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晋阳长公主:难道没她在一旁,咸宁觉得不够……【咸宁加料】

河南府衙

贾珩提点了傅试几句,然后摆了摆手,让其先行回去。

看着那面容俊朗、气度沉凝的蟒服少年,傅试欲言又止,想要叙说自家妹妹之事,但转念一想,此时此刻多少有些冒昧和唐突,遂拱手告辞离去,打算等晚上再去总督行辕拜访。

贾珩则在河南府官衙中处置着公务,先行翻阅着河南府相关官员的人事资料,目光略过新安县知县的名字上。

不由想起晋阳今晨送来的名单,其中就有新安县知县,以及嵩县知县两人,一早儿他就命刘积贤查访名单之人在地方的官声和政绩。

贾珩想了想,放下手中簿册,对着书吏吩咐道:“将新安、嵩县两县送来的钱粮簿册还有刑例案卷都拿过来,本官现在就要查看。”

书吏连忙拱手应了,不多时领着几个人抬着一口箱子,进入官厅。

贾珩看了一眼木箱。

书吏察言观色,陪着笑解释道:“大人,这是三年的所有册子,都在这儿了。”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吩咐着书吏递送上去年的钱粮册开始翻阅,边看边写,得益于两世为人,记忆力过人,迅速在笺纸上列明数据。

就这般连续翻了好几本册子,对永安县的民政情况有着一些了解,转而又拿起刑名案例卷宗翻阅。

偌大的县城,一年其实也出不了几起命案,看这些案子,主要是看两位知县的断案水平,所谓大小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这一般就是好官了。

而后,着重查看两县的钱粮人口簿册,这几年受厄于天灾,两县户口流失,这是大环境所致。

就这般翻阅着各种簿册,时间流逝,到了下午酉时,又吩咐着锦衣府的府卫,回返位于德立方的贾府。

刚到后院花厅,却见咸宁公主在椅子上孤零零坐着,手中拿着一本书观阅。

贾珩状其自然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道:“也就刚刚,上午陪着元春姐姐还有探春她们在庄园里转了转,见先生打发人来,说今天不过去了,我就想着先生一个人在家孤零零的。”

其实,她也不想在那边儿给姑姑揉着肩、捶着腿,何况回来还能陪着先生玩闹。

贾珩近前,拉过咸宁公主的纤纤玉手,轻声道:“晚上可能还有一些公务。”

两个人除却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平常有时间都是睡在一张床。

“我陪着先生。”咸宁公主点了点螓首,柔声道。

人言,红袖添香夜读书,先生忙着他的,她玩闹她的,只要把先生折腾的多了,也就不会找那人了。

见少女神色清幽,秀眉下明眸黯然,手中端着茶盅小口喝茶,贾珩默然了下,问道:“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有呀。”咸宁公主明眸闪了闪,抿了抿樱唇。

贾珩揽过咸宁公主的削肩,叹了一口气道:“芷儿有烦心事儿的时候,泪痣都看不见了。”

说着,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咸宁公主眼角的泪痣,温言软语。

咸宁公主芳心一颤,凝起雾气润生的明眸,只觉芳心涌起阵阵甜蜜。

贾珩看向目光莹润的咸宁公主,道:“等会儿我要去那边儿。”

咸宁公主:“???”

蹙了蹙秀眉,问道:“先生不是要在行辕办公吗?”

贾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道:“有些关于公务上的事儿和你姑姑商量。”

如果在嵩县开采金矿,那么就离不得内务府,否则就是给户部做嫁衣,而从后世而言,嵩县的那座金矿储量三十吨,会不会引得齐党的蠢蠢欲动?

“哦。”咸宁公主柔声说着,眸光黯然,兴致不高。

“晚上我再回来就是了。”贾珩轻声说着,他也不可能经常住在晋阳长公主府,昨晚是因为元春和探春、湘云刚来,还能因为家眷缘故客宿了一夜。

咸宁公主明眸闪了闪,心情明显又是明媚起来。

贾珩伸手隔着藕荷绿色纱裙,轻轻抚着纤纤笔直,他这两天吩咐着女裁缝忙碌袜子的事儿,想来不久就能……

连忙将心底的古怪思绪压下,想了想,低声道:“咸宁,以后不能像昨天那般胡闹了。”

嗯,语气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咸宁公主玉颊微红,眸光莹润如水,颤声说道:“先生,我哪里胡闹了?”

她昨天也是一时委屈,所以才……

“先生昨天好像也不是很排斥罢?”咸宁公主说着,目光紧紧盯着一本正经的少年,鬼使神差地问道。

贾珩:“……”

他当然心里很排斥,但那里不排斥。

贾珩抱着咸宁,附耳问道:“昨天你那般是……觉得受委屈了?”

