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8章 ★贾珩:诸位……可知圣意否?(黛玉加料)

金陵,宁国府

贾珩快行几步离了宫苑,借着漆黑天穹的一轮朗月,在道道宛如匹练的月光照耀下,向着府中而去。

只觉行走之间,脚下的步伐都不由轻快了许多。

那眉眼之间集丰熟与雍丽的气韵,尤其是情至浓时的颤栗和悸动,还有那如小女孩儿般的娇嗔薄怒,让人心神难以自持。

甜妞儿,真是太可了。

此刻,宁国府门前的一盏盏灯笼已经悬挂而起,四下庭院,万籁俱寂,彼时已至亥时,原本闹着元宵的诸金钗也各自散去,回房歇息。

贾珩想了想,决定去陪陪黛玉。

自当初与黛玉成就夫妻之实以后,他也有几天没有好好去陪黛玉说话了。

嗯,不管旁人再怎么说不喜黛玉,真关键时候,还是得寻黛玉,黛玉有事儿她是真上啊。

别人挑起的火,还是得绛珠仙草的眼泪才能浇一浇。

四四方方的庭院中,厢房之中,漆木高几上仍然亮起一盏灯火,一根红烛涓涓而淌,明亮摇曳闪烁的烛火,将一个削瘦、清奇的身影投映在窗扉上。

那少女立身在几案之畔,罥烟眉似笼轻纱薄雾,而那宛如星河鹭起的明眸,眺望着天穹渐渐稀稀落落的烟火,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两团红晕阵阵泛起,而眉梢眼角萦绕起一丝妩媚、明艳的气韵。

那是自及笄少女迈向人妇的标志,动静举止之间,都是道不尽的柔弱依依的风情。

“姑娘,夜深了,该歇着了。”紫鹃端起一杯酥酪茶,缓步近前,声音不由轻柔几许道。

黛玉眉眼精致如画,星眸闪亮熠熠,而那张明净如雪的玉颜,皎好宛如一轮天上明月,轻声说道:“珩大哥今晚是在妙玉那边儿留宿了吗?”

先前,大家上元佳节在一块儿都有说有笑的,然后他就走了。

紫鹃低声道:“那边儿有了身孕,大爷这会儿应该是陪陪她的。”

只怕姑娘有了身孕,也是一样的,不过姑娘现在年岁还小,倒也不急着生孩子。

黛玉蹙了蹙罥烟眉,灿然星眸明亮剔透,幽幽说道:“是啊,等过了上元佳节,这就又要出远门了。”

她也不知道为何,这几天总是对他念叨的慌儿,但偏偏又见不到他。

不是,这人是不是得了她的身子以后,好像就不来找她了。

真是…好像宝姐姐也是这样?

紫鹃抬眸看向那柳眉星眼之间蕴藏欢喜之意的少女,劝说道:“姑娘,大爷平常忙于公事,姑娘也不能太黏着大爷了。”

黛玉妍丽玉颊微微泛起红晕,轻哼一声,道:“不知道在哪绊住了呢。”

紫鹃看向那亭亭玉立的少女,正自娇嗔薄怒,芳心也有几许感慨之意。

当初,姑娘只带着一个小丫头乘舟北上,孤苦伶仃,在府中小心翼翼,唯恐踏错一步,现在跟了珩大爷以后,比着刚进府时,要轻松自在许多。

“珩大哥…”

扉颜腻理的少女此刻反应过来方才下意识说出的羞人话语,脸上浮现一抹红润,眼里满含娇怯,忍不住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真好…

闻到的还有珩大哥的味道…

黛玉闭上眼,脑海里就是和贾珩在这张床上激情舌吻,贾珩还紧搂着她,羞人地揉弄她的小屁股,还有那……的画面…

她躲在被子里,露出的皮肤却泛着淡淡的粉,更令她务必介怀的是,她被贾珩那样,肚子被那东西一烫,竟然舒服的晕了过去…

少女脸红的都能掐出水了,璨如晨星的双眸看着床上空荡的另一侧,被子没有了那一日的温度,贾珩已经有一阵没有过来了。

黛玉满脑子里胡思乱想,罥烟眉忽然蹙起…

珩大哥会不会觉得她要求太多,所以才不来她这儿的了呀?

之前她和贾珩说过,他实在是冷落宝姐姐太久了,和宝姐姐的关系已经很好的她,也不想看到宝姐姐难过,这才强烈要求贾珩多去陪陪宝姐姐的…

黛玉想起,那一日贾珩揉她胸前“小羊”的时候,她好像看见少年的棒子又竖起来了,粗长骇人的棒儿散发着热气,似乎烫的骇人…

后来自己晕了过去,珩大哥是怎么解决的呢?

女孩咬着嘴唇,蓦然浮起水雾的眼底闪过淡淡自责…

珩大哥把她揉的,亲的那样舒服,自己却让珩大哥去找其他姐姐解决…

会不会因为这个,珩大哥以后都不再和黛玉亲密了呀?

这么想着,少女心里就好难过,眼里都多了一抹水光…

“珩大哥…”

黛玉轻轻叹道。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袭人惊喜而略带娇俏的声音道:“大爷。”

黛玉闻听此言,直起杨柳般的身子,扭过螓首而去,芳心不由猛地一喜,樱颗贝齿咬了咬樱唇,转而看向那挑开棉布帘子进入厢房的蟒服少年。

“林妹妹还没睡呢?”贾珩温声问道。

黛玉粲然星眸泛着泪光点点,凝睇而望,定定看向那少年,轻声说道:“睡不着,珩大哥这是从哪儿过来的?”

