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之中,灯火微微,床榻的帷幔以金色挂钩撑起,一方梨花木制的暗红色床榻上,夫妻二人并排而坐。
少年青衫直裰,面容清隽,目光温和。
女子云鬓如秀云,柳叶细眉如刀裁,一袭淡红色罗裙,芳姿端丽,明艳动人。
听着自己夫君说的话,秦可卿如花树堆雪的晶莹玉容之上,就有讶异流露,螓首偏转,美眸焕彩地看着自家夫君。
心头却不由浮起,成婚之前,自家丈夫口中所言的读书、习武四字,以及自家父亲问起以何谋生,夫君口中所言,撰文谋生,言犹在耳,恍若昨日。
一个人说话有没有分量,能不能给人以笃定、坚毅之感,往往都是从这些细节中呈现。
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果必信。
掷地有声,字字应验。
“夫君,他是大丈夫呢。”
念及此处,秦可卿白璧无瑕的脸蛋上,红晕绯然,一如二月桃花芳蕊,同时一颗芳心也涌起着属于结发夫妻,一体同心的喜悦,心底最深处却不由生出一丝丝庆幸,当初,她未尝没有一丝动摇……
见秦可卿失神,贾珩轻声道:“快些洗,天色不早了,该歇了。”
秦可卿回转神思,没有多想,下意识“嗯,好”了一声,而后看自家夫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只觉脸颊滚烫,心头发慌。
她……她才不是……
二人洗了脚,宽衣解带,躺床上叙话。
丫鬟宝珠、瑞珠拉上帷幔,吹熄了烛火。
“夫君,别……脚心有些发痒。”
帷幔中忽地一声软腻、酥媚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羞喜和娇嗔。
秦可卿柳眉微舒,眉宇间透露出柔情目光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心神震颤,佳人那浮着娇媚红晕的魅惑容颜让贾珩的大脑彻底放空,全身心投入到夫妻的交欢之中,
双手握着秦可卿的娇嫩足踝,将两只白腻美足压上了自己的脸,用鼻子贪婪地嗅着娘子的美足上散发出的气味。
软嫩的美足比起最高档的丝绸更加柔顺舒适,浓郁的发情雌香混合着清洗后的淡淡幽香让贾珩流连其中,完美的足弓轮廓紧贴在少年的面容上,
玲珑的玉趾蜷曲颤抖着,趾缝间不断渗出的幽香汗水很快就将晶莹足尖处染上了淡淡的水痕。
紊乱的鼻息拍打在秦可卿的软嫩足底上,令她不自觉地开始呻吟起来。
压在脸上的这双娇嫩玉足不仅满足了男人的性癖,感觉到夫君对自己娇躯喜爱之情,也让秦可卿又羞又喜。
感受美足质感和气息的时候,贾珩的抽插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减弱,肉棒几乎凝聚了他所有的力量,就着蜜浆的润滑和层叠起伏的肉褶来回抽插着,不断让膣室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暴露在肉棒的进攻之下。
青筋暴起的巨物即使是秦可卿那堪称名器的媚穴都无法完全吞没,每一下撞击都让少年的胯部撞击上浑圆白腻的美臀和饱满的大腿肉,
少女酥翘饱满的肉臀显然吸收了大量的冲击力,可即便如此,秦可卿还是能感受到敏感宫蕊上传来肉棒轰击下的剧烈刺激。
夫君那与洞房花烛夜时截然不同的强横的抽插,几乎要将秦可卿的神智顶出体外,每一次进入,少女都会不由自主的紧绷身体来迎接性器的进入,
这同样给男方造就了更强烈的快感,愈发紧窄的穴道和层层包裹的腔肉几乎要将他的忍耐逼去极限。
秦可卿羞赧地抓紧了自己曲起至腰间的丰美大腿,手指深深陷入腿肉之中,蜜腔内无比酸胀酥痒的快感和足底传来的瘙痒感让她的意识开始迷离,
香软的小嘴微微张开,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从中传出,潮红的俏脸甚是妩媚诱人,乌黑柔顺的青丝在交媾中被额前的汗珠浸湿,粘在酡红如醉的秀靥上,让那被微微遮掩住晶莹美眸越发迷离。
琥珀般的虹膜中央的瞳孔形状似是变为了一颗娇小的爱心,散发出艳魅的深粉色。
