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后宅厢房——
一方木质浴桶中正在冒着腾腾热气,而靠着雕花窗棂轩窗的一张床榻上,正在摆放着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兽头熏笼当中,青烟袅袅而起,散发着一股安神定意的清香。
贾珩这会儿,轻轻拉过李婵月的纤纤素手,两人落座在一方铺就着褥子的木质软榻上。
贾珩伸手轻轻托着李婵月触感柔腻、细嫩的下巴,对上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柔声道:“婵月,咱们许久不见了。”
两人说来也是少年夫妻,相濡以沫,情深意厚。
李婵月颤声道:“小贾先生这几天忙着大婚的事儿,也没有过来看我和妍儿妹妹。”
“这不是来看你们两个了吗。”贾珩感受到那股青春靓丽的气息,心头欣喜莫名,附身凑到那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之侧,一下子噙住粉润樱唇,寸寸掠取甘美、清冽的气息。
李婵月“唔”了一声,娇躯轻颤了下,静静感受着那少年的温柔以待。
贾珩轻轻抚过丽人的肩头,柔声道:“婵月,咱们去里厢床榻上叙话。”
说话之间,轻轻拉过李婵月的纤纤柔荑,另一边儿,则是拉着宋妍的纤纤素手。
说话之间,贾珩拥住李婵月与宋妍,然后,落座在一方床榻上。
这会儿,李婵月凑近而来,弯弯如黛的修丽双眉之下,那双藏星蕴月的美眸当中,可见媚眼如丝,清波微漾,在圈圈烟水横波当中,似沁润着无穷的山水情长。
贾珩垂眸看向那李婵月,目光不由幽远几许。
等会儿,说不得又要沐浴更衣了。
李婵月和宋妍蹲将下来,双手窸窸窣窣帮着贾珩解着宽松的衣衫下摆,贾珩早在方才的鸳鸯浴中昂扬怒挺的阳物立刻映入二人眼帘,
黝黑粗硕的棒身上青筋虬结,粗大的血管如同一根根蚯蚓般狰狞,紫红的龟头如同蛇信一般吐露丝丝腥气,两个鹅蛋大小的精囊高高鼓起。
雄伟巨硕的高耸肉棒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山峰,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威严,澎湃的雄性气息让两位少女的蜜壶不由得一热,想臣服在这如此雄伟的巨大肉棒下。
行至近前,李婵月和宋妍垂下螓首,伸手握住眼前的高耸肉根,细腻白皙的纤细玉指搭上粗陋的包皮,少女同样滑润却又不同的肌肤触感让贾珩发出一声畅意的轻哼。
纤指微动翻开了梳洗过后仍显暗褐的外皮,紫红的巨大龟头从中剥露出来。
马眼悄无声息缓缓渗出透明腥浊的黏液,顺着外皮浸染了少女们的柔荑。
李婵月和宋妍一左一右地伸出香舌从下往上顺着棒身一直舔到马眼处,马眼渗出的透明色粘稠液体带着浓重的腥味,
明明是难以入口的腥浊液体,却让少女们的娇躯都随之发烫起来,渴望有更多的液体来滋润干渴的喉咙。
贾珩眉头微皱,旋即,一下子再次舒展开来,而目光深深几许。
冬日之时,窗外寒风多少有些干冷,呼啸不停,而此刻的他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温润。
“咕吱,啾唔……啾……啾啪……滋滋滋滋”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两位少女分工合作一上一下不断的亲吻着肉棒。
李婵月垂下螓首,细密而弯弯的睫毛垂将下来,尽力张开粉润的樱唇含住龟头,香舌绕着冠状沟清理着之前先前洗漱时未能清洁到位的些许凝垢,樱桃般唇瓣更是大口吮吸着马眼,吞咽着从中流出的粘稠液体。
那张娇俏、明丽的脸蛋儿时陷时鼓,巧舌如簧,针上飞花。
而宋妍虽然兰质蕙心,但仍是要逊之一筹。
这会儿更多地是打着辅助,如同小猫一般吐出娇舌,轻轻舔舐着粗大的棒身,仔仔细细地用舌尖清理其上的每一处脏污,并在各处都留下淡淡的唇印吻痕。
甜美的香津不仅将肉棒的棒身全都涂抹上一层晶莹,更是顺着棒身流到鼓胀的阴囊那里,饱满浑硕的精囊已经完全被少女的香津给打湿了。
“哈噗,哈嗯唔唔`,啾啵……滋滋滋,嗯嗯。”