“去了一趟宫苑,巡查一下宫禁守卫,就过来看看林妹妹。”贾珩轻声说道。

他在来之前,已经洗了一下手、漱过口,确定不会出现交叉感染。

黛玉星眸粲然,凝眸看向那少年,问道:“珩大哥,今天怎么没有陪着妙玉姐姐?”

贾珩轻轻一笑,近前,握住那少女的纤纤柔荑,只觉触手肌肤细腻,注视着那双顾盼神飞的明眸,轻声说道:“今个儿是上元佳节,我过来,自然是来寻妹妹共渡元宵的。”

黛玉性情冷僻,其实尤为需要陪伴,而且相比别人的二手法拉利,这才是自己培养的民族品牌,苦心经营而来。

黛玉那张秀丽脸蛋儿两侧渐渐泛起红晕,那双粲然明眸不由浮起几许羞意,颤声道:“珩大哥。”

贾珩低声道:“妹妹,今个儿可和姊妹猜了灯谜,究竟谁猜对的最多?”

这会儿,紫鹃笑了笑,说道:“我们姑娘猜的最多。”

贾珩笑了下,温声道:“那块儿玉佩终究是妹妹得了。”

这会儿,黛玉从怀中取出玉佩,罥烟眉之下,那双粲然星眸明亮熠熠,显然有些欣喜莫名。

黛玉摇了摇螓首,轻声说道:“可惜珩大哥上元佳节也不在。”

贾珩柔声说道:“我不在,你们几个才玩的高兴吧。”

“天天与云妹妹、探妹妹一块儿玩的,但珩大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除夕节不在这儿,现在又不在府中。”黛玉眉眼弯弯,星眸粲然闪烁,柔声说道。

贾珩道:“今个儿,灯火迷离,也可以共赏天穹星火。”

黛玉星眸似露水闪烁,道:“都已很晚了。”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少女那张线条柔媚的脸蛋儿,拥过黛玉的纤纤腰肢,来到一旁,轻声道:“咱们也歇着吧。”

说着,拉了一下少女的纤纤素手,目中也现出几许欣喜。

这会儿,紫鹃和袭人端来一铜盆热水,内里热气腾腾,似倒映彤彤而闪的蜡烛。

这会儿紫鹃给黛玉洗着脚,而袭人则是帮贾珩洗脚,少女正在撩起水花的纤纤素手甚至都有几许颤抖,或者说心头有些莫名的激动。

这就是身份的荣耀光环。

黛玉柔声道:“珩大哥去安庆府那边儿处理政务,得需要几天?”

贾珩道:“也没有几天了。”

无非是以雷霆手段立威,凡是阻碍新政大行的相关人等,都要负相关责任,而后就是上疏神京,开始对全国的军屯事务开始梳理。

魏王陈然那时候就可以以计策而行,这样也算是他没有违背与甜妞儿的约定。

毕竟,丽人先前都让他这般欺负了。

黛玉明眸闪烁,轻声说道:“珩大哥,那我和宝姐姐她们等珩大哥回来,再一同返京好了。”

贾珩点了点头,捏住那纤纤素手。

待紫鹃和袭人端着铜盆离去,贾珩凝眸看向那一双琉璃玉足,恍若新发之笋,不由握住了那光滑细嫩的玉足。

黛玉眉眼顿时氤氲起一抹羞喜之意,只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有些迅速起来,柔声说道:“珩大哥,咱们早些歇着吧。”

她看一些话本,听说前明士绅喜欢裹着小脚的幼瘦少女,难道珩大哥也有这般的癖好?

与身上滑嫩的皮肤相同,黛玉的小脚背当然也是滑溜溜的,而且比起咸宁那般的匀称脚背多了一种幼嫩的肉感,捏在手里仿若无骨。

这令贾珩忍不住把鼻尖贴在黛玉白里透红的脚底狠狠地嗅了一下。

澡豆的香味伴随着一丝丝少女的汗香,略带着粗糙质感的脚底是完全不同于身上滑溜溜的触感的新体验。

伸出舌头轻轻的在这一双小巧的晶莹玉足中间轻轻的一舔,入口并没有什么异味,而是略带有甜味的回甘,同时身前小姑娘也发出了有些难耐的娇喘。

“呜…珩大哥,不…不要舔了…好痒”

贾珩笑道:“我给林妹妹按摩,足上凡有百穴,或许可以舒经活络,延年益寿。”

或许,可以让咸宁送一双蚕丝袜来?

