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之后,“舅妈,你没在家吗?我过来看看你呢!”
“王杰,你过去了吗?
那先在家等着我吧!”
到了舅舅家门口,万幸门锁一直没换,钥匙应声而开,舅妈陈紫函还没回来,王杰便开始布置着,把蜡烛,蛋糕都摆好了,玫瑰放在蛋糕盒上,又下厨房简单炒了两个小菜,正在忙活的时候,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陈紫函的电话,接了才听她说晚上单位有个饭场,要晚点回来,让他自己做点东西吃,不用给她做了。
王杰把手机扔在一边,不由暗自好笑,自己张罗了这一大摊子,女主角却不一定什么时候出现,心下稍稍觉得有些烦躁,便拿了本书坐着看了起来,没看一会儿,听得窗外风声甚急,看看竟然已经变天了,阴沉沉的,不知何时飘起雨来。
眼瞅着,雨点便越来越大,天地间仿佛从天上的不知名处倒挂下来一张巨大的雨幕,丝丝坠坠,雨点仿佛被看不见的线穿着,颗颗不住的洒落在地上,偶尔一阵狂风吹起,雨幕便随风摇曳,豆大的雨滴敲响着窗户的玻璃,仿佛想要让人邀请它进来一般。
王杰看看表,八点多了,估计舅妈陈紫函差不多应该回来了,便把屋里的电闸关了,自己独自坐在黑暗中,舅妈陈紫函进来也不知道是会吓一跳,还是高兴。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黑暗的夜里,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反而屋里显得格外的安静。
王杰忽然很想舅妈陈紫函,想她一下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越来越感觉到别的女孩很少可以替代她带给他的那种家庭的温暖感觉,他就像一个漂泊许久的游子,苦苦的迷恋着这处温柔的港湾。
楼道里终于想起来脚步声,停在门前,钥匙响动,王杰看看手机,已然是十点多了,门开了,一股雨丝的冰凉气息被带了进来。
舅妈陈紫函关上门,使劲按了两下门口的电灯开关,发现不亮,便喊道:“王杰,王杰,是你吗?你在吗?”
王杰从沙发上站起来,怕吓着她,边走过去,边柔声说道:“我在,我在这里。”
听得舅妈陈紫函舒了口气,笑道:“灯怎么不亮了?
停电了?幸亏你在家,要不我自己该害怕了,对了,你自己坐黑暗中干嘛?”
王杰走到她身边,嗅到她发丝中有着湿漉漉的味道,忙问道:“你淋雨了?没拿伞吗?”
舅妈陈紫函弯腰换鞋,甩甩头发,说:“没带伞,坐车回来的,下车还是淋了点雨,没事的。”
王杰等她站起来,笑道:“舅妈,你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
舅妈陈紫函不禁诧异的问:“没电还得闭眼睛?你搞什么怪异玩意儿呢?不许耍弄我啊。”
王杰伸手在她脸上,让她闭上眼睛,然后牵了她的手,慢慢的来到饭桌前,对她说:“不许偷看啊,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
舅妈陈紫函点点头,听话的站着,他放了她的手,把蛋糕打开,点燃两长八短十根生日蜡烛,然后把玫瑰花藏在了自己身后,柔声道:“睁开吧。”
陈紫函睁开了眼睛,一下便瞪得老大,她用手指着生日蛋糕,颤声说:“你……
我……”
王杰把玫瑰捧到她的眼前,笑道:“生日快乐!”
陈紫函讶然张大了嘴,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伸手接过玫瑰,凑在自己鼻子下面使劲的嗅了一嗅,喃喃道:“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梦中一样。王杰,这是真实的吗?”
王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觉得呢,不是真的鼻子痛不痛。”
舅妈陈紫函伸手打掉他的手,嗔道:“讨厌!”然后,长叹一声接着道:“我以为,不会有人记得我的生日的。”
王杰顺口说道:“舅舅记得啊,他告诉我让我给你庆祝下的。”
舅妈陈紫函摇头苦笑,说:“他从来就没给我过过生日,从来都只有我记得他的,王杰,谢谢你了,让我收到了第一束玫瑰。”
王杰吐吐舌头,想要做好人还没做对,忙说:“好了,蜡烛快燃完了,快点许个愿望,吹了蜡烛,我急着吃蛋糕呢。”
舅妈陈紫函抱着玫瑰在胸前,默默的许了一个愿望,然后用力的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屋里顿时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能听见两个人微微的呼吸声。
“你还没吃东西呢?”
舅妈陈紫函开口道,她把玫瑰放在一边,说:“来,我给你切蛋糕吃。”
王杰把放在桌上的两只大的蜡烛点燃,拿起红酒,给每人杯里倒了一点,端起来笑道:“来,祝福我们的大美女越来越漂亮,永远开心,永远健康!”
舅妈陈紫函端起杯子,跟我碰了碰,一饮而尽,笑道:“漂亮就算了,反正是越来越老了,再漂亮也没人看,健康和开心倒是最重要。”
王杰喝干自己杯里的酒,又给两人分别倒了点,说:“瞎讲,谁说没人看的,我就喜欢看你,希望你越来越漂亮。对了,你刚才许的什么愿望?”
