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茶楼二楼
春雨已住,草木一新,但天空乌云仍然阴郁不散,而街道之上的行人稀稀落落,手里的油纸伞一把把撑将起来,往来在积水横流的青石板街道上。
贾珩这会儿,沿着几层木质楼梯向上而行,在一个嬷嬷的引领下,来到一座厢房之前,抬眸看向那一袭青裙,倚窗而望的花信少妇,行至近前,道:“王妃久等了。”
魏王妃严以柳此刻坐在靠窗位置,头上并未戴斗笠面纱,乌青秀郁的头发挽成的雍美云髻之下,那张英丽、明媚的脸蛋儿丰润、明媚,轻轻转将过来,声音清澈中不乏清越、明澈,说道:“子钰,我也没有等多久的。”
其实,她已经从顾先生那里得知自己膝下无子嗣的真正缘由,不过,既约了人,也不好爽约不至,索性见一见就是了。
贾珩抬眸看向严以柳,打量片刻,少女线条硬朗,原本似有英侠、坚毅之气的眉眼,隐约笼着一层郁郁之意。
严以柳细眉之下,目光莹莹如水,轻声说着,看着不远处的绣墩,温声说道:“子钰,那边儿坐。”
贾珩道了一声谢,柔声说道:“王妃,可曾用过午饭?”
严以柳清声道:“先前用过了,子钰如是饿了,桌子上有茶点,可以用一些。”
说来也奇,不知为何,与眼前少年交谈,竟有一种多日不见的故友感觉。
贾珩笑了笑,说道:“这会儿的确有些饿了。”
说着,拿起一块儿茶点,小口食用着。
严以柳则是面色愕然了下,旋即,静静地看向那少年,英丽眉眼略微有些恍惚失神。
贾珩吃了两块儿茶点,然后喝了一口香茗,压了压甜腻之意,温声道:“王妃,先前不是说有事儿相询?”
严以柳轻声道:“现在其实已经无事了。”
想起这一年来,自己病急乱投医,四处延医问药的心酸,结果却是那人的缘故,她心头却有些荒谬和悲凉。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就好像千夫所指一般,全部成了她的错漏?
贾珩怔了一下,看向玉容怔怔失神的丽人,温声道:“王妃,有事不妨直言,我与魏王既是郎舅,也曾在一块儿共过事,但凡能够帮忙的,定然出手相助。”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了,方才已经处理了。”严以柳轻声说着,目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忽而眸光中见着一抹古怪,说道:“子钰嘴角。”
这样威震天下,战功赫赫的少年勋贵,吃过点心,嘴角竟有一些糕点渣子。
贾珩闻言,拿过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毫不在意地轻笑了下,说道:“王妃,是在下失礼了。”
魏王妃严以柳清眸莹润地看向那气质洒然的少年,低声道:“一家人,无需客气。”
贾珩闻言,暗道,原以为有些木讷、呆板,不想还是有几许灵动气韵,或者说终究没有嫁人多久,也就十七八岁,却被婚姻生活硬生生地逼成了一个难得笑颜的怨妇。
许是两人开局谈话气氛放松,魏王妃严以柳弯弯秀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好奇问道:“子钰不是护送母后北返,现在怎么又去而复返?”
贾珩道:“小郡主那边儿有些事儿要回来,明天就准备返京。”
他都不好说晋阳那边儿事儿。
严以柳想了想,目光闪烁,讶异说道:“小郡主她这会儿也在公主府?”
贾珩道:“对,明天我们又要回去了,京中圣上下了圣旨,正在催促我快点儿返京。”
严以柳点了点头,目中现出激赏之意,柔声说道:“朝中诸般大政是离不开子钰,近日我看邸报说,女真已经派出使者向朝廷乞和,如无子钰去岁打服了他们,女真也不会进京乞降的。”
眼前少年允文允武,几有安邦济世之才,父亲的确是多有不及的。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轻笑了下,说道:“王妃过誉了。”
严以柳默然了下,忽而说道:“子钰,父亲他这几年……”
贾珩抬眸看向眉眼明媚的丽人,稍稍截断了话头儿,轻声说道:“王妃,朝堂政见不同归政见不同,但并不会牵连到子孙辈,毕竟宁国府与南安郡王府,虽有龃龉,但也是几代的世交。”
严以柳对上那沉静、温润的目光,心神也有几许惊讶,低声道:“子钰所言甚是,不管如何,那些朝堂上的争执,终究还是为了大汉社稷的。”
这或许就是宰执胸怀吧,书上所言有鲸吞宇宙之志,包吐天下之机,是为英雄也。
眼前的少年无疑是这样的英雄。
少女心头不禁胡思乱想着。
贾珩稍稍岔开话题,目光打量着对面眉眼英丽的少女,说道:“王妃,先前是要自己出手教训那些人吧?”
严以柳正在思量着贾珩所言,闻听询问,那英丽、明媚的眉眼之间笼起气韵,轻声道:“那些人仗势欺人,我先前原有出手教训他们的意思。”
贾珩轻笑了下,道:“我先前就看出来了,王妃如是披挂上阵,纵然说是女将军也有人信的。”
严以柳闻听这番打趣之言,一时间芳心深处有些羞,弯弯柳眉之下,略有几许英气的清眸眸光闪烁了下,浑金璞玉的声音蕴藏着一股金属质感,道:“原是将门之家,一些武艺还是练过的,只可惜此生再无机会了。”
贾珩道:“是啊,以藩王之妃的身份,除非国家无人可用,否则如何会让王妃披挂出征?”
严以柳闻言,柳叶秀眉之下,明眸眸光闪了闪,轻轻叹了一口气。
贾珩目光温煦几分,关切说道:“王妃何故叹气?”
其实,他倒没有有意撩拨的意思,很多时候也都是话赶话儿所致。
严以柳对上那一双温润目光,眸光躲闪了下,温声说道:“在闺阁中虽得习武,但女子罕少上战场,等到出阁以后,更不可能了,如此说来,倒是从一个囚笼走到另外一个囚笼,我时常想,此生恨不能为男儿身,也如子钰一般在边疆、在西北与敌厮杀,建功立业。”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王妃,我家里也有一个妹妹,常言此生恨不能为男儿身。”
严以柳笑了笑,轻声道:“可是西府的那位三姑娘?”
这是少女头一次笑,但一笑起来,眉眼弯弯如月牙儿,倒是有种元气治愈的青春烂漫气息在脸上萦绕弥漫。
贾珩剑眉之下,沉静目光怔了下,旋即回转如常,轻声道:“王妃也知道三妹妹?”
严以柳秀眉之下的目光,似乎捕捉到那少年眸光闪烁之间的刹那失神,芳心深处不由涌起一股羞恼,但声音倒是不见有异,说道:“我听家中姊妹们提及过此事。”
严家是个大家庭,严烨原有不少妻妾,自然诞下了不少同龄的姐妹兄弟。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三妹妹平常是喜欢这些兵事,不想名声都传到南安府上去了。”
严以柳弯弯柳眉之下,温声道:“她年岁还小,又有你这样一个朝堂上用事的兄长,想来阅历、见识也远超寻常家的男儿了,如真是男儿身,应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才是。”
贾珩道:“或许吧。”
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而严以柳玉容渐渐平静,美眸中现出一丝欣喜,倒也忘却了先前的烦恼之事。
贾珩倒是抬眸看了一眼外间天色,轻声说道:“王妃,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严以柳道:“子钰明天还要启程,是吧?”
贾珩道:“明天一早儿就走。”
严以柳似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也想返京,不知能够借子钰家中姊妹的官船,是否还方便。”
贾珩迟疑道:“这……”
这唱的是哪一出?这么主动的吗?