先前两人见面,他都不好问着。

“没有,她终究是长辈。”咸宁公主低声说着。

贾珩默然片刻,道:“我对不住她良多。”

咸宁公主闻言,娇躯一颤,清眸凝露,心神也不知什么滋味。

“咸宁,她这些年也不容易,拉扯着婵月长大。”贾珩轻叹说道。

有些话也不好多说,他在两人跟前也有些无言以对,说的多了,两个人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我知道的。”咸宁公主轻声说着,清丽如雪的玉颜微微见着苍白,芳心深处涌起阵阵酸楚。

道理她都懂,但心底仍有些泛酸。

说来说去,在先生心底最深处,还是那人比她的分量重。

不过,终有一天……

“好了,别委屈了。”贾珩环住咸宁腰肢的手轻轻捉怪着,将少女放倒在自己怀里,附身凑近那桃花唇瓣,攫取甘美。

咸宁公主“嘤咛”一声,不多时沉浸在贾珩的温柔如水的攻势中,过了会儿,细气微微地看向对面的少年,目光嗔怪。

先生这张嘴说不得昨天才亲过那人的,现在又来亲她。

过了一会儿,两人腻歪了一会儿。

贾珩道:“好了,咱们进屋里沐浴更衣。”

说话间,挽着咸宁的素手,向里厢而去。

咸宁公主清丽如雪的脸颊嫣红如血,轻轻垂下螓首,任由贾珩拉着。

早已吩咐人准备了热水,贾珩与咸宁公主在浴桶中共浴着,倒是一如老夫老妻般,除去习以为常地互相为着彼此搓洗之外,并未做过多痴缠。

才沐浴过的公主殿下非但窈窕玉体上四处都沾着点点晶莹水珠,就连秀发即使随意擦拭过也仍是湿漉漉的,简单用一只玉簪挽起,几缕垂落的发丝着恬淡地披散在削直美背之后,

咸宁公主此时披着一件素色的薄纱裙裳,说是裙裳,却极度魅惑煽情,本就无法遮住娇腴身姿的衣料竟仅仅由一条系带束住,

使得两侧裙裾朝两边分开,让少女柔韧玲珑的纤腰、娇蛮紧实的雪白玉腹都以若隐若现的撩人姿态尽情展示出来。

纱衣的胸口将那丰挺雪乳轻轻束起,可透过那薄如蝉翼的丝料,却能见着内里毫无衣物,

少女浑圆酥翘的蜜柑美乳近与暴露在空气中无异,两颗俏红的娇樱蓓蕾隐约可见,在白纱之中半挺硬着,恰似云雾缭绕着的雪山红梅。

而公主殿下两条纤长匀称、粉光致致仿若初生藕芽儿的少女美腿,包裹在与其玉肌雪肤相称的素色罗袜上更显得相得益彰。

咸宁公主款动盈盈一握的精致莲足,香风浮动——身后的及至脚踝的薄纱裙裾与如瀑秀发随步摇摆飘荡,如鱼尾摇曳,

姣美玉足踩着步履舞蹈般的翩跹雅步,却不见一丝的声响,仿若真正在溪流中点水闲游的精灵。

明明窈窕少女的身材是高挑明丽的类型,但莲足交错间,腴臀与腿脂挤压间仍勾勒出稍许靡艳肉感。

而贾珩则是闲庭信步地走在咸宁公主的身侧,同样仅仅披着一件素雅外袍,只腰间一根系带,有些松松垮垮的,

露出的胸膛上隐隐还有着水珠潺动着,稍显凌乱的发梢还湿漉漉的,整个人透着十足的慵懒魅惑感。

待两人进到里厢,堪堪在榻上坐定,贾珩看着咸宁公主那祸水般的俏丽容颜,目光微顿。

咸宁公主如凝新荔的水润粉颊浮起淡淡红晕,柔声道:“先生,唔……”

未等开口,却见暗影凑近,那温软、恣睢的气息扑面而来,自家粉唇一软,而后鼻翼中发出轻哼。

随即贾珩却是轻车熟路地一手罩住少女娇腴挺拔的椒乳酥胸,另一只魔掌则抚上她滑嫩如脂的冰莲美足。

入手的瞬间,饶是身经百战的英武少年,也不禁心旌一荡,

咸宁公主娇养出来的酥弹乳脂柔腻绵滑,摁下去手指都仿佛被棉花糖一般轻盈软糯的粉嫩乳肉所包裹,

更让贾珩欲罢不能的是公主殿下温润香濡的粉乳顶端两颗略显硬质的樱桃,这会儿以悄然酥挺,正娇怯怯的烙着他的掌心。

“唔!?”