黛玉容色微顿,脸颊不觉羞红如霞,颤声道:“珩大哥,唔~”

幸在这时,那少年凑近而来,又是噙住那两瓣莹润桃红,光泽微微,衣裙自肩头垂落。

几乎如以往不知多少次一般。

虽然黛玉方才没有说什么,但是贾珩进来时还是看到少女那含着水雾的星眸,似是在诉说什么哀怨,让贾珩的心中都泛起了一丝细细密密的疼。

此刻含住那张娇嫩的粉唇,缓慢又温柔的吮着,似乎要将所有的情意都倾注进去,让她感到安心。

黛玉也闭上了双眼,双手环着情郎的脖颈回吻着,甚至主动伸出小舌头探进贾珩的唇间,和男人唇齿交缠。

这种迎合让贾珩更加放肆,不光重重舔吻着女孩的嫩唇,甚至舌头伸进了少女嘴里,狠狠搜刮着口腔的津液,末了,又把自己的唾液渡过去,二人好一阵唇舌交缠。

黛玉被禁锢在男人怀里,被贾珩的激吻亲的浑身发软,喉咙也不停吞咽着他的唾液,只觉整颗心都被幸福包裹着,方才的点点幽怨也被消磨殆尽。

贾珩很快就不满足于亲吻,一手抱着怀中人的腰肢,一手不自觉伸到了裙底,当滚烫的大手触到女孩柔软的皮肤时,二人都像是被电流触过,连嘴唇都短暂的分开了一点。

黛玉娇喘微微,星眸凝露,似倒映着那少年的身影,声音中有着一股糯软和柔媚,轻声说道:“珩大哥,你也给我说说罢。”

贾珩目光在少女那水光莹润的粉唇,流连盘桓几许,剑眉倏扬,徐徐说道:“去安庆府,主要是推行新政的,清丈田亩事涉军屯,而军屯却有几许不顺利……”

少年目光幽深地看着黛玉,一手牧着小羊,一手覆盖在少女纤细的大腿上,有力又火热的手掌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摩挲着少女的肌肤,悄然探入那对他而言已无神秘的幽幽溪谷,轻轻揉搓着,品味那湿润和紧窄。

真是属羊的少女,而羊一向是被称为西方恶魔。

“嗯啊……”

黛玉秀丽、温婉的罥烟眉蹙了蹙,妍丽如玉的玉颊两侧不由浮起两朵俨然红晕,而秀气、白腻的琼鼻之下轻轻腻哼一声,弯弯睫毛颤动下,一双晶莹星眸凝露而闪,似要将那二进宫的少年的削刻面容映入心湖,颤声道:“唔~珩大哥在外面,万事小心。”

过了几秒才将怯生生地将小手伸到了男人的腹肌上,羞怯地往上摸着,仰头主动含住了男人的唇,无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贾珩凑近少女主动迎上的丹红唇瓣上,轻声道:“妹妹,我会的。”

像是心底的某处柔软被触动了似的,黛玉顺从的张开小嘴,让贾珩略带着粗糙的舌头侵犯进来,与自己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互相地舔舐吮吸。

并没有急于求成的少年让她享受在情欲缓慢升温的过程里。

口舌被夺去了自由的少女不知不觉的沉醉在了热吻中,紧张和胆怯的感觉开始渐渐的减弱,原本清晰的意识也逐渐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终于到了黛玉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贾珩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那已然变得有些艳红的樱唇,轻笑着低下身去。

“玉儿,屁股抬一下~”贾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这是只属于他和黛玉的小秘密,只有两个人在欢爱的时候,贾珩才会用更加亲昵的称呼叫她。

黛玉轻喘着气,按照贾珩所说的略微抬起身体,让贾珩脱下了她下身被悄悄浸湿些许的裙裳,一并被脱下的自然还有她那条百变得完全濡湿的素白亵裤。

紧接着,她的口中就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珩大哥突然又开始在伺候她那儿。

像是刚才亲吻她的小嘴一般,贾珩毫无保留的含住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温柔的吮吸和舔舐着,舌头也轻轻抵住两瓣嫩肉抚弄着她微微张开的小穴口。

在感到口中的湿意愈发粘稠后,贾珩更是有些得寸进尺地温和地压住娇软的穴口转弄了几下,然后把舌尖挤进她的花穴,浅浅地在其中抽送着。

快感逐渐难以自制的黛玉腰肢微微挺起,口中的轻叫渐渐变得甜美,双腿不由自主的分开,原本攥紧了衣角的双手也不由得松开,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巴。

意识到眼前的少女已经彻底的情动,贾珩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把黛玉的纤细双腿抬起放在自己肩膀上,托起她那柔软弹嫩的小屁股,让她只靠上半身支撑着身体,自己则低头含住她的花穴的同时,轻轻用舌尖压住她那微微胀大的晶莹红豆,来回转着圈摩挲了一会儿。

本就害羞的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黛玉在这个姿势下,只要微微低头就能一清二楚地看到贾珩疼爱自己小穴的模样。

平日亲昵的时候连长烛都不愿点的少女,哪能忍受这种自己仿佛变成一道珍馐美食般供珩大哥品味的场景,慌慌张张的小手在空中无力的乱挥着,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贾珩继续用这种略带着坏心眼的方式继续品尝她的蜜壶。

甚至,似乎还嫌欺负她的不够狠,贾珩故意抬起了脸,双手微微拨开她那已经是一片烂湿的小穴口,轻笑了一声:“这样的话,玉儿也能看到自己兴奋成什么样子了吧~”

长长一声嘤咛后,黛玉用胳膊挡住已经红到能滴出血来的小脸,轻咬着下唇忍着不再发出声音。

但是她却并没能忍耐多久,当贾珩又一次开始用舌头进攻她的蜜缝时,细小的呻吟声就已经从她的喉咙里溜了出来,而在贾珩将舌头整根刺进其中,毫无规律开始乱搅戳弄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就已经充满了她激烈的喘息声。

晶莹的汁液被重力吸引,滑落腿根后滴落在黛玉的衣服上,伴随着房间里慢慢弥漫开来的淫靡气味,缓缓地染出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