其实,这次严以柳说找他有事,但等他到了这里,严以柳却不再提先前之事,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也不想去追问,兴许严以柳有什么难言之隐。
严以柳见那少年迟疑不决,明丽、柔美的玉颜愕然了下,轻轻抿了抿粉润唇瓣,声音低沉几许,说道:“子钰见谅,倒是我冒昧了。”
捕捉那郁郁眉眼间的失落,贾珩默然片刻,宽慰一句道:“魏王妃可以与娘娘的官船船队一同北上,娘娘此刻也在返京,不如王妃明天一同启程,前往娘娘的船只。”
婆媳两人共乘一船,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当然仅限于共乘一船。
这一路他本来想要再冒着风险,去找甜妞儿再续前缘,但想了想,其实再憋一憋甜妞儿,或许效果更好一些。
甜妞儿先前已经尝到过甜头儿,火山压抑的越厉害,而后的反噬越凶猛。
严以柳闻言,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粲然明眸闪烁之间,芳心不由转忧为喜,宛如金石的声音清越,道:“多谢子钰了。”
贾珩道:“王妃客气了,就是一路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严以柳目光感激地看向那少年,轻轻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说其他。
贾珩喝了一杯茶,缓缓起得身来,道:“王妃,那我先回去了。”
“子钰慢走。”严以柳两道弯弯柳叶细眉之下,晶莹明眸莹润如水,目送着那少年远去,面容怔怔出神。
这般轻快、舒适的谈话气氛,也不知多少年没有过了。
她这次赶上皇后娘娘的船只,或许可以说清楚,王爷这么多年没有子嗣,并不是她的缘故。
如果真的想要纳侧妃,倒不如纳正妃,再给她一封休书也就是了。
这样的日子,过的也毫无意趣可言。
念及此处,丽人就是鼻头一酸,只觉心底一股悲凉扩散至四肢,只觉在二月早春的烟雨江南中,无助不已。
她的命怎么就这般苦呢?
……
……
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贾珩这会儿返回家中,来到书房之中落座下来,也开始整理这段时间的收获。
自因功封一等公以后,马不停蹄南下,收复台湾,赐婚潇潇,督问新政,得甜妞儿……
一桩桩、一件件,繁而不乱,唯一出乎他意料的就是宝钗的婚事,稍稍耽搁了一下,但整体可防可控。
不过这段时间,的确是对郡王之爵,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贾珩思量片刻,神情专注,目光怔怔出神。
就在这时,廊檐外传来清河郡主李婵月的娇俏声音道:“小贾先生在屋里吗?”
贾珩循声望去,只见清河郡主李婵月一袭翠绿色长裙,秀发梳着一个精美的飞仙髻,光洁额头之下,两侧玉颊红润如霞。
“小贾先生,娘亲唤你去用饭呢。”李婵月柳眉星眼带着欣喜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
贾珩道:“一会儿过去,正有件事儿给你说,咱们明天启程,魏王妃想要同路。”
李婵月低声说道:“魏王妃?”
贾珩道:“先前你不是都见过了?”
“先前在京城时候,倒是经常串门儿,她现在好像是在江南?”李婵月行至近前,然后被贾珩挽着纤纤素手,一下子坐在少年怀里。
贾珩轻轻拉着李婵月的素手,附耳亲昵着,说道:“嗯,这次要返京,说是与皇后娘娘的船只一道北上,明天我们一块儿出发,我带着你。”
李婵月这会儿被贾珩搂在怀里,明丽玉颊羞红成霞,眸光渐渐蒙起水雾,柔声说道:“小贾先生不是急着回去吗?马车还要耽搁一些工夫。”
贾珩轻声道:“她说可以骑马北返。”
李婵月这会儿被捉弄的脸颊酡红,娇躯柔软如水,眉眼羞意涌动,低声说道:“那好吧。”
贾珩道:“婵月这段时间好像胖了一些。”
李婵月柳叶细眉之下,藏星蕴月的眸子似有羞意不停流露,低声说道:“我原本就年岁小,还长的呀。”
感觉小贾先生对表姐还有潇潇姐要稀罕许多。
贾珩道:“努力生长。”
说着,凑到那少女的桃红唇瓣之上,低头轻轻噙住那绵软,阵阵香甜气息扑鼻而来。
婵月真是大姑娘了。
李婵月那张清丽脸颊渐渐浮起羞红红晕,而后,柳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道:“小贾先生,我当初让你问的事儿?”
贾珩道:“还惦念着呢?”
李婵月樱颗贝齿轻轻咬着粉唇,轻轻“嗯”了一声。
贾珩道:“今个儿先不说了,等回去路上再和你说。”
李婵月嘟了嘟嘴,轻轻应了一声。
贾珩捏了捏少女粉腻的脸蛋儿,道:“现在也挺好的,知道那些,你也未必快乐。”
李婵月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目光怔怔出神。
两人稍稍腻了一会儿,晋阳长公主这边儿,又打发了一个丫鬟在外间来唤,两人过去吃晚饭了。
贾珩搂着李婵月,轻声道:“好了,婵月,咱们去吃饭吧。”
此刻,已是暮色四合,天际苍茫,迎面吹来的春雨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扑打在脸上,让人心神一震。
厅堂之中,四方丫鬟衣衫明丽,垂手侍立,在灯火映照下,钗饰熠熠,炽耀人眸。
晋阳长公主一袭华美广袖长裙,宛如牡丹花的雍美容颜温柔静美,显然已经等候了一会儿,抬眸之间,见到两人挽手而来,温婉如水的眉眼似含着笑意,柔声道:“让婵月去唤你,怎么这么晚了才过来。”
真是够如胶似漆的,出入之间都手拉着手。
贾珩面色微顿,低声说道:“刚才与婵月说了会话儿。”
晋阳心情还是不错,看来是孩子彻底恢复正常了。
本来就不足周岁,就坐船或者坐车返回京城,就是一件冒着极大风险的事儿。
只能说晋阳还是育儿经验欠缺了许多。
这个时候的孩子,可太容易夭折了,当然这种话,断不能是给晋阳这个当妈的说的。
李婵月清丽、娇小的玉颊丰润如霞,柔声道:“娘亲。”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晶莹美眸凝睇如露,晶莹闪烁,说道:“我得出了这个月,再暖和一些才能回京了。”
贾珩说话间,落座下来,与晋阳长公主一同用着晚饭。
用了一会儿饭菜,李婵月就提起严以柳的事儿,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那张雍容、丰美玉容上满是好奇之色,轻声道:“你怎么碰到她了?”
贾珩放下筷子,低声道:“就是在二楼的时候,偶然碰到了。”
晋阳长公主面上现出回忆之色,说道:“在京城事后,其实她拜访过我,倒也是很懂礼貌的一个孩子,就是命苦了一些,上次听咸宁说,魏王在京城已经开始纳侧妃了。”
说到最后,丽人言语之中也颇多唏嘘感慨之意。
原本是陈汉四大郡王的父亲,却因罪削爵,而丈夫也因为膝下无子,开始另纳侧妃,的确是够命苦的。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说道:“宗室藩王,也要延绵子嗣,倒也不全然怪魏王。”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粲然凤眸闪了闪,柔声道:“也是这个理儿,过门快二年了,一直没有动静,皇嫂估计也着急。”
陈潇听着两人叙话,瞥了一眼那少年,目中若有所思。
这怎么又来了个魏王妃?所以先前是去见了魏王妃?