随着咸宁公主淡粉色的香艳檀口中漏出一声惊羞的娇鸣,贾珩也是驾轻就熟地开始享用这位早已被他了如指掌的冷媚少女。

少女弯弯睫毛微微颤抖,掩下一丛阴影,玉颜染成一团红霞。

一双柳枝藕段般雪白柔软的藕臂轻轻环着贾珩的肩头,便利其事。

对于少女的迎合,贾珩自是不会客气,粗糙有力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把玩着咸宁公主薄透衣绸下饱满柔软的少女椒乳,

男子粗硕的手掌恰到好处的将公主殿下绵软稚秀的娇乳纳入掌握细细亵玩,用力一掐几乎就让咸宁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姣白乳脂上浮现出淡淡的青筋。

同时老马识途地拨弄揉捏着她敏感的粉腻乳尖,令咸宁公主娇媚精致的小脸瞬间泛起红潮,

原本就水雾弥漫的珍珠清瞳更是泛起越发情热的涟漪,即便被噙住粉唇,依旧难耐地漏出惹人犯罪的香甜叫声。

但贾珩下面的手上动作也才刚刚开始,由于近日以来的行动而结着老茧的粗糙手掌,在公主殿下如凝脂般玉润洁白的修长大腿上来回地游走摩挲,并不时将手指探入将咸宁公主纤细玉腿与柔软被褥挤出的间隙,

尽享顺绸被褥与蜜嫩腿肉挤压手掌带来的令人欲罢不能的上瘾触感——要说咸宁公主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祸国妖精,

不止是长了一对即使未显腴熟,却怎么玩也玩不腻的挺拔酥乳,就连这双不着片缕的纤细粉腿也是不可多得的妙物。

岂止是洁白润嫩,就连造型也是圆润秀媚,光是握在手里就让人忍不住痴迷的把玩。

“唔……先生,轻些……”

咸宁公主纤细可爱的珠眉毫无威慑力地微蹙,清谷冶艳的俏媚花容掺杂着娇羞与情热而泛起潮红,水亮潋滟的樱唇则因为与少年的唇舌交缠而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步履滑落的冰润玉足悬于床边不安分地踢踏摇摆,

滚圆玉润的饱满足趾也随着贾珩娴熟温柔的抚摸而不时蜷缩伸张,在趾肉间撑起色情无比的薄透罗袜,隐隐约约甚至能窥见公主殿下酥白奶腻的足心都蒙上了一层旖旎妖媚的酡红;

蜷曲收缩的冰莲似的秀美足趾,映衬得清雅窈窕的美人宛如一只被雄狮捕获而徒劳挣扎的娇软小兔。

良久,唇分,一条银色的丝线黏连在两人唇间,少年舒爽的砸了咂舌,似是回忆公主殿下甜美的粉唇,而那炽热的双手更是依旧贪婪地在少女的高挑酮体上流连。

而咸宁公主娇嫩的唇瓣则是被他吸得有些红涨腻滑,此刻这冷媚俏嫩的少女已是星眸迷离,无力的依在情郎的胸前,柔嫩胸脯微微起伏,

先前扶着少年肩头的藕臂不知何时垂了下来,纤腰微弓,玉足踮起,似挣脱,却更好的迎合了少年的淫弄。

至于那薄纱裙裳下的纤润玉腿更是不自在的并拢,厮磨起来,不仅将少女那条布料同样轻薄的亵裤给彻底打湿,还将身下被褥染上了淫靡催情的气息,一时间空气中也似乎弥漫着淡淡的荷露幽香。

浑身酥软的咸宁公主扭头望向了拥着自己的贾珩,狭长星眸中透出的似水柔情不免让人心神荡漾。

“先…先生……这次让咸宁来……嗯~~”

沉默良久后,粉腮酡红的咸宁公主支支吾吾说着,强撑起自己酥软的身体,转身爬上了床,轻轻推倒贾珩后竟然直接蹲坐了下去,直接将自己的酥翘圆臀压在了他的脸上。

“嘶!”

真是个主观能动性拉满了呢……

被公主殿下那嫩滑雪腴的蜜臀脂肉压住脸的贾珩长吸了一口气,只觉一大股馥郁幽香萦绕鼻间,

双手轻轻掀开了遮挡视野的裙裾后摆,露出了少女光洁雪腻的玉胯,饱胀的馒丘间嵌着一线粉色蜜裂,此时正汨汨流溢着晶莹汁液。

贾珩抱起这两瓣蜜桃状的酥翘圆臀,将头埋入了深邃幽暗的臀沟之间,开始探索起少女的秘密花园。

而咸宁公主在羞涩难耐之余,也没有一味蹲坐在贾珩的脸上,那双无需任何修饰已然显得秀美无比的玉腿慢慢从伸向了贾珩雄胯间耸立起的帐篷。

新剥荔肉似的圆润足趾灵巧的扯下了少年身上的裤子,胯下那根粗壮狞恶的雄根就这样猛地弹跳出来,直直地朝天矗立着,

黝黑的棒身仅比少女纤细的臂膀稍逊几分,即使未曾触碰,依旧能感受到那铁杵的火热与硬度,青筋怒起错虬的下方是两颗雀跃、张扬着可怖雄力的浑硕卵囊,

虽然已非第一次见着,但是看着这炽热而坚挺的雌杀肉枪,还是让咸宁公主有些面红耳赤,平日静幽冷冽的星眸中,此时尽是朦胧氤氲的水雾。

套着素白罗袜的冰润玉足轻轻踩踏上这根狰狞的巨物,丝料的柔滑质地连同圆润贝甲的坚硬触感让少年体会到了异样的满足感,肉棒甚至在这种简单粗暴的刺激下开始微微跳动起来。

感受着下身涌上来的异样快感的贾珩直接开始揉弄少女娇嫩绵弹的腻软臀肉,温凉温凉的,如脂如玉,公主殿下臀瓣极度爽手的触感令男人满意极了。

同时将脑袋更深地埋入了少女的濡软私处,嗅闻着愈发浓郁的女体媚香,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散发出湿热气息的源泉。