随着两位少女被浓烈气息醺得杏眸微阖,她们也悄然间交换了位置,宋妍粉润舌尖顺着棒身而上,至将那巨大的龟头纳入口中;
那张肖似宋皇后的妍丽脸蛋儿,恍若蒙上一层玫红团团的胭脂红晕。
贾珩剑眉倏扬,目光闪了闪,只觉心神舒爽不胜。
而李婵月则是吐出龟头顺着棒身而下,将自己的秀靥完全埋进雄胯之下,轻轻含住那垂坠在雄胯间饱满精睾,用嫩舌不断挑逗着。
交换的同时为了更好的服侍眼前的少年,更是如同摇尾乞怜的小狗般抬起了香圆翘挺的玉臀。
在少女们乖巧侍奉所带来的舒畅快感中,贾珩微微垂将明眸而下,看着两张恍若并蒂莲花的粉腻脸蛋儿,吐出香舌围绕着胯下阳物上下吞舐着,
两位少女脸上泛着红潮,美眸中水雾朦胧,酥软的玲珑娇躯,不自觉翘起的浑圆美臀,从衣襟中展露出来的玲珑鸽乳以及悄然怒放的粉色乳蕾,
无不显示少女们浑然忘我,全心全意的臣服在那青筋虬结,高耸粗大的狰狞肉棒之下。
虽然两人的动作不及先前宫中那位丽人时的炽烈痴狂,但是私下里经过练习的侍奉技巧也绝非凡俗,
不管是李婵月用檀口含着精睾,吮吸收缩带来的扯动感,亦或是宋妍那被龟首撑股得微微变形的秀靥中,转动香舌撩拨马眼都能带来无比的舒畅。
最关键的是两名温宁秀雅的娇矜少女像秦楼楚馆的女子般为自己舔棒含精,从身心上都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哪怕是贾珩,心神一时间也有些恍惚,舒服的发出叹息,伸手一边抚摸着李婵月用发簪简单挽起的秀发,为她撩起几缕沾染着染霞秀靥上的发丝。
另一边则是揉捏着宋妍的微微翘起的浑圆美臀,时不时揉捏几下娇嫩白皙的臀丘。
“嗯啾……咕唔……哈……哧溜……唔姆”
似是察觉到了贾珩的欣然,李婵月更是主动的摇晃着脑袋,乞求似的使劲摩擦贾珩的手掌,希望更多的抚摸。
宋妍则是收缩脸颊,更加认真的吞吐着肉棒,尽管乖巧但却稍显生疏的口交侍奉时而让编贝皓齿轻轻摩擦着那青筋盘绕的棒身;
只是少女本能呕吐感所带来的喉穴收缩抽搐,甚至贝编皓齿时不时的剐蹭,反倒让贾珩感觉自己快要喷薄欲出了。
“唔……唔姆……呜呜呜……”
已经完全沉浸或者说被那浓烈气味所吸引而主动舔弄吮吸肉棒的宋妍,此刻就像是任人摆弄的精致木偶一般,惹人怜爱却又想让将其摧毁,
面对着肉棒强硬挤入狭窄娇柔的濡檀口穴,也仅仅只是本能地因为呕吐感而瞪大杏眸随后努力压制,主动抱住那贾珩健硕大腿,挪动着螓首向下吞吃,将那阳物主动咽下。
过于硕大的阳物对于技巧和身躯都尚未完全成熟的纤巧少女来说无疑如同刑具一般,随着抽插吞咽,抵住咽喉软肉旋转研磨刺激着那无比敏感的喉穴嫩肉,
让本就俏脸酡红的秀雅少女不由得在微阖眼角流下生理性眼泪,跪伏在地上并拢的纤润腿肉都不由得来回摩挲挤压,
只是早已相思难耐的少女,此刻却随着身体本能开始摩擦那亵裤之中的柔软粉润蜜肉,同时让那心中的情欲更为膨胀,更加乖巧地强忍住不适,去吞咽那粗硕狞恶的雄根。
在贾珩沉迷在宋妍的深喉口交时,李婵月像是鼓气一样不再舔吻着精睾,而是将整颗换精睾含入口中,粉颊收紧用力的吮吸着。
舌尖不断快速撩动游弋,嘴唇紧紧依附吮吸,挺翘的琼鼻更是深深地埋在那粗硬黑毛的草丛之中,鼻腔之中不断吹拂出的雌媚热气扑打在近在咫尺的后窍位置上,给贾珩带来更为别样的快感。
婵月的技巧这也是愈发娴熟,一丝不苟,细致入微,就连边边角角都能扫将到。
贾珩眉头时皱时舒,面容上不由浮起浅浅红晕,胯下雄茎的搏动也会明显,暗暗思量着。
感受到少年越来越暴涨的射精欲望,李婵月和宋妍侍奉得也越发地卖力了起来,两双纤足也在悄然夹挤扭动着,其他慰藉自己的情欲。
“咕滋咕滋,哈……呼啊啊”
淫靡的吮吸水声在室内回响着,尽管被粗大的肉棒以及粗暴的动作蹂躏得有些呼吸困难,宋妍仍是尽力收缩口穴,曲起光滑的雪背让贾珩能更加的舒爽。
那同步从棒身和精囊,乃至后庭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贾珩也爽到了极点,他的大手猛地压住宋妍起伏不定的螓首,腰胯狠狠向前顶起把阳物猛肏进了少女的喉咙深处,
还未反应过来的宋妍被那强烈的不适感弄得杏眸微翻,心神恍惚,雪白玉颈撑起了一个清晰的异样凸起;
