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时间,两姐妹在女侍帮助下再次洁净身体,施加化妆和穿上了奴隶的服饰。
那是为了奴隶在支配者面前出现时,能够有着一个能令他们眼睛得到享受的胴体。
两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淫猥装身具。
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们人格尊严的颈圈,由奴隶调教师手中拿着狗炼,引导她们前往狩野和来宾正在等待着的所在。
在他们面前负责主持残忍的调教秀的奴隶调教师,不用说当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们除了穿着全黑的女王服饰和手握革鞭外,更在头上戴上了三角形的蒙头巾,令脸上只见到在两个开了的小洞中的双眼。
白帆里和美帆姐妹心中充满着不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将要踏入的异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为奴隶调教师们那妖异的打扮。
“听着,今晚的宴客是特别的,你们一定要用心尽力演出!”
终于到了房间的门前,握着白帆里狗炼的调教师向脚,向四脚爬地的奴隶严正的宣告。
虽然被黑色头巾蒙着面,但凭其声音和姿态也可以认出她正是摩美。
“是……”
两姐妹同时回答,她们经过残忍的调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无益和愚蠢的事。但跟着女调教师的话又令她们更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样是有着能左右你们的将来的能力,所以,绝不可有何粗心失礼,一定要尽心地服侍哦!”
“……”
“而且,美帆!”女调教师的声音又转向在白帆里旁边在发着抖的十七岁少女奴隶。“你更要小心别得失来客!”
“?……是、是!”
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惊讶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觉到自己奴隶的身份,令她立刻服从地回答。
“客人特别对你有兴趣,主人更会让出支配权,令他可愉快地调教你呢!”
“啊啊!……”
“这、这样,美帆太可怜了!……”
摩美的话令美帆跌下绝望的深渊。
因为,她刚被狩野征服的肉体,很快便又要交给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享用。
虽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来宾,一定也会是个有嗜虐性癖的人,这是无疑问的。
但是摩美她们也不容两姐妹在房门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两人四脚爬地的裸体,命令她们向室中进发。
那里是一楼的会客厅,也是征服者们享受淫虐之飨宴的场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两匹牝犬现在登场了!”
当两匹化为牝犬的姐妹爬入室中同时,摩美向坐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着。
大约二十叠大小的房间,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名贵绒毡,周围的墙壁上有红色的灯光照明,令室中全体浮现起一种淫靡的气氛。
分别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宾客。
但是他们都和奴隶调教师一样以黑色头巾蒙着面,只露出嘴巴和一对眼睛。
看来便像个恶魔餐宴,房间中一直有多名穿着极之暴露的女侍在穿梭往来,把各种山珍海错和名酒向两人送上,而那些女侍们一边走动一边在摇晃着的乳房和屁股,似乎更增长了两个进餐者的食欲。
更加上,两个支配者的膝间都各有一旦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外便全身赤裸的女侍,她们正用唇和舌头服侍着二男的阴茎。
她们的角色是“前菜”,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为“主菜”的奴隶姐妹前,能够先刺激起他们最高的性欲而进行此淫戏奉仕。
而无论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无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围戴上了面罩。
亦即是,全场除了白帆里姐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盖着容颜的东西。
“走的时候把脸抬起!”
啪啪!
“咿!……”
追击着白帆里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发出屈从的喘息。
摩美把美帆暂留在原地,而引导着白帆里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视线集中于一身。
残忍的调教师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个奴隶的姿态,因而逐一的引领她们前进。
啪啪!
“咿……呜……”
白帆里在扭动着纤腰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喘息。
身体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暴露,更加上整间室中只有她们姐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种羞辱的倒错感。
白帆里被引导下在两个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动,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别绕了一个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
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胸前一对晃动着的肉山上,而打横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但说到最羞耻的,还是当她在背对着二男时,一边扭着粉臀一边爬行。
四脚爬地的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无法遮掩由背后而来的视线。
她遵从性奴的规举,每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拧,双臀谷底的性器和肛门都暴露下,令她羞耻得四肢颤抖,咬紧着牙关忍耐着。
啪啪!
“啊呀!”
屈从的爬行下再经过了五、六鞭后,喘息声渐变成了淫意的悲鸣。她的裸身被墙上的红色灯光染上了一阵赤红,俨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着一样。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练地扭着双臀让主人欣赏吧!”
“呜咕……”
“这样硬硬的腰你道可令人满意吗!”
啪啪!