两口子说着话,用罢晚饭,贾珩也没有与晋阳长公主回房,而是与李婵月、陈潇返回居所。
厢房之中,兽头熏笼之中,伴随着烟气袅袅而升,一股香气弥漫在整个室内。
而帷幔四及的床榻上,陈潇低声道:“魏王妃又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温声说道:“今天去见你师妹,就在太白酒楼碰到了严以柳,然后说了几句话。”
陈潇幽幽说道:“我怎么觉察出一些不好的苗头。”
贾珩:“……”
能有什么苗头,还能有什么苗头?
少年对上了少女的视线,她依旧是那般美丽,在那对圆润朵珠边,她那一头柔顺的青丝在烛光下散发着晕黄的光彩,被一根简单的木簪犹如冠冕一般地挽起一个发鬓。
浅浅的剑眉之下,清洌的双眸中没有了在外时的那份冷峭与淡漠,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带着几分柔和的温婉。
作为周王遗女的陈潇的五官生得十分精致,高挺的鼻梁带着骄傲的神色,浅色的嘴唇欲言又止,流露的却像是少女怀春般的气息。
似是特地打扮过一般,翠色的吊坠悬挂在白皙的脖颈前,映衬着肌肤那健康又洁白的色彩。
她换下了行走在外的飞鱼袍,取而代之的宫闺少女的秀丽襦裙,精巧的刺绣带上了柔婉的白梅,飘逸的雪青色裙摆清丽而优雅,柔软而精致。
雪青色的裙装遮掩不住那经受过锻炼后美好的身段,淡淡的轻纱掩盖不住四肢下洁白的娇躯,修长的双腿带着紧致的肌肉,直到床下足底那一双居家清凉的花鞋。
此时的她比起行走江湖的白莲圣女,更像是周王府中的及笄郡主,美丽得就像是待嫁的新娘。
李婵月听着两人叙话,端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酥酪茶,轻声道:“小贾先生,潇姐姐,喝茶。”
她蓝色的发饰下掩映着娇俏而青春的面容,悄悄红润的娇耳轻轻地颤动着。
似是含泪的双眸好似林边的湖水,小巧的鼻梁看起来十分的可爱,淡粉色的薄唇微抿。
水润的美眸在视线流转间,带着属于文青少女那般的恬静,又有着一副让人难以忘却的文雅气息。
她穿着一身材质轻盈、用料讲究的裙装,让半透明的白纱轻轻掩盖着香肩与素手,带着莹白的裙装却遮掩不住窈窕的身材。
陈潇道了一声谢,转眸看向李婵月,柔声道:“婵月,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以后得好好盯着他。”
贾珩喝了一口茶,说道:“你别教坏了婵月。”
陈潇冷哼一声,低声道:“婵月老实,你也就欺负欺负婵月。”
李婵月柔声道:“潇姐姐平常与珩大哥形影不离,也可以盯着珩大哥的。”
贾珩道:“好了,歇着吧。”
当着他的面,大声密谋是吧?
陈潇清声道:“这次,我要在上面。”
李婵月闻听此言,清丽如玉的脸蛋儿因为害羞而彤彤如霞,清丽眉眼中蒙着一股娇嗔之意,颤声道:“潇姐姐。”
她会被压坏的,还是潇姐姐习过武,身子更健壮一些才是。
贾珩轻声道:“今个儿谁也不在上面,好了歇着吧。”
说着,拉过陈潇的素手,然后另外一手拉过李婵月的手,将两人搂入怀中。
少年的大手先是在两位少女的圆润的肩膀摩挲了片刻,随即一边慢慢地向下,顺着柔滑的手臂,缓缓地触碰到了陈潇与婵月那半透明裙摆下的大腿处。
或是沐浴后早有准备,她们的私服都显得清凉许多,但却让贾珩更加顺利地开始轻轻地用手指拂过那两双纤柔弹嫩的大腿。
耳边萦绕的滚烫气息,加上指尖的爱抚,就像是拥有者魔力一般,让陈潇与李婵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不约而同地轻轻地颤了颤娇躯。
在那份肌肤相亲的温热中,一个呼吸急促炙热,一个眼神朦胧惺忪,眼看着是已经动摇了心性。
伴随着生理的自然反应,她们不约而同地夹紧了双腿,然而贾珩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反倒是稍一用力,修长的手掌便分开了那两双大腿,直接朝着裙摆下深去——毫无疑问,两人都已经因为这一番挑逗而变得湿润起来。
“好像有点口是心非哦,我的两位娘子?”
这一番话在耳边回荡,就像是恶魔的低语。
虽然已经与这混蛋无数次云雨交欢,但陈潇似乎还被属于清洌本性的矜持所束缚,有些扭扭捏捏地放不开;而连同咸宁公主一起被贾珩调教过的李婵月则似乎要主动不少,轻轻地向贾珩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是要预先提醒般地补充了一句:
“呜~小贾先生……轻…轻一些。”
“嗯。”
贾珩轻声笑了一下。
随后,那一双忍耐不住的大手边左右开弓,一边解开潇潇那一身白裙的腰带,一边拉扯下李婵月裙装间的轻纱。
很快,两人那整洁精致的私服便凌乱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轻薄的素色亵衣,稍微一用力,弹嫩又形状姣好的雪峰便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你这混蛋……真是猴急~哈啊……”
面对着贾珩的手,陈潇那原先清淡的呼吸变得有些急切,将素手按在了贾珩的肩膀上,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而另一边的小郡主则文静了许多,就这么轻轻地摇晃着身体,搂住了贾珩的腰部,任由贾珩的爱抚,只是那越来越红的俏脸出卖了她。
感受着身体两侧那节奏不同的喘息,贾珩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先是吻住了陈潇的嘴唇,用舌尖顶住她那娇艳的喘息,滑过湿润的嘴唇,让她内心翻滚的欲望被挑逗得越发猛烈;
接着又慢慢分开,看向一边的李婵月,将还带着陈潇唾液的嘴唇强硬地凑了上去,把舌头以同样的姿态探入她的口中舔舐起来,用这种方式让两人完成了一次下流的间接亲吻。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两人先是羞耻,随后又被贾珩的动作挑起了情火,在贾珩那舌尖的挑逗下,陈潇与小郡主一前一后地伸出了舌头,像是要抢占贾珩的嘴唇般轻轻地啄食着嘴角,
随后三人的舌头便一起伸出来,以一种极为淫靡的姿态交叠在了一起,甚至让贾珩感觉连自己正在舔舐谁的嘴唇都感觉不到,然而与身边两位娇娘一起舌吻的事实就足以叫人心脏振奋;
在莫名的心绪之中,陈潇主动地将自己的秀额靠了过来,靠在了贾珩的脑袋上;李婵月见自己在这番体能的对抗上显然输给了勤于习练武艺的潇姐姐,就改为用技巧弥补,伸出了小手隔着那一层衣服抚摸着贾珩的胸口,像是要用与方才相似的爱抚手法来勾起夫君的兴奋。
“哈……真是。”
在意乱情迷的舌头稍微分开之后,贾珩不禁促狭调笑道。
“没想到你们比我想象中还要主动不少啊。”
“还不是……因为你想要做?我只是,唔………”
陈潇此刻的俏脸宛如一朵绽放的白莲,红蕊点缀其上,轻轻地乜了他一眼,下意识辩驳着,贾珩也只是笑了笑。
“那么,你呢,小婵月?和你娘亲一起……之后,就对这样变得主动了?”