胸前的挺翘双乳也在痴缠中来回晃荡,平日里柔顺滑腻的衣料不断摩擦起粉嫩蓓蕾传来的快感清晰无比,胸前开口处的深邃沟壑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汗液,油亮而腻滑。
妩媚的浪啼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贾珩肆无忌惮的开始耸动腰椎品尝起娇妻湿软紧窄的媚穴,满溢着绯红血色的肥嫩阴唇和穴内的粉肉被干的不断翻卷出穴口又收回穴内,
双手紧紧攥住秦可卿的娇美足腕,精壮的腹肌来回拍打在少女的大腿上,激起一轮轮满溢出勒肉感的腿肉淫浪。
秦可卿的娇艳容颜火热而风流,欲拒还迎的一丝羞嗔更是让贾珩为之情动,风流娉婷的胴体不断接纳着夫君那狰狞阳物的冲撞,下体内的快感有如海啸般席卷过她的脑内。
贾珩那边也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酥麻舒爽的快感冲入自己的腰椎,钝尖边缘滑擦着层叠紧榨的腔肉所产生的麻痹感渐渐火热难耐,龟首前端每次撞上宫蕊的软嫩挤压感使得让他颇为满足,
看着眼下被自己的性器干到几近泄身的秦可卿,内心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激动之下直接用舌头开始舔舐起娇妻的白嫩玉足。
温暖而粗糙的舌苔在少女秀美如玉的足底滑动,原本就被汗液濡湿的肌肤被黏腻的唾液沾染,腻滑的肌肤被黏湿的唾液所覆盖,很快就让少女的足底裹上了一层粘稠如糖衣状的涂层。
“郎君,呜~不要,那儿脏……太羞人了呜嗯嗯嗯~”
秦可卿羞赧的推拒夹杂着娇闷的呻吟,却也让贾珩更加肆无忌惮地将娘子的美足伸入自己的嘴中细细品尝,牙齿轻咬起少女的玉趾,舌头不断在她的晶莹足尖游走,品尝着美足香软嫩滑的触感,就好像在品尝美味的奶油雪糕般陶醉。
只不过再怎么用秦可卿的美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难以抵挡愈发强烈的射精欲望。
胀到极限的肉棒艰难地在佳人那被誉为“十重天宫”的媚穴中抽插,蜜浆和体液被搅打成细密的白沫沾染在了二人的性器连接处,两颗蓄势待发的肾囊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击打在佳人肥腻的臀根处,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啪啪’脆响。
看着身下陶醉在快感之中的绝美佳人少女,面色微红的贾珩开始进行起最后的冲刺,
而秦可卿也感到蜜处内美妙的快感正如喷泉般喷薄而出,意识飘然神离,只觉下体内温热的淫水正在不断涌出,迷离失神的美眸微微眯起,眼前爱人的身影微微朦胧,嘴角挂着迷醉而满足的笑容。
“郎君……唔~要来了吗?……唔…………啊啊~”
似乎是感知到体内肉棒的运动开始加速,秦可卿一边迷离的呼喊着贾珩,一边本能地收紧了自己的蜜腔,媚穴内的层层肉环如同十万天兵般包围着侵入的怒龙,力道之大、包裹之严密,几乎要男人的性器绞断在体内般。
“好紧!可卿!就要射了……”
“呜嗯嗯~……”
感受着那塞满蜜腔的阳物在体内越发跳动,秦可卿娇媚地开始呻吟起来,小穴内嫩肉粉褶被肉棒龟头和冠沟反复刮擦的动作变得无比清晰,软嫩的宫蕊几乎要在男人的重压下彻底开放,
极度复杂的快感似乎被敏感的娇躯放大了无数倍,凹凸不平的穴内细缝和G点也被肉棒刺激起来,迸发出更为致命的极乐快感。
秦可卿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泄身前的疯狂,双手捏紧自己的饱满腿肉,火热的身躯上遍布香汗,炽热的温度将浓郁的体香蒸腾而出,伴随着四处飞溅的淫水染透了被褥。
“呜呜呜……去~去了!哈……”
秦可卿身体痉挛起来,小穴开始紧榨起肉棒,丰沛温热的淫水从花心深处直灌而下,让男人的性器完全淹没在难以言喻的温暖湿润的温泉中。
蜜浆快速冲刷着敏感的褶皱后便从肉棒和媚穴的缝隙中喷溅而出,将男人的大腿根和耻部尽数打湿。
“唔!”