少年轻轻拍打起咸宁公主的酥翘臀肉,白皙肉浪翻腾回荡间,示意她将自己的腰臀再下沉些许。

咸宁呻吟着摇曳着自己纤细柔韧的腰肢,彻底放松了自己的力量,用自己那诱人香软的娇美雌肉彻底堵满了贾珩的视线。

光洁雪嫩的绮糜绝景再度被贾珩火热却黏腻的目光欣赏,或者说舔舐——眼前的亵裤几乎失去了原本遮掩的作用,变为了男女间挑逗肉欲的情趣用品,

轻薄的布料因为被馥郁爱液扯动沾湿而紧紧贴合在少女那比之皓雪琼脂还莹透数分的腿心交结处,将两瓣娇艳粉嫩的蜜唇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伸出舌头隔着这层毫无遮掩作用布料舔舐起散发出幽香的桃花源,一股混杂着荷露幽香的甜涩味道在味蕾上炸开,冲击着贾珩的心神,

而来自情郎的粗粝舌尖接触自己玉户的瞬间,也让咸宁公主从那贝齿轻咬的粉唇间泄出了舒爽难耐的娇喘和颤抖。

几番舔舐后,贾珩的双手很快就从揉捏圆臀的动作转向了腰间挂着的裤头,轻轻一扯,便将公主殿下早已失去遮掩作用的亵裤一股脑地丢去了一旁。

没有了亵裤的遮掩,咸宁公主雪白莹透的股间风致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了贾珩的面前。

晶莹剔透的娇俏肉唇散发着独属于少女的娇嫩和粉红,幼细粉隙在男人视线下微微颤动翕合,仿若待放的百合花蕾。

丰盈的爱液如泉水不断从那口创造快感的洞口中接连涌出。

那覆盖着萋萋芳草的粉嫩肉壶白腻若脂——软昵的黝黑芳草被精心修剪成整齐的形状,少了那份肆意疯长的野性美感,多了分矜持和优雅的情趣在其中。

少年微微凑上了面前被蜜露濡湿得软腻娇滑的穴瓣,用那灵巧粗粝舌尖轻轻掠过那道散发着情欲气息的粉隙之间,用舌头满足起这位公主殿下饥渴的粉嫩媚腔。

不过坐在贾珩脸上的咸宁公主也没有就这样‘屈服’在玉胯间传来的挑逗快感之下,透着点点奶润晶莹的白嫩莲腿轻轻抬起,

温软细腻的足底脂肉隔着一层轻薄的丝料罗袜挤压着肉棒,被丝料包裹住的灵巧足趾也不断在放松和蜷缩间来回变换着,无微不至地刺激着愈发青筋抱枕的狞恶棒身。

一时间,这一双属于公主殿下的仿若春水芙蓉又若沐雪冰莲的姣美嫩足,仅是驾轻就熟地在男人猩红丑陋的巨根上翩翩起舞。

相对应的,贾珩那根浑硕粗陋的雌杀肉棒对咸宁公主来说更是特攻,光是青筋盘绕的狞恶棒身刮过娇腴肥厚的敏感足心,馨香柔滑的圆润玉趾被浑硕龟头上层层粘附的黏腻浊液玷污熏染,

一股股热流就顺着与男人滚烫阳物相亲密接触的肌肤传导向少女全身上下,就让咸宁公主不由自主的仰起天鹅雪颈吐出甜糯软腻的媚声喘息,

再加上玉胯间的湿濡软弹的娇腴蜜丘被少年不断舔舐玩弄着,酮体在如此刺激下愈发兴奋,竟然微微酥软下来,狭长星眸朦胧如雾,不安的轻扭玉足,却是让肉棍更深的陷入少女腴嫩的足弓夹裹中。

双手后撑在了少年的脑袋两侧,进一步将自己的粉腻酥臀沉下,以便身下的情郎能够更加猛烈地进攻起她未经人事的处子媚腔,来满足自己滚烫的情欲。

“唔……先生……这样……会不会闷到……咿呀!”