那娇软玉滑的嫩舌下意识地推挤着蛮横的棒身,娇软的喉咙不断蠕动绞缠着猩红坚硬的龟头,本能地抵触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吮吸感,
就连埋首在下方的李婵月都仿佛是感受到了被她含入檀口的精囊之中精液的涌动一般,越发温柔献媚地舔舐起睾丸来。
“妍儿,婵月…来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贾珩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直接喷涌在宋妍紧窄弹嫩的喉咙深处,将少女的喉穴瞬间灌满。
“嗯咕……咕唔……呼呼…………嗯啊啊唔……唔姆……”
一股又一股炽热的浊流冲入喉管,粘稠腥浊的味道在胃里翻滚,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逆流涌上宋妍的舌尖,
一股厚重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让还未适应的宋妍下意识地涌现一股恶心感,伴随着“啵”地一声将那尚处于喷射状态的雄茎吐了出来;
红唇大张,被棒身反复摩擦得稍显红涨黏腻的唇瓣,从中牵扯出黏腻银丝牵连在龟首之上,显得更为淫靡
而此刻李婵月也凑近过来,依旧翕动着马眼顿时就将浓稠炙烫的精液直接浇灌在了两位少女染着细糜艳赤的秀靥上,久违地在她们如凝新荔的水润粉颊上涂满下流的精液面膜。
“好多~咕咿咿咿咿咿咿~”
“齁呜~喉咙都被灌满了~齁哦哦哦哦哦~珩…珩大哥~”
看着两位少女张开檀口露出被白灼涂抹的香舌以及口腔,贾珩心满意足的抚摸着两人被香酥薄汗微微浸湿的如瀑青丝。
“妍儿,婵月~”
贾珩的轻声呼唤没有回应,两位少女现在双目失神,双颊染粉,身躯无力的依靠在贾珩的大腿之上,似乎仍未曾从强烈的官能刺激中恢复意识,
蜜裂处渗出深色水痕,在无意识中将浓白粘稠的精液咕咚咕咚得吞咽入腹。
过了一会儿,见着简单清理掉身上精浊的两人,贾珩轻轻拉起两人肌肤雪白的藕臂,目中涌动着喜爱莫名,柔声道:“你们这些年在家里也不少日子,这些年倒是冷落你们了。”
说话之间,拉过李婵月和宋妍,趴伏在一方铺就着软褥的床榻上,并排而列。
少女肌肤胜雪,精致娇俏的隽丽粉颜如深邃幽静峭壁之上,迎风傲立霜雪的纯净雪莲;而另一位稍大一下的秀雅少女则是莹泽温润,仿佛清馨雅致的木槿花般温柔芬芳。
可如今,无论是莹润如澄澈湖泊般,亦或是温雅如琥珀水晶般的晶莹美眸,却都已被火热情欲融化湿润,仿佛蕴含着甜美蜜汁般妩媚甘香;
少女同样皙白幼嫩的腻滑香腮,更是已彻底被醉人玫红浸透,如同两朵热烈盛放的玫瑰玫瑰般馥郁勾人。
裙裾撩起,可见雪圆如月,晃得人眼晕不已,而粉红一线,若隐若现。
本如甜枣般幼濡娇嫩的雌穴随着粗猛肉茎的无数次进出穿插与精种浇灌,早已被滋润成了哪怕那颗硕大无朋的紫红龟菇都能包裹在内的腴厚桃唇;
但曾经的娇狭紧致却是依旧丝毫未变,看着馒丘正中微微翕阖的粉糜蜜裂,让人毫不怀疑只要肉棒一插进紧暖腴软的嫩穴,稍一放松便会直接被稚唇蜜肉直接嘬吮得一泄如注。
望着床铺上一双娇艳双姝已摆好了的淫靡交媾姿势,仿佛在欢迎着肉棒般只等待着自己临幸肏干的下流美景,
贾珩才刚刚爽快颜射在李婵月与宋妍粉颊的性器又已是充血昂扬,仿佛一条暗红恶龙般挺首在少年如刀刻铁铸的腰胯下方。
无论哪个都是平常人无福惦念的娇媚尤物,即便能与其中谁春宵一刻,都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但如今对于早已纵览花丛的少年来说,此刻却尚有闲暇地品头论足该先抚慰哪一个的花径。
先给婵月?
随着年岁增长,越擅风情的李婵月的饱满桃臀已然高高翘起,将水流滋润的腴润蜜穴几乎凑至贾珩胯间,那颗娇挺微颤的蕊蒂更是瘙痒难耐得摩擦着龟首;
似是只需要用力一挺,便可以将肉棒直接杵进李婵月温软细腻的灵珠嫩蕊,将这被咸宁带坏的少女操成瘫软在身下,只知道娇喘雌叱,哭喊叫爹的“悖德女儿”。
一想到娇郁秀雅的娇柔少女被自己抽插得柔柔糯糯的甜美啼叫着“爹爹”,贾珩都情不自禁的喘息稍稍粗重了些,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还是先操妍儿?