“啊呀!……我做了!……”
残忍的叱责和训示倾泻在白帆里身上,加上肉体上的鞭责令她的精神被被虐感所腐蚀。
在蒙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现出素颜和裸体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
一种异样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欲冒升起来。
当那样地完成了性奴畜生的绕场一周展示下,白帆里的阴唇内已开始有爱液在渗透而向下滴出来。
“好了,现在便轮到美帆小姐了。”
握着美帆狗炼的调教师,听到她殷勤的口调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无疑。
“小姐也请别输给姐姐,挺起和扭着臀部,有魅力地前进吧!”
“……”
继白帆里之后,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
虽然面上看不到什么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性感度满点。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性的魅惑。
在经过早上的调教后,美帆已学懂了如何爬行得诱人的方法。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半日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拼命扭动屁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北感的意味。
啪啪!
“咿、呀!”
才刚前进了两、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责。
“怎么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
不变的有礼,但说话中带着刺的是典子的声音。
“被虐奴隶巡游的同时,也要让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呜呜……”
美帆低吟中拼命地将被羞耻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
在她的前面有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支配者,分别是主人狩野和一个不知名的客人。
两人都在一边享受着膝间全裸女侍的口舌奉仕,一边欣赏美帆爬行的姿态。
但是无论怎样,美帆也没有勇气正视着他们。
她单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视线沐浴下,继续其性奴犬的绕场一周爬行。
啪啪!
“咿!”
残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时间便重复着,这并不单只是对奴隶的惩罚,同时也是为了令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啪“呀呜!”
“奶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喔!”
典子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仪。
“怎、怎样做?”
美帆的胸前,两只份量十足的乳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乳晕中心,有粉红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来。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胸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
美帆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乳房便在胸前弹跳摇晃着,令丰满的肉体更加添诱人的性魅力。
“不错、不错,便那样继续地巡行吧。”
典子皮肉地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啪!
“呀!……”
“嘻嘻,这是奖励的鞭呢。习惯了的话你便会像上瘾般想越要越多了。你现在已很有感觉了吧?”
“啊啊……”
美帆从咽喉深处发出惊惧的呻吟。
便如典子所说,如触电般的鞭痛在皮肤上流过时,令她产生起一种倒错的快感。
但是自觉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种淫靡的感觉,令她不禁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耻的炎染成粉红。
“好,现在便横身请主人和贵宾欣赏吧!”
由最初的正面向着沙发,改为打横身体而以横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
美帆在羞耻和屈辱感满载下继续四脚爬行,很快她便从身体的特征上认出了其中一张沙发上的狩野,至于旁边另一个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贵宾了。
“好,现在再转方向,今次是请主人和贵宾欣赏背后了。请把臀部大力摇动吧。”
美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前方背向着两男,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性私隐地由性器、会阴至到肛门都在二男的视线沐浴下,羞耻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够尽早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样没味的扭臀动作不是太失礼了吗?”
典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同时手中拿着的锁炼一拉令美帆停止前进。
“今朝教你的扭旋动作完全忘记了吗?”
啪啪!
“啊呀!咕!”
立刻便要开始残忍的调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裸的臀丘上飞舞,迫令她开始进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啪!
“咿──!”
在地上停止前进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脚爬地姿态把后方暴露在支配者眼前,然后把粉臀向上高高耸起,左右左右地扭着,而典子的鞭也间歇地向她挥下。
啪啪!
“啊呀!饶了我!”
“把脚打开成八字,让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你股间的东西吧!”
“啊啊、讨厌,那样羞耻的事……”
美帆哭泣声中抗议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行动却很是从顺,很快便把左右双脚打开至约相距三十公分,同时一直合上的膝头也分开了约十公分。
那样一来她的私处便再无半点阻挡地暴露了出来,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肉加上了她努力的扭动着屁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啪!
“咿、咕!……”
“再开大一点!继续努力去扭!”
啪啪!
“呜……嗄……”
“嘻嘻,便是这样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屁股中间分割处下面的粉红色花瓣也湿濡濡的,真诱人呢!”
“啊啊,请别说这样羞的事!”
典子的说话,再唤起美帆对本身现时状况的羞耻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发狂。
便是这样,美帆在两个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裸的背面向着他们跳着扭臀舞,二男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被女侍用口舌仕奉着性具,更加上同时欣赏着眼前那还是刚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处女身的俏丽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着淫猥的扭屁股舞,这可说是超乎一般世人想像之外,极尽倒错能事的性宴。
美帆在鞭责下渐渐进入忘我状态,羞耻习惯下来后便变成了刺激,而刺激和鞭痛更产生化合作用而转化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下体已越来越湿,阴阜之内的爱液满至溢出,在阴唇之间一直滴落到地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