不知过了多久,当贾珩再一次含住她的红豆轻咬了一下的时候,她猛地绷直了腰,断断续续的喘息也一瞬间化成了一声尖锐细长的呜咽声,一股清澈粘腻的汁液从小穴喷射而出,溅得贾珩的脸上满是水珠。

此时的花穴已是被疼爱到了微微敞开的程度,甚至还在有规律的收缩着,仿佛是在期待着、邀请着、渴求着更多的疼爱与快乐。

贾珩胡乱的用袖子抹了抹脸,缓缓地放下了黛玉的双腿,望着眼神有些失焦的黛玉,整个人贴近少女的娇躯,轻轻唤了一声。

“玉儿。”

黛玉一言不发地与贾珩面对面彼此对视着了一会儿,然后举起了已经有些发软的双手——抱抱,这是她所想表达的意思。

贾珩俯下身去,让黛玉紧紧了搂住了自己,轻轻吻了吻她那末端发红的晶莹耳珠。

黛玉像是小猫般用享受的语气轻叫了几声,然后,用几乎是难以察觉的幅度,微微点了一下磕在贾珩肩膀上小脑袋。

看着她那副又是害羞,却又是顺从的可爱模样,贾珩心中理智最后的一根弦彻底地崩断,三下五除二的将少女的身体剥得精光,又把自己也同样脱的一丝不挂后,扶住股间早已胀的有些发疼的硬物,抵住黛玉那已经湿透了的细缝,缓缓的下沉身体,顶开满是津汁的耻丘,一点一点地挤进了紧窄的蜜穴。

身体被熟悉的形状缓慢而有力的填满,黛玉微微的紧绷了起来。

不过,此时虽然还有明显的胀痛,却不是主要原因。

贾珩的爱抚和口舌侍奉早就已经让绛珠仙子的花壶内一片泥泞,情欲填满了身体与脑海的这一刻,她只觉得花道内的媚肉比起往常还要敏感,仅仅只是被撑开两片樱唇,插入了硬物的尖端,那灼人的滚烫和坚硬就让她感到有些吃不消,竟是又有了想要泄身的感觉。

而贾珩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神色一顿,强忍着少女那堪比处子之夜的紧凑,一点点开拓着崭新的田亩,继续着深入,直到挺近的长枪挣脱开层层软肉缠绕和阻隔,温柔的吻上了嫩软的花心,才长舒一口气,扭着腰轻轻搅弄了几下,抵着花心研磨着。

这一点点刺激终于成了压垮黛玉忍耐极限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引爆了她小腹处濒临崩溃的快感。

细幼的呜咽声不断地从她的喉咙里漏出,花穴里的媚肉狠狠的收紧,裹着其中火热的阳物缓缓的蠕动着,一股股透明粘腻的汁液自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被褥,顺着边缘一路蔓延。

略带意外的低头看着身下达到小高潮着的潇湘妃子,贾珩的表情变得有些欣然,又有些促狭。

“玉儿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呢,再这样下去会变成离不开珩大哥的淫荡女子的哦?”

黛玉被坏心眼的贾珩揶揄了一下,本来蹙着罥烟眉的潮红小脸,顿时显得有些羞恼,她稍稍用力的抓了几下贾珩的后背。

刚想反驳些什么,却被压抑不住地发出了淫靡的娇吟声,双眼也忍不住微微的上翻了一下——贾珩看准了她开口的时机,猛地拔出了大半根肉棒,将还适应着被肉棒侵入撑开的蜜穴嫩肉连带着翻出少许后,又狠狠的将整根肉棒一下子插到底,龟头咚地一下叩在了她酥软的子宫口上。

“这次我可不会像第一晚那般怜惜着玉儿的哦?”

又是一句欺负人的发言后,纵览花丛的贾珩开始了有节奏的抽送,倒也没有用上对付甄晴晋阳那般熟媚丽人的招数,而是用着对待婵月那般的节奏,

略显温柔的抽动着肉杆,不停地用龟头肉棱去刮蹭花穴内的每一寸肉壁——只是少年或是一时忘记了,即使是对待婵月的技巧,那位日常和自家骚媚表姐日常同床侍候的少女的承受力,也不是初经人事的绛珠仙子能够达到的水平。

面对着少年与那一夜截然不同的技巧动作,本来想着第二次没这么疼而胸有成竹的少女,此时的娇嫩小脸已经完全是融化的表情了,

原本璨如晨星的双目完全地失神,从双颊直至脖颈之间都满是情欲的潮红色,甚至连粉色的嫩舌也不由自主的微微吐出,滴落点点黏腻的津液。

此时的她仿佛像是脑海深处的某种意识觉醒了似的,呻吟的语调里竟隐隐带上了雌兽发春时的腔调。

随着肉棒进出的节奏越来越快,她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汁液如泉水般的涌出蜜缝,被肉棒抽插的在两人的交合处到处飞溅。

身体自打刚才开始就一直处在轻微高潮状态的黛玉,被贾珩毫不怜惜的持续侵犯着,体内宛若潮水一般的快感不停地积累和释放,很快就迷失在了连绵的绝顶之中。

“妹妹现在可是比平时还要诱人……只可惜,这副表情不会给别人看,不然大家一定会爱上玉儿的。玉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似乎是嫌言语上的宣示主权还不够,贾珩两手勾住了黛玉的膝弯抬起,再一次将她纤柔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身体慢慢前倾下压,直到把黛玉整个娇嫩白皙的身体都压制在身下后,才又一次开始了像是打桩一般的侵犯。