贾珩低吼着,濒临极限的抽动变得异常凶狠快速,高频的抽插和强劲的力道将肉棒干得一深再深,几乎要强行将秦可卿的宫蕊撞开。
随着腰椎处一阵剧烈的酸软酥麻后,大股滚烫黏腻的浓精从马眼口喷出,对准着子宫那道狭小的开口射了进去,新鲜的精液在宫内与倒灌而入的晶莹蜜浆混合,很快就将秦可卿平坦娇柔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好烫……郎君~…好多啊~啊啊啊!”
一同到来的高潮暂时抽干了二人的神智,令二人沉浸在性液交换的神圣时刻中。
滚烫的精种直接将高潮后的佳人推向了又一轮高潮,窈窕的躯体开始颤抖,媚穴内传来嘴巴吮吸一般的感受,像是在不断吞吐肉棒,将尿道内残余的精液不断榨出。
从穴口开始,沿着整条花径一直到最深处的花心口开始了规律性的蠕动和吸吮,贾珩又是尾骨一阵难以抑制的酸软后,将体内的残精尽数射出。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块,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将近小半刻钟,秦可卿初经人事后的名器媚穴令贾珩感到无比的舒爽,风流娉婷的身体好像永远是无比的空虚,渴求着男精的滋润和注入。
待贾珩微微缓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秦可卿的修长美腿此刻却脱离了自己双手的掌控,紧紧绷直了夹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原先握住佳人纤柔足踝的双手此刻却为了支撑自己的体重而压上了她身下的被褥。
此刻的贾珩完全压上了佳人的身体,将她的身体从臀部对折起来,从而展现出佳人身体的惊人柔韧性,坚挺的肉棒还泡在那满溢出白浆和蜜液的狭窄嫩穴内,肉棒上传来的一下下的沉重脉搏让佳人心神为之荡漾。
媚红的身躯已经复上了一层浓烈的香汗,秀气典雅的青丝也因此打结粘连在了一起,慵懒地垂落下来。
四目相对,秦可卿脸上的潮红似乎是高潮的余韵在她脸上留下淫靡的痕迹,而秀气俏眼内闪烁的晶莹泪花却让他一时间看呆了,两股温热的鼻息互相扰乱,一时间二人无言。
夜色朦胧,明月皎皎,柔和月光普照大地,乌云遮住了明月,穹空忽地落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本就是秋雨连绵,淅淅沥沥的季节。
倏而,秋风大作,枝叶摇晃,东窗下的几竿翠竹都是发出喑哑的沙沙之音。
许久,急风骤雨,雨下得愈发紧了。
卧于屋脊之下闭目休憩的一对儿青雀,都是受了一惊,扑棱棱抖动翅膀,相拥取暖,向着巢内缩了缩。
一场秋雨一场寒。
……
……
清晨,宁国府。
昨夜秋雨方过,苍穹碧空如洗,空气清新,道旁的堆烟杨柳,枝叶上雨露滚动,翠色欲滴。
而东府巍峨、轩峻的门楼,朱檐碧甍上的积灰,经雨荡涤一空,门前的一对儿石狮子更是洗刷得格外干净,洁白无暇。
卧房之中,尤氏一身浅黄色长裙,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丫鬟的伺候下,贴着云鬓花钿,铜镜中现在一张苍白憔悴的雪肤容颜。
“太太这两天脸色好差,这是姚记的万花娇胭脂,先扑点儿珍珠粉,等会儿再涂上,盖盖吧。”梳头丫鬟脸上有些心疼,轻声说道。
“扑点粉就是了,胭脂不要涂了,就这样好了。”尤氏抿了抿略有些干燥起皮的朱唇。
她的丈夫现在身陷囹圄,她如何有心收拾?
再说,她收拾的再好,又能给谁看?
女为悦己者容。
“太太,厨房得早膳已经备好了,要不让他们端过来。”这时,另一个丫鬟轻声说道。
“我没胃口。”尤氏摆了摆手,说道。
老爷还在牢里,她怎么吃得下?
老爷被贾珩送进去……说来,和她那次通风报信,也不无关系。
虽说是非另论,但老爷身陷囹圄,这里……有她一份儿。
丫鬟面色愁闷,轻声道:“太太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再把身子熬坏了,府里大大小小还指着太太拿主意呢。”
“我真的没胃口。”尤氏幽幽叹了一口气,轻声道:“让人问问蓉哥儿,京兆衙门现在还不让进去吗?等会儿,我带点酒菜去看看老爷。”
终究是夫妻一场,虽说他干下那等不光彩的事儿,他现在又被下狱论罪,她终究该见他一面才是。
丫鬟道:“太太,蓉大爷昨天说了,已经往衙门里送了几次信,但京兆衙门说禁绝书信交通,说是什么以防串供。”
尤氏闻言,娇躯轻颤,玉容顿了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厢房外间,廊檐之下,一身绿色稠衫,头戴紫色方巾的贾蓉,来回踱步,面带急切,问着一旁的嬷嬷,“太太还没起来?”