纤巧少女将一双细润美腿羞赧难耐地岔开,雪白腿心的腴嫩阴阜更是仿佛鲜粉蝴蝶般濡糜翕颤,甚至隐约可见那圈圈环环令人销魂的紧致肉褶。
若是能够双手一左一右,握住少女那一双仿佛嫩白雪莲般娇腴可爱的纤软莲足,再一口气的将肉棒插进她紧仄暖热的幼窄桃穴,直到龟头抵至宋妍娇粉稚软的宫蕊嫩肉……
对于纵然已然品尝过百花的家伙来说,那种股独属于宋妍的滋味却是丝毫未觉得腻味。
“婵月,我来了。”
贾珩动念间,轻轻扶住那弱柳扶风的腰肢,便选定了正乖乖趴跪着等候宠幸的李婵月。
感受着情郎那仿佛审判般的话语,李婵月依旧纤细娇嫩的娇小身躯与宋妍那已肖恬妞几分丰媚柔腴的胴体都不由得一阵同时颤抖;
只是李婵月在羞涩之余是因为终于能够得到期盼许久的抚慰而激动,更为羞涩的宋妍却是不知道如蒙大赦的庆幸,还是未能得偿所愿的暗自懊恼而已。
已经进入了崇平十九年的数九寒冬,天气格外寒冷,而他那根腥臊粗硕的雄根,自然便是有如识途老马一般熟练的挤开婵月微微分开着的蜜嫩花径,
伴着噗滋一声绵长淫靡的水声,深深捣入已然被开发得越发谄媚,自己这根粗硕巨棒两相匹配的腴嫩腔膣。
贾珩剑眉倏扬,目中就觉阵阵温润席卷而来。
李婵月春山秀丽的黛眉轻轻一蹙,琼鼻似是发出一声腻哼,葱郁鬓发间的一根蝴蝶金钗,璎珞流苏轻轻摇曳,衬托得蝴蝶开阖之间,栩栩如生。
雪白花苞似的细润花径被粗硕狞恶的肉根肏得娇娇绽放,两瓣晶莹蜜唇被雄根撑得近乎的透明同时,也紧紧箍夹住深入嫩膣的雄根;
湿濡紧致的黏膜软肉温柔的缠吮着棒身,环状柔糯弹滑的宫蕊羞怯的包裹着龟头。
“嗯啊……好大……珩大哥…呜…婵月要坏掉啦………”
伴随着贾珩的一次次撞击,李婵月摇曳着蛇腰,铁杵般的雄根随着娇小少女晃动的舞姿一下下肏弄着紧窄温润的紧窄花径,摩擦着那红润欲滴的蕊珠阴蒂。
粗糙有力的大手几乎要将李婵月的腰肢完全握住,身材天生娇小的少女,哪怕年岁愈长,在身高超过一米八的贾珩身下,如同一只做工优良的全身泄欲肉套。
顷刻间,两瓣精致酥翘的雪白臀瓣在男人的粗胯之下被撞得泛起红霞;
而黢黑粗硕的硬挺雄茎,亦是随着贾珩的腰胯挺动,反复穿梭进出娇小少女粉糯娇嫩的两片蜜润桃唇。
即便已是亲眼所见,还是难以想象如此一根堪比猛兽的巨硕雄根,如何被纤巧少女容纳于绵嫩莲穴;
但窄小至几乎仅能容纳尾指的稚嫩桃屄却真的尽忠职守,卖力套弄吸吮着那根几乎逾过细弱藕臂粗细的雄性阳具。
男人坚硬黝黑的胯骨,与腴嫩紧致的臀球剧烈碰撞相击,仿佛狂风骤雨淋落在芭蕉之上;
将这只娇挺酥翘挤压做两滩白腴滑嫩肉饼同时,更是令房间之中充盈回荡起肉体相交的下流声音,犹如奏响情欲焚灼的淫乱乐章。
而与李婵月并排而趴的宋妍,这会儿,那肌肤恍若白玉无暇的少女,正在听着耳畔不停的踏水之声与肉体碰撞声,心神就有几许惊悸莫名。
不知不觉就已泪眼汪汪,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尚未如同李婵月那般早已习惯且渴求于交欢,较少痴缠的宋妍对于情郎这根婴孩手臂般坚硕粗黑的阳物简直是又爱又怕;
只要与其捉对厮杀,还用不上小半刻钟,就必定会被少年肏弄得高潮迭起,浑身瘫软得哭叫求饶,毫无力量抵抗一次又一次被强行铭刻进来的官能雌乐。
但若是像现在这样,贾珩未将阳物插进少女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迷恋上缠绵滋味的紧仄桃屄,清纯楚楚的少女却又会止不住得难受不已,白白听着自己姐妹被情郎肏弄得欲仙欲死而水流潺潺。
呼嗯…婵月姐姐…她…唤得好羞人…
又、又泄身了啊…才这么一会…就被…珩大哥…弄得的泄身了好几次了…
好…好羡慕…不对…不能有这种情绪…怎…怎能有这般不知耻的想法…
纤巧少女神魂颠倒的酥麻娇啼一阵阵搔动着宋妍还无抵抗的内心,令清美绝丽的宋妍内心禁不住天人交战起来。
柔软细致的蛾眉颇为苦闷的抿着,两颗清丽瞳眸满是不知道屈辱还是渴求的湿漉水雾,分外诱人;
一张早已布满酡红的玉嫩粉颊使劲埋进床铺里,就连雪白柔荑都不止什么时候揪紧了被褥,似乎这样就能化解下腹处不断传来的阵阵瘙痒空虚。