娇小白嫩的少女宛如一只被擒获的小羊,被贾珩颀长挺拔的身躯下几乎完全盖住,甚至因为白腻的双腿都被压住脑袋两侧,此时仅有两条白嫩的小手从那高大的身躯下露出来,紧紧攥着两侧的被褥。

被黛玉迷离娇媚的模样所刺激,他下腰摆动的幅度也加快了不少,激烈的交合把黛玉的小屁股压在床榻上撞击的啪啪直响的同时,每一下都会咕啾咕啾地从蜜裂口刮出不少淫液,

或是溅的周围星星点点,或是沿着黛玉那雪白软糯的小屁股不断地流淌下来,将整个厢房内染得满是爱欲的味道。

本就已经有些吃不消的黛玉哪里受得了这样如同交配种付一般的捣弄,喉咙里的呻吟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哭腔:“唔…珩,珩大哥…呜……玉儿,怎么,完全不同…这个……哈啊……这个姿势……太激烈咿啊啊啊——”

不谙男性在云雨之时心理的懵懂少女并不明白,她这样宛若小羊哀啼的求饶却是诱人兽欲大发,更加不可能让贾珩停下,换来的也只能是进一步变本加厉的狠插深凿。

膝盖被深压到了肩头,粗大坚硬的肉棒直直而有力的一下一下捣弄着她的蜜穴,每一次深入都疯狂欺负着最深处的花心,剧烈的高潮不但使得她双腿乃至小穴本身疯狂痉挛着,连子宫口都在猛烈的攻势下开始不断地变得柔软,仿佛是难以承受攻城槌的大门般摇摇欲坠。

敏锐的感知到了最深处传来的抽搐感,贾珩低下头又一次深吻住了星眸带泪的黛玉,沉声道:“要进去了哦,玉儿?”

下一刻,狠狠挺进的龟头终于撞开了黛玉溃败不堪的子宫口,卡在肉瓣儿中开始大股大股的灌入精液,即使可怜的少女被火热的精液烫的浑身颤抖,也死死的压住她丝毫不肯放松。

“嘤…呜……好涨……啊啊~!!”

喉咙里爆发出了至今最为高亢的淫叫声后,黛玉原本瘫软的四肢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像八爪鱼一般纠缠住了贾珩的身体,小手无助的在他的背后胡乱抓挠着,带给了他一阵钝痛的同时也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贾珩吻去了黛玉小脸上的泪痕,低头看向两人一片淫靡的结合处,眼见着些许白浊因为满溢而混着黛玉的蜜液泛滥出来,

被撑开如一道粉色橡胶圈的蜜洞裹着一层白沫,让男人像是意犹未尽一般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顶入,少女那纤柔的小腹都隆起一个诱人弧度。

然后不等黛玉回过神来,顺势一把将她拉起,让她保持着搂住自己脖子的交合姿势,把她的双腿抱起放在自己的腰上,托着她的双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爱。

“呜——珩…珩大哥等一下……”

可怜的少女已是第三次的高潮,猛烈的余韵还尚未结束,在这样的状态下被抽插,尽管只是温柔轻缓的普通力道,也让快感再次快速的积累了起来。

被一把抱起后,身体的重量更是让体内的肉棒再度深入几分,被撑得抚平每一道褶皱的蜜洞此时距离贾珩肉棒底部的卵袋已是近在咫尺,而顶端的龟头更是直接刺进了子宫里面,剐蹭着柔弱的宫壁,彻底完成了对这个最为私密地方的占领。

“不能再做了…珩大哥…玉儿受不了了……玉儿,这样会——呜……啊啊!太深了……这个姿势……太深了……”

然而,像是没有听到黛玉的求饶一般,贾珩用两手托住她被精液和蜜汁弄得湿黏的圆臀,配合着下腰的摆动又开始稍显轻缓地抽送起来,龟头紧紧地卡在花宫里,搅弄着里面的滚烫白浪来回翻腾。

被过量的快感冲垮的黛玉终于轻呜了一声,嘤嘤唧唧地呻吟着哭了出来,挂在贾珩身上的娇嫩身躯也开始了一阵一阵的抽搐,眼见着一副就要被欺负坏了的模样。

此刻,高几之上,一根蜡烛烛影摇红,蜡泪涓涓而淌,而整个室内只有两人的亲昵之声。

窗外,上元佳节的夜空,在远处还有零星一二的烟花在天穹中绽放,那轮皎洁如银的明月之下,屋檐上皑皑覆盖的白雪已经融化,反射照耀而去,似斑驳、细碎了月光。

也不知多久,贾珩相拥黛玉的温软娇躯,轻轻亲昵一下那雪肌玉肤的粉腻脸蛋儿,轻声道:“林妹妹,等到了京中,我就会想法子让宫里赐婚的。”

黛玉罥烟眉紧蹙,星眸微睁一线,似有惊人的波光涌动,吐气如兰的少女轻轻“嗯”了一声,双手不由抓着贾珩的后背,素手十指纤纤,此刻却是仿佛使出了全身力气一般微微绷紧。

直到了此刻,黛玉其实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嫁给贾珩。

毕竟,纵是少女再是不谙世事,现在也经了人事,也知道这般无媒苟合,已为世人所不容。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少女身前的大片雪白肌肤,体味着那由自己亲手牧大的小羊,摩挲着被自己灌得浑圆鼓胀的小腹,只觉心头熊熊火焰越演越烈,低声道:“林妹妹,我有些累了。”

黛玉:“……”

什么意思?我更是没力气了啊……

这时,那少年却在自家耳畔低语几声,黛玉一张粉腻如雪的俏丽脸颊,近乎彤彤似火,颤声说道:“珩大哥怎么能那般?”