咸宁公主的担忧显然是多虑了。

脸上蜜臀脂肉所带来的的绵滑酥润和视觉冲击力让贾珩胯下的肉棒愈发坚硬,自己挑逗起少女粉嫩媚穴的动作也愈加大胆起来。

灵巧如蛇的粗粝舌头不仅开始搅动起那丰软糜厚的蜜唇肉瓣,甚至还直接探向了顶端那颗散发着粉嫩肉色的珍珠蓓蕾。

娇嫩敏感的阴蒂被粗糙的舌苔来回舔舐逗弄着,纵使是最为冷冽幽清的公主殿下此刻也只能沉溺在敏感性器被来回刺激下的快感浪潮中,随波逐流。

裹着素雅罗袜的双腿微微紧绷着,少女足底所感受到的阳物温度和形状也让春潮荡漾中的她不满足于单纯踩踏的动作。

双足合拢,有着完美弧线的艺术品足弓此刻紧紧相抵,交织成绝妙的榨精足穴,随后用力地裹复住哪浑硕猩红的龟头之上。

咸宁公主的足穴套弄比起软糯足心的踩踏更为刺激,两道紧致的优雅足弓竟然能形成如此色情下流的性穴,

感受着那狞恶巨物传递过来的炙烫,新剥嫩荔似的雪嫩足心沁出甜美香汗的同时,也晕上妖冶的桃红,

只是咸宁公主粉嫩软腴的莲足却是没有丝毫停歇,纤媚足弓合拢成紧致肉穴,包裹住雄性鼓胀龟头,以恰到好处的绝妙力度搓弄挤压起来。

“唔!咸宁~”

这一次是轮到被压在身下正在巧舌如簧的贾珩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尚未经过任何体液润滑的肉棒就这样被咸宁公主的冰润莲足夹住来回套弄起来,冠状沟以及伞盖的边缘被两侧的足弓紧紧贴合着,肉丝摩擦下的快感剧烈而又生涩,

少年仅存的理智都要消失在阳物上不断传来的快感之中,龟头表面被摩擦到产生略微酸麻的快感不得不让贾珩暂时停下了舔弄少女媚腔花径的动作,将这场淫戏的主导权彻底交由咸宁公主的双足之上。

“先生……这样舒服嘛……”

“……嘶!”

“这样呢?”

“唔唔唔!咸宁……”

不得不承认,咸宁公主的的这双莲足简直就是不输小穴的绝妙榨精利器。

少女忘情的用双足搓动着情郎的粗硕阳物,足弓挤压和罗袜摩擦下的玲眼口很快就渗出了黏腻腥涩的透明汁液,

细心的公主殿下轻轻用足趾挑起些许,细致地涂抹在了自己的足弓和肉棒表面,以方便进出足穴的动作。

在先走液和少女肌肤上不断渗出的足汗润滑下的足穴得以更快速猛烈地套弄起来,干涩的痛感渐渐消散,

噗滋噗滋!!

仿佛被这根好似烧灼铁棍般的肉根温度同化,少女本来白皙莹润的足弓也随着侍奉而逐渐染上令人怜爱的黏腻湿滑;

看得蹲坐在贾珩脸上咸宁公主本来便已淫堕的芳心酥麻波颤,但却始终不肯挪开自己的视线,纤润嫩足更是不由自主的紧夹收束,

将情郎茎顶那颗紫红鼓胀的伞冠龟菇裹在嫩滑足心之内,让玉足彻底被塑形成了男人性器的龌龊形状。

快速的足穴套弄不仅让身下的贾珩舒爽难耐,同样也令咸宁公主感到无比情热和投入,骚动的处子花径不断潺潺流出的腻滑蜜露,表现出自己内媚蕴心的本性。

而贾珩也竭尽全力地将这些散发着浓郁幽香的荷露尽数掠入口中,双唇与少女的粉润花瓣紧紧向贴,舌尖不安分地伸进公主殿下的花径之中,刺激起腔道浅处娇弱粉腻的膣肉黏膜。

“咦啊呀啊!”

虽然并非第一次被情郎这般淫弄侍奉,但那未经人事的敏感媚腔涌上心头的强烈酥麻感,还是让咸宁公主娇声媚叫起来,窈窕明艳的身体扭动着,酥翘弹嫩的圆臀更加用力在贾珩的脸上碾动厮磨着。

面对着近乎令人窒息的紧致臀肉压迫,贾珩反倒并不觉得难受,

享受在品尝少女春露的淫悦之中的他更是伸出手,一手搓揉挤压着少女那泛着媚红的娇俏桃臀,一手径直滑向了沾满了莹润的春露的黝黑芳草,一路向下来到了幽深的山谷蜜裂之间。

粗糙的指尖轻轻掰开少女的私处,雪白幼馒上的那颗粉嫩的珍珠肉粒被他轻松掌控。

挺立的蕊蒂极度敏感,光是轻轻搓揉就让咸宁公主圆润挺翘的臀瓣随着细嫩腰肢的牵动下,酥颤着晃动出一阵阵水波般动人心魄的雪白肉浪。

只是即便如此,少女雪嫩绵腴的白皙肉臀却还是不愿割舍的紧贴在贾珩的面容上,双足更是猛然夹紧肉棒快速搓动起来,带来让人心痒的淫靡响动。

香酥薄汗和先走淫浆滋润下的狞恶雄根被浸得水润光滑,泛起莹莹油彩,看起来就像是一柄刚出炉,雄光毕露的黑肉大枪,昂首接受着玉嫩足穴的侍奉。

而男子的腥浊气息与少女的馥郁甜香更是混合成了最能勾起人本能冲动的下流媚香,让公主殿下樱唇间泄出的娇呻啼叫都更为高亢了一分;