至于宋妍那只软嫩挺翘的皙白桃臀,更是不知不觉间撅起得宛若发情的雌犬般淫荡下流。
两条被在蜜桃臀瓣下勾勒勒着肉痕的饱满美腿向两侧分开着,随着自家姐姐被两人共同的情郎一下下抽插肏弄,顺着床铺传来的震感而微微痉挛;
镶嵌在光润腿心当中的丰润蜜屄,更是早已向下滴落着连成一条银丝的腻润汁液,显然宋妍的娇嫩胴体,早就情动到唯有郎君粗硕阳物狠命抽插才能止痒的程度了。
少顷,贾珩轻轻拍了下李婵月的紧致酥翘,伴随着“啵”得一声与少女越发娇柔妩媚的轻吟,分明是准备换另外一条赛道。
噗嗤——
当贾珩的手掌向下一掏捉住宋妍浑圆皙嫩的娇腴雪乳,十根修长手指深深陷入少女凝脂柔腻的莹透奶肉的同时,
他结实雄壮的腰胯也势大力沉的压上宋妍的丰软蜜臀,那根才刚刚在婵月的粉润花径中征伐着,尚还黏附着少女黏腻蜜露的巨硕茎根,
刹那间就撑开宋妍两瓣紧仄娇软的粉白穴唇,剖开层层叠叠极为紧致狭媚的滑润雌肉,
长驱直入了少女粉润娇贵的湿濡蜜穴,深深地撞上了最深处蠕动着的娇纯子宫。
宋妍正自微微闭上眼眸,这下猝然受袭,丰腴玲珑的娇躯如遭雷噬,那张妍丽明艳的脸蛋儿,酡红如醺,颤声说道:“啊兮咿咿咿咿――!!珩大哥……”
还未说完,被贾珩以后入姿势的抽插,娇糯敏感的子宫被灼硬的龟头狠狠撞击着,沦陷宫房传来的快感让宋妍情难自禁的仰起螓首娇声呻吟,甜美的嗓音更是隐约带上哭腔。
宋妍如恸似泣的娇吟传入男人耳中,更是大大助长了贾珩的兴致;
粗糙的手掌一边将宋妍娇嫩酥腻的弹润雪乳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一边让健壮的腰胯拉开一个个弧度,啪啪的臀股交击声中,直把少女白嫩腴润的蜜臀压成两团扁平的雪嫩肉饼。
少女润白粉腻的臀脂被贾珩的腰胯撞起阵阵耀眼炫目的臀浪;
腰肢更是不由自主的趴伏下来,柔软细嫩的肚肉一阵抖颤,两颗挺硕丰润的乳球在中年男人雄浑的顶撞下也被迫在他的掌心中的晃颤抛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肥腴雪白的娇挺蜜臀仿佛绵软松嫩的肉垫,由上好玉膏所充盈制成;
因而每次随着贾珩的雄胯撞击在少女的臀脂上之时,滑软娇腻的酥润臀肉嫩脂都会宛如融化琼脂般流溢拥挤,将两具躯体间缝隙尽皆填充弥实。
而如此一只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后入享用的爆涨蜜臀,更是给了贾珩抽插少女紧致莲穴爽快更为倍增的绝妙享受;
每次当圆润饱满的臀球随着雄胯的落下被向两边挤开,猩红粗实的坚硬龟菇抵入宋妍稚幼宫口之时,
紧实绵嫩的臀瓣都会弹撞在肥厚胯部回馈来头脑发麻的爽快反颤,令本就堪称极品的媚熟雌体仿佛单纯为催榨精液而生的绝伦肉壶。
这会儿贾珩轻轻松开宋妍的雪峰,凝眸看向那张白皙明艳的脸蛋儿,神情一下子就有些恍惚。
凌乱发丝之下,宋妍原本那张清丽娇俏的玉靥,现在已经因为染满情欲融化成痴媚的模样,胜雪的粉润冰肌沁着淋漓香汗,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朵饱受滋润的妖娆罂粟。
当真是侄女像姑母,不论是容貌五官,还是气质身段儿,颇有甜妞儿的几许绮丽神韵,还是青春风暴版甜妞儿。
这般想着,贾珩不由想起先前甜妞儿在坤宁宫偏殿当中的痴缠和疯狂,心神一悸。
大嘴张开,从背后向着少女纤细修长的雪白脖颈蛮横无理的啃咬吸吮,顿时留下一片片嫣红的吻痕;
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则是再度笼罩着少女雌熟饱满的乳球,以几乎将其揉碎的力度,将宋妍纯白细嫩的乳脂抓捏得从十个指缝中洋溢而出。
少女粉嫩香甜的玉肌早已沁出香汗,浸透了雪白胴体上早已七零八落的衣裙,将少女雪白无瑕的香嫩肌肤与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贴合在一起。
两具刚柔反差的胴体紧紧的拥着,肉体摩擦之间不断碰撞出噗啪噗啪的淫艳声响,