乾坤颠倒,实在不成体统。

贾珩也是看出了少女此时已是瘫软如泥,便轻轻拍了一下那远不如凤纨浑圆饱满,但弹嫩更胜的酥翘,却引来少女嗔怒以视,又附耳低语几句。

黛玉罥烟眉微蹙,熠熠星眸瞪大几许,绮韵流波的美眸,似是有些不可思议,低声道:“珩大哥,这……”

这行若狗彘的,也太作践人了。

不过鉴于方才不成体统,似乎也是一场作践,少女那巴掌大的脸蛋儿绮艳如霞。

然而,少女还未说完,伴随着接连两道令人羞赧的“啵”的声音——一道来自花心,一道来自肉唇。

深入少女体内的粗长肉棒,却被贾珩把一口气拔出了蜜洞。

离去的巨物让那被拓宽成一道幽深蜜洞的阴阜感到莫名的空虚感,再加之先前被堵在腹腔深处的的白浊粘液和蜜汁,此刻骤然间有了倾泻的通道,顿时从酸胀的蜜洞处喷涌出来,汩汩流淌间带给少女陌生又酥麻的奇异感觉。

可是,还没等少女还没从这因为一连串的激烈变化带来的小高潮中而回过神来,贾珩就扶着黛玉的纤腰让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稍稍用力的把她压倒在了床榻上,让她的双臂撑住上半身的同时,自己半扶半抱住她的腰肢。

与此同时,贾珩又将少女自秀颈缠绕的红绳系成了一个蝴蝶结,轻轻拉扯着,使得少女不得不直起身子。

被这般羞人地摆弄,黛玉刚要说话,忽而琼鼻轻哼一声,贝齿咬着樱唇,一颗芳心不由羞怒交加。

少女还没能缓过几秒就又一次被熟悉的形状撑的满满当当,撑起身子的双手都发颤了起来。

要不是贾珩还托着她的腰,光这一下就足够让她直接四肢一软瘫倒在床了。

然而,贾珩的举动告诉她,这一记顶弄宣告的并不是欢愉的结束,而是新一轮疼爱的开始。

耳畔传来的喘息愈发的粗重,贾珩一边单手搂着她的腰,让她勉强地保持着姿势承受肏弄,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来宠溺地爱抚着她白皙如玉的美背,肉棒也顺势开始了快速的侵犯,硕大坚硬的龟头一层一层地顶开腔穴软肉,撞上她那娇软酸胀的花心,然后再缓缓地抽出,逐次刮蹭着她穴肉上的皱褶。

这还不算完,她那本就因快感而不断收缩的后穴突然就被贾珩的大手按住,从一开始的轻轻揉捏道道褶皱,再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顶入侵犯那樱粉娇嫩的菊蕾。

仅仅是指尖侵入了一丝,那股强烈的异样酥麻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少女仿佛是体内的电流失控了似的,黛玉只觉得身上的酥麻感越来越重,从耳朵到指尖,再到足心都止不住的痉挛起来。

与此同时,贾珩开始稍快地摆动着腰部挺送,不断撞击着她软弹的小屁股,发出啪啪响声的同时,龟头也再次开始轻轻叩击她同样娇软敏感的花心,让她爱液泛滥的肉穴止不住地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浆,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的四处喷溅。

“珩大哥…呜呜…夫君…轻些,呜,玉儿,啊……真的……哈啊——要吃不消了……”

少女的呻吟里已经满是求饶的哭腔,但更多的却是屈服和顺从。

不知何时起,她的身体早已停止了挣扎,反而隐隐有些迎合的样子,即便知道之后的高潮会强烈到让自己崩溃的程度,也仍然还是很乖巧的任由贾珩摆布着。

情欲已经被彻底点燃了的贾珩猛地深吸一口气,突然紧紧抓住黛玉早就酸软不堪的小腰,调转方向,来到床边,直接将她的下半身悬空抱起,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小穴捣烂似的狠狠捅入。

突然被抱起黛玉忍不住发出了可怜的哀鸣——蜜穴里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小穴口的嫩肉也被比起之前更加胀大的怪物撑到有些透明,甚至小腹都被顶的微微隆起——她那踩不到地的小脚在空中胡乱蹬了几下,就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儿,触了电似的颤抖起来,就像是被串起的无助羔羊一般。

“玉儿,看看镜子里的你自己。”

贾珩那如同催眠般的低语从身后响起,已然迷迷糊糊地黛玉闻言抬头朝梳妆台的铜镜望去,瞬间小穴猛地紧紧收缩——眼前的少女双目里充斥着泪水,像是忍受着极为激烈的欺辱,仿佛溺水一般张大的小嘴里不停传出急促的喘息,嘴角也因为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而流满了涓涓津汁。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诉说着她正遭受着一场令她痛苦到难以忍受的折磨——如果,没有她那副满溢着享受的沉沦眼神和遍布着情欲的潮红小脸所组成的淫靡表情的话。