尤氏和贾蓉并非亲生母子,平时称呼与寻常人并无不同。
“这会儿在梳妆打扮的吧。”嬷嬷笑了笑,说道:“蓉哥儿,你催什么催?不知道女人打扮都至少要半个时辰的吗?”
贾珍虽下狱论罪,忧虑的也就几人,宁府的丫鬟、婆子们,只不在尤氏面前谈笑,平日里,大家的日子原也就这么过。
贾蓉脸色一沉,横了那嬷嬷一眼,冷哼一声,斥道:“你懂什么?族里等会儿要开祠堂,召集族老议除贾珩之族籍的事儿,太太是老爷正妻,须臾离不得。”
“还愣着这里做什么,不进去催催!”
说着,背着手,稍稍躬着身,做着记忆中的贾珍模样来回踱步。
族里这次召集族老,不仅要除贾珩族籍,还有一件事儿,就是选出承爵之人。
这两件事儿是合在一起的,这是昨天西府里的大老爷给他说的。
那嬷嬷被抢白一通,就是瘪了瘪嘴,翻了个白眼,余光瞪了一眼贾蓉的背影。
老爷不在府里,这蓉哥儿是愈发得了意,说话都拿腔拿调的。
贾蓉不知背后婆子的腹诽,负手站在廊檐下,望着远处出神,心头起伏不定。
昨天,西府里的大老爷已经说了,老爷这边在京兆衙门认罪,宫里龙颜大怒,已经是保不住了,不是流放就是充军,但东府的爵位,是祖宗传下来的,绝不会丢。
他作为宁国嫡孙,应该承担起祖宗的殷殷期望来。
就是让他袭爵……
问题是,三品威烈将军,下面是什么来着?
等下午,需得偷偷托人问问才是。
值得一提的是,陈汉有制,国朝爵位减等承袭,公侯伯都是超品,如承嗣不为军职,爵位大幅减等。
不管如何,这宁府偌大的家业,也该由他继承起来。
从此,任是下人都可啐骂于他贾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宁府的天变了!
贾蓉抬头看着重叠明灭,怪石嶙峋的假山,心头涌现出万丈豪情。
眼前似浮现……老爷房里那几个还未开脸的丫鬟,有几个颜色,身段儿……
贾蓉目光恍惚了下,心道,等他入主了宁府,再作计较。
转而又想起除籍一事,心头也有几分唏嘘感慨。
“珩叔啊,珩叔,侄儿还要多谢你把事情闹大,没白辜负了好侄儿的通风报信。”贾蓉心底喃喃说道。
说来,当初,他和户部粱侍郎的儿子因为花魁发生冲突,还是贾珩给他挡了一棍。
“珩叔,你放心好了,等我袭了爵位,你的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的。”想至妙处,贾蓉俊俏、清秀的脸颊上,现出异样的潮红。
就在这时,嬷嬷在身后唤道:“蓉哥儿,奶奶让您至厅中叙话。”
贾蓉闻言,嗯了一声,抬步欲走,刚迈过门槛,忽地猛然想起什么,看着那张皱纹纵横的老脸,贾蓉一张清秀的面容上浮现出冷意,“以后,要唤我送蓉大爷!蓉哥儿是老爷、太太唤的,是你能唤的?没个上下尊卑!”
“你……”嬷嬷嘴唇哆嗦着,眉眼低垂,讷讷不敢应。
贾蓉说完,看了一眼面色又青又白的嬷嬷,冷哼一声,昂首挺胸,迈步进入花厅。
“大丈夫当如是啊……”
贾蓉步入花厅,脑海中还回想起方才那嬷嬷的“又敬又畏”的脸色,只觉意极舒畅,脚下都轻飘飘。
花厅之中,尤氏一身淡黄色对襟罗裙,玉容苍白如纸,静静坐在梨花木制的椅子上,抬起郁郁之色密布的眸子,静静看着对面的少年。
贾蓉俊秀的脸上陪着笑,躬身说道:“太太,老太太让人来催了,这会儿说不得就在祠堂里了,太太该过去了才是。”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太太,他还是得敬着一些的。
尤氏颦起黛丽秀眉,面色幽幽问道:“老爷现在还在大牢里,族里不讨论怎么营救老爷,怎么议贾珩除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