那是少年粗硕阳物反复进出少女紧致逼仄的蜜穴所发出的淫声,与强健有力的腰胯一下下从背后轰撞着宋妍圆嫩酥柔的丰软桃臀两相结合的香艳乐章。
而宋妍腻哼一声,那张雪肤玉颜的脸蛋儿顿时红若烟霞,玫红团团。
珩大哥怎么欺负她,欺负的这般狠啊。
宋妍秀雅螓首被贾珩几乎全部按进了床铺之中,就连呼吸都已是奢望;
少女那只娇窄幼嫩的蜜穴更是五体投地的顺从了男人强悍有力的肉棒,娇颤着紧紧包裹吸吮男人猩红浑硕的龟头。
至于那两瓣粉润细腻的蜜唇,也同样绝无丝毫幸免的可能;
随着雄性愈发急促的抽送腰杆,男人青筋虬结的阳物顿时将少女本来紧紧弥合成绝美一线天的蜜屄向外翻卷开来,徒余一圈粉红色的稚嫩媚肉无助的箍紧着贾珩的狞恶茎根。
而本来雪白无瑕的光润腿心,则是被雄性胯间粗硬乌黑的毛发戳刺得一片通红;
两瓣挺翘紧绷的肉臀仿佛两片乳香四溢的布丁似的,被一连串的撞击拍打成了分外淫猥的肉饼。
……
……
一直到将夜时分,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殿宇四周万籁俱寂,远处依稀可听到犬吠之音,在夜晚当中此起彼伏。
而一股股凛冽寒风在庭院的巷口来回穿梭,可听得刺耳尖啸之声在檐瓦上来回响起,九曲婉转,恰似莺啼。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李婵月此刻宛如一只温柔、安静的波斯猫,四肢纠缠在贾珩身上,将滚烫如火的脸蛋儿贴靠在贾珩的脸上。
而少女酥翘紧致的臀脂置在贾珩的胯部之上,两条纤细修长的笔直美腿也是盘在他的胯间。
如此姿势,更是能看见男人的黝黑肉棒,尚停留在少女粉嫩紧窄的细嫩蜜穴中尚未拔出;
而似是无法适应如此粗大的家伙,如粉蝶般的玉蚌缓缓的箍在根部翕动着,将一点先前射入的粘稠浆汁在结合处缓缓的渗流而出。
而一旁的宋妍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此刻云鬓散乱,细气微微,依偎在贾珩的怀里,眉眼之间可见春情绮韵流溢。
只是修长雪颈下却略显得触目惊心,饱满丰软的腴润奶脂遍布着嫣红的指印,光滑雪嫩的玉背则残留着一个一个鲜红的唇印。
而少女柔软腰肢下的小腹却高高隆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孕肚。
纤滑雪腿间的玉嫩馒丘更是凄艳的分开,露出红肿粉艳的膣腔,此刻那幼细的蜜裂正涓涓的向外流着白浊的液体。
“婵月,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一块儿吃饭去吧。”贾珩说话之间,轻轻拥着李婵月的纤嫩腰肢,柔声道。
方才,倒真是一壶浊浆喜相逢,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李婵月微微的扭动着身体,而即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下腹处却立刻传来一股酥麻的奇异感觉,花瓣更是痉挛的绞合,似乎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排出体外一般;
奈何却反倒是引燃了身体内残存的情欲余烬,令她两条还酥软着的纤腴美腿一阵欢愉的颤抖。
秀直、白皙的琼鼻,更似是腻哼了一声,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赫然已是羞红如霞,娇躯分明瘫软成团,几成烂泥。
而宋妍那张肖似宋皇后的五官脸蛋儿,这会儿也恍若蒙上一层浅浅的胭脂红晕,鬓角上的一缕秀发汗津津地贴合在脸蛋儿上,两侧光滑圆润的肩头,白璧无瑕。
贾珩剑眉下,目光炯炯有神,笑意温煦地看向宋妍,问道:“妍儿,怎么样?”
宋妍那张白皙如玉的清丽玉颜酡红如醺,此刻娇躯柔软酥糯,犹似一团瘫软的烂泥,而少女声音娇俏而柔腻:“珩大哥,我没事儿的。”
珩大哥今个儿明显欺负她,欺负的多一些。
这是想她了吗?
