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被父亲层出不穷的爱语,唤得耳根发烫,心口发酥。
她这又是被啃乳,又是被揉穴,再想到这样对待自己的,是如小儿哺乳般被她抱在怀中、蒙着双眼、自己一心爱慕的亲生父亲,顿感芳心如醉、淫心似火。
全身血液翻涌,热沸沸、滚烫烫,似要从被父亲抚触吮吸处,喷薄而出;一股股阴茎儿,浪骚骚、汹涌涌,直奔淫穴儿往出流。
她“嗯嗯啊啊”的娇吟着,心里边,一忽儿想着那处儿真真痒骚骚的,若是父亲能将她插上一插,抑或是为她挠上一挠就好了;一忽儿想到父亲若要寻津液,倒是都往下处流了;一忽儿又想,父亲若是叫她喂他,她下面的骚液,她当如何处置……
光是这般乱纷纷想一遭,蜜穴内的淫液,便如涌泉般,“咕噜咕噜”如有声响地,从花茎滑落而出。
杜竹宜一时间不禁痴了——
杜如晦这里,左边,将女儿鲜嫩的奶头咂在嘴里,嘬食得有滋有味;右边,如拔萝卜般,手握女儿酥乳,将个嫩豆腐般的大奶子,又是拽、又是扯、又是摇…
虽不见其乳波之滚浪,但吃到的、触到的、嗅到的、听闻到的,无一处不香甜、无一处不温软、无一处不鲜活,如饮瑶池琼浆般,他亦是如痴如醉——
或是想要探索更多,又或是五感交融激发了心觉,他竟心有灵犀般,腾出一直折在女儿腰间的左手,向女儿身下滑去。
感觉到女儿的配合,轻易松开女儿腰间束带,手探入女儿下衣内……
爬过女儿绒毛稀疏的阴唇,以掌为刀,刺入女儿鼓蓬蓬的阴沟之间——
指尖甫一触到花蒂处,手被女儿一双腿根夹住!
杜如晦知道,这是女儿的羞涩本能作祟,便拇指与食指为刃,在女儿花缝间,轻轻柔柔地磨蹭着掌刀,不紧不慢地切入要害。
果不其然,一番揉搓之下,女儿舒服得如小猫儿喵呜喵呜哼哼的同时,也为他将双腿打了开来。
喔嚯——
淫河泛滥、淫谷浸没!!
杜如晦立时明了女儿方才的一番挣扎。
他两指并拢,不放松地在女儿阴缝间滑动,一面恋恋不舍地松开被他吃得香软的奶尖尖,抬头朝着女儿俏脸方向,揶揄道:“心肝儿,你调皮了。”
被舔得湿漉漉的奶头,突然触到空气,让杜竹宜有一瞬间的瑟缩,她懵懂间听到了父亲的话语。
“嗯……宜儿,哪里调皮了?”
“哄骗为父,说你没有津液可供为父治疗;不将你那蜜液自乳间给为父吸食,欺瞒着为父,偷偷自下面的淫穴流出,空自浪费。”
说到这里,他将两指扣入女儿穴口,画着圈豁开一道小口儿后,突刺入内,两指深陷至底。“心肝儿,你说说,你是否调皮过头了?”
“啊——啊——啊——”
杜竹宜回答他的,是一串婉转呻吟,忽高忽低,如莺啼鸟啭,缠绵悱恻。
实在是她初尝禁果,又连旷上三日,再到刚才捧着一对酥胸供父亲亵玩,已是到了她的极限——
此刻被填满,即便只是父亲骨节分明粗长的两根手指,也带来无尽韵味!
杜如晦目不能视,因此这一声娇吟,入耳便格外细致深刻,霎时便被女儿勾得身下阳物濒临炸裂。
他嘴唇抿成一线,后牙槽快要咬碎,挺着两根手指,在女儿娇嫩湿润的淫媚小穴中,时而左勾右划,时而抵住穴口狂乱一阵摇晃,时而只是快进快出,直将女儿插得汁液飞溅,淫叫不止。
他靠近女儿耳畔,沉声又问一遍:“心肝儿,你可认调皮?”
杜竹宜根本无法思考,看着父亲靠近的脸,紧抿的嘴角,一颗心不自觉“噗通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这样的父亲……
这样的父亲,有点吓人,却又让她想要投入他的怀中,彻底融化!
她如小J啄米般,连连点头,嘴里含混地说着“认认认”。
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可说出的话,她却无论如何都听不明白——
“既认错,那就该认罚,罚甚么呢?不如,就罚心肝儿,坐到为父脸上来……”