许在外面穿着暴露。”
娘亲没好气道:“滚蛋,管天管地,还管起你老娘来了?我一个美艳俏寡妇,露点肉招招桃花碍你事了?”
“闭嘴,不许就是不许。”
娘亲冷哼一声,懒得和他继续纠缠,默认答应,只是她打死也不愿穿裤子,百迭裙里面两条长腿光溜溜的,不过也无碍,只要不刻意抬腿,别人也看不见什么。
这是白辞宴从一大屋子衣服里挑出最保守最难看的,甚至特意选了黑色,让娘亲的身材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可他还是低估了娘亲玲珑浮凸的致命诱惑,仙乳看起来高耸如旧,臀部曲线依旧撩人心弦。
没有征兆的,白辞宴浑身兽血燥热,赶紧起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娘,我想参加下次考核。”
“下次考核在三年后。”
“嗯。”
“你同意了?”
“我什么时候拦过你?你考不考,都一样。”
“怎么都一样?”
“反正不能凝气,一轮淘汰和不参加有区别?”
……
白辞宴忽然正色道:“下次若不能拿前三,我自刎谢罪。”
白临芊在他额头狠敲了一个板栗:“说什么屁话,找揍是不?”
“我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白辞宴声音很轻,却说得无比坚定。
娘亲闻言,眉折眸润,将白辞宴拉到腿上侧身坐下,双手搂住儿子身躯,侧身挤压酥乳的软弹,只听见她轻声道:“你是娘的小心肝,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谁敢说你废物,我让人宰了他。”
白辞宴摇摇头道:“我不想师兄弟们说起我只是掌教的儿子。师兄弟们待我很好,可我能感觉到他们心底上根本不把我当朋友,也怪不得他们,门中人外出历练,都会一起经历很多,不像我,什么经历都没有。娘亲,全宗上下,连一个扫地的都能凝气,我很不甘心。”
“随你便,想死没人拦你。”娘亲不满道。
白辞宴双手穿过娘亲腋窝抱着她,把脸腻歪进娘亲遮盖严实的胸肉,撒娇道:“娘亲别生气,我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动力。”
白辞宴想找回记忆,询问道:“娘亲,替我治病的医师姓甚名谁?”
“不知道,路边捡的高人。”
“那他住哪?”
“悬壶济世,居无定所。”
“可用药,药方可还在?”
“高人独家秘方,能让人知道吗?好了,我要去正殿,看看这一届新弟子。”白临芊被他问得有些心绪不定,拨开儿子粘在身上的爪子,站起身,逃去了正殿。
白辞宴收拾一番后,和往常一样来到藏书楼,里面浩如烟海的修行典籍,虽不能练气,观书万卷总有益处。
进入藏书楼,楼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连负责看管的杨雪盈阁主也不在,杨阁主出身书香门第,读书极多,每日就坐在前堂看书答疑。
杨阁主生得一张圆圆俏脸,齐胸襦裙裹住微胖的身子,饱满的乳肉仿佛要蹿跳出来。
她的两颗硕乳极为夸张,大如西瓜,常搁在桌上,缓解腰酸。
这一幕,在门中小伙子们看来,那就是一抹烈性春药,难怪谁见了都会往上凑。
身前总会围几名门中弟子,美其名曰请教问题,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在那对大球上。
师兄弟们真是太淫贱了。
当然,白辞宴也一样,眼睛根本控制不住。
白辞宴有些惭愧,明明娘亲饱满丰挺的仙乳对他并不设防备,可看到别人的半裸诱惑,怎么还是把持不住。
今日本想问她哪有封住人记忆的功法,她不在,也只好自己费些功夫。
藏书楼一共七层,一二层都是些普通功法,三四楼是各类杂书,越往上层级越高,五层往上都需要特定令牌,白辞宴自然可以随意出入,直接来到六楼,封人记忆这种手段,寻常功法就可以做到。
找到一本专门记载奇怪功法的书籍正将要看,却隐约听见书架深处,传来一阵喘息声。
声音裹挟着魔性的魅力,白辞宴不受控制地,垫着脚,偷偷往那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