思量着,宋妍悄悄瞧了一眼另一侧的李婵月,心中暗道,真没想到婵月姐姐在那个时候,竟然会叫珩大哥…爹爹呢……
虽然从长公主殿下那般算起来的确是这般,但是这怎么也太……
而且,我好像也……
回忆着方才情动迷离之时的景象,强烈的悖德羞耻感这给少经人事的宋妍带来了难以言容的绝伦刺激。
少女线条优美的纤滑雪腿在悄然间绷得笔直,蛇腰前倾,稚幼奶脂也随之娇挺;
浑身雪润肌肤晕上一抹霞色的同时,腿心间被蹂躏得红肿的丰润桃苞痉挛收缩间,一大股蜜露与浊白精液混合着流泄出来,在那斑驳着掌印的腴软蜜臀下晕染而开。
贾珩伸手轻轻拥住宋妍肌肤细腻的雪肩,感受到少女的颤栗娇躯,柔声道:“妍儿,咱们后天去宋家归宁。”
其实,他也想看看宋璟会给他说什么。
虽然崇平帝立楚王为储,乃是天子心意,与他无关。但难保魏王不会心生芥蒂,以为是他在天子面前出了力。
思量之间,贾珩也起得身来,拿过换下的一袭蜀锦白袍长衫,迅速穿将起来。
李婵月与宋妍这会儿也窸窸窣窣起得身来。
此刻,两个少女一头葱郁鬓发散乱开来,两张明媚彤彤的脸蛋儿,丰润如霞,娇艳欲滴。
贾珩这边厢,整理了下衣襟,也没有在屋内多待,向着殿外而去。
此刻,晋阳长公主落座在厅堂中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正在看着手里摇动拨浪鼓的自家儿子,目中满是对萌娃的喜爱。
“殿下,王爷来了。”怜雪行至近前,目光柔润微微,欣然道。
晋阳长公主随口说道:“来就来了呗。”
说话之间,轻轻捏着自家儿子萌软嘟嘟的脸蛋儿,嫣然一笑说道:“背完这页千字文,娘亲就给你买糖人吃。”
伴随着脚步声次第响起,晋阳长公主抬眸看去。
但见那身形颀长、眉眼冷峻的蟒服少年,长身而立,举步而入得厅堂当中。
晋阳长公主修眉之下,目光莹莹如水,柔声道:“你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落座在一旁。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美眸乜了贾珩一眼,嗔怪说道:“你不是去洗澡了?这味道儿怎么越来越大了?”
“这也不能怪我,只能怪婵月和妍儿,非要缠着我。”贾珩面容上略有一些无奈,说道。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熠熠妙目当中现出一抹羞恼,道:“还不是你一回来就欺负她们?你这还怪婵月起来了。”
真是,一天不停着是吧?
“什么叫欺负?小别胜新婚,我这怎么能算是欺负?”贾珩不以为然,笑了笑,轻轻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说道。
晋阳长公主修丽如黛的双眉下,晶然剔透的美眸当中满是嗔怒之色,说道:“好了,本宫懒得和你争辩,你别抱节儿,等会儿一块儿吃饭。”
贾珩落座下来,看向自家粉雕玉琢的儿子,问道:“他正在玩拨浪鼓呢。”
晋阳长公主不以为意,说道:“小孩子天性,让他小时候多玩玩,倒也没有什么的。”
这会儿,一个衣衫华美,云堆翠髻的女官进入厅堂,柔声道:“殿下,饭菜准备好了。”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晶然美眸妩媚流波,轻轻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柔声道:“好了,吃饭了。”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是,然后,挽着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来到隔壁厢房的餐桌之畔落座。
这会儿,晋阳长公主也抱着自家孩子,端庄娴静而坐,拿起一双竹筷,开始用着。
晋阳长公主修丽双眉蹙了蹙,朱唇莹润微微,道:“皇兄那边儿真的是……到了那一步了吗?”