夹杂着少年爽快的闷声低吼,令房间中回荡着最本能情欲的媚乱乐章。

二人互相淫玩侍奉着彼此的性器,每当某一方过度刺激着对方的敏感部位时,对方也总是会拿出相应的动作来进行着“回击”,就好像开展一场淫靡下流的军备竞赛一般。

接连大半刻多钟的互相进攻下,二人的身体也到达了忍耐的边缘,现在进入了一个微妙的阶段:

似是在看谁先忍不住自己蓬勃而出的爆发欲望,在对方的猛烈攻势下泄身高潮。

甚至为了掰回自己未经人事的青涩劣势,显然情动至极的公主殿下让各种不知廉耻的淫声浪语从樱粉嫩唇流泻而出,不断刺激着贾珩的心神,消磨着那坚若磐石的精关。

“嗯~呀!手指什么的!不要那么……直接……就…进来!噢噢噢噢!先…先生…那儿和……和……后面!不要那么刺激……唔啊啊啊!”

显然不愿输给这个云英未嫁的少女的贾珩,毫无征兆地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了粉嫩含羞的菊蕾上,直接碾动着那沾滑着穴口花浆的鲜润菊褶,

同时还一边还用嘴巴吮吸和轻咬起敏感的娇蕊肉粒,一边时而扣开敏感穴肉,浅浅的按压着蠕动的粉色膣肉。

手指比起粗短的舌头可以更为深入到少女的温润膣室中,就算是最为轻柔的抠挖却被紧绷着的身体和神经转化为了最为剧烈的酥爽快感,

再加上最为敏感的蕊蒂以及未被他人侵犯过的紧窄菊窍,被一同侵袭着。

三管齐下中,咸宁公主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般,痉挛着奔向了快感的高潮巅峰。

娇腴鼓涨,蜜嫩柔软的光滑臀肉随着少女呼吸急促与娇躯挛颤而一阵阵的水波摇曳,荡漾起一圈圈绵白惹眼的下流肉浪;

一股温热粘腻的淫浆蜜露从少女的小穴内大肆喷发而出,瞬间击打在少年的脸上,

而那一双修长白皙的圆润美腿,更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猛烈夹紧合拢着,让贾珩的阳物蓦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绞挤感。

被如此激烈‘袭击’的少年也是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一边嘬吸着那汹涌蜜露,一边挺动的粗硕肉茎用力抵住少女温软香嫩的娇蜜足穴,将剧烈鼓胀的紫红肉冠埋在纯洁莲足足心之内,将一注滚烫浓厚的腥浊精浆噗嗤噗嗤的径直灌注而入。

“嗯嗯…好烫嗯呀啊啊啊!”

稠厚浓精简直如同一发污浊炮弹,在少女纯洁细嫩的莲足之间猛烈爆发开来。

若是在以往,粘腻在双足间的污浊稠精与令人掩鼻的腥臊气味,肯定会令咸宁公主倍感屈辱,而羞怒垂泪;

只是到了现在,幽清娇矜的公主殿下已基本淫堕的窈窕雌体却仿佛被这浓精中蕴含的雄性气息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令少女雪白窈窕的玲珑胴体不自主的紧绷,粉嫩盈软的莲足更是紧致箍住情郎还在不断射精的粗硕雄茎,将咕噜咕噜喷射出来的大堆浓精照单全收。

被滚烫浓精射在莲足之上的咸宁公主粉颊酡红,因情郎将精种倾泻给自己而万分荣幸,窈窕少女那盈硕酥翘的浑圆雪乳也是随着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波动,在薄如蝉翼的透亮纱裙里盈出一道诱人的皙白沟壑。

而她两只尚还细微痉挛颤动的娇媚玉足,更是无力于刚刚与少年硬烫肉茎的亲昵接触而垂坠,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雪莲般兀自蜷缩。

至于藕芽般细嫩娇软的十根晶莹足趾,更是满满挂着新鲜而未干涸的黏白浓精;

彼此牵连拉成浊丝,令少女本来细嫩无瑕的白腻美脚占满了浓白温热的腥臭雄精。

为了让这天赋异禀的情郎满足射精,尚未经人事的公主殿下显然花费了不少心力,早已有些筋疲力尽,纤嫩藕臂搂抱着腿弯剧烈喘息着。

只是被如此射上腥浊浓精,却反而令本就还处于泄身余韵的咸宁公主无比娇媚的女体躁动不已;

粉艳香软的樱唇流淌出甜美酥软的娇吟,大股大股的蜜露更是早已沿着圆润大腿倒流,让身下的贾珩都一时未能及时吞咽,使得那掀起裙裾之下露出的白嫩臀瓣染的一片肉欲油亮。

一番缠绵,各取所需,

而后,简单清理干净身上欢好痕迹的两人,乘着马车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马车上,车厢透过竹帘明暗交错的灯火映照着车厢中的少女清丽容颜,柔美恬静,咸宁公主似乎仍沉浸在方才颤栗余韵中,偷瞧了一眼那少年。

咸宁公主不玉容绯红染霞,低声道:“先生,等会儿在姑姑那边儿吃完饭后,还讲故事吗?”