虽说早已目睹过贾珩的所有风流佚事,不过潇潇还是因为亲自听到贾珩主动提起与眼前的小郡主和晋阳长公主曾三人同床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似是在鄙夷他的下流荒淫;
而对于小郡主而言,在与作为娘亲的晋阳长公主一起同床数次之后,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隐藏在内心的敏感处,但凡稍微提到就让她浑身雪肌潮红,纤腿绷直,兴奋得难以自持。
许久,她才通红着脸,艰难地说出自己的辩白:
“小贾……夫君请,请不要再说下去了,在潇姐姐面前……说这种事情……”
迎着李婵月与陈潇羞赧的视线,贾珩分别用两边的手握住了那两对微颤的乳峰,在她们轻声的喘息声里开始轻轻地揉动起来。
相较之下,常行于江湖的陈潇雪峰显得更加绵密紧实,那股翘挺的感觉甚至会主动填满贾珩的手指;而小郡主的椒乳则显得更加柔软些,揉动起来的幅度也更加大。
在稍作总结之后,贾珩便给两边的手指施加了一些力度,两边蓬松的隆起便伴随着少年的意志而改变了形状,这种一左一右揉着两个美人雪峰的快意,叫贾珩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唔,嗯,那么……小贾先生,请问我和潇姐姐的这儿,对你来说哪一个更舒服?”
在轻声的嘤咛之中,今夜更加大胆了些的李婵月向着情郎提出了这种堪称陷阱般的选择题,而贾珩也只是不咸不淡地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带了过去:“以普遍理智的一般来说,有着各自不同的风情。”
说罢,为了防止她们更进一步地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不休,贾珩稍微用力地捏了一下两边的乳尖,让耳边响起的那阵咿呀声掩盖了过去。
再一次对比,陈潇的乳尖大抵是因为运动较多的缘故,摩擦得都有些显现出淡淡的玫红色;而李婵月则似乎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嫩粉。
不过相同的是,在贾珩用手指挑逗的同时,两人的身体都因为酥麻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那凸起也不约而同地开始摩擦着贾珩的指尖——为了不让她们在问出什么自己难以回答的问题,听着耳边那悦耳的娇喘声,
贾珩再一次用湿吻封住了她们的嘴,先是一边,然后是另一边,就这么轮流交替着左右亲吻着,让舌头在口腔里惬意地游走,
在小郡主与陈潇面色潮红地分开嘴唇的时候则转而用手指刺激着酥胸与乳尖。
在不断的亲吻与对椒乳的爱抚之中,陈潇与李婵月的反应也渐渐变得激烈起来,喘息的声音里带上了丝丝妩媚的意味。
而已经和自己有过更多的多人运动经历的小婵月显然更容易乐在其中,贾珩这般想着。
品尝着陈潇与小郡主的嘴唇,陈潇的唇瓣更加厚实一些,那股丰满的肉感在舌头滑过之时带来了一种别致的柔软;李婵月的嘴唇则更加轻薄,轻轻的触碰中仿佛带着湿润的温水一般。
自然,贾珩也没有忘记享用两人的乳峰,转而用双手紧紧地将两边乳峰的触感吸附于掌心,随后手指开始了忘情的蠕动,像是用画笔描绘着形状一般,让指尖滑过椒乳那柔嫩的肌肤。
这动作带来的除去对于敏感带的刺激之外,还有一种酥痒难耐的感觉,这两份敏感交叠在一起,就化作了身体内最为激烈的刺激,让潇潇与小郡主的脸颊都变得潮红,在昏黄的烛光下渗出湿热的汗水,这一副妩媚动人的样子看起来十分令人怜爱。
于是,内心那股施虐的欲望让贾珩不禁左右开弓地同时张开手,同时捏住了陈潇与李婵月的乳乳,随后便在两人的身体颤动间,尽情地揉搓摩擦起来。
“嗯,啊,嗯嗯,小贾先生,这里摩擦着,好用力,啊,啊啊,声音都漏出来了……”
“唔嗯,身体已经擅自颤动起来了,嗯,啊啊……”
两人的欢叫声此起彼伏,声音中带着甘甜。
陈潇似乎还想要用自己的矜持掩盖一下体内几乎要暴走的欲望,努力克制着脸上的表情;小郡主却像是已经放弃了用理智继续抵抗性欲,眼神间都流露着春情的气息。
这幅对比叫贾珩的内心变得更加高亢起来,不禁更加用力地欺负起两人那挺立起来的乳尖,甚至连力度也不加以控制,就这么用劲向外将那乳尖拉起来揉搓,在那勃起变硬的凸起中使劲地刺激。
陈潇与李婵月看向贾珩的眼神中渐渐地充满了一种带着情欲的火热,然而椒乳持续不断的爱抚却让她们的身体猛烈地颤动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突然停下了指尖的爱抚,那副强烈的刺激骤然消失,两位少女便顿时陷入了一阵怅然若失之中,随后她们望向了贾珩的身体,不约而同地张开手搂住了贾珩的手臂。
“唔~感觉都要融化了……”陈潇的声音,这个时候也是绵软了下来。
“婵月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烫……”小郡主则带上了几分娇媚,用着羞赧温润的眼神望向了情郎。
看向两位美人,她们似乎十分在意着被自己刺激乳尖的手指,视线时不时便偷偷望向各自的乳峰。
见状,贾珩就把脑袋稍微放了下来,转而开始用嘴唇含住潇潇那粉红的花蕾,犹如返回到婴孩的时代一般吮吸起来。
见到情郎放松下来的情泰,似乎是被唤醒了母性,清冷的少女不禁伸出手抱住了贾珩的脑袋,轻轻地摇曳着身体。
陈潇的乳峰十分地挺翘,在贾珩可以发出声音的舔舐中,那股弹嫩的质感几乎要让人上瘾。
听着陈潇那羞耻的声音,小郡主也被带起了兴奋,只是此时的贾珩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疼爱她的椒乳,她也就只好强忍着羞涩,慢慢地用手捧起了自己的乳峰,用了几分力度开始揉搓着,似乎是想要排遣一下内心的欲望带给她的那份燥热。
“嗯,夫君也不会忘了你哦,我的小月儿。”
在充分地品尝了潇潇的乳峰之后,贾珩便将脑袋挣脱了她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怀抱,转向了小郡主,用舌头绕着乳晕舔舐,最后才含住乳尖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这刺激让她紧紧地抱住了贾珩的脑袋,脸上的潮红又平添了几分滚烫的气息,甚至合上了双眸,仿佛十分享受这犹如哺乳般的爱抚。
欣赏着眼前这两对春兰秋菊、各具风情的椒乳,贾珩先是陷入了不知应该如何选择的纠结,最后的决定却是全都尽数收下,贪婪地开始交互吮吸着这两对不同的椒乳,和着唾液舔舐着玫红与嫩粉的乳尖,
陈潇与李婵月的乳峰之间甚至被贾珩的唾液牵扯出的丝线连在了一起,加上那未曾脱尽的华贵衣衫衬托着乳峰的饱满,这一幕就更加显得色情起来:
“哈啊,啊,小贾先生,这么用力地吸,都要被你咬下来了……”
“唔啊,啊啊,那儿都被吸得颤动起来了,真是个贪色的混蛋啊,呼,嗯,嗯嗯……”
口上喃喃着欲迎还拒般的话语,但是陈潇与李婵月的吐息却变得越来越娇艳起来,身体变得炙热,椒乳被用力地吮吸,她们甚至像是要争抢一般地在贾珩舔舐吸吮爱抚着乳尖的时候紧紧抱住贾珩的脑袋,仿佛不愿意放开。
于是,贾珩索性也加大了刺激的力度,不只是用舌头绕着乳晕舔舐那两对雪乳,也不只是用嘴唇吮吸着乳尖,而是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前段。
相比之下,身体更为坚韧的潇潇耐受能力更强,只是因为轻微的疼痛而发出一声娇呼;但养尊处优的小郡主就显得反应激烈许多,娇躯在牙齿的轻轻啃咬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呼,看起来也差不多了。”
在确信了两人的情动难耐之后,贾珩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她们抱紧了怀里,两位仙肌玉骨的佳人便酥软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贾珩则将双手张开,摩挲着她们因为汗珠而微微濡湿的脸颊,蓦然停下了动作。
随后,不甘寂寞的陈潇与李婵月反客为主般张开了嘴唇,轻轻地伸出了舌头,一并向贾珩索吻;
贾珩索性也直接伸出了舌头,再一次地将三人的舌头都搅合在了一起,这奇妙却又淫乱的舌吻很快就让本就熟练的两人迅速进入状态起来,
在放荡的表情之下,主动活动起了自己的舌头与贾珩交缠着,一边激烈地让舌头共舞着交欢唾液,贾珩还一边伸出了大拇指刺激着两人因为兴奋而凸起的乳尖。
就在这个时候,李婵月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将纤纤玉手伸到了贾珩的股间,毫无疑问,那里早就勃勃生机、万物竞发地撑起了一处宏伟的山丘。
“唔,夫君…呜……那儿已经顶起来了呢。”
就像是顺从着贾珩的欲望一般,她轻轻地用指尖隔着裤子抚摸着贾珩的下体。
“这是理所应当的吧。既然月儿这么主动……那么接下来就要继续往下做了哦。”
说到这里,也不顾两人或嗔恼,或羞赧却同样酡红的面容与口中轻吐的炙热喘息,贾珩轻车熟路地把手伸向了两位少女的大腿间,
强忍着喘息的陈潇甚至仿佛期待许久一般地摆动着柔韧的腰肢,主动把双腿轻轻分开,方便少年将她的亵衣拉扯下来,于是贾珩也索性将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
不过,在湿润的亵裤退到大腿处的时候,似是不满足于情郎的动作太慢她却突然变得有些躁动,随后按住了贾珩的手,将身体转了过来,把上半身伏到了床榻上。
“你这……是没劲了吗,今天突然这么慢?”