意识到此时这幅模样下流的黛玉羞的又是好一阵嘤咛,小穴里的肉壁拼命地蠕动起来,紧裹住其中的肉棒纠缠起来。

身后贾珩发出了比之前还要剧烈的喘息,接着就是一阵比之前还要强烈的狠插猛抽。

黛玉本就高潮个不停的蜜洞,在肉棒又快又猛的捣弄之下,几乎是无间断的抽搐着,花心更是彻底酥软下来,已经到了被稍稍用力抵住就要被完全贯穿的程度。

想起刚才被龟头刺入花宫的感觉,她悬空的娇嫩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

贾珩敏锐的感受到了她的反应,便保持着让她两只小脚悬空的姿势楼抱着她,故意在每次抽出时动作变得轻柔缓慢,让她感受着肉壁龟头肉棱一层一层刮蹭的快感,而后再狠狠地让龟头顶撞深处已经合不太上的花心。

甚至更加得寸进尺的,男人一手搂着少女不断凸起又平复的小腹,一手扬起拍打在少女的圆臀上,从后臀传来的拍打更像爱抚,更加羞人的是那如翠竹折断般的啪啪声响。

一时间,房间内少女的诱人呻吟、男人的沉重喘息、汁液的飞溅声,交合时撞击臀瓣与拍打屁股的“啪啪”声,构成了一曲淫靡下流的交响乐。

保持着如此深度的激烈抽插以及拍打屁股后没过多久,贾珩便又是一次挺腰的撞击,把黛玉的小屁股顶出一声脆响的同时,龟头也再一次地整个被子宫口吞入,紧随其后的便是激烈地喷射,大量滚烫浓稠的白浆开始狠狠地冲刷绛珠仙子腔穴花宫的每一处。

二度被灌精的黛玉脖子高高仰起,小舌头也本能的吐出,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颤抖的剧烈程度像是要支离破碎,下身蜜洞同样痉挛个不停,直到子宫被滚烫又粘稠的精液灌满后,紧绷的身体才一下子放松下来,接着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彻底瘫软下来。

贾珩双手抱起已经瘫软失神的黛玉,让她软软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后,慢慢地坐在了身后的床榻上,享受着不停痉挛收缩的穴肉对自己肉棒的爱抚,龟头被花心收紧吮吸的同时也堵着花宫,尽可能留住更多的精液,即使已经由于灌得太多太满而不断的有白沫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

“辛苦了,玉儿。”他轻轻扶过黛玉那呆滞恍惚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做的很棒哦。”

或许是享受着贾珩充满爱意的温存,又或许是因为还沉浸在高潮中没能缓过气儿,黛玉本能地用脑袋蹭了蹭贾珩的胸口,一边细细的喘息着,一边不停地轻呼着“珩大哥”。

望着怀中满身香汗,表情迷离的少女,贾珩的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宠溺。

黛玉每轻喊他一声,他便轻“嗯”一声应她,然后落下一个碎吻在她的身上,一路亲遍了她的脖颈,后背,胳膊,小手,时不时地还用手指轻轻搓搓她那依旧因为残留的快感而挺立的乳尖,揉捏着红霞朵朵的酥翘圆臀,体会着她因为敏感处受了刺激后缓缓蠕动的小穴,然后用温柔到了能把人的心都揉碎的语调在她的耳边说上一句:“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

两个人就这样腻歪在甜蜜的温存里,厢房静谧得仿佛之前暴风骤雨般的欢爱如同梦一般不曾存在过,唯有空气中那依旧余留着的旖旎气息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意乱情迷。

也不知多久,似乎到了后半夜,贾珩轻轻拥住黛玉的绵软娇躯,只觉阵阵馥郁芬芳在鼻翼浮动不已,低声说道:“妹妹。”

此刻贾珩正帮她擦干净沾满了粘腻白浊的下身后,黛玉咬了一下贾珩的手,明亮剔透的粲然星眸恍若一泓清泉,嗔怒道:“珩大哥就会胡闹。”

方才迷迷糊糊得,也不知什么滋味,听着那潇湘竹节不停折断的声音,自己七上八下得,既觉得羞耻,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触。

贾珩而后也不多说其他,面色微顿,低声道:“妹妹,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黛玉玉颜明丽,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将螓首依偎那少年怀里,不多久以后,耳畔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贾珩心头不由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安宁之意。

翌日,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院墙之内,透过窗棂,照耀在帷幔四及的床榻上。

贾珩转眸看向枕边儿的少女,轻轻捏了捏那少女的粉腻脸蛋儿,继而耳畔传来一声“嘤咛”,旋即星眸睁开些许,在这一刻明亮剔透,犹如星辰。

只是眉眼之间涌起羞恼之意,轻声道:“珩大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贾珩温声说道:“巳时了,妹妹,咱们先起来吧。”

也是昨晚两个人在一起折腾的有些久了。

贾珩说着,伸手搀扶起黛玉,只觉少女绵软如玉的娇躯轻盈无物。

而后,贾珩又去唤了紫鹃过来,说道:“伺候你们姑娘起床。”

紫鹃红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儿过来,然后服侍着黛玉起身。

黛玉穿好衣裳,星眸盈盈如水,似有潇湘烟雨雾气润生,柔声道:“珩大哥今个儿还有公务吗?”