舅妈陈紫函媚眼瞅了他一下,说:“我许的愿望,是跟你有关的。”
王杰心神一荡,忙问:“跟我有关?快说来听听啊。”
舅妈陈紫函跟他碰碰杯,又一饮而尽,笑道:“不能说,说了怕不灵的。”
王杰伸手过去,作势要抓她的痒,吓唬道:“说不说,不说我可要挠痒痒了。”
舅妈陈紫函拍开他的禄山之爪,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许愿,让你能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疼你的女孩,让你一生幸福。”
不知怎的,王杰脱口而出道:“我才不要呢,我就愿意这样一直和舅妈守着,天天吃舅妈做的饭,跟舅妈说话。”
“说什么傻话呢!”舅妈陈紫函呆了一呆,掩饰的拿起刀具,切起了蛋糕,切好一块放在盘里递给他,说:“快吃吧,堵住你的嘴。”
王杰接过来吃着,看着她也切了一块,细细品着,用小巧的舌头舔着最上面的奶油,不由说道:“堵住嘴,可是堵不住心啊。”
舅妈陈紫函只做没听见,继续品尝着自己盘里的蛋糕,眼眉低敛,看也不看他,王杰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又拿起酒杯,分别倒了点,递给舅妈陈紫函,说:“舅妈,你看这红烛,像不像洞房花烛呢?窗外的雨声,就像是声声爆竹声响。”
舅妈陈紫函拿着酒杯,看着王杰,毕竟几年未见,百感交集,眼神中有几丝迷离,几丝忐忑,几丝柔情,嗔道:“你长大了,也学坏了,一直在胡说八道的。”
王杰伸出手臂到她面前,笑道:“舅妈,喝个交杯酒吧,让我先练习练习,省得以后不会。”
舅妈陈紫函哑然而笑,伸手和他的手臂交绕在一起,把手里的酒都喝掉了,王杰猛地一把拉过她,抱住了她的腰,把她的手压在他的胸前,说:“舅妈,你摸摸,从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名字便已刻在这里了。”
舅妈陈紫函用手撑着他的胸,躲避着他炙热的眼神,王杰压着她的手掌,让她去感受他的心跳,道:“舅妈姐姐,你听见了吗?它在呼唤你呢,它正在为你而跳动,在渴望着你。”
舅妈陈紫函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心口,美目含春的幽幽说道:“王杰,你的名字,也早已刻在了我的心口之上。”
王杰把她手里的酒杯取下,放在桌上,用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掌心处,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乳头已然变得硬朗起来。
他揽着舅妈陈紫函的腰坐在椅子上,让她侧身坐在他的腿上,嘴唇凑在她的耳垂处,一边轻轻的咬着她软软的耳垂,一边喃喃道:“舅妈,我好想你!”
舅妈陈紫函全身微微颤抖着,一只手紧紧的捂在他的心口,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她紧闭着双眼,红唇微启,探出着红润的舌尖。
王杰放开了她的耳垂,用舌尖从她唇间伸了进去,寻找着她的舌尖,还带着奶油香味的舌尖像是受了惊一般,急速向内缩着,却哪里还躲得及,被他的舌尖裹了个严严实实,纠缠在一起,初始,她还有些怕惊的东躲西藏,后来,仿佛发现了他的舌尖也是美味,几年未见,食髓知味,激情爆发,热切的迎了上来,用力吸吮着。
他伸手从她的衣服下襟探进去,解着她乳房的带扣,刚解掉一个,舅妈陈紫函忽然像从梦中惊醒了一般,用力的挣开了他的唇,使劲推他,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王杰急着解开她的乳罩,却被她挣扎的怎么也解不开,舅妈陈紫函抓着他的手,喘息着说道:“不要,王杰,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王杰只觉得心头火热,再也不想去虚伪的掩饰什么,声音沙哑地道:“舅妈,面对自己吧,我想你,你也想我!”
舅妈陈紫函还是强力挣扎着,说:“不,我不能,我不能再放纵自己。”
挣扎中,王杰终于解开了乳罩,手顺着她光滑的肌肤,转到她的胸前,抓住了她硕大而柔软的乳房,用手指夹住了硬挺的乳头,说道:“舅妈你看,你的身体都已经透露你的心愿了,别再去想那么多了,这一刻是属于我们的。”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唇在她脸上四处吻着,想要再吻上她的唇,舅妈陈紫函急切间,猛地挥手给了他一记耳光,怒声喝道:“王杰,你冷静一下。”
这一声脆响,打熄了王杰膨胀的欲火,他松开了手,忽然觉得很是悲伤,难道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舅妈陈紫函其实已经不再喜欢他了,他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只觉得自己内心无比丑恶,再也无颜面对舅妈陈紫函,心慌意乱下,起身拉开门冲了出去。
到了楼下,才发现外面依然是大雨滂沱,即便站在门楼里,雨点也被风吹着,撞到了脸上,可是这点冰凉,却浇不灭他内心的烦躁。
王杰看着无边的雨幕,只觉得无尽的悲哀覆盖了自己,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依恋舅妈陈紫函了,可是却又一次不由自主动了真感情,这下不知舅妈陈紫函该怎么看待他,也许她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好色之徒,再也不想理他,也许,他已经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正胡思乱想间,手机响了,王杰拿起看看,是舅妈陈紫函,他挂掉,不想接。
手机又孜孜不倦的响了四次,他都挂掉了,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告诉她他只是一时冲动吗?