清幽少女背对着贾珩,不耐得扭动着身后的圆臀,轻轻摇晃着腰肢。
“潇姐姐~……?”眼见第一轮的对象并不是自己,李婵月的表情带着几分失落,却又马上羞赧于表姐的大胆主动,不过她还是扭动着微微发烫的娇小身躯凑到了情郎的身边,用手抚摸着那坚实的胸膛。
贾珩自然也不能亏待了娇嫩少女,作为补偿,将手指伸到了她的裙摆下,轻轻地扯开了微微湿濡的亵裤,用指尖在溢出了汁液的溪谷处轻轻地描绘起来,李婵月便煽情地颤抖着身体,口中发出一声清丽的呻吟。
听到了身后的动静,陈潇那早已被挑动情火的敏感的身体也变得更加饥渴难耐,像是要勾引贾珩一般,将雪白的翘臀凑到了他的跨下,挑衅道:
“嗯?你该不会不行了吧……”
“唔~潇潇这样挑衅夫君,今晚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哦。”
“到时候谁先躺下还不知道呢……”
三下五除二地将长裤褪去,把已经昂扬挺立的肉茎掏了出来,贾珩却不急着就这么插入,而是用自己的性器按摩着那柔软至极的媚肉,将带着几分紧绷的身体轻轻地揉化开;
同时,一边捏着陈潇那弹嫩浑圆的臀肉,贾珩还一边刻意用手指撑开了靠在自己身边的那小郡主的花穴,让湿润的蜜汁缓缓顺着大腿流下。
渴望着尽快交欢的潇潇对于这刺激敏感得很,浑身都在扭捏着勾引情郎插入;至于贾珩身边的小郡主,那嫩粉色的阴唇则在贾珩的指尖刺激下散发出了激烈的水声,甚至比等待着交欢的陈潇还要浓郁,似乎窥淫这种事比直接交欢更能够让她兴奋。
“哎呀,明明是夫君要和你潇姐姐做,怎么好像婵月比她还要兴奋呢?”贾珩刻意地举起了手指,将挂在指尖处悬着黏稠丝线的那副下流场面展现在了李婵月的面前。
“嗯,啊啊,看到这样的场景就控制不住自己,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
“哈哈哈,难道是和娘亲一起侍奉‘爹爹’后,婵月就上瘾了?”一边说着,贾珩还一边用力将手指顶进了娇嫩少女的花道里,用手指在蜜缝中开始快速地抽送,“虽然婵月这么喜欢,但一开始只能用手指满足你了哦。”
“嗯,不是,啊啊……”
身为少女本能地辩解言辞被激烈的水声与呻吟声所打断,像是被贾珩戳到了敏感处一般,李婵月的蜜缝花洞中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少年则是乘胜追击,一边将肉茎插入了身下陈潇那丰盈紧实的大腿中,用滴下来的爱液作为润滑,以素股来抚慰她燥热的欲望;一边则难掩兴奋地将空出一只手把小郡主抱在了怀里,随即便伸出了那沾满少女爱液的手指。
酡红如醉的少女望着贾珩的指尖,就像是被什么魔力吸引了一般,缓缓地用樱唇亲吻了上来,随后轻轻地缠上了舌头。
爱液的味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她却像是品尝到醇酒一般沉醉其中,仿佛在舔舐着一根细长的冰棍,那副如丝线般的媚眼让贾珩不禁让手指在她的樱唇中反复地开始进出,就像是用自己的下身插进了这“女儿”的小嘴。
“唔……”
而就在这个时候,贾珩感到自己那硬挺得微颤的肉茎被那弹嫩的臀部拍打着,垂头望去,身前的这陈潇正在用臀瓣轻轻地撞击着自己的腰身,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对于情郎将她暂时冷落下来的不满。
意识到了这一点,“啪”得一声,贾珩索性就这么重重地用手拍了一下陈潇的圆臀,随后便用两根手指直接撑开了她的阴唇,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随后,少年便抓揉着那因为自己的巴掌打得泛起了通红的屁股,将那肉茎的硕大龟首抵在了充血红艳的蜜处。
“嗯,啊,进来了……唔……”
浑圆龟首的滚烫似是灼烧着那敏感的花穴肉唇,让陈潇从紧咬的唇缝中漏出些许诱人的呻吟。
见状,贾珩便将下身用力地压了进去,对于性器的插入有了反应的媚肉便紧紧地吸附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做好了迎接交欢的准备。
那花穴虽然已经湿润,但就像是这个坚毅的潇潇浑身的筋肉那般坚韧,在蜜穴中紧紧地收缩,腔内激烈地压迫着侵入肉茎,似乎每一次插入都让人感觉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会在这腔穴里一泻千里。
在前段浅浅地抽送了两下,再一次从这紧致中找到了熟悉的感觉,贾珩便开始用力地把肉棒向前推进。
在花穴里挺近的肉茎穿过一层又一层嫩肉的褶皱,柔软的触感伴随着四面八方传来的连根包裹感而不断地集中,直接贯通到了最深处。
感受着宫蕊处那稍微显得有些坚硬的触感,贾珩便毫无顾忌地开始从身后抽插了起来。
“嗯,嗯哦,哦哦,慢些,啊,哦啊啊,混蛋……”
作为如胶似漆、欢喜冤家般的夫妻,贾珩早已知道,看起来清冷淡漠的周王之女,其实一直有着和她咸宁堂妹般的内媚属性,先前未经人事时还好;
但在与贾珩有过云雨之欢之后,食髓知味的她就越发地沉迷其中。
这个时候的潇潇便双手抓着绫罗绸缎的被褥,将身体趴在床榻上,胸前饱满的“雪梨”因为身体的重量而微微变形,身后被贾珩肆意地抽插着,后入的姿势让她羞恼中带着刺激地将爱液洒了出来顺着大腿落下,
就连花腔也一跳一跳地收缩,既像是要迎合贾珩的插入,又像是要将剩余的精华尽快榨取出来。
“嗯,哦……”
与此同时,身边的李婵月也在用尽自己的努力挑逗着贾珩,眼看他的手指因为交欢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就主动按着少年的手腕,将那双大手放到了她娇嫩的乳峰上,
随后凑了上来,主动用自己涂抹香脂后微甜的嘴唇覆盖住了夫君的唇瓣,毫不掩盖地热烈亲吻着。
为了弥补自己下身处的那份空虚感的侵蚀,娇嫩少女主动伸出了手揉弄着自己的跨间,用指尖当做慰藉,安抚着蠢蠢欲动的穴肉,口中轻声地欢叫着;
从身侧将手伸进去,抚摸着因为强烈的心跳而比之前还要炙热的椒乳,优雅的少女双眼湿润,脸上带上了几分情热,几分期许。
上身有着一位佳人的侍奉,贾珩当然也没有忘记了自己胯下的丽人。
因为私处紧紧地互相贴合,与李婵月的拥吻与对椒乳的揉动让肉茎兴奋地弹跳颤抖着,这也被潇潇的花穴清晰地感受到了。
那份鼓胀自然也让贾珩也感到有些情欲难耐,于是便用力地摆动起了腰腹,用这位口嫌体正直的白莲圣女最为钟爱的粗野交欢,让那粗长的肉棒狠狠地在她的小穴中蹂躏起来,最大程度地扩张着双方共同感受到的快感。
虽说这粗暴的动作带来了异物强行插入私处的酸胀痛楚,但是陈潇那副久经战阵的身体却十分自然地承受了下来,化作唇边那有些肆意的轻吟;
