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方温雅的父亲抱着她的臀啃咬?!杜竹宜头脑中“嗡嗡”作响,空白一片,这也太羞人了。
她试着挣脱,却被父亲一双大掌钳住,动弹不得,只得双手抓着把红绡帐,柳腰款摆维持着身形,一面还要咬着牙,忍耐着从臀部传来的虫蚁啮噬般的阵阵痒意。
哪知!尚有更过分的?!
未几,父亲竟扒开她的臀缝,极尽缠绵挑弄之能事!!!
是父亲,是她的亲生父亲,在舔吃她的小菊穴!
好酸、好麻、好痒……
说不出的刺激、说不出的舒服!
她骨软筋酥,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要多多的舔,不要停!
混沌中,又有一个声音——
是父亲,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吃她排泄的小菊洞!
好肮脏、好淫秽、好羞耻!
若是有甚么……
啊!父亲!不要!
顿时,杜竹宜仿佛一只被投进热水锅里的小虾米,不住弹弹跳跳。
一忽儿觉得要奋身一跃,脱离危险的沸水;一忽儿又觉不如干脆沉入水底,好得个痛快!
她身子抖个不停,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停……”
好在做父亲的倒没注意到女儿摇摆飘忽的心思,全心全意对付着女儿的小嫩菊。
不多时,杜竹宜便只能融入这令她浑身发软发酥的春水中,成一只红通通、折弯了腰的小熟虾。
双手撑地,拱着两个丰润的大屁桃,将个被舔得绵绵软软的小菊洞往父亲唇舌送。
淫水,稀里哗啦地流个不停。
不光是一翕一张的小穴在往外泄着骚水,她感到全身每个孔洞都在往外流溢体液——泪水、汗水、涎液、淫液、肠液……
没有高潮,却又超越高潮——
被父亲舔吃菊穴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高潮余韵!
隐约间,杜竹宜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哭喊、在嘶鸣…
恍惚中,她有了新的体悟,大抵与父亲的交合,越悟会越火热!
好喜欢!
不要停……
可事与愿违的,父亲火热的唇舌离开了她的小菊洞。
像一把折纸扇,被父亲掐着腰,一甩而开。站直,转身,错愕地对上父亲幽深的双眸——
“心肝儿,说,快说你是为父的!”
眨巴着眼,听清父亲所说的话,杜竹宜羞赧又恳切地回应:“宜儿是父亲的…”
父亲眸中显出满意之色,紧接着,他又是急切的一句——
“再说,说为父是心肝儿的!”
啊!一瞬间,杜竹宜像是被一把火点燃了,浑身热得发烫。
这是她长久的心声!
她期期艾艾地道:“父亲,父亲是宜儿的…”
话音才落,又急急补充道:“父亲是宜儿一个人的!”
至此,杜如晦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一个雪霁初晴的笑容。
他在女儿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上一吻,笑着道:“没错,心肝儿是为父一个人的,为父也是心肝儿一个人的。”
他们彼此相属——
完全的,唯一的!
杜竹宜前一刻喜悦地冒着泡,下一刻又整个人要冒烟了。
她伸手抚唇,心想,父亲方才吃了她的菊穴,又来亲她的嘴,这下是脏得不能再脏了…
杜如晦看出女儿心思,不觉暗自发笑,他拉着女儿捂着唇的柔荑,又亲了亲。
温声问道:“为父舔心肝儿的小菊穴,舔得心肝儿舒服吗,还要再舔舔么?”
舒服!简直太舒服了!光是听到“舔菊”这个字眼从父亲嘴里说出来,杜竹宜便察觉自己身后那个小菊洞猛的一跳,身子也跟着一个哆嗦。
她双颊绯红,目光中闪烁着羞涩的春意,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