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太凉了吧,若是惹了风寒就不好了?”杜竹宜并未注意到父亲神色间的戏谑,忧心忡忡道。
“不妨事的,为父三九隆冬尚能下河游水,这点算得甚么。”杜如晦哈哈一乐,好整以暇地催促道,“心肝儿需得抓紧行事,误了晚膳的时辰,又要来人催了。”
“那,好罢。”杜竹宜期期艾艾上前,一手搭在父亲肩膀,一手将手中裹着冰块的绸布包轻轻地往他脖颈上印,手下身躯立时抖了一抖,她立马紧张地停了手。
“还是,还是别弄了,宜儿先过去,父亲待那个自行消了,再去不迟。”
“那样的话,心肝儿晚膳用完了都不定能消下去,没事,就这么弄。”说着,杜如晦握住女儿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杜竹宜无法,只能攥紧小包袱一下一下往他身上压,所到之处一点点变红,眉心紧蹙,嘴里不断小声征询:“这样可以吗?这样呢、这样呢?”
看着女儿心疼自己的小模样,杜如晦心里快要爱死她,若非时间地点不对,他非要将她含在嘴里舔化了不可。
他一面夸赞女儿做得好,一面鼓励她继续往下擦。
很快擦到了穴口,杜竹宜单膝跪地蹲在父亲双腿间,她微微晃了晃头,努力忽视父亲那抵在她穴口、硬挺挺、充满雄性气息的阳具对她的影响。
胳膊伸直,冰包袱在父亲米粒大小的粉破处上触碰了一下。
顿时,像一小盏水泼在烧得旺盛的火堆里,火势徒然更旺了。
她被颤抖的阳具戳得一个踉跄,眼神却盯着父亲穴口,根本挪不开眼。
那小米粒的破处像个硬疙瘩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周围还起了一圈细小的J皮疙瘩,整个都红红的,似乎还透着湿气,气色至极!
好想舔一下!
她不自觉地吐出丁香小舌在娇嫩的下唇上舔了舔。
耳畔传来父亲沉重的吸气声,杜竹宜回过神来,猛地抬头,和父亲的视线撞在一起。
好凶!像一头猛禽,要将她吞噬。
“父、父父、父亲,宜儿弄痛您啦?”她结结巴巴说道。
先回答她的是父亲的阳具,它又傲娇地戳了她一下。
只见它,颤颤巍巍抖个不停,细看之下,里头虬结的青筋跳跳突突——似在宣告,它才是凶狠的根源。
杜竹宜看得目瞪口呆,“父亲,又大了,用冰擦,不管用呢。”
杜如晦轻咳一声,道:“管用,现只是将别处的火气,都逼到阳根。”
杜竹宜将信将疑,她恋恋不舍地往下擦,心想,往后有机会,再将父亲胸口弄得红彤彤的,细细地吃上一吃。
最终来到腿间,果然如父亲所说,所有的火气都聚集到这处。
她扶着阳具一侧,便如捧着个烧红的大烙铁,又大又硬又烫,隐约还嗤嗤地冒着热气。
她心里觉得不对,不应当用冰去冻这个滚烫的、看似凶猛实则只被一层细嫩的肉皮护着的肉根,可是母亲她们还在等,父亲还要公布表妹她们的消息……
于是,她咬了咬牙,狠狠心,将那冰包袱从另一侧,覆在手中的阳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