而即使贾珩想要稍微轻柔一些,那花穴的肉壁却像是同样经受过锻炼一边,带着紧密贴合的软肉,让男人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摩擦感。
这份酥麻摩擦的触感不仅仅是贾珩,而每当抽插的时候,陈潇伏在床榻上的身体都会一阵激烈的痉挛,撅起的圆臀更是颤抖不止,同时发出难以抑住的呻吟。
“潇姐姐…十分欢快呢。”
垂头望着趴在床榻上尽情享受交欢的表姐,贾珩身侧的小郡主却只能用手指在自己的腿间安慰自己,让历来乖顺的她有些艳羡,也似乎也有了些脾气。
“没关系,现在是你潇姐姐,等一下就轮到小月儿。”
一边说着,贾珩还一边伸出手抓住了李婵月压在自己胸膛的乳峰,仿佛是要尽情地把她最为娇嫩的软肉在手中把玩似的,用力将手指陷进去一般地揉搓着椒乳;
而大抵是因为听到了身后情郎和妹妹打情骂俏的欢快声,感到略微被忽视的羞恼感,让陈潇有些不满地扭动了一下屁股,用力撞了一下少年的腰胯,甚至连花穴里的媚肉都用力收缩,似乎是在催促着贾珩将抽插的动作更加变快一些。
感到身下一紧的少年忍不住垂头望去,才发现清冷少女已经转过了头,那平日清洌淡然的双眼里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湿润,用嗔恼中带着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
那股被索求的快慰让贾珩也兴奋,一边是单手捧起李婵月饱满的乳峰用力捏着她翘挺的花蕾转动着椒乳,还靠近了夺走她的嘴唇用舌头在她唇齿间舔舐,
另一边则高高地抬起了手掌狠狠地朝下拍打着陈潇那圆润挺翘的酥臀,在留下嫣红痕迹与“啪啪”作响声音的同时将腰胯向前顶去,狠狠地把肉茎贯穿整个腔穴,刺入最深处的敏感。
这猛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让小郡主与陈潇的身体都兴奋得几乎要痉挛颤抖起来,但此时浑身被柔软包裹的感觉与激烈交欢带来的快感舒服得让人忘我,
贾珩此时也顾不上考虑身边这两个娇妻的承受力,只管用力地揉胸、激吻、挺腰、抽插。
陈潇的腔内越发地变得紧致与窄小,紧紧地束缚住了插入后用力抽送的肉茎;而李婵月也一边用手指在股间自慰,一边在把脑袋重叠过来亲吻之时将自己淫靡的姿态映在夫君的眼前。
“嗯,唔!”
少年那急促的喘息表露着自己的兴奋,一边情动地与身边的小郡主纠缠着舌头,活动着咽喉将唾沫吞下,一边又按着潇潇的饱满屁股抽动着腰部,这种快感累积成了一种排山倒海般的气势从身体间涌过。
陈潇的那花穴内的花腔越来越紧致,就像是要紧紧地捕捉束缚着抽送的肉茎,那具矫健而窈窕的身体却轻飘飘地好似步入了云朵,甚至连屈曲的双腿都有些支撑不住,只能将身体支撑在已然被浸湿的被褥之上。
贾珩索性一手搂着李婵月的腰身将这个“女儿”拥入怀中激吻着,一手又按在了陈潇的玉背上,抱住她的腰肢,固定住了这妖娆诱人的身体,随后重重地把腰部撞击到她的臀部之间,即便在啪啪作响的声音中,她的姿势也不再歪斜。
“嗯,啊,啊哦哦,这么用力,声音都变得奇怪了,嗯哦,嗯哦哦——”
“唔,潇潇进入状态了呢……”
欣然地向着身边有些迷糊的小郡主诉说着陈潇的状态,随后贾珩有些强硬地吻住她的脖颈,接着又保证下身的抽送间将嘴唇对准了她的乳尖,开始愉快地吸吮起来。
脸颊上感受到的柔软也像是燃料一般,推动着少年的身体一次次压倒了身下的花穴最为深处的地方,按住了那紧致弹嫩的臀肉,让肉茎撑开了最为内侧的柔软。
伴随着肉茎与腔穴间的纠缠,那媚肉紧紧地收缩包裹着贾珩的下身,大量的爱液从结合处被捣弄了出来,在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与贪恋着快感的那根肉棒动作截然相反,陈潇的里面却是一边抽搐着一边紧紧地吸附着贾珩的下身;
李婵月却又在这个时候搂住了贾珩的身体,用自己娇嫩白皙的乳峰摩擦着夫君的胸膛。
这两份柔软的触感结合在一起,让身经百战的少年也不禁微微颤抖着双腿,一股凶猛的快意从跨间开始积蓄。
“哦……”
感受着涌上肉茎的那股让人颤抖的热流,贾珩紧紧地搂住了小郡主堪堪一握的腰身,拍着那弹嫩的臀部,一口气就把肉茎推送到了深处。
游走在全身的快感让贾珩的视野变得浑浊,身体感受到的柔软则让意识也变得模糊,待到回过神的时候,贾珩已经将肉茎连根埋入了那紧致的花穴里,把滚烫的白浊注射进了潇潇的花宫里。
“啊,呼,啊啊,烫……”
肉茎继续抽动着,哪怕连此时此刻的最后一滴都注入到了陈潇的身体里,也意犹未尽地跳动着,似乎还未从快感中完全解脱出来。
伴随着肉茎的不断抽动,被捣弄出来的精液与泄身时的爱液一起,在大腿处流了下来。
伴随着水声,那潮湿黏稠的汁液打湿了身下的衣物和被褥,泄身后的陈潇身体与贾珩的性器一同不断地痉挛着,回望过来的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松软的身体就这么趴在了床榻上,看起来还沉浸在泄身的陶醉之中。
贾珩才将那不显颓势的怒龙从花穴中抽出来,身边的小郡主就饥渴难耐地搂住了情郎的身体,便有些不满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同时还纠结不已地伸出手抚摸着那根还依旧怒挺的肉茎,用纤柔的双腿轻轻地划过他的大腿间,眉目传情间的意思不言自明。
清风吹过,窗外的林木发出哗哗的响动,荷塘泛起美妙的涟漪,这个江南春夜已然带着几分湿润的热气,仿佛在这偷欢一般的隐秘中鼓动着交合的淫行。
“呼,换个稍微放松一些的姿势好了。”
贾珩轻松惬意地坐到了床边上,舒服地把身后靠在了床栏处。
李婵月见状,便用强忍着羞涩用着大胆的姿势坐到了少年的大腿处,双手搂住了夫君的肩膀。
贾珩笑着抚摸起她滚烫似火的脸颊:“小婵月,真是积极呢。”
“气氛……现在的气氛已经是这样了,那么婵月自然也……”
说到一半,她又显现出几分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状,贾珩只是轻松地笑了笑,也不多言,看了一下在泄身后还趴在床榻上喘息的陈潇,贾珩轻轻地用手指拨起了眼前娇妻的樱唇,她便十分乖巧地抬起了下巴,看起来早就专注于贾珩的爱抚了。
见状,贾珩便用舌头品尝起她薄薄的嘴唇,接着将手探到她的身后,毫不顾忌地探入裙摆下,开始抓揉着她因为练舞而越发挺翘的小屁股。
李婵月轻轻地娇喘着,那声音似乎带着几分动情后的妩媚,又仿佛有一些方才贾珩没有选择她的幽怨,在贾珩的大腿上轻轻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
从那轻如薄纱一般的衣服缝隙中瞥见,她的肌肤已经染上动情的深红,仿佛要在这帷幔中尽情绽放似的。