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不是,是对她的爱恋太过浓厚,他自己终于无法抑制了。
凄风冷雨夜,伤情断肠人,也许只有这冰凉的雨才能洗尽他对舅妈陈紫函的思恋,他一咬牙,猛地冲进了雨里,站立在那里,仰头闭着眼睛,任雨点无情的拍打着他的脸颊,浑身瞬间便湿透了。
不多时,依然听得边上雨声紧密,脸上却不再有雨点下来,王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柄雨伞正打在他的头上,扭头看,舅妈陈紫函正站在他的身后,悲哀的看着他,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雨还是泪。
王杰一把抱住了她,吻住了她冰凉的嘴唇,舅妈陈紫函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手中的雨伞掉在了地上,狂乱的雨点瞬间便覆盖了他们,可是雨的冰凉,仿佛激发了他们内心的火热,舅妈陈紫函再不挣扎,而是用力的抱着他,使劲的把香舌向他嘴里塞着。
他们口舌纠缠着,一边挣扎着向楼里走去,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再也不肯分开,只留下一柄雨伞被抛弃在风雨中,却没人肯留意它的孤独。
家里大门开着,他们相拥着进门,吻得更加热切,像是要把对方的口舌都一并吞到自己嘴里一般,又像要吮干对方的唾液,可是却越吮越多。
滴滴答答的水从两个人身上滴下,在地上汪成了一滩小湖,王杰双手抖索着解除着舅妈陈紫函身上的衣服,也许是淋了雨的缘故,舅妈陈紫函的身体是冰凉的,抱着他瑟瑟发抖。
他的唇吻炙热而慌乱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把自己最真挚最火热的情感都贯注在自己对她的唇吻之中,用吻去一点一点地驱赶着她身上的冰凉,她的身体,就若世界上最美丽的一道风景,而他,正用自己的唇一丝一毫地去细致探索鸳梦重温。
舅妈陈紫函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起来,她咬着嘴唇,不住的喘息着,慌乱地去撕扯着王杰的衣服,他协助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她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住了他,像一个火热的小火炉般炙烤着他脆弱的神经。
王杰猛地弯下腰去,拦腰抱起了她,一步一步,略显沉重的走向他的房间。
舅妈陈紫函半是惊惧半是惊惧半是羞涩地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却忍不住的去亲吻着他的脖颈。
滴落的雨水,在地上蜿蜒画出一条曲线,一直划到了他的床前,他将舅妈陈紫函轻柔地放到床上,她仰面躺在那里,白嫩而漂亮的面容,像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样满是羞涩的红,两只明亮的眼睛,就若秋夜里的两湾清美的潭水,闪烁着甜美而希冀的神光,娥弯细眉,一颦一蹙,隐含着少妇的妩媚。
她的面容是恬静而美丽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眼角却挂着明亮的泪珠。
她白皙而光洁的肌肤,显现着无尽的娇羞和柔情,却又那么含蓄,一点也不做作,深情风韵,毫不显得风骚,却格外的撩动人的心弦,让人由不得不沉醉在这风情之中。
当年他就是这样迷醉在舅妈的风情之中的。
王杰傻傻的看着,一时竟有些不敢上前,怕自己惊扰了这美丽的女神,室内一时变得十分宁静,没有激情,只有纯洁的柔情在慢慢弥漫。
他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跪下去膜拜这迷人的躯体,这是上天赐予他最美的礼物。
也许是舅妈陈紫函看的他太过于痴了,忍不住掩嘴一乐,柔声说:“呆子,发什么痴呢?”
他恍若梦中惊醒,再一次俯下身去,把充满着柔情的吻印在她的身上,十指在她身上缓慢而有力的捻捏,就像一个笨拙的孩子面对一件珍贵的乐器,不敢轻易弹奏,只能小心翼翼的去一点点摸索。
舅妈陈紫函闭上了眼睛,长长睫毛不住颤动,红唇半启,隐约发出着醉人的呻吟,王杰真的长大了,技巧也越来越娴熟了,她的身躯在他高超技巧的演奏下,变得柔若无骨般,不住的扭动着。
王杰沉醉于眼前甜蜜的暧昧,几年前曾经这温柔的禁忌之爱已经显得是那么飘渺遥远,现在却是这么真实而有触感。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轻盈极了,抚摸着她光滑肌肤的感觉好美。
脑中是一片空灵,他仿佛可以听见远远的雨滴落下绽放出水花的声音,那雨便若最美丽的精灵在天地间飞舞着。
起风了,树枝在风中摇曳着。双手敲击的音符也变得热烈起来,指尖仿佛燃烧着热情的火焰,每一落下,都将陈紫函的肌肤细胞灼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