贾珩搂着咸宁的肩头,轻声道:“等到了再说吧。”

沉吟片刻,察觉身下有异,一股冰凉滑腻的舒爽快感从下体传来,问道:“怎么了?”

咸宁公主明眸眨了眨,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握着情郎毫未疲颓的硬烫雄根,凝莹如脂又略显冰凉的手指包裹着整个浑硕龟头,指尖卡在冠沟状上,微微挤起的掌心肉褶半包裹着龟头,宛如一个手穴飞机杯般左右扭拧起。

少女粉唇微张,无意识中吐出娇柔粉腻的媚吟,脸上红晕更甚,嗫嚅道:“先生方才是不是……有些难受。”

贾珩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还好吧。”

先前差点儿不走正途,主要是咸宁身上的混乱属性好像愈发强烈了,先前忽而学着晋阳长公主说话,这谁顶得住?

“子钰,上面一点儿,本宫………”

就怕哪天学着宋皇后说话……嗯,他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果然有些东西喝多了,伤害心智,不论男女。

咸宁公主温润香软的指腹一次次抚过暴起的寸寸青筋,似是企图抚慰着情郎那不曾餍足的情欲,柔声道:“也是担心等回京以后,对先生名声不利。”

贾珩神色如常,轻声道:“再等等也好。”

除非他取得对虏战事的大胜,天下才无异议,而那时也是另一番天地,现在其实还有些小打小闹。

当贾珩与咸宁公主进入晋阳长公主府上时,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坐在阁楼一层的花厅,与元春点验着内务府账簿,见到独自前来的一人,笑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暗道,不抓紧时间在一起温存,过来是做什么?

难道没她在一旁,咸宁觉得不够……?

念及此处,晋阳长公主柳眉蹙起,凤眸中闪过一抹幽色。

迎着元春与晋阳的目光,贾珩温声道:“商量下正事。”

现在不说正事儿,估计元春和晋阳还以为他……口渴难当了呢。

晋阳长公主诧异了下,说道:“什么正事?”

贾珩就将嵩县地下蕴藏储量丰富的金矿之事说了,轻声说道:“明天寻内务府的工匠,还有锦衣府卫前往嵩县勘探一番。”

晋阳长公主秀眉之下,明眸熠熠流波,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心血来潮的,说哪里有着金矿,实在让人大出意料。

贾珩道:“这几天翻阅嵩县县志、舆图,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推断而出,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再说。”

这种事儿只能如此。

“好,那本宫吩咐内务府的人,去盯着看看,如果真的发现许多金矿,那对内务府也是一笔额外收入了。”晋阳长公主半信半疑,轻声说道。

旋即看了一眼方才不知去了哪儿,这会儿才进得花厅的咸宁,见其眉角含春,桃腮生晕,心头微动,暗道,这两人别是真的不晓事,未及成婚就干柴烈火吧?

再仔细瞧去,发现还是有着区别,方是松下一口气。

也是,如是碧瓜初破,咸宁多半不良于行,这会儿也不可能随他过来。

晋阳长公主思量出缘故,也不去问,而是道:“元春,去唤着婵月、探春还有湘云她们过来,等会儿一同用晚饭。”

也是,他血气方刚的,如今她这两天身子不方便,也让元春等会儿陪她回家才是,不然万一与咸宁突破最后一层,将来传到宫廷,也颇有几分不好看。

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掩盖。

贾珩道:“先前见了新安县还有嵩县的两位知县,官声不知如何,倒是中规中矩。”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说道:“这些事儿,你拿主意就好。”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继续提及此事。

而另一边儿,听说贾珩过来,李婵月以及探春、湘云都过来,听着贾珩讲故事。

不提贾珩如何在晋阳长公主府上用着晚饭,讲着故事。

话分两头,却说傅试这边儿,客栈中,其妻正在厢房中与傅秋芳叙话。

傅秋芳一身简素青裙,柳眉月眼,不施粉黛,玉容颇见秀雅,螓首以蓝色头饰束起秀发,而鬓发之间别着一根珠花簪子,愈发衬托的文静的书卷气质浓郁。

“秋芳,你年岁也不小了,这次你哥哥在河南,一呆就要两三年,那时候总会,给你许个什么人家才好呢?”傅试之妻说道。

傅秋芳玉容平静无波,声音酥酥糯糯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早去,我既然跟着兄长和嫂子过活,自是听兄长和嫂子的。”