贾珩将手指探入到李婵月的腿间,她的身体便轻轻地颤抖着,洒出来几滴爱液;而她则如法炮制般地将手伸到了贾珩的胯部,用手握住了那根双腿间兴奋地挺立起来的性器:
“明明刚才已经…一次……就…还是这么大,夫君真是……”
“可以说是因为小月儿太过诱人了哟。”
一边说着,贾珩一边用手指开始疼爱着她那比平时更加敏感的小穴,同时愉悦地在脸颊上留下自己的亲吻。
大抵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与情郎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李婵月只是微微地垂下了脸,随后便主动迎合着贾珩的爱抚。
少年搂住了这婵月的身体,感受着那大腿间柔软的嫩肉为自己带来的松软触感,然后将手伸向了椒乳。
一边刻意地用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身体,一边奖励般地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湿润的秘部,一边在娇嫩少女的面前揉动着她柔软的乳峰
——习练武艺的陈潇虽然身材更加丰美饱满,但更多的是锻炼后的矫健与坚韧,尽管骨子里还是容易情动的少女,但身体却无疑是强大的战士,与她交媾像是一场征服强者的战争;
而李婵月的身形则带着几分深闺红颜的娇嫩,即使腰身与手臂十分的纤细,但是该凸起的椒乳与屁股还有大腿却毫不吝啬柔软的脂肪,比起强韧而言更为柔腻。
至于在性格方面,潇潇虽然总是性欲膨胀,但是生性清冷的她却仿佛将女侠过去带来的忍耐与缄默的原则刻进了骨子里,哪怕是在贾珩面前也经常吞吞吐吐得不愿意放开,往往口嫌体正直的配合着自己;
但是眼前的小郡主却像是艳情小说中的风流女子一般,或许是因为在娘亲面前已经向情郎展示过了不堪和羞人的一面,她此刻毫不掩盖自己的欲望,十分积极地将脸颊凑到夫君的脖颈边亲吻着,
同时那蜜缝也用力地蠕动,渴求着男性性器插入的感触,脸上也满是一副迷糊情动的神色,看起来方才目睹和夫君表姐欢好,早弄得这少女也饥渴难耐了。
至此,贾珩便晃动着自己的腰部,挺动着肉茎,开始自下而上轻轻地摩擦着娇嫩少女的蜜缝,让她发出了有些可爱的声音。
在黏稠的水声响起的同时,一边的陈潇却像是从泄身后的迷离之中苏醒了一般,缓缓地挺起了身体,看着李婵月坐在贾珩大腿上的这一副景象,她轻轻地抿了抿嘴唇,随后便用手支撑着床榻,火红着脸颊挪到了贾珩的身边,接着便一把沉下身体,十分顺畅地挤占了到了男人的另外一侧,臀部的嫩肉紧紧地贴了上来,接着用乳峰磨蹭着胸膛:
“唔?婵月还在磨磨蹭蹭吗,真是的……”
“潇姐姐……啊啊,居然这么主动,明明我也要忍不住了……”
李婵月娇喘着,将自己纤柔的大腿在贾珩的腿上动了动,似乎是要与身边的表姐相互竞争,羞赧的少女露出了一副妩媚的模样,一边啄食着情郎的嘴唇,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
既然是这样,贾珩稍微想要捉弄一下他的心情已经消失殆尽,索性便提起了她的身体,将那潮湿的花腔一口气贯穿,蓦然填满空隙的强烈鼓胀感,使得李婵月像是中箭的天鹅般扬起的玉颈,恍惚的俏脸上满是一副荡漾的表情,
感受着少女不自觉的放松下来的身体,贾珩便按住了娇妻的大腿,狠狠地开始高速抽插起来。
伴随着花腔中那渐渐高昂的水声,李婵月的表情看起来比先前还要更加恍惚,羞涩内敛的小郡主终于在这个时候展露出了自己放荡而下流的一面,
欢快地摆动着自己的小屁股,看得少年亦是情欲高涨,肉茎在她的蜜缝中激烈而用力地颤动着。
就像是要为了填满内心的欲望一般,腰间的动作像是上了发条一般毫不停息,粗壮的肉茎一蹭一蹭地叩击着子宫的入口,腰间的蠕动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交融在了一起。
望着那坐上了贾珩的性器,被极致快意搅动心神到有些口齿不清地呻吟的妹妹,陈潇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捧着自己的乳峰弯下了身体,把自己的那对“雪梨”送到了贾珩的眼前,将柔软细腻的乳肉在男人的视线前摇曳着,似乎是在邀请他尽情地舔舐。
既然有着主动送上门的美味,那么贾珩自然也不会客气,稍微从按着正在自己身上尽情欢叫的小郡主身上抽出了一只手,一边揉搓着这陈潇的乳峰,一边吸吮着那粉色的凸起,甚至还刻意地用嘴唇拉扯着那丰满的乳肉,让属于少女的气息填满自己的口中。
对于敏感带的尽情舔舐也让清幽少女有些陶醉,她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把自己的纤长的手指用力地插进才被灌满阳精的花户里,模拟着男性的巨根插入时的触感,口中轻语着按耐不住的娇喘,有些怜爱地用手指抚摸着因为过于用力地让嘴唇吮吸而在白皙的雪乳上留下来的痕迹。
而在少年的跨间,李婵月依旧迷离失神地扭动着腰身,她用力地让双手支撑着男人的身体,不断上下扭动着腰肢,仿佛将平时练习的技巧在情郎的身上起舞一般,让肉棒在她的腔穴内反反复复地摩擦剐蹭,带起阵阵欢快的娇喘;
而在另一边,陈潇则是将脸颊凑到了贾珩的身前,少年也立刻揽住她的身体,将这位主动求欢的娇妻的螓首抱了过来,先是吸吮着这陈潇娇艳欲滴的耳垂,让那敏感的神经刺激得她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然后又是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她洁白的脖颈,那副犹如少女般娇艳如花的甜美让人停不下品尝的动作。
“嗯,啊,啊啊,小贾先生,夫君,也稍微看一下婵月啊,嗯,嗯嗯……现在明明是,在跟婵月在……唔,嗯……”
自然,这一幕亲昵的动作也让骑在贾珩身上的小郡主难得的掀起一股嗔恼,她不禁加大了腰身的动作,粗暴地让自己娇弱的花穴被那粗长狰狞的肉棒用力地捣弄,
一边努力地用自己的媚肉磨蹭着贾珩的下身,一边又卖力地将脑袋凑到贾珩的身前,轻轻地解开了那凌乱的衣衫,用自己的樱唇吮吸着夫君胸前同样因为兴奋而立起来的乳首。
看着眼前这两个尽情地沉沦在交欢的快感中享受的丽人,贾珩身体上的动作自然也是停不下来,先是用力地含住了潇潇的那挺拔丰满的硕乳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那兴奋的粉嫩乳尖,然后腰间也开始了自下而上的全力冲刺,让肉茎不断地在李婵月的那娇嫩却饥渴的蜜缝中肆意地冲撞着。
“啊,啊嗯,嗯哦哦,突然间好用力,婵月…身体感觉都要坏掉了……!”
