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车上那一次过后,西莉亚就十分想念被哥哥舔穴的滋味,虽然他的口活不是很好,但却能让她十分舒爽。
她还是很善解人意的,毕竟哥哥的经验不多,她需要帮他慢慢成长。
希尔泽的眼眸微沉,他垂下头,顺着她的意思张嘴包住她的阴阜。
他一边舔她的阴唇一边掐着她的腿根,直到西莉亚轻轻踢他的脸侧提醒他:“哥哥,摸一摸。”
他这才用手指轻轻刺她的穴口,嘴里仍然含着她的两片阴唇。
西莉亚微微抬起了屁股,让他的手指陷了进去。他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层层包裹住,开始往外撤,然后又刺了进来。
少女的水流得很欢,很快就将他的整个手弄得湿漉漉的,她仰着头看天花板,叫他:“哥哥……”
莫名的,希尔泽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将手抽了出来,开始揉捏那颗已经涨大的阴蒂,然后把唇舌埋进了她的嫩穴里。
他的舌头模仿手指的动作,不断地深浅进出,喉结上下滚动,咽下她的汁液。
他高挺的鼻子抵在她的阴蒂上,不断地磨蹭,这让她的快感更深,甚至低低地叫了起来。
“哥哥……舒服……”
希尔泽嗅到她的花穴散发出的迷人气息,眼角微红,揉捏小豆子的力道逐渐变大。
终于,他的舌头触碰到她穴里的一处软肉,西莉亚的叫声愈发高昂,他立刻就懂得抵在那儿舔弄。
他咬着她的穴肉,一口口咽下她流下的水,头陷在她的双腿之间,完全无法离开。
他不停地舔弄那处软肉,顺带用指尖刺了进去,加重她的快感。
西莉亚忍不住叫:“哥哥!我要高潮了!”
她的话音刚落,穴里立即淅淅沥沥地流下水来,全都被他含在了嘴中,然后咽了下去。
西莉亚的手肘撑在床上,费劲地抬头看他:“哥哥,过来,亲我。”
希尔泽凑过来,衔住她的红唇,如她所愿的吻她。
她有些得意:看来兄长喝醉时比平时更好拿下,以后要多灌哥哥酒。
她搂着他的脖子,激烈地回应他的吻。
直到穴里不再收缩,微微平静下来,她才侧开脸,眼睛清澈:“哥哥,我需要你。”
希尔泽有些糊涂,他完全按照她的指示进行,不知道她还需要什么。
她躺在他身下,忽然有些害羞,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她得给他留下好印象。
西莉亚握住他的阴茎,真诚地说:“哥哥,我需要你把它放进我的身体里。”
希尔泽还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他理解她话里的意思,潜意识里认为兄妹这样是不对的。于是拒绝了她:“不要,茜茜,别这样。”
西莉亚一边亲吻他的眼睛,一边引诱他:“哥哥,只是把它放进去,就跟你舔我一样,这没什么不一样。”
他迟疑地回答:“不对,近亲不能做爱。”
如果不是女上位会让第一次变得更疼,西莉亚真想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然而为了小命着想,她只能尽力骗过他:“不,这不是做爱,只是把你的肉棒放进去,这样我才能舒服。”
她忽然想到医生的叮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哥哥,你喝醉了就忘我的病吗?”
希尔泽被她说得有些迷糊,但想到医生的话,于是松开了抓着阴茎的手,任由西莉亚握着它到了她的穴口。
它实在太大了,龟头像一颗鹅蛋一般,抵在她的入口处,将她的穴肉撑得发白。
好在她刚刚已经泄了一次,并没有特别的疼痛,西莉亚咬着牙,扶着他的肉棒继续往里。
一直到那层薄膜前方,她才抬眼看被包裹得满头大汗的兄长,他咬着唇,眉头紧紧皱着,好似一点儿也不舒服。
西莉亚安抚地亲吻他的唇,然后在两人接吻的空档,挺起腰让他整根进入!
“呃——”
“啊!”
希尔泽被层层嫩肉包裹住,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他完全没想到她的里面能这么舒服。
西莉亚则被巨物刺痛,她的下体仿佛被劈开一样,连动都不敢动,甚至想要推开他。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虚弱地说:“哥哥,你摸摸我。”
她需要得到哥哥的爱抚,这样才能足够湿润,也能尽量减缓疼痛。
希尔泽沉默地揉她的奶子,纵使脑子不清醒,他也明白他们之间彻底变质了。
因为妹妹的脸色苍白,他不得不抛开脑子里别的想法,专心揉捏着她的乳肉。
雪白的奶子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他用手指抠她的乳头,让它变得越来越挺立。
西莉亚闷哼出声,穴里渐渐出了水儿,她提出要求:“哥哥,动一动。”
希尔泽顺着她挺动起了腰,一进一出之间,两人的交合处又溢出了许多液体。
她勾着他的脖子:“哥哥,张开翅膀好不好?”
他不会拒绝她,于是,洁白的翅膀瞬时出现,她的眼前满是那些纯洁的羽毛。
她伸手拔了一根下来,然后垂头用它沾了些她穴口的红白混合的血液,然后甜甜地朝他笑:“哥哥,你看。”
红色与白色交织在一起,即使是纯洁的天使也被沾染,变得足够淫荡。
希尔泽的喉咙发紧,一声不吭地抱着她,臀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西莉亚捏着那根羽毛,眼神痴迷,伴随着他的抽插娇喘:“哥哥,你看,我的第一次是你的……”
“好爱你,哥哥。”
希尔泽正要回应她,就听她继续说:“用力操我!哥哥,不疼了——”
他咬着牙,如她所愿地重重地开始进出,那些穴肉不舍地包裹着退出去的阴茎,然后又在它插进来时簇拥而上。
他没有了一开始的顾虑,抓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他的肉棒被她紧紧包裹住,出来时偶尔会被她的阴唇蹭到,然后再一次深深地插进去,将她的整个花穴都填满。
西莉亚眼神有些迷离,她只能看到不断晃动的灯光,在感受到哥哥的阴茎越近越深时,一直到蜜道最深处的小口时,她才有些惊慌地推拒他:“哥哥!不可以进子宫!”
希尔泽的额头冒着密汗,听从了她的话,没有贸然进入。
他磨着她的软肉,然后在她紧紧包裹住他泄出来之后,咬紧牙关退了出去,腰眼一麻,喷射在白嫩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