贾珩低声道:“今个儿准备将安徽军屯的田亩账册梳理一番。”

先前从兵部抬走了一些安徽军屯的田亩清册,这几天正是拿出来审阅一番。

黛玉正要起身,忽而罥烟眉微微蹙起,那张妍丽、明媚的脸颊晕红团团,不由嗔恼地拍了贾珩一下,星眸中光芒闪烁。

似在说,你干的好事儿。

贾珩也没有多说其他,与黛玉一同用过早饭以后,然后神情默然地起身去了书房。

此刻,宁国府,后院书房之中——

探春与甄兰已在书房中等候许久,忽而这时,两双或英媚、或明亮的眸子,抬眸见到贾珩,欣喜地唤道:“珩大哥。”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说道:“三妹妹,兰妹妹,你们吃过早饭了没?”

探春英丽脸蛋儿上满是欣喜之意,轻声道:“珩大哥,刚刚已经吃过了。”

贾珩笑了笑道:“三妹妹正好过来,帮我整理一下屯田清册的资料,等会儿我要查看一番。”

甄兰恬静玉容上流溢出丝丝缕缕欣喜,柔声说道:“珩大哥,我也过来帮忙吧。”

贾珩点了点头,道:“嗯,过来吧。”

而后,甄兰与探春帮着贾珩将在地上的箱子中的簿册,重新整理一番。

甄兰道:“珩大哥,这些军屯田亩清册,看着有些多,不如找个书吏,点查一番,如何?”

贾珩道:“我刚才已经让人去锦衣府相请书吏过来。”

甄兰低声说道:“军屯事涉全国,积弊之深,并非一日之功,珩大哥打算从安徽都司屯田入手吗?”

可以说,这位眉眼五官肖似甄晴的少女,一有机会就向贾珩展示自己在政治方面的独特见解。

贾珩道:“安徽只是开始,后续整治军屯之事,在诸省还当有所推行。”

甄兰清丽玉颜上渐渐现出一抹忧色,温声道:“事关地方卫所,牵涉众多军将,珩大哥还是多多慎重才是。”

贾珩低声道:“兰妹妹放心,我会注意的。”

探春在一旁听着两人叙话,英媚的双眉蹙了蹙,清眸之中现出一丝艳羡。

最终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

……

乌奔兔走,日升月落,不知不觉,自上元佳节以后,时光匆匆,转眼就又是三四天的时光过去。

贾珩在这几天特意没有去寻宫苑中的那位丽人,而是往来于宁荣两府以及晋阳长公主府之间。

崇平十七年,正月十九。

前往安庆府衙的官道上,融化后的雪水横流四溢,道路泥泞不堪,而近百骑衣甲鲜明的骑士,挽着缰绳,快速而来,簇拥一道蟒服少年的身影。

其实,在平行时空的满清,自康熙年间,拆分江南省分置安徽、江苏两省以来,因为安庆所在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难以辐射皖北等地。

是故,安徽等地三司官员就暂且将官署寄居在南京办公,虽被两江总督、江苏巡抚多次催促,但仍是羁留南京,所以“徽京”之称,古来有之。

如同却把杭州作汴州的“豫杭”一般。

而满清之时的安徽官员一度曾想将府衙驻扎在合肥县,但始终未能如愿。

故而,如今大汉新设衙辟署的安徽一省,府衙则是设在安庆府,组织架构以及官署办事还存在一定程度的混乱。

所谓,威信不立,虽令不从,自然太平府卫指挥使与都司顾左右而言他,也就不足为奇。

如是李守中请王命旗牌杀人,倒也能立一下威严来,但毕竟是清流出身,缺乏一些霹雳手段。

贾珩则在大批锦衣府卫的陪同下,来到这座临时官衙。

安徽巡抚李守中以及大批三司官员,一袭各色官袍,几乎黑压压地迎候出来,远远看向那少年,拱手齐声说道:“下官等见过卫国公。”

贾珩除卫国公之爵外,尚是太子太保、兵部尚书、军机大臣,并非单纯的国朝武勋。

而安徽都司都帅岳泰,在早春清晨的寒风拂面之时,心底却不由起了一阵凛然寒意。

而其他安徽布政使等人,目中也有几许凝重。

这位李大人,难以斩开掣肘,就请动了这位当朝武勋。

贾珩在锦衣亲卫李述的陪同下,“刷”地下得马来,伸手扶住李守中的胳膊,一出言就似是呵出了团团热气,高声道:“诸位,今个儿天冷儿,都免礼吧。”

众人纷纷起得身来,有一些熟悉贾珩的还好,而安庆府本地官员,脸上则是有几许讶异。

这卫国公,真是年轻的过分了。

李守中伸手相邀,低声说道:“卫国公,还请至官署之中说话。”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随着李守中以及岳泰前往官署。

此刻,官厅之中炉火熊熊,除却三司官员外,还有一些巡抚衙门的书办,垂手侍奉,大气都不敢喘。

贾珩没有落座在巡抚的主座上,而是在一张靠背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来,仆人近前,奉上热气腾腾的香茗,然后弯腰徐徐退去。

贾珩将茶盅品了一口,“啪嗒”放在一旁小几上,在寂静不已的厅堂中显得颇为瞩目。

少年弯弯剑眉之下,一双锐利如剑的目光,扫过衙署中的诸位官员,轻声说道:“年前年后,圣上在京中多次颁布诏旨,督促新政,安徽也在试行新政之列,如今田亩清丈多有不顺,新政之事几近停滞不前,诸位身为安徽地方父母,代天子牧守一方,可知圣意否?”

此言一出,官署厅堂中,宛如一股寒风吹过,在座一众诸官员,脸上皆微微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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