被贾珩的突然冲刺打得有些猝不及防的李婵月有些迷醉地晃动着脑袋,身体几乎要趴在了贾珩的身上,挺翘的椒乳贴在坚实的胸膛,将她那因为交欢的兴奋而剧烈的心跳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有些恍惚的呻吟声。
眼看着自己妹妹居然用抱上来这种狡猾的方法来侵占自己的情郎,似是不愿输给这个妹妹的陈潇也像是要抛开矜持一般,主动用双手搂住了贾珩的脑袋,用力地吻住了他有些湿润的嘴唇,就好像是小孩子在争抢着自己最为珍贵的玩具一般;
自然,这举止也激起了李婵月的那份这些日子独占夫君,从而养成地小小好胜心,她努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固定住,抱紧了情郎的身体,令腰部像是画着圆圈一般地运动着,
在短暂的摇摆后,便以此为讯号一口气让身体加速,像是对着腰部注入了力气一般,像是希望用激烈地交缠的动作来表达对于夫君的那股发自内心的情意和渴求。
在这激烈的动作间,压在贾珩胸口的椒乳便因为这激烈的抽插而一摇一晃,娇嫩少女收紧了自己腔内的那柔软的蜜穴,口中自然而放浪地也呻吟着:
“啊,嗯,啊啊,夫君,嗯啊,更加激烈一些,再用力一点……!”
“唔,呜,不能让小婵月小姐独占了,混蛋……我也要——!”
陈潇此时用力地抱住了贾珩的脑袋,犹如不服输一般地将自己的脸颊贴了上来,用力地让嘴唇吻上来,让舌头伸进贾珩的口中探索着,那副激烈的姿态让贾珩都感觉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这对美人上下一齐发动的进攻,不但让贾珩的跨间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柔软力度与强烈快感,更是让意识都舒爽得几乎要停滞了片刻。
陈潇的双手缠绕住了贾珩的脖颈,将贾珩拉过去贴得更紧,用嘴唇尽力地吻着贾珩;
而小郡主则是让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上来,仿佛是要将花宫的形状印在那硕大浑圆的龟首上,那蜜穴紧紧地收缩的感觉将贾珩的前段夹得疼酸胀难耐,甚至差一些就要将压抑着精关的感触释放,把身体内的欲望释放出来。
此时贾珩便顺应着娇妻的动作,与她那纤柔的腰肢一齐摇晃着。
在贾珩感觉自己的欲望即将冲破束缚的时候,怀中的两个丽人的情绪也变得异常高亢,此起彼伏的甜美娇喘声在他的耳边回荡,小郡主的身体用力地压在了夫君的身上,而陈潇则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脑袋不肯放手,用那甜蜜的声音倾诉着自己此时的兴奋:
“啊,呼,唔,呼呜呜,好涨,感觉要泄了……”
“唔嗯…好麻~…”
贾珩忍不住伸出双手,一边揉搓着李婵月那几乎要在自己的胸膛处压扁的乳峰,一边捏住了陈潇那充血到极致的的挺立乳尖,身体不断地滴落着汗液,肌肤在黏糊中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碰撞响声。
为了更加快速地积攒快意登上高潮,骑胯在夫君身上的小郡主也摒弃了羞涩和犹豫,稍微把腰身向后弯去,腾出些距离继续在他的身上用力地坐下来,
让肉穴被肉茎以不同的角度反复抽插,忘情地前后晃动着那紧实弹嫩的圆臀,将性器紧紧地契合在了一起;
而不想要落于人后的潇潇也主动将身体凑上来,将乳峰送到贾珩的手上,同时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脑袋。
“嗯……”
贾珩埋在一对乳峰中的脑袋发出一声闷哼,从身后托起了身前娇嫩少女的屁股,接着用力地把肉茎插入得更深,挺动腰部的动作仿佛是要将那蜜缝的形状都拓宽几分。
肉茎在心跳的泵动下激烈地充血,膨胀的肉棒磨蹭着花宫,将快感从龟头处传递得将脑髓都就这么融化;
同样的,身侧的那陈潇也被这激烈的气氛所感染,她深深地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花穴中作为心中寂寞的替代,激烈的快感让靠在床榻边缘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然后就像是寻求着依靠一般地贪恋着抱住了贾珩的脑袋,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这份温热的包裹之中,贾珩最终还是放弃了精关,将下身的欲望倾泻而出,灌满小婵月那渴望着被填满的子宫,在炙热的流火在她的小腹间扩散的同时,
这娇俏小猫般的少女的花穴也在反复地痉挛夹紧,将不断地跳动的肉茎轻柔地地榨取出更多的精华,又从身体的深处挤出属于女性的阴精加以互相调和。
“哈啊,呼,哈啊…肚子…被,被夫君直接给灌满了呢。”
感觉到射精终于结束的李婵月也仿佛配合巧妙地结束了自己的泄身,停下了自己颤抖不已的腰部,将柔软娇小的身体靠在了夫君的身上,
转而不留间隙地把椒乳贴在他的胸口,用腔穴摩挲着结合处,似乎是要将贾珩的精液在自己的小穴中充分地搅拌,脸上露出了一阵极其满足的迷离神色。
“唔……”
看着贾珩和骑在身上的小郡主一阵交欢后如胶似漆的样子,身侧的陈潇不禁有些脸红地撇了撇嘴,看起来一副吃醋的样子显得她更加可爱。
贾珩忍不住一边抚摸着身前李婵月的脑袋,还不忘伸出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随即便活动着腰身,将自己那根毫不疲软的性器,缓缓地从舒服得有些瘫软的李婵月的红艳腔穴里退了出来。
看着泄身之后有些迷离的小婵月,还有一副企图榨干自己的潇潇,欣赏着两人春情萌动后更加诱人的粉红胴体,贾珩内心的欲望也渐渐地重新升腾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