心头已猜测出原委。

傅试之妻闻言,面上笑意繁盛,分明这话说到她心坎里,说道:“你哥哥的心思,想来你也猜到了一些,如今宁国府的珩大爷在河南总督军政,又立军功封了伯爵,年纪轻轻的,就有这般成就,将来只怕公侯都打不住的,你给他做个偏房,也不算委屈了你的品格。”

傅秋芳贝齿咬了咬樱唇,垂下螓首,不发一言。

就在这时,一个嬷嬷在门外唤道道:“夫人,小姐,二爷回来了。”

傅试之妻闻言,连忙起身,笑道:“你兄长回来了。”

话落不久,见着面带喜色的傅试进得厢房,傅试之妻笑道:“老爷,珩大爷怎么说?”

傅试笑道:“提点了几句,确定在信阳州为知州,等好好干过一任后,如有政绩,还有迁转。”

傅试之妻,闻言,喜的眉开眼笑道:“老爷,这可好了,这头上不用有着一个婆婆管着,等干上一任,还能再升升。”

自家相公在京兆府当通判时,头上还有个为官严苛的京兆府尹,这下子为一州知州,上面还有个总督的妹夫,在地方一手遮天都不为过。

念及此处,心神不由大喜。

傅试脸上喜色却敛去,郑重道:“为夫可和你说清楚,在信阳为官不比京中,如是胡乱收着银子,被人查出来,只怕珩大爷要严厉处。”

他也看出来,珩大爷不比荣国府的二老爷,在他手下做事,需得打着十二分的小心。

“老爷放心,我还想当个五品诰命呢。”傅试之妻连忙讪讪笑道。

暗道,现在相公攀附了那位珩大爷,只怕将来能升着三品、四品?

那时候她就是三品、四品的诰命了。

傅秋芳看着自己哥哥与嫂嫂叙着升官的事儿,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

傅试这时,也在一旁的绣墩上落座下来,轻笑道:“秋芳呀,想来你嫂子也和你说了,你年岁也不小了,为兄原想着给你找个好归宿,但寻思来寻思去,好归宿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东府的珩大爷。”

如是给亲王、郡王做侧妃,自然好上许多,但现在想来,未必有嫁给那位已封爵永宁伯的珩大爷强一些。

亲王、郡王虽说尊贵,但实际未必能对他仕途有所助益,远不如宁国府的珩大爷。

傅秋芳凝了凝清眸,宁静柔婉的眉眼间现出一丝思索,声音平静似叙说着旁人的事儿一般,道:“这等富贵人家,虽享着大富贵,但所要冒的险,也非常人可比,兄长如今这般,可是想好了。”

傅试之妻笑道:“人生在世,哪有不冒着险的,我倒瞧着这珩大爷官儿是越做越大。”

傅试也手捻着胡须,虽没有出言,但其意已决。

“兄长和嫂子既如此说,那我也只能听由做主了。”傅秋芳轻声说道。

对那位珩大爷,她也见过两次,反正按着兄长的意思,大抵也是给某个达官显贵作侧室。

傅试点了点头,道:“此事还不能操之过急,尚需谋划一番才是,我瞧着珩大爷不是好相与的,从长计议。”

他就怕自己腆着脸将妹妹送过去,结果人家不答应,那他的脸可就丢尽了,而且也容易伤着好不容易的建立的良好基础。

需得寻个好契机才是。

“老爷就说,要到信阳为知州,秋芳托付给他。”傅试之妻眼眸转了转,出着主意道。

傅试摇了摇头,道:“这借口多少还有些站不住。”

他去当知州,就托付着妹妹。

傅秋芳容色淡淡,柔婉如水的眉眼见着思索,接过话头,说道:“兄长不若说我到洛阳后,水土不服,郎中说需得静养,赶不得路,兄长又要急着去信阳州上任,以兄长和荣国府的渊源,再托付给他就顺理成章了。”

傅试闻言,眼前一亮,道:“还是妹妹聪敏过人,这个法子好。”

他这个妹妹,自小就见识过人,甚至还在他之上,这样到了那位珩大爷身旁,总不能再给他送过来。

傅秋芳说完,也不理自家兄长,轻声道:“兄长和嫂子先说着话,我先回房歇着了。”

……

……

时光匆匆,转瞬之间,崇平十五年的夏天,已然进入五月份,天气彻底暖和起来,暑气炎热,再有几日就是端午节。

而贾珩在这十来天的时间,驻衙在洛阳城,督问河南地方“大计”事宜,陆陆续续接见了河南府的相关官员,与此同时,南阳府、卫辉府、彰德府等几地的高阶官员也纷纷来求见贾珩。

贾珩同时派锦衣府卫以及在洛阳内务府的一些匠师,循着前世记忆,前往洛阳周围府县勘测金矿以及煤矿。

随着时间过去,也渐渐有着好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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