贾珩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为国事呕心沥血,几至油尽灯枯。”
晋阳长公主看向那蟒服少年,担忧不胜道:“立楚王为储,那魏王还有皇嫂怎么办?”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天无二日,民无二君,皇后娘娘来日仍为皇太后,而魏王则是前往封地就藩。”
晋阳长公主修丽双眉蹙紧了许,目中涌动着关切之色,柔声道:“皇嫂还有宋家岂会甘心?”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幽远深深,道:“不甘心又能如何?出宫之前,圣上已经移驾含元殿内书房。”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心头不由一惊,旋即,喟叹道:“皇兄性情坚毅,既然心意已决,有此一节倒也不足为奇。”
她那个皇兄,心志刚毅,手腕凌厉,当初就是以一庶藩而克承大统。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柔荑,说道:“晋阳,不说这些了,吃饭吧。”
说着,拿起一双筷子,夹起菜肴至碗里。
不大一会儿,就见李婵月与宋妍,从外间而来,两张白腻如玉的小脸上酡红如醺,犹似芙蓉花娇艳欲滴,明艳动人。
晋阳长公主看向两人,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招呼了一声,温声道:“婵月,妍儿过来,这边儿坐下,一同吃饭。”
李婵月“哎”了一声,与宋妍一同近前,落座而下。
贾珩这会儿,放下筷子,看向宋妍以及李婵月,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待用罢晚饭,天色愈晚,月上中天,窗外凛冽刺骨的寒风轻轻吹拂着庭院中的灯笼,发出喑哑的“飒飒”之声。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返回厢房歇息下来。
而夫妻两人坐在垂挂两道淡黄色帷幔的床榻上。
这会儿,怜雪端过一盆热水,说道:“殿下,洗脚了。”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一旁的少年,轻声道:“洗脚吧。”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皇兄立楚王为储,然楚王性情刻薄寡恩,优柔寡断,只怕不能为一代圣君。”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楚王能力手腕还是有的,圣上拣选其为东宫,倒也是英果类我,深肖朕躬了。”
晋阳长公主冷哼一声,温声道:“只怕只学会了皇兄的阴狠,没有学会皇兄的权术。”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晋阳长公主的肩头,面上怔怔出神。
楚王如果荣登大宝,一旦坐稳位置,未必放过魏王一脉。
晋阳长公主转过一张俏丽脸蛋儿来,弯弯柳眉之下,晶莹剔透的美眸当中满是诧异之色,柔声道:
“如果楚王荣登大宝,那甄家的老大不就是皇后,那对儿双胞胎,不也是你的?”
先前,晋阳长公主已经得知甄晴所生的龙凤胎,乃是贾珩所出,故而看向贾珩。
贾珩剑眉之下,目中现出思索之色,说道:“此事倒也难说,或许楚王荣登大宝之后,就会广纳后宫,也说不定。”
晋阳长公主说道:“纵是如此,也算是奇货可居。”
贾珩面上有些不自然,温声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早些歇着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了一声,将秀美螓首偎靠在贾珩肩头,温声说道:“怜雪年纪也不小了,你什么时候将她收入房中,对了,还有秋芳和夏侯。”
贾珩:“……”
这会儿,怜雪刚刚端着铜盆走到屏风之畔,闻听此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人“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
“怜雪还好说,是你的通房丫鬟,这秋芳还有夏侯是怎么回事儿?”贾珩定了定心神,柔声说道。
说来,他因为长期出征在外,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见夏侯莹。
当年那个英姿飒爽,颇见侠气的女锦衣,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傅秋芳不是傅试当初送给你的,她现在都快拖成老姑娘了。”晋阳长公主春山黛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柔声说道。
傅秋芳在几年前就是年近二十,尚未出阁,现在三四年过去,已经渐成韶华逝去的花信少妇。
贾珩道:“傅试在信阳州也有三年了,等明年进京述职,差不多应该能升迁一任知府,或者调入京中为郎中。”
说起傅试,他不由想起此刻身在汝宁府的徐开。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怜雪,过来,给本宫倒杯茶。”
“哎……”怜雪应了一声。
这会儿,手中提着一只青花瓷的茶壶,身形窈窕静姝的少女,从外间而来,轻声说道。
贾珩一下子按住晋阳长公主的素手,说道:“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柔声说道:“现在知道累了,先前你上哪儿去了。”
说着,那双晶然莹莹的美眸转将过来,郑重其事,说道:“你怕是不行了吧。”
贾珩:“??”
晋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人,你在玩火!
晋阳长公主见那少年“错愕”的神情,忍俊不禁,柔声说道:“你这回来以后,成日流连于花丛之间,别将身子骨儿给熬坏了才是。”
贾珩道:“铁打的身子,没有熬坏一说,等会儿再让你看看。”
这会儿,怜雪端上一杯酥酪茶,那张绮丽、明艳的脸蛋儿羞红成霞,酡红如醺,柔声道:“殿下,喝茶了。”
晋阳长公主轻轻“嗯”了一声,说道:“怜雪,等会儿你伺候他。”
怜雪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彤彤如火,柳眉之下,明眸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砰砰直跳。
贾珩唤道:“怜雪,过来,帮我更衣。”
到了这个时候,再扭扭捏捏也没有什么必要。
怜雪近前,探出一只颤抖不停的纤纤柔荑,帮着那蟒服少年去着身上的衣袍。
当外裳尽去之后,贾珩一下子握住怜雪的手,转眸看向怜雪。
当初那在翰墨斋中初识的少女,此刻,在经过几年之后,眉眼之间也多了几许丰熟的绮丽气韵。
怜雪迎着那少年灼灼目光的打量,芳心不由“砰砰”一跳,顿觉眼前暗影欺近。
旋即是一股恣睢气息袭来,低声说道:“王爷,唔……”
分明是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一下子噙住了自家柔润微微的唇瓣,而后就是恣睢和肆意的掠夺。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似笑非笑地看向两人,他的手段,她自是知道的。
过了一会儿,贾珩轻轻拉过怜雪的素手,在床榻上落座下来,看向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晋阳,咱们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