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纵欲过度真的会晕。
直到江辰打完游戏,把我抱回床上,我才慢慢有了神识。
疲累的感觉从紧绷的小腿蔓延到了全身,我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海洋生物,整个人软绵绵地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江辰掰开的我腿,硕大的阳具毫无预兆地捅了进来。
刚高潮过的身体愈发敏感,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下身体,却被江辰大力的压在身下,最柔软的根部承受着他肆无忌惮的侵犯。
“啊~~不要~”
“不要吗?”江辰故意整根拔出,又捅到底,坏笑地说:“是谁刚刚跪在那儿求我操她的?”
“是我,我求的……”
“那还要不要挨操?”
“要,请、随便操我吧。”虽然我已经非常累了,但江辰好不容易想操我了,我还是不忍心拒绝。
火辣辣的洞口像是涂了一层辣椒,一寸寸痛在骨子里。
但时而又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一会儿痛的难忍,一会又痒的发疯。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我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曾经的我,也算是样貌出挑,在大学里也不乏有大批的追求者。
上过床,做过爱!
千篇的男人,却尽是乏味可陈的性爱体验。
可偏偏是江辰,一个不爱我,不珍惜我,甚至是对我有些厌恶和鄙夷的男人,却让我一点点沉沦了。
他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信手拈来的和兄弟们调侃我的下贱。
这大概就是犯贱吧!
我像是一坨是砧板上的肉,在江辰的手里随意变换着模样。
“江辰,你爱我吗?”我还是不死心地问。
江辰头都没抬一下,撇了撇嘴角:“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
江辰的大手揪住我的奶子往上拽,我被他拽的离床老高,手肘勉强撑住我的身体。
江辰一手拽着我的奶子,一只手噼里啪啦的在奶子上“扇耳光”。
我分不清是下面更痛,还是上面更痛些,只能胡乱地叫:“痛、好痛,求求你,轻一点……”
江辰使劲儿拧我的乳头,面无表情地说:“想挨操就乖一点,把你那些小要求都给我憋回去,别他妈分不清大小王。”
我乖乖闭上了嘴。
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流,像是一个受了欺负不敢还嘴的胆小鬼。
江辰好像把我的胸当成了他发泄的皮球,又抓又拧,没一会儿奶子上就遍布了伤痕,没几块好地方了。
“委屈了?”江辰见我哭的厉害,问道。
我摇摇头,不敢承认。
是我自找挨虐,谈不上委屈,只是想哭罢了!
“你他妈还委屈上了?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了?见了个男人就屁颠屁颠地跟人家上床了,你真他妈不挑嘴呢?”江辰骂道。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你自己说,说自己是婊子。”江辰把我的腿掰到最大,挺着阳具在我下面乱捣。
“我、我是婊子。”
“是不是谁都能操你?”江辰继续问。
我犹豫了一下,脸上就挨了江辰狠狠一耳光,打得我一侧脸火辣辣的疼。
“是,谁都可以操我。”我回答。
江辰笑了,亲了亲我被打得脸颊,说:“乖,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我拼命的点头,不再敢忤逆他。
江辰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起来:“到床下去,我要操你嘴巴。”
我浑身软的厉害,还是勉强撑着身体爬起来,乖乖跪在地上。
江辰坐回电脑前面的椅子上,敞开腿抓着我的头发按了下去,整根阳具直捅到我的喉咙。
他说是操,就果然是操!
根本不用我动,全程都是江辰抓着我的头发操,没有喘息的时间,我只能尽量张大嘴,让江辰硕大的阳具可以贯穿无余。
胃液返上来的酸水,变成了苦涩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江辰的阳具上。
江辰还抽空抓起桌子上的麦克挂在耳朵上,对着里面说:“你们刚才听到了吧?骚货说了谁都可以操她。”
原来整个做爱的过程,他都没有关麦,全都穿进了耳麦里。
“她长什么样啊?漂亮着呢,保证是你们没上过的货色。”江辰说。
大概是耳机里一阵恭维后,江辰才满意地说:“我也没多厉害,都是她自己下贱,跪在我面前求我操她。”
突然,江辰把我从鸡巴上拽出来,附身把麦克凑到了我嘴边,说:“你自己跟他们说,你贱不贱?”
我抬头看着江辰,他的脸几乎贴在我面前,近得连呼吸都听得见。
“说啊!”江辰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吓得连忙对着麦克说:“我贱,我是江辰脚下的一条母狗,都是我主动求着他,他才愿意操我的。”
我一直盯着江辰看,他脸上漏出了满意的笑容,似乎很享受我的自甘堕落和耳机里大家的恭维。
他示意我我继续。
“我是个万人骑的货色,只要江辰愿意,谁都可以操的我合不拢腿,我只是江辰手里的玩物,只配在床上浪叫,不配在他面前说‘不’。我的奶子是他的手把件,可以随意的揉搓……”
江辰打断我,说:“以后叫我主人。”
“是,主人。”
江辰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放下麦克,把我按在电脑桌上操。
脸贴着电脑屏幕被晃出了不同的颜色,奶子被卡进键盘里摩擦,麦克上的话筒正放在我的嘴边,我被江辰操得浪叫的声音,都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耳麦里。
由于离耳麦太近,这一次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耳机里的人声,数不清多少人,七嘴八舌地意淫我。
我听见有的人说,也想出差来京都,让我也跪在他面前给他操。
居然是同事……
我已经来不及想以后怎么面对他们了,江辰加快了操我的速度,我的小腹随着他的操弄一起一伏,快感也逼近了顶点,一阵失智后我和江辰都到达了高潮。
内射!
热乎乎的精液灌满了我的洞穴。
没了江辰的支撑,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精液顺着我的屁股流了出来。
事后,江辰把准备好的药丢给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我吃了药,赤裸裸地爬上了床。
江辰从身后抱住我,暖暖的呼气擦过我的耳根,似乎又和刚才丢药给我的人截然不同,他说:“你真乖,我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你、主人。”
江辰哈哈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团在怀里,说:“今天把你折腾累了,明天客